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这个人一向比较低调,只要书评里不骂人,什么事我也就算了。最近现有一个叫鬼口的老是在书评里抨击这部书的构思,张锋这有了那有了不该去辅佐曹操,今天心血来潮,就跑去看看这位仁兄的书架,根本就没我的书,那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跑来我书评里乱别人脑残做什么?
1.我从不打广告,也不宣传,书推荐和收藏少得可怜。你还不满意么?难道非我tj了你才舒服?我连票都很少拉,你还要我怎么样?
2.好,就算我冤枉你了,你没打击我的意思,纯粹就张锋的辅佐问题我告诉你。你主角有了这有了那,就应该独立,就不应该辅佐曹操否则就是脑残是不?那我问你,温莎公爵知道不?不知道去查查,典型的只爱美人不爱江山,难道他脑残得比你还狠么?我一向强调,张锋只是一个安则满的人,对权势没多大野心,他起事唯一的目的只是不想几千年的积弱中国国情又一次走上老路。而虽然主角有比那些三国里的诸候多一千多年的知识,但你请不要把三国里的人当傻子,你以为独立就一定比辅佐来得简单?你是不是yy书看多了?袁绍原来比曹操实力强那么多,还不是一样败了?难道袁绍就是脑残?打个比方,你去西方上中文课,未毕人家就喜欢听你讲,因为你不习惯西方的风俗习惯和语言方式。同样,一个穿越者也比不上曹操他们更了解那个时候的游戏规则。到这里懂了吗?人各有志,如果别人跟你想得不一样,你就一定要强奸别人的意志?你以为你是谁?我现实就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你可以我无能,我承认,可是你改变不了我的思想,我就喜欢睡觉和数钱又怎么了?碍着你的法眼了?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将辅佐进行到底,你不喜欢看就不要看,不喜欢还这里yy这么多做什么?快走吧,另外恭喜你成为本人第一位禁言的大人物!无聊!穿好你的马甲去别人那里造势吧,我这里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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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天下最精锐的步骑,求仁得仁的张邈最后还是死在典韦的戟下,他那负隅顽抗的两万人,最后在重装步兵和虎豹骑坦克一般的挤压下成了一张巨大的红色肉饼。
以至于战后士兵们都无法寻找耳朵之灰的物品来证明自己的军功,无论是兵还是将领,被虎豹骑和重装步兵一踩过,无不变成一团红里带着白的液体包裹物,扁扁的象一砣被河马屁股坐过的大便。
眼见张邈被歼而无法施以援手的张辽等人干脆冲开北门杀出一条血路逃往吕布处,再不逃曹军回师他们也会变成同样的一堆大便。
曹操战后并没有什么开心的神色,只是为张邈立了一个的衣冠冢,然后令夏候惇、于禁守定陶,亲帅大军直扑几乎不设防的陈留。陈留一拿下,吕布就成了无根之萍,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长安城。
自王允死、吕布逃,堂堂四百年汉家基业便全数掌握在李傕、郭汜、樊稠这三个无赖手里,张济自率部曲屯弘农。在危急时候能共患难,在富贵时期就未必能共同样相处,特别是人之间。
樊稠对于领兵打仗是熟悉得很,可是对阴谋手段却不怎么在行,他在西凉军中声名最大,因此受得李傕、郭汜的猜疑。加上后来马腾、韩遂曾进攻长安,身为韩遂同乡的樊稠便被李傕指使的部将胡封所杀,尽并其众,可是这样还不够。
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当然是他们俩自己认为是虎。
而樊稠的死,也给郭汜提了个醒,和李傕共富贵是要有胆子的。
郭汜从李傕府上饮宴而回,倒在榻上刚刚脱掉外衣,突然肚子痛了起来(个人估计是阑尾炎犯了)。于是他家人,会不会是李傕下毒害你?
郭汜大怒,怕命人取粪水灌下,一吐之下就好些了,第二天就起兵去打李傕,李傕也不甘示弱,两人从去岁打到来年,连心疼子民无辜受累的汉献帝派使者来劝和都没有用。
等年一过,李傕更光棍了,干脆把汉献帝给劫持了,逼着他封自己为大司马,献帝不敢不从。而另一个流氓郭汜也劫了百官,两个人又继续开打。
这种无聊又荒涎的作为就连两人自己的部下也看出没前途,又过了三个月,李傕的手下杨奉阴谋和宋果两人里应外合,一举杀掉李傕,结果消息走漏,宋果被杀,杨奉逃去占山为王。
后来要不是张济引着弘农大军来,估计李傕就要败了,因为内部的叛逃事件,使得李傕的势力渐弱。于是两人看在张济大军的分上各自和罢兵。这里连一句话救了他们一命,被奉若上宾的贾诩都先后投靠了华阴的段煨、宛城的张绣。
张济要送献帝去弘农,两人都答应了,这时杨奉、董承等人又跳出来和张济一起回到了弘农。
可是杨、董和张济等人本就不是一路人,沿途都有些摩擦,而献帝生怕这些根本不忠于自己的几大势力不平衡,于是就给每个人都加封晋爵,好歹平安的回到了弘农。
然而李傕和郭汜两人虽笨,也省悟过来放走皇帝是多么愚蠢的举动,于是两家合起来一路追来。
“主公,这张济原为董贼部将,向有异心,又与我等有隙,不若定计除之,以免日后为患。”却是与张锋有一面之缘的徐晃。
杨奉轻捋了捋颔下短髯,眼睛却看向另一边正襟危坐的董承:“依董将军之见呢?”
董承能成为国舅,自然长相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阔口宽额,相貌堂堂。
“公明与某不谋而何,试问这张济为何坚持要护送圣上至弘农?不也是为了一己之私,方便自己号施令吗?愚以为,杨将军应行以雷霆手段,除此人,则可还圣上一片清明也。”
“既然大家都是一个意思,我们就不如推议事,请张济来此,暗中伏刀斧手,然后由公明出手杀此僚,如何?”杨奉眼中精光一闪,只要除去这张济,这扶危主之功又少了一人。
“事不宜迟!某这便去齐军马,待杨将军这厢一动手,我便领军杀入张济营中,这弘农便可安枕无忧也。”董承站起来拱手道,言毕,一甩战袍扬长而去。
可这弘农毕竟是张济的地盘,在人家的地盘动这个心思,是不是太想当然了?
两个时辰之后张济已经全身披挂,本想与两人交战,又恐对方胁持献帝,投鼠忌器,无奈之下只得引兵西行,却半路上遇见追上来的李、郭二人。
一番推扯之后,本就怨恨满腹的张济欣然加入劫回献帝的行列中,指引两人包围了势单力孤的弘农城。
原本以为赶走张济就能蒙上一层救帝的美丽光环,不管走到天下哪里,别人都会敬仰自己曾经的辉煌。可是面对张、李、郭三人的十数万大军,杨奉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杨奉呆呆的喃喃自语道,眼里哪还有什么希望、幻想?只有印在眼中黑压压的一片西凉军人头和高举成排寒光闪闪的武器。
“主公,不若等某出去冲杀一番如何?敌军数倍于我军,且弘农城粮草、守城器械均不多,死守恐不能支撑太久。”徐晃看着杨奉和董承全是一脸痴呆,忙谏言道。
“哦?好好,公明,可全靠你了,一定要给这些西凉蛮子一颜色瞧瞧。”杨奉好不容易醒过神,头如捣蒜一般。
这救驾之功果然不是这么容易立的,杨奉一边叹气,一边和同样沮丧的董承步履沉重的走上城楼,观看徐晃这次突击效果。
结果徐晃刚出城,就被人山人海的西凉军围了个水泄不通,尽管那把加长了手柄的大斧前后左右上下翻飞,一刻钟都没有有可以近他的身,可是自己身后带出来的几百人早就不知道被踩到哪块地上当肥料去了。
无奈,徐晃只得单斧匹马的杀回城里,虽然一路上有一百多具西凉军尸体是他一人所为,可是杯水车薪又能有什么用呢?
徐晃垂头丧气的提着大斧,每走一步都有一溜血水沿着袍甲往下流,身上的战甲划开了五六处口子,翻开的口子张得象嗷嗷待哺婴儿的嘴,露出里面灰色的战袍。
看到自己军中头号勇将也带着铩羽而归,杨奉心中已经不指望自己还能保着献帝逃出去了。看着脸上失神无色的董承,杨奉突然有了主意,在这种已经退敌无望的情况下,居然阴阴的嘿笑起来。
“将军有何事如此笑?莫非有何退敌良策?”杨奉的笑声让董承想起了董卓,董卓一旦看上哪家夫人,就会出这样渗人的、阴险的笑声。
“事已至此,不如去请援军!”杨奉的声音突然低沉磁性无比,配上一脸神秘莫测的微笑。
“司州以西,皆属李、郭贼也。而南面还有张济之侄张绣在南阳,东面最近的张杨且不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能及时赶到,恐也不是李、郭等人的对手。如何还有援军?”董承一脸的诧异。
“嘿嘿,将军怎么不想想司州以北?”杨奉极有耐心的一诱导董承往自己的思路上去想。
“以北?那边不是……”董承一脸的疑惑转而换成一脸惊怖,声音也变成颤抖起来,右手指着杨奉,不敢相信的问,“白波军!”
杨奉丝毫不在意董承这个不礼貌的举动,反而用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恶魔一般继续诱导道:“嘿嘿,将军勿疑,奉早年也是干这个出身,白波军有吾同乡,吾招之勤王,彼必喜而至,昔日董贼在时尚且不能胜白波军,况于此三个跳梁丑乎?”
“可这白波军乃贼也,我等均是堂堂正正的大汉官军!岂能向贼军乞援?”董承着着语气不由的加重了。
“董将军!俗话,成大事者不拘节!将军是愿意救出当今圣上,还是甘愿缩头隐于乱世?”
看到董承居然不领情,杨奉也有些不高兴了,言辞之间也加重了语气。
“再,这声名和圣上的安危比起,孰重孰轻?再了,难道将军宁愿看着圣上又落于三贼手中受辱?”见董承沉吟不语,杨奉忙趁热打铁。
跪在一边的徐晃动了动嘴,却没有什么。毕竟杨奉是他主公,当着别人的面,怎么可以公然反对主公?
“既如此,一切就拜托杨将军了,不过白波军始终是贼,将军万要心护得圣上周全。”面对选择眼睁睁看着献帝受苦还是救助于一向都不耻的贼军,董承头答应了。
“哈哈,将军放心!有我在,包管圣上无事!待救得圣上,我俩可是救驾的大功臣啊?”杨奉开心得仰天哈哈大笑。
“是啊,是啊。”对于求助于一支平时杀烧抢的贼军,董承心里是一底都没有,就算退了西凉军,会不会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但是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就算白波军再坏,总也不会比落到李傕那些无赖手里更糟吧?
一连六天,弘农城的百姓都提心吊胆的,知道围城的是李傕、郭汜这两个大凶人,生怕城里的官军守不住,一个个都在家焚香祷告,祈求降下神迹以退敌军。
一个很不起眼的客栈的二楼,墙上不时掉下斑驳的黄土,在地上啪的一下形成一个黄色的圆,溅一圈粉末。而这种“雅间”走上去喀吱作响的地板上全是这种一块块的圆形痕迹,榻上、桌上、几上总有一层淡淡的灰,那是城外十几万人走动扬起的灰尘又被常年的大风所吹造成的。
“姐,好不突然走到这里来了,我们不会再被抓回去吧?”一个素服打扮的丫环怯生生的端着一个木盆,里面装的水也是晃荡着一层灰幕。
榻上同样一个粗布衣服装束的女人盈盈站起身来,淡淡的秀眉,脸上未施粉黛——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加地带还化妆,担心遇不到色狼么?
正是夫君早死,回到长安,结果父亲又被王允所杀的蔡琰。
如云的秀盘成一个标志着已为人妇的云髻,简单的只插了一只木钗——值钱的东西早就当掉了,这时候,身边又没一个能主事的男人,自然是只出不进,开销象水一样的哗啦啦。
俏丽的容貌,苗条的身形不是一件粗布衣服可以挡得住的。束得紧紧的细腰、高耸的酥胸,笔直的长腿,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一赌气就推人下水的黄毛丫头,成熟的可以叫人犯罪。
“唉,但愿吧,我只想回到老家圉县去,怎么就这么难呢?难道我蔡琰天生就是一个克死亲人的硬命?”
蔡琰想着自己这生下来的十几年,好象没有几年是开开心心的过的,唯一在洛阳呆了一生中最最快乐的一段日子,有着亲生姐妹一般的黄莺儿相伴,又有个老是惹自己生气的子斗嘴——可惜后来他从水里上来后就没赢过了。
然后结婚,成家。一年不到那饱读诗书的夫君就因病过世了,娘家人又老是象对扫把星一样的对自己,一气之下自己回到长安,好不容易有了个落脚之处,又亲眼看见自己父亲被王允那个不讲道理的老匹夫所杀……
晶莹的泪珠儿一滴一滴落在木盆里的水中,表面上那浮着一层尤如一条灰色丝绸的沉淀物被泪水惊得象有了生命一样四散逃开,形成一个又一个圆形窟窿。
“姐,别难过了,现在衮州牧曹大人是您父亲生前好友,肯定会照顾您的。您又漂亮,学问又好,将来一定会嫁……”那丫环絮絮叨叨着安慰蔡琰的话,也许是平时人漂亮之后一定是要加一句嫁个好人家之类的习惯,一没留意差顺了嘴。
可是蔡琰天质聪颖,哪会听不出?泪水顿时涌如更厉害了,任丫头手忙脚乱的劝了半天也没用。
突然,整个城里象疯了一样的大喊起来,楼下的百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急匆匆的乱跑一气,到处是人撞人,不时夹着一队队长持长枪增援的官军。
蔡琰一惊,用白如霜雪的手抹了把眼泪,稍稍探出身子,却看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姐,我下楼去打听下,您在房间里千万可别出去了,外面可乱得很。”丫环叮嘱她的语气,倒象是姐姐跟妹妹一般掉了个个。
蔡琰心里一下变得更不安,空荡荡的房间就她一个人,万一旁边客房里住的是个坏人怎么办?又万一来了个贼怎么办?我应该大声呼救吗?可这世上还有什么人会仗义出手救护自己?
这几年的坎坷经历已经流干了她的眼泪,心里原本如山的自负和傲气就象一块用了三个月的肥皂,剩下渣就不错了。
有时蔡琰恨自己时候为什么不学武功,遇上个坏人还有拼一拼的可能,可是现在自己这样子,难道抱着琴去揍人吗?
楼梯上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一连串带着司州口音的骂声,蔡琰嫣然一笑,定然是那破楼梯一踩上去就会落下花粉似的灰尘,迷了人家的眼吧?
丫环,铛啷一声推开门,跑进来又急急关上,身板靠在两扇门上抵着,两团初具雏形的胸脯一阵剧烈的起伏:“姐,不好了!白波贼杀进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