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事,这个……那个……唉,也不想找理由了……
我看夏候懋被过继给夏候渊当儿子,还以为他无子……
多年的军旅生活让张锋在晨时便醒了过来,窗外一丝艳阳大刺刺的偷窥屋中的,丝毫没有掩饰之意。
原本应该在三间房里的三位娇妻,此时却是躺在同一张床上,要不是张锋有心思,这床造得巨大,恐怕还很挤。
葳儿和环儿睡姿都很鸟依人,四条粉嫩的大腿蜷缩在一起,手却是无一例外的紧紧放在胸前,好象在护着什么,难到昨天有人抢过?
吕大姐却是一向大大咧咧的风格,睡觉都是不例外,相比其他两女来健美、结实的大腿高高的搁在张锋的身上,一只手还不老实的穿过张锋的腰,放在他的“牡丹花”处。
四人几乎全是未着寸缕,锦被只盖住很的地方,自酥胸以上,大腿以下,全都露在外面,玉体横陈便是形容这个样子。
环儿、葳儿,初经人事便吃不消,挂着几乎千百年无一例外的清泪沉沉进入梦乡,然后着听不懂的呓语,娇弱得让人心疼。
而吕大姐却是另一番样子,张锋也知道她将是自己洞房之夜的最后一出重头戏,于是将两女早早搞定,径直来到吕绮玲的房中,没想到这女人习武之人的原因,实在是太强大了。
初经破瓜之痛,居然还有力反击,搞得张锋不得不拿出看家本事全力以赴,差腰都被这强大敌人给夹断了。
最让他头痛的是这吕大姐精神奇好,完事后依然卿卿我我的着情话,根本不理会张锋的眼皮子比门口那两座石狮子还重。
这事完了后一般都是男人累得象狗,女人满面春guang。
张锋心翼翼的移开吕绮玲放在身上,让自己又爱又疼的大腿,手在她那让丽儿和莲儿见之就落泪的上摸了两把,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
门外两个丫环已经换了,不是昨夜那两个听房的,见到张锋出来,齐齐蹲身:“老爷!”
张锋嗯了一声:“三位夫人俱在安歇,如无传唤,不可入内打扰!”
两丫环齐声娇应一声:“是!”
转过西厢房,那里是昨夜醉酒的宾客休息之所,见到张锋出现,一干家丁都躬身行礼:“老爷!”
张锋眼见,看见众家丁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大夫:“怎么还有大夫于此?有人病了么?”
一个口舌伶俐的家丁告诉了张锋,原来曹洪和黄叙拼酒,从晚上一直拼到凌晨,原本好好亲如兄弟一样的两人,不知道为了什么大吵起来,当时曹操等人已经告辞离去,黄忠象个管家一样忙得不见人,也没什么人能镇住这两人,结果就听见曹洪指着自己头:
“你丫的有种朝这打!”
结果黄叙二话不当着众人的面操起一条几案朝曹洪脑袋上砸下去,众人吓得瞠目结舌,可是二人又重新坐下安然无事的喝酒……
曹洪还是血流满面的……
张锋:“……”
“看来,刘协已经长大啦。想拿回一些以为本属于他的东西了。”曹操宿醉一夜,第二天仍精神奕奕的召见众谋士。
众谋士一人坐着一个板凳,除了戏志才因为不能多喝酒外,其他人人着两个黑眼圈,呵欠连天,身体最差,酒量却最好的郭嘉更是呵欠连天,那扇子摇着摇着就停下来,似乎要睡着了。
可是这几乎囊括了天下最优秀的谋士团体,却是没人敢看,哪怕他们在打盹。
荀氏父子都不话,他们在朝庭任过职,多少还对汉朝有感情的。
以及刘晔,起来他和刘协还是亲戚……
“主公,皇上身边亲信之人只有大将军董承,以及国舅伏完,这明升暗降之计,应该出自此二人之手。”
戏志才虽然身体一向弱,却自病愈之后保养甚好,现在除了曹操是最清醒的一个。
“是啊,这安东将军虽然位高却无实权,而封了将作大臣更是要每日上朝,无声无息便夺了这青州牧一职,这计不可畏不毒。张将军能征善谋,乃是我军不可或缺之才,皇帝此计想是除掉主公左膀右臂。”
曹操嘴一撇:“哼,吏部掌握在我手,这青州还能成他人之物?那臧洪在青州更是经营已久,其人望甚至赶知机,有彼在,我不忧。只是皇帝急着夺权,我却该如何应对?”
众人这才纷纷抬起疲惫的双眼,开始计较起来。
这时许褚在门外喊道:“主公,徐州陈家求见!”
曹操心里一喜,徐州陈家?无论是陈寔这边还是对自己暗送秋波的陈圭,都是了不得的大才。
大喜之下,曹操匆匆忙忙的站起来,那衣袖扫过几案上的笔墨纸砚,啪一声拂了满地。
“众人且随我去迎接!”
原指望来一个就不错,门口恭恭敬敬站着两个年轻人,看样子彼此还不认识。
“敢问哪位是陈家之人?”
却不料那二人几乎同声应道:“在下徐州陈登/陈群,参见丞相!”
深深一礼。
曹操心花怒放,两家都来人了?
由此可见这些士家大族地位,就连曹操今时今日的地位,居然家主都不用前来,只是派一个代表了事,当然面子上还要家主“年老体衰”云云。
“哈哈,无妨无妨,今日得见两位大贤,哈哈——不胜欣慰!来来来,两位随我入内!”
不由分,老曹一向喜欢显摆求贤若渴的样子,一只手拉一个,带着两人满脸感动的神色朝院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