“双儿,你家少爷呢!”兰陵公主李淑领着侍女小喜鹊像是进自家门儿一样堂而皇之的进了我在小李庄子上的宅子内院。tsw
“双儿见过兰陵公主,见过喜鹊姐姐”双儿赶紧给手里的抹布放下,就要给公主行礼。
“行了,天天都来,哪儿那么多礼数!”李淑给双儿拉起来,身后小喜鹊偷偷向双儿挥挥小手,算是招呼。
“你家少爷呢?”
“少爷跟老关叔到地里挖渠去了!”
“又去了?”李淑无奈的按按额头:“你说这满长安城里寒冬腊月天天扛个锄头往田里跑的伯爷也就你家少爷了。”
“少爷说赶冬天给庄子上的地规划整齐了,春播的时候才不会忙乱!”双儿赶着给我辩护。
“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到地里找他去!”兰陵扭头一阵儿风似的就带着小喜鹊跑了。
李大帝给我赏赐了千顷良田,开始给我高兴坏了,一千顷啊,整整一万五千亩地呢,这得种了多少粮食啊!兴奋了一宿没睡,第二天带着地契去交割手续的时候才现,压根儿就是我小李庄往西那片荒地,荒地也就算了,最可恨万五千亩的地里两座海拔能有5o米的小山丘占了三分之二,这也叫良田?
所谓的食邑千户更是空头支票,满打满算也就是小李庄上百十来户人家四百来人归我了,剩下的那八百多户,对不起,自己想办法。这太欺负人了,百十来户的人家,壮劳力全部加起来也不过百来人,守着原本的千把亩地(天、地、人字号田都算上。)都紧巴巴的,现在有给我这万五千亩的荒地,这到底算是赏还是罚啊!
还好李大帝没赶尽杀绝,免了我三年的各项税钱,不然我真要暴走找李大帝理论去了。
给整个庄子周边的地形画了图,一连研究两天,决定先把两座山丘放放,没那个人力物力处理,但山丘以外的农田一定要先管理起来。
十月初一,接手了小李庄,直接任命老关头儿当了府上的管家,账房让双儿先兼着,就目前这点儿账目,已经有初中算术水准的双儿处理起来肯定没问题。
要种地,先修渠,没水灌溉的地,种死了也种不出个啥来。咱庄子有天然的优势,庄子北边儿套了个渭水河湾,水管够。所以赶紧给渠修起来才是当务之急。
考虑到庄子上的地形高低有差异,决定直接修个高架渠彻底解决问题,虽然前期投入高,但后期管理方便,而且灌溉能力强!
老关头儿是庄子上的老人儿了,按了自己画的地形图,把高架渠的设想给老关头儿一解释,老关头儿拍腿叫好。没说的,立马给庄子上的男女老幼集中起来,开工!
高架渠又称渡槽,是一组由桥梁,隧道或沟渠构成的输水系统。用来把远处的水引到水量不足的城镇、农村以供饮用和灌溉。历史上修这个东西希腊和罗马人拿手,古代中国基本上没人修,不知道为啥。
咱这高架渠没啥桥梁、隧道工程,主要是架高沟渠,8字型,一路从北边儿河湾开始,先往东,再往南修到小李庄边儿再转向西,最后到庄子所属最西边儿的山坡底下打折,回到北边河湾。总长度大约七八里的样子,能完全灌溉庄子上的全部农田。
平时看教科书觉得没啥,轮了自己修这渠才知道其中艰辛,砖材石料的花钱如流水不说,一路技术问题也不少,好在咱有李大帝赏的十万钱(足足一万贯呢!)和千年农业经验打底儿,一连一个月,集全庄之力,总算给这渠初步修成了,目前正在精装修阶段,爬了山包子上看,还真挺好看!
“爹,这渠修得真壮观!”铁牛捧了个大碗蹲了老关头身边一边扒饭一边儿说道。四周,围的是正在休息吃饭得庄户。
“可不是!”老关头儿站了山包上,看着这条渠,感慨不已:“这方圆几百里,咱们小李庄算是这个!”老关头儿竖竖大拇指:“敢下了这么大本钱修这么长渠的也就是咱们少爷了。这从今往后啊,再也不用为浇地愁咯!大伙可都省大力气了。”
大伙儿都点头。
“老关叔,可这渠修的这么高,到时后咋上水啊?”一个后生问道。
“呵呵,当初我也担心,后来听了少爷解释,这心里有底,再等几天,给这渠彻底修好了,大伙儿一起开开眼,现在说了,就没意思了!”老关头儿自信的笑笑。
“老关叔,听说咱们新东家可是星君下凡,名声大的没边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又一个人问道。
“真的!”老关头儿一脸认真:“否则能十几岁的年纪就被皇上封了伯爷,当上将军?别的不说,就看这渠,那是一般人能规划的?”
大伙想了想,又点头。
“今年秋雨,要不是咱少爷教了抗灾救粮的法子,大伙儿能像现在这样吃上饱饭?”老关头儿看看周围所有人:“老汉我有预感,咱们梦里盼望的那种日子就要来了,按少爷说的,咱自己的庄子,咱自己不卖力,还有谁会帮你卖力?这理大伙都听的懂,所以大伙儿努把力,大伙说好不好?”
“好!”一片热烈响应。
“老关叔,看见你家少爷了么?”李淑带着小喜鹊来了。
“李家小姐,我家少爷带着笨笨往西边儿山丘去了,说是看看有啥值得开的?”老关头儿笑着指指。虽然他也不明白啥叫值得开,但少爷说了,他就记住了。
李淑的身份没敢公开,只说是东边儿庄子上的小姐。这话是真的,我庄子南边儿是老程家的庄子,北边儿是渭水,东边儿就是李淑的庄子,再往东就是上河苑,所以来往还真方便。
“那我找他去!”李淑笑笑去了。
“老关叔,隔壁庄子的小姐以前可从来不露脸,自打咱们少爷来了,这天天都往咱庄子上跑,该不是看上咱少爷了吧。”这立刻就有八卦的。
“去!这是你能关心的?你还是琢磨着怎么早点儿把聘礼备齐,给老丁家二丫头娶了实在!”老关头儿笑骂道。
一阵哄笑,那个小子挠着头傻笑,而不少人更是开起了另一边儿老丁头的玩笑。
“笨笨,你领的这道儿到底对不对啊?”我给锄头架了肩膀上,学了孙悟空的架势,跟了已经半人高的笨笨后头晃晃悠悠溜达。
已经毛色变黑的笨笨撅着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在前面儿晃荡,听了我的话扭头看看我,居然走回来往我腿上蹭。
“滚远,上次就被你蹭一跟头,这次不上当了。”我一脚轻轻踢了笨笨屁股上。别看这小家伙才半人高,力气可大,而且份量惊人,我已经有点儿抱不动了。
笨笨被我踢了,居然耍脾气不走了,坐了地上耍无赖。
哈哈,还真不怕这个,直接扑了它身上,搂着它脖子给它挠痒痒,一人一熊滚了地上嘻嘻哈哈玩的满身泥土草根了啥的。
玩累了,靠了笨笨身上休息。
“你说人家熊到了冬天都睡觉,你咋就这么能撒欢儿呢!”撸着笨笨的头说话给他听。
“呼——呼——”笨笨给我手舔两下,吭哧两声,算是回答吧。
又捏捏笨笨肚子,双儿给这小家伙喂得瓷实,这肚皮上的膘厚的是一层一层的。
“李乐修!”听见有人叫我。
回头,“李小姐,你咋来了?”经常见面,咱也不客气,不叫公主,叫李小姐,省的行礼了不是。
“你看看你,哪儿有个伯爷的样子?”李淑指指我这一身泥。
“从来没当过伯爷,要不您受累,给教教伯爷应该啥样子?”我嘿嘿笑道。
“就你这样子,一肚子书算是白读了,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才子,现在才知道,你也就是个地里打滚儿的粗混!”李淑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早说了我不是才子,你们不信怨谁?”我是无所谓,这才是我本来面目不是。
小喜鹊在李淑后头直乐,捂了嘴偷笑。
“找你半天,这不会是又迷路了吧?”李淑说不过我,开始拿我的弱点打击我。
“谁说的,有笨笨在,我能在自己庄子上迷路?”我假装正经,其实真迷路了。
“行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母后让我带你去见她。”李淑掏出个手巾递给我:“给脸先擦擦,跟泥猴子一个样儿。”
接过手巾在脸上乱擦:“咋了,娘娘又不舒服了?”不应该啊,经过我一个多月的调理,加上上河苑空气好,没啥烦心事儿,这段日子长孙皇后已经好太多了,起码有力气在院子里转两圈了。
“没有,母后说已经快两年没这么轻松过了,要谢谢你呢!”李淑有点儿小佩服的说:“你这人除了没个正形儿,到是一肚子的怪本事。”
瞎说,这如今大唐百多万户人家,五、六百万人口里,最起码四百多万就我这样子,这还叫没个正形儿?那啥叫正形儿?难道要装了你们那种人五人六的样子才算正形儿?切,虚伪!心里鄙视李淑,但嘴上没敢说,别说身份放了这里,就是这思维模式上的差异,都能引冲突。
一路跟了李淑回到自己的宅院,如今家里上上下下就两个人,一头熊,所以整个院子显得空荡荡的。
“少爷,你怎么又弄了这一身泥!”双儿一脸心疼的给我接进去:”都跟老关叔说了,不能让你干体力活,他咋就不管着您呢!”
“呵呵,不关老关叔的事儿,是我自己要干的,这庄子就是咱自己的家了,自己拾掇自己家,还要啥理由?”我笑笑。
“正是因为这庄里上上下下都得靠您一个人撑着,所以您才不能有丁点儿闪失!”一向听话的双儿就在这点上总是坚持己见。
“双儿说的在理,你呀,连个小姑娘的见识都不如!”李淑还跟着一边儿搭腔:“看看你这院子,里里外外的就两个人,怎么忙的过来?你这是要居家过日子的,府里先要给人配置齐全吧,否则你这个堂堂伯爷不寒碜,我大唐面子上还丢脸呢!”说完,李淑又看看双儿:“双儿,你说呢?”
双儿居然点头。
“我倒是想招人,可得有地儿找去啊?”我郁闷的回答。心想你当在后世,想招人帖个小广告就行啊。
李淑一脸无药可救的表情看看我,摇摇头叹道:“你不会自己在庄子上挑啊?这满庄子的人都归你管,你看哪个顺眼就聘了府上做事不会啊?”
啊?!还带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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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河苑
长孙皇后和文成公主李雪雁正坐了一起,房间里烧了暖盆,所以虽然是冬天,但房间里却温暖的紧。
“母后,您身体刚有起色,这城里的是,还是不要再劳心神了。等身子大好了,再管不迟。”李雪雁一边轻轻帮长孙皇后做着足部按摩,一边说道。
“呵呵,不妨事,自从吃了乐休的保心丸和汤药,加上你和丽贞每日轮流给我做这个足部按摩,我现在比起以前来已经好太多了!”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长孙皇后气色好了很多,白净的脸上已经透露出了红润,原来瘦弱的身体也丰腴了一些:“只是这些日子辛苦你和丽贞了。”
“母后说的哪里话,这做儿女的在父母膝前尽孝,那是本分,能让我和丽贞伺候您,不知让多少兄弟姐妹羡慕不已,我和丽贞心里也只有高兴,哪来辛苦?”李雪雁摇摇头说道。
“你这孩子就是会说话。”长孙皇后摸了摸李雪雁的头:“丽贞那孩子去了这么许久,该是快回来了吧。”
“想是快了。”李雪雁笑笑,又补充一句:“如果不花功夫儿去找那个不认道儿的李乐休的话。”
“呵呵呵呵。”长孙皇后轻轻戳了戳李雪雁的额头:“原来你也有顽皮的时候。”说完自己也笑个不停:“听说乐休近来在修一条高渠,也不知他又打了什么主意,这么高的渠要怎么引水呢?”
低头想了想,李雪雁摇摇头:“雁儿也跟丽贞去看过那高渠,当时就没想明白要怎么引水,但是看李乐休这水渠的规划,若是真的引水成功,那从此就再也没有了灌溉之忧。而且这渠的工程不小,以他的性格必不会做无用功,所以雁儿也等了看他如何引水呢!”
叹了口气,长孙皇后说道:“这李乐休,是个奇才,胸中所学,包罗万象,可惜啊!”
李雪雁笑笑,没搭话。只是静静地帮长孙皇后按摩。
“启禀皇后,兰陵公主带着鄱阳伯李逸来了。”门外有宫女禀告。
“让他们直接到这里来吧!”长孙皇后吩咐了一句。
“是!”
我和李淑进屋的时候,看见长孙皇后,端坐了主位之上,文成公主则坐了下陪着。
“小子李逸拜见皇后娘娘、公主!”我赶紧行礼。李淑则笑着跑过去坐了文成公主边儿上。
“乐休不必多礼,快过来坐!”此时的长孙皇后像是个和善的普通妇人,抬抬手免了我的礼。
“是!”见得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乖乖坐了最下的位子上:“不知娘娘传召有何吩咐?”
摇摇头,长孙皇后笑道:“今日叫乐休前来,是要告诉乐休一个消息!”
“不知是何消息?”什么消息要特意告诉了我?
连李雪雁和李淑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潞国公军报来了。”长孙皇后轻轻给手边案子上一个信封抬了抬。
切——,我当啥大事儿呢,不就侯君集给人家高昌国灭了么。
“如此倒要恭喜侯将军一举歼灭高昌国了,果然好消息!”我笑笑。
“哦?”长孙皇后一脸讶异:“这军报是今儿一早皇上才派人送了来的,乐休又从何得知?”
这有啥不知道的,历史书上写的明明白白,要是侯君集打了败仗我到要奇怪了。
“从上次侯将军军报至今,已有两月有余,塞北苦寒,这冬天本就来的早,这突厥援军想来早已断粮,粮草既断,何以为战?侯将军围点打援挫败突厥援军之后,高昌王麴智盛势单力薄,独力难支,以我大唐连胜之威、侯将军指挥之能,区区高昌还不是反手而灭?恐怕皇上接到这军报之时,侯将军凯旋之师亦不远矣。”我一脸理所当然的解释道。
“…………”长孙皇后盯着我看半天没说话。
李雪雁和李淑也是一脸吃惊的表情盯着我看。
咋了,刚才洗过脸了啊?难道没洗干净?赶紧用袖子给脸上乱擦几下。
看了我的动作,长孙皇后轻轻笑了笑:“都说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一直当了传说。今日亲眼所见,方知古人诚不欺我。细算下来,自乐休献了了这高昌策后,一路至今,这千里之外所生的一切均被乐休算中,无一例外。当真不可思议!”说完长孙皇后看着我说道:“皇上接到军报之时,潞国公已押着高昌王麴智盛及高昌一众贵族大臣进驻洛阳了。”
不是吧,这跟历史书上好像有差异了,按说不该这么快啊!想想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侯君集啥时候回长安关我什么事儿,我只要安心管好自己那几亩地就行了,其他的自然有人操心,想到这里不由暗笑自己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潞国公此举似乎不合礼数吧?”李淑皱皱眉头说道:“何以军报如此之迟而潞国公如此之快?”
李雪雁看看李淑,偷偷拉拉她的衣袖,微微做了个摇头的动作。李淑见了忙吐吐舌头:“女儿随便问问,母后别介意!”
长孙皇后笑笑:“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无妨!”说完看着我道:“丽贞所问,正是我所想,不知乐休可否一解我的困惑?”
啊?!问我干啥?直接给侯君集召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这个,何须小子多想,只要皇上派人接管了侯将军的队伍,然后让侯将军快马入京问对,岂不更是快捷?”我眨眨眼回答道。
长孙皇后看我眨眼,似乎一下想明白了什么,抚掌笑道:“对呀,派军接管,然后让侯君集单骑入京,看侯君集如何应对,岂不一目了然?好一个釜底抽薪,果然是好!”
哈?!我有这么说吗?
长孙皇后看着我点点头:“不急不缓,举重若轻,乐休用谋果然直指要害,令人佩服。不知乐休认为对高昌之地,又该如何处理?”
我啥时候用啥谋了?这也太能扯了,看看长孙皇后,我有点儿呆,嘴里直接就给历史书上李大帝灭了高昌国后的安排背了出来:“高昌属地东西8oo里,南北5oo里。可在其地置州,并置庭州(州府都城)于可汗浮图城。若想固守西域通路咽喉,可置都护府于交河城(今新疆吐鲁番西北雅尔湖村附近〕,留兵镇守。为表我大唐将士功绩及宣扬我大唐国威,可立石刻于此城。此战之后,我大唐等于打通了去西域各国的通道,之后只需加大与西域诸国的联系及控制力度,那西突厥余孽必然受遏,再无兴风作浪的余地。”
这书是背的流畅,可这些关我什么事儿?长孙皇后你问我干啥?李大帝自己他就能一手搞定啊?
长孙皇后听的连连点头,看我的眼神儿都变了,欣赏和赞叹之中,似乎还有些认可了什么的味道。
李雪雁和李淑眼神儿里却开始闪烁着一丝异彩。
随便又聊了两句后,长孙皇后打我回去的同时吩咐到宫里挑选十个宫女送给我做府上的侍女,让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走出上河苑的大门,我还有些郁闷,今儿我又说什么了?我晃晃还有些迷糊的脑袋。冷风一吹,打个冷颤,我又进上河苑了。
“那个,麻烦能派个人送我回庄子不?我怕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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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御书房。
李大帝皱着眉头在书房里来回踱步,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岑文本、李世绩、程咬金几个人坐了下面都不吭声。
“皇上,皇后娘娘让文成公主送了封信来!”一个太监门外禀告道。
“让文成进来!”李大帝揉揉眉头吩咐道。
“是!”
“文成见过父皇!”李雪雁进了御书房先给李大帝行了礼,然后向几个老臣行礼:“见过各位伯伯。”
“皇后近来身体可好?”李大帝没理会这些,直接问道。
“回禀父皇,在鄱阳伯的调理下,母后身体已大大好转,现在都能下床在院子里散步了。”
点点头,李大帝露出一丝笑容:“如此甚好,只是如今天气寒冷,你和丽贞要侍奉好皇后,切莫让她着凉。”
“是,孩儿一定用心。”李雪雁点头。
“皇后让你送了什么信来?”
“文成不知,母后让我定要亲自交了父皇手中。”文成公主从袖子里掏出一份信呈给李大帝后,躬身说道:“信已带到,若父皇没其他的事儿,文成这就回上河苑了。”
“下去吧,天寒地冻,路上自己小心!”
李雪雁点头离开后,李大帝坐了案前拆开信封,开始看长孙皇后的信,看完后居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完长长吐口气:“潞国公之事,已有解决之法。高昌属地也已有了安排,各位看看吧!”李大帝把信递给长孙无忌。
一路传阅,看完信的几个老臣相互看看,都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
“陛下洪福,应对之法皇后娘娘讲的清楚明白,臣附议!”长孙无忌第一个说话。
其他几个人通通点头,同声道:“臣等附议!”
“那就这么办吧!”李大帝点头:“这天已晚了,各位与朕一同用膳吧,从下午坐到现在,刚才还不觉得,现在这肚子可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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