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废话了。
我脾气是不好,可是也不至于小心眼。说我书不好的,我可以接受。
如果是人身攻击,或者没道理乱吠,不好意思,我觉得你骂不过我,哪怕你是弥衡。
就拿那个说我刷票的,你不就这个意思?我冤枉你了?你倒还有理了。
还有那个说曹操如何如何的,我简直不想跟你再说下去了,初中政治就学过,世界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样东西,人也一样,如果曹操再重活一次,你能保证他一样的残暴嗜杀?我以前也说过,曹操的多疑性格养成是因为目睹东汉王朝的腐朽,加上一次吕布攻濮阳,一次官渡很大官员大规模背叛所形成的。而这本书里曹操根本没有这样的经历,那么张锋夸张一点,曹操能接受他有什么不对?再说史上的曹操也不是见人就杀,他杀人都有他的理由(屠城除外),那些所谓的名士,哪个不是招惹到了他才被杀?难道是曹操有病提着刀上门说我今天无聊想找个人砍砍?人的性格形成跟后天环境因素和经历密切相关,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不想说你们思绪单纯,人云亦云,可是你们也应该看了我的观点之后再骂?自己动动脑子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写手也是有尊严的,我的书情节,文笔是一般,可是你同样没资格说三道四,我又没收你钱。如果你去一家从没去过餐厅不点菜就说你的菜不好,是不是会被人当成神经病?再说了,你一个1000分的小马甲,刚来就说不看了,然后转头来又来翻你的书评,你不觉得自己此地无银?
此类的话我不想多说了,累,影响心情。你们叫得再凶我也会写完,用一句很流行的话来说,只要有一个读者,我就会写下去!
支持我的兄弟姐妹,跪谢了。
张锋把这次的进攻想得太简单了些。
袁尚知道曹操的进攻迟早要来,而且也想到过有可能是并、兖、青的三面围攻。
袁绍已死,袁家士兵的士气一落千里,加上袁氏兄弟的不和,袁尚每天自己也是忧心忡忡。
袁尚既然被袁绍看中是继位者,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并不傻,反而真的有几分聪明,颜、文、高,死的死,降的降,袁尚当即提升张郃的职位,以及蒋奇等一并原本名声不彰的将领。这让一直没什么机会出头的众人很感激。
为了收买人心,袁尚常常在府里宴请这些人,还有许攸、审配、逢纪等人。
可是谋士们虽然人数少了很多,当年袁绍帐下的问题又一次暴露出来,互相倾轧。
意见常常相左不说,老是在背地里互相下绊子,袁尚明白,如果不改变这种情况,他很快就要走上父亲的老路。
“隽义(应该是儁乂,五笔实在不好打),你说怎么办呢?”袁尚到哪里,都喜欢带着张郃,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张郃长得并没有颜良、文丑那么一看就让人过目不忘,没有一股子彪悍之气,更没有那种觉得自己了不起,天下无双的那种傲气。反而倒有种与年纪极不相符的沉稳,这从他深邃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
因此袁尚越来越发现这是一个可造之材。
张郃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知道有些事不该自己多嘴,见袁尚问到自己头上了,浓眉一掀,国字脸若是配上单眼皮,倒有些象一个高丽棒子。
“主公,若依末将之见,这些鸟人皆自视过高,目中无人,一山不若二虎,如果去一,也许会化解也未可知。”
袁尚惊讶的看着张郃那种楞角分明的脸,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或者有这样那样别的问题,可这也未免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想想父亲在时,田、沮二人都是智谋过人,许攸、辛评也不是泛泛之辈,可是为什么总是自己人吵个不停?
逢纪、审配原本还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可袁谭带着郭图等人去了幽州,他们俩就开始搞事了。
许攸……只是慌着捞钱,袁尚故作不知,睁只眼闭只眼。
“那么依隽义之见,当留何人,又去何人?”袁尚脸上的凝重,已经不是当初那种随口问问的心理了。
“末将以为,审先生虽然性刚,然据理以争,可堪大用,而逢先生未免心狭了些,许先生嘛……”张郃说到这里顿了顿,“如果是主公府上主簿,则足可胜任!”
“哈哈哈!”袁尚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自从袁绍死后,自己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隽义,以后全仰仗你的大才了。”重重的拍了下张郃的肩膀,使得这员身价水涨船高的骁将感激的跪下:“主公对某恩重如山,当誓死以报!”
许昌城的田母自从来了之后就心神不安,她很清楚自己被如做梦般的劫持到了许昌,绝对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为了不使这个老实,孝顺的儿子为难,田母都准备好了万一被人胁迫,就一死了之,免得拖累儿子。
可是只有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头上门来了几次,嘘寒问暖,另外带了些钱粮、字画什么的,根本没有一点半星要来强的意思。
那自称姓程的老头就有一次问过,能不能请她写封信召儿子来归,但是她拒绝了,那老头看起来官职应该不小,但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听了之后再也没提过这事了。
除了唯一的一个老仆,田家几乎在这里一穷二白。门口的士兵也很客气,从没为难过田家的这两人,但是田母总觉得不对。
一日,唤过老仆来,写了一封信,令他交给正在壶关的儿子。
把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的逢纪赶到袁谭那里,理由是大敌当前,以示交好之意。同时撤了许攸的军权,留在府里当文书,也就是一个私人秘书,跟手握兵权的军师将军相比,简直就是发配到了索马里。
“主公,不好了。”审配一头大汗冲进袁府里,自从全权任了袁尚的军师,他自然感激袁尚的用心,全心全意的为他打点一切。
“何事惊慌?”袁尚已经是冀州之主,举止之间已有隐隐的一股霸气。不慌不忙的伸手阻止了审配的行礼,引他上座。
“酯县失守,想必壶关也易守了!适才探子来报,田豫投敌,开门揖盗,曹军领头是张锋!”
袁尚居然没有失态,略一沉吟道:“军师有何高见?”
“依理来说……田豫不似个屈膝小人,必有隐情。不过壶关一失,曹军可大举进攻冀州,一马平川……嗯,主公!可仿效当年颜良出司隶,张锋之计。将并、冀之间的大小村、县一律收走粮草,叫他颗粒无收!曹军既然毫无声息的就拿了壶关,想必是轻衣快马,兵不甚多,粮也必然有限,索性让他折腾去,没了粮,不出几日,就算是张锋所率之军也必乱!请主公守邺城,配自引军出魏郡,以兵塞泫氏,则张锋进无可攻,退无可守,成瓮中之鳖也!”
“果然好计!”听着审配的描叙,当真是天衣无缝,如果一切顺利,张锋不是饿死,就是被擒。
“如此,全仰仗正南了!”袁尚深深一揖,颇有当年乃父“礼贤下士”之风。
审配慌忙扶住:“主公大恩,配铭记于心,没齿难忘!再者此配之份内事,何以大礼?配必持张锋首级以回!”
袁尚目送审配自信满满的大步跨出府,这才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张锋一向都有袁氏克星之说,这次的计策虽好,但是能打败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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