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哄堂大笑,雷通的脸红得快要渗出血来,“大哥饶了小的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先起来吧!”李辉逗他逗得够了,摆摆手下令士兵们退下,雷通爬起来,提了提裤子,来到李辉身边,“大哥,不用这么羞辱我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将领……”
“行了吧你!”李辉打断他的话,“这次就放你一马,下面咱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杀出去,跟他们拼了!”雷通依旧是一脸的好勇斗狠的神色。
“用用脑子。”李辉抬头看看天,发现天气变得很晴朗,虽然日头已经偏西,但是照在身上仍是暖洋洋的。
“今晚咱们就上演一出烟花秀。”李辉看了看漫天的红霞,笑道。
……
天色渐渐暗下来,洪承畴用过晚宴,歪在柔软舒适的虎皮靠椅上,身边两个俏媚的侍女在一旁伺候着。
张应元大步走进来,“大人,末将已经将晾晒的火药都收了起来。受伤的士卒也安顿完毕。”
“收了起来?”洪承坐起来,“不行,抓紧晾晒,晚上虽然没有阳光,但是仍旧可以通风的。”
“大人,万一敌人来袭,火药可是……”张应元担心的说道。
“这个无妨,今天他们已经将城头的火药都用尽了。”洪承畴笑道,“小小的掘港城,能有多少火药可用?今天他们耗尽所有库存,明天就是咱们的大将军发威的时候了。”
“大人英明!”张应元冲洪承畴一拱手,“末将现在就去办。”
满清军阵的后队是骑兵和炮兵的营帐,骑兵已经安睡,炮兵仍在本部将官的带领下晾晒火药,将晒得差不多的火药用手搓碎,散开,等待明天使用。
张应元抬头看了看满天的星星,看来明天没有雨,很好。他俯下身子抓了一把火药,发现火药还是有些潮湿,将就用或许可以,就怕臭弹。
“火药一定要晒得干干的,这样咱们的佛朗机才堪大用。”张应元不停的走来走去,督促士兵劳动,“不要偷懒,翻完这遍才能睡觉!快点干!”
士兵们手忙脚乱的将火药一点点的搓碎,散开,铺好,等待火药慢慢变干。
对面的掘港城头一片漆黑,偶尔亮起一两点火光,又迅速熄灭。
李辉正趴在城头上向对面观看,身边是一个圆圆的东西,圆锥形的头部,粗粗的身体,架在打磨光滑的木头架子上,仿佛两条长长的导轨。
“我们的神火飞鸦要出场了。”李辉看着身边这个最原始的导弹,心中充满了自豪感,汉族永远都是最聪明的民族,因为我们总是能提前于其他民族进行划时代的发明。
“咱们汉人的智慧是那些杂鱼民族永远不能比拟的!”李辉冷笑道,“什么民主宪政,西方文明,在中华文明的光芒下一文不值。要是没有满清,我们的中国式内阁制就将传遍全球,或许早就把纽约改成‘新长安’了!”
“操他妈的满清!”雷通虽然听不懂李辉在说什么,但是但凡踢倒满清,他总是带上一句脏话加强语气。
对面的敌人阵地上闪过几道光芒,李辉从身边拿过一个圆筒状的东西,点燃,只听“嗵”的一声,这个大个的二踢脚一飞冲天,在半空中炸开,装药量巨大的第二节凌空爆炸,发出耀眼的光芒。
“看到了么?”李辉急忙问身边的雷通,“看清楚他们晾晒火药的地点。”
“看到了,就在那里!就在那里!”雷通用手指向西南方,李辉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一番,用手在图纸上点了一个点。
“就这里。”李辉举起一张纸条测了测风向,很好,一丝风也没有。他将那个木质导轨挪动一下方位,又用毛笔在一张白纸上计算三角函数,算出了着弹点。
“预备,点火!”李辉轻轻吼了一嗓子,接过火把,手颤巍巍的凑在神火飞鸦的屁-股后面,点燃,之后躲到一边。
“嗖!”神火飞鸦怪叫一声飞出去,顺着李辉为它规定好的线路向前飞行,在静谧的夜空中划过一条灿烂的色彩。
满清士兵们抬头看着这个稀罕物,好漂亮的红色尾巴!好像一只贴近地面飞行的彗星,大家都张大了嘴巴去看,目送这个从天空中呼啸飞过的东西。
神火飞鸦划过半空,不偏不倚的飞进敌人的火药晾晒点,张应元一看到这个屁后带火的家伙顿时眼珠子就红了,“拦住,他那个东西给我打下来!”
士兵们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哪敢上前?眼睁睁看着这个东西一头扎进火药堆,轰的一声炸响。
“呲啦啦”一声响,遍地的火药顿时燃烧起来,惨烈的白光刺瞎每个人的眼睛,张应元睁着眼睛看到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彩,看着占地三亩多的火药如狂风吹沙一样眨眼间烧得一点不剩。
她的眼睛仍然看不清东西,但是拳头已经砸在地上,正砸在一块石头上,鲜血直流,但是浑然不觉,“天杀的李辉,不杀你,难平心中恶气!”
“敌人现在一定很生气。”李辉看着远处出现的剧烈白光,如同核爆炸一般的光芒将他的眼睛晃得都花了。很长时间过去了,视线中还有黑点。
“大哥,好漂亮!”雷通拍起手来,“兄弟们说说,比不比得上上元节的焰火?”
士兵们七嘴八舌的吵吵嚷嚷,纷纷说这下子点的好,比上元节还要漂亮的焰火,李辉也是一脸欣赏的表情看着对面那燃起的几点火,想必是燃烧的火药把什么东西给点燃了。
“看他们的大炮还怎么发言,闭嘴吧!”李辉又低头看了看那个木质的滑动导轨,一招手,士兵们抬过另外一枚神火飞鸦,也就是始祖级的导弹。
这些东西是在战前李辉专门下令制造的,也多亏了茅元仪和他老爹的《武备志》,结合了李辉的意见和《武备志》上的介绍之后才制作出来,由于时间紧张,总共才弄了十枚。
这东西最大的优点就是射程远,最远能达到四里地,破坏力惊人,用李辉的话说就是战斗部总重达到十斤,而动力部竟然装了三十斤的火药,使得整个神火飞鸦总重达到了六十斤。
圆圆的粗滚滚的身子上,李辉恶作剧般的画了一个大大的“春哥”简易头像,用李辉的话说就是“信春哥,得永生。”
“大哥,要不咱们不要信那些劳什子耶稣了,信春哥吧!”孙达凑到李辉身边,一脸庄重的说道。
“为什么?”
“你不是常说么,信春哥,得永生!”孙达严肃的说道,“我想永生,所以我想信春哥。”
“滚蛋!”李辉使劲拍拍孙达的脑袋,“我让你做海门守备,你小子死活不干,非要跑回来,要是海门有个闪失,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大哥,别!”孙达躲避李辉的拳头,“何知名也从石岗跑回来了,你怎么不去罚他?”
“混帐小子,等这场仗打完,一起收拾你们两个。”李辉笑骂道,“放着好好的一城之长不做,非要跑回来受这份洋罪。”
一旁的雷通急了,“大哥,老孙,你们都别废话了,快看,敌人炸营了!”
李辉探头一看,发现对面的满清军营突然间灯火通明,嘈杂不已,远远地传来叫骂声和鞭打士兵的声音,很多士兵站好队列,正在等什么人训话。
“好!”李辉大喜,让你们尝尝我的导弹!他拿过一把木工用的曲尺,对比方位,调好射界,点燃了神火飞鸦。
神火飞鸦呼啸着冲出去,在空中飞过长长的一段距离之后,直接扎进对面的营帐中,一道白光闪过,发出惊天巨响。
巨大的响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眼看对面的好几个营帐都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熊熊燃烧起来,几个四处乱窜的人不停的喊着,紧接着又是一顿混乱。
“哈欠!”李辉困了,“剩下八个,你们玩吧!我困的受不了了,要睡觉去了!”
“好!”孙达抱起一个圆圆的神火飞鸦,架在木头架子上,学着李辉的样子,不停的校准方向,一旁雷通急了,“你快点!我还要玩呢!”
“快了快了!”孙达校正好方向,点燃引线,“嗵”的一声神火飞鸦飞出去,直奔敌人营帐的最中心。
洪承畴左拥右抱,两个美女睡得沉沉的,他也沉沉睡去,毕竟老了,要应付两个美女无休无止的索求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小弟弟也时常疲软抗议加班,洪承畴只能宣布抗议无效,用神秘药物让它加班劳动。
刚才的巨响已经让他有所察觉,但是并没有起身,而是唤过张应元,张应元在帐外支吾了半天才说出火药被烧的真相,洪承畴气得拍了床板,两个美女醒过来,又缠上他的身子,柔滑的肌肤蹭着他的……(以下省略四千万字)
“一群废物!”洪承畴从美女身上滑下来,不知是骂手下还是在骂自己的小弟弟,“抓紧巡逻,如果再出差池,提头来见!”
“大人,人家还要嘛!”美女蛇一般的身子缠上洪承畴宽阔的臂膀,发嗲的声音如情药一样让洪承畴酥了半边身子。
“美人别急,老夫来也!”洪承畴急忙抱住温滑娇嫩的身体,xx处又变得坚强起来(此处省略一亿字)。
除去洪承畴春宵帐暖不提,单说刚才那第二枚神火飞鸦击中的正是满清白甲兵的营帐,一击之威,将数十个精锐的真鞑子白甲兵送到他们的洒满那里挂号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