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五一快乐!
可我一也不快乐,大家能不能让我也快乐一下?比如票票?
颜良似乎忘记了自己先前对张锋的评价——他几乎没与对手硬碰硬,除了单挑。可是当那个刚刚有了一嘴绒毛的少年将军老是一脸微笑的丢给他一个水囊,笑盈盈的看着他喝完,他几乎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邻家大男孩子。
可是当颜良今天一大早起来兵出营门一看,空旷的大地里又哪里有张锋人马的一影子?
颜良自己人为制造的一希望也破灭了,虽然张锋一脸无害的样子,却偏偏存心想活活玩死自己这九万余人!
最多两天,清水就将告窑。那时也就是张锋出手的机会了,甚至还有那个一直没露过面的夏候渊。
颜良下令全军急退回朝歌,那里有干净的水源。
可是有这么容易退回去吗?
颜良手下把辎重全部打好,前队变后队退回去,自己亲率精兵殿后,那只神出鬼没的打张锋旗号的弓骑又出现了。
昨天颜良单枪匹马跑去问张锋,其实还有一个目的,想看看张锋率领的这只人马不足一千的队伍的装备如何。
可是让他心惊的是,不谈张锋和黄忠,特别是那个神箭手居然身上背着的是一张铁胎弓!这种在弓臂上镶了铁条的弓无论是威力还是射程,远程一般的弓,可想而知如果黄忠存心要自己的命,还可不可能活到今天?
而更让他心悸的是,包括张锋在内的七百多骑兵居然是全是一人双马,人人背弓带枪,另一匹空空的马背上背着两个老大的箭袋,不用里面至少也装了五十支箭!
想想这只弓骑兵建立已来的那些战绩,虽然被后来出手的夏候渊的光芒遮盖了不少,但是至今只死亡两人的神话传一般的战绩就算是袁绍提起也是叹息不已。
偏偏这只攻击力无比犀利的部队还有骑兵的机动力,现在配了两匹马,加上那种普通弓箭无法造成有效杀伤的锁子甲。颜良心里盘算了六、七种战法,可是一一被自己否定。
这只机动力强的骑军还好人数不多,如果到达上万人,天下没有他们去不了的地方。除非是攻城!
“步兵结盾阵!骑兵分左右包抄敌军!”颜良一时也无计可施,只有作出表面上看起来最为保险,也最为妥当的办法。
命令被一层层传达下去,不愧是颜良手下,近十万人的大部队除了辎重等非战斗部队,所有人都按命令以最快的度进行执行。
步兵站成一个以五人为基数的方阵,每个方阵又相距五米左右,这样形成一个巨大的鱼鳞阵,而每个步兵又都有一把木盾,加上间距站得比较开,这种看似松散的阵形是对付远程打击的弓箭兵最有效的阵形之一。
然后近两万骑兵则分为左右两翼,除了五千人护卫着颜良,其余人二话不在副将带领下直扑远处的张锋军。
步兵的防身是中规中矩,然而对于这一万多骑兵来,这样的方式试图掩护步军及辎重部队的撤退却是一败笔。
因为张锋的弓骑怎么可能会正面迎击人数是自己几乎二十倍的敌人,而且自己马力是对方的两倍。
虽然袁军的副将都比较有经验,面对还有一箭之地外的张锋军,为了积蓄马力,选择了缓行,等到了张锋军的冲击范围内再起冲击,可是不等他们进入预定目的,张锋军已经不慌不忙的调头,似乎等着地方追上来一样,慢腾腾的后退。
袁军的副将并不傻,知道对方是准备利用两骑的优势拉开距离再以弓箭定胜负,除了人数居多,自己这边可没有一胜面。
可为了八万步军的撤退,明知是坑还是得硬着头皮往里跳。
距离越来越近,袁军终于起了第一波攻击,头排骑军在副将的带领下夹紧马腹,喝打马鞭,可是当三分之一的人进入张锋军射程后,还是迎来预料中密集如蝗的箭雨。
虽然平时的郝昭傻头傻脑,一旦手中的弓箭沾上血,好象喝了兴奋剂一样变得嗜血起来:“哈哈,来啊!第一次知道骑兵还可以这样轻松对付!”
第一波冲击的袁军骑军立即出现了一个的断层,前面的士兵已经死伤大半,死尸和伤员已经堵在与张锋军之间的道路上,影响了后面骑军的进程,不得已,后面的骑军只得选择绕了一个圈,避开践踏自己同胞的行为。
而一旦两军之间不再有立即就正面交锋的可能,张锋军立即全体收弓,再次掉转马头后退,行动整齐划一,不是长久的训练加上良好的素质,根本做不到这么默契,如臂使指。
吃了一个亏,两个领兵的副将也学聪明了,张锋慢慢后退,他们也慢慢跟着,不过于近逼。
虽然他们这样想得好,但是这样就难得倒张锋?
张锋、黄忠一人各率一半弓骑,居然开始倒向袁军起了冲锋!
当然不是正面,而是斜方向从两翼与袁军擦肩而过。
虽然弓箭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拉弓,上弦,就算再熟练的弓箭手,近身了不用瞄准,可短暂的空档仍可以让数量上占据绝对上风的袁军一拥而上,彻底击溃张锋军。
可问题就是这,张锋军每人都有两匹马,袁军人再怎么多,四条腿总有累的时候,而张锋军不一样,可以换骑。
几波你来我往的相互追逐之后,袁军两位副将已经吃不消了。七百五十人,使自己这边至少减员了一千多人。还仅仅只是半个时辰!
还好张锋军的箭矢数量也不多了,没有继续追击,否则有足够数量箭矢的支持,七百五十人团灭一万五千人也不是不可能。
袁军的步军趁着骑军与张锋军纠缠,带着辎重急退了五十里,可是这样的度离朝歌还有两天,可是水已经支持不了那么久了!
特别是马,也要喝水的,一匹马比一个人喝的水量要大得多。
怎么办?
颜良看着两个一脸灰尘的副将,身上干干净净,一血迹都没有,不用,肯定是连张锋军的毛都没摸着。
“将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张锋总会一把我们人马全都蚕食完的!面且最大的问题是缺水,已经许多士兵嘴皮上都起泡了,怕这样下去,没到朝歌士兵已经哗变了。”
颜良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不能下令让士兵喝自己的尿吧?
“将军,末将还有一个办法,只是……”副将之一嗫嚅道。
“什么时候了,还吞吞吐吐!有话快!”
“末将以为,马匹比人还耗水,不如……”他作了一个切的动作。
颜良的心一沉,杀掉马匹对于一个常年在战场厮杀的将领来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一匹忠心的马,甚至比常年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夫妻感情还要深,老婆可能会偷人,但马不会,老婆会变心爱上别人,而马对于自己的主人是认得比谁都清楚。你可以暂时用武力征服一匹马,但是它主人一个口哨召唤,它马上就会反抗。
而与自己战马常年相伴的士兵们也肯定会舍不得这样做,但是不这样做,这里九万人马就全完了。
颜良觉得自己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危机。
如何选择?
“还有那些骑兵,如果下令杀马,他们可能会哗变……必要时不如……一并杀之!”那副将虽然声音很轻,但是脸上已经扭曲成一团的五官明他心里也是很难受。
颜良在帅位上站起来又坐下去,如此反复几次,始终也难下决心,他现在唯一后悔的是,当时怎么没一刀砍死张锋这坏胚,拼着挨上黄忠一箭也值得!
“将军,快下令吧,如果迟了,这八万步军也难保啊!”两个副将一起恳求道。
怎么自己会被逼得到这一步?被七百五十人逼得自己要杀死所有的战马?
颜良眼角悄然滑出两滴泪水,顺着脸庞一直滑到胡子上,密篷的胡须阻止了泪水的继续下滑,象两颗的珍珠,看着两个副将心中一片惨然。
“也罢,就依你二人之计!张锋,这仇我颜某人一定要跟你讨回来!”
公元195年9月,袁军大将颜良中郭嘉之计困在朝歌以南三百里之地,水源断绝,为救大部士兵之命,不得已派全部骑兵向张锋军起自杀攻击,拖着宝贵时间使步军安全反回朝歌。而骑军被张锋以及一直虎视眈眈的夏候渊部围歼,降者五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