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虽然这几个字没用,可是今天真的是……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结婚,好到什么程度呢?他曾经的女朋友是我的初恋女友,关系好吧?还有,这几天到五一结束前的更新会正常,谢谢大家继续支持。
“什么?曹军大队已退?消息可确切?”纪灵从帅位上蹦起来,死死盯着下处跪着的探子的嘴巴,生怕放走一丝一毫有价值的消息。
曹军头疼怎么打开面对的犄角之势,纪灵何尝不是烦恼曹军的强大?虽然曹军并没有立即择下蔡或自己其一进行包围、攻击,但身为袁术头号爱将的纪灵深深知道,曹军不是不攻,而是在准备万全,届时别打胜仗,就算全身而退也是个难题。
他明白曹军的盔甲的结实程度,自己家的弓箭比起来就是稻草梗,也明白曹军中众多代优秀的战将,比如张锋,夏候渊,皆是百里挑一的大将之才,换作自己也难比肩。张锋自不用多,而这夏候渊对战局时机的把握能力,连没亲眼看他作战的纪灵也是深深佩服不已——华县破张闿,冀州救张锋,都是在对方以为大势已定或者已经无力回天之时才起致命一击,对自己人对敌人,都真正做到了毫不留情。
一个心慈手软的将军没什么可怕的,有弱就不怕打不赢他。可是一个连自己人也可以牺牲当作胜利的砝码,偏偏每次都运用得恰到好处,这就是本事了,不是每个带兵的人都能做到。
至少纪灵自己觉得做不到。
“回大将军话,属下以性命担保,曹军大队确已急撤走,并留下大量辎重于营里,兄弟们已经探得一清二楚。”那探子斩钉截铁、信誓旦旦曹军已经退。
可是纪灵还是不敢全信,曹操自讨董以来,鲜有败绩,怎么会突然走就走了?
谨慎的纪灵又派出几队探子,一一都回覆曹军的确已走远。
这……真的走了?追还是不追?
一个巨大的礼盒就放在纪灵面前,里面可能是阿本叔叔送的炭疽病毒,也可能是莱温斯基的房间钥匙……
是男人都会好好考虑一下,虽然风险有,但是收益也同样有!
打不打开它呢?
纪灵现在觉得自己的心就象被猫在抓一样难受,诱惑和警惕时时在交战、纠缠,每每也没有一个结果出来,怎么也下不了决心追不追。
骑兵可以轻松逃走,但是步兵呢?曹操大队可都是沉重盔甲的步兵,想逃也逃不远,除非丢下这些既厚实又累赘的盔甲,但这可能吗?
咬咬牙,纪灵下令只是派人把曹营中的辎重搬回来,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去追击曹军,一定会败得很难看。
也就是这个决定救了他一命,张锋布下的埋伏无功而返,不过纪灵派去搬运辎重的二千五百人在曹营中“不慎”引了一种黑色物体的大面积爆炸、燃烧,无一幸免。
而和张锋估计的完全一样,跟张锋有兄弟、翁婿之谊的吕布,在收到一封普通的家书后,突然“病倒”了,任凭徐州已经和荆州达成某种协议的陶谦一天之内连下三道命令,都被吕布的亲兵给拒绝了,“温候病重,不能理事,尊使还请回,以待他日温候康复再作道理。”
虽然陶谦气得牙痒痒,却不能有任何举动,如果这个时候解掉吕布的兵权,无异于是逼着已经走投无路的他投靠曹操。打又打不得,驱又驱不动,陶谦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不仅如此,张绣和贾诩两人分别收到了朝庭的嘉奖和官爵,在贾诩的分析下,张绣很果断的做出了投靠曹操的决定,大门四门,严禁“借路”的荆州军进城。
纵使有再多计谋和战略构想,却苦于荆北地区唯一的通向许昌的门户也突然被人为堵死,蒯良无奈,率着准备突袭许昌、迎回献帝的部队无功而返。
最糟糕的是,荆州也尝到自己亲手酿的苦果——原本保持互不侵犯默契的孙策军突然放弃了原有的路线,转而进攻蒯越部所在的庐江郡,在周瑜的指挥下,加下本来蔡瑁和蒯越又不和,刚刚占领还没捂热pp的庐江大部又成了孙策的囊中物。
这是郭嘉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计,派人和孙策结成同盟,而雄心勃勃的孙策当然愿意找一个强有力的盟友,牵制和打击刘表这个有着杀父之仇的家伙。
而寿春的袁术居然在四家各自的阴谋和牵制下,奇迹般的苟延残喘了下来,喜得已经跟孤家寡人差不多的袁术大呼“天佑朕也”。
袁府书房里一片灯火通明,下人们进进出出准备着宵夜的茶和一些纸笔之类的物品——袁绍的几大谋士正在书房里准备行军的路线及作战计划,由于曹军的回师,使得已经行进到朝歌的颜良不得不面对象苍蝇一样赶不走又打不死的股敌军,还一次次受到袭营、断粮道、下毒,放火等不厌其烦的骚扰,每天的行军度急剧慢了下来,眼看到许昌的一路上已经没有任何大型关隘或城池所阴,却偏偏为敌人层不出穷的骚扰搞得焦头烂额。
加上文丑对濮阳是束手无策,打了几天都只是白白用鲜血养肥了濮阳城下的草地,袁绍不得不重新召集众人,商量对策。
“主公,愚以为应召回颜、文两位将军,现曹操回师,恐战而不利啊。”刚直的田丰根本没考虑过袁绍的面子,总有一有机会就算劝袁绍退兵。
而对于袁绍好大喜功的个性来,只要是自己开口了出兵,再无功而返是不现实的。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再已经派了二十来万人出兵,就这么看着曹操只六万人回师就灰溜溜的走人了,这叫天下人耻笑了怎么办?
“元皓!吾意已决!休要再提,否则吾定治你妖言惑众之罪!”被现实和面子双重压力压迫的袁绍已经快到暴走边缘了——濮阳打不下就算了,他也知道这城不是一般的难打,既坚固,物质又丰富,偏偏人心还很齐,镇守濮阳的曹仁更不是什么善茬,守得更是滴水不漏。
其余众谋士听得此话,有的幸灾乐祸的抬头看了田丰一眼,有的则神情复杂的长叹一口气。
一个全身黑衣如幽灵一般身形飘忽的人,身体象狸猫一样紧紧伏在屋檐下,仅露出的两只眼睛在暗中仔细的观察每一个来往穿巡的人,以期找到自己的目标。
然而这袁府太大,又没人可以潜伏进来,只有靠自己每天夜里来“踩”,已经两天了,这袁府哪间屋子住得什么人根本就没办法弄清楚,离主公交待的任务时间也越来越近了,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见听正下方有人道:“春,给四公子准备的心还没好啊?刘夫人在催了!”
而左下方一个声音则回答道:“好了好了,我这就去膳房给端过去。”
黑衣人心中一喜,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藉着黑夜的掩护,他双手反抓着檐,一个倒翻下来,双脚勾住粗大的红木柱子,再头朝下一个空翻,无声无息跟着那个去膳房的丫环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