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鞋套在脚上试了下,左脚的颜色要稍微重一些,虽然大一样,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这是两双鞋拼凑出来的。看着这双“好鞋”肖恩微微的笑了下,“这似乎太……”。“大人您可别犹豫了啊!看看这鞋的做工,肯定是名匠的手艺。再了,你这高高在上的,谁还看你的鞋子什么颜色啊!”这个卖鞋的口才不错,的几句都是在重上。肖恩想了想,这个人的也对,自己只是要双结实些的鞋而已,比起那些普通的佣兵来,自己过的是不错,那些普通的佣兵只能找补鞋匠而已,估计自己换下来的这双,在那些穷弟兄手里也是值钱的好东西。“多少钱?我买了。”想通了关节的肖恩决定买下这双鞋了。“看您就是识货的,八十个银币。”这个价格算不上便宜,但是也不算太贵,毕竟马靴这个东西现在还不流行。
肖恩换下来的鞋,果然被这卖鞋的人捡走了,带着怀疑的神情,肖恩想自己的这双是不是也是这样拼凑出来的。“这位大哥,买武器应该上哪?”还有东西要买的肖恩连忙叫住了那卖鞋的人。“走到头就能看见了!”看着方向,肖恩走了过去,那里的兵器虽然价格高但是实用的家伙确实不少。
“您是要修武器还是买武器?”看着肖恩走进铁匠铺,铺子里马上有人问了过来。肖恩没回答问话,只是看着正在打铁的铁匠看了会,铁匠红彤彤的脸上挂着细微的汗珠,手中的铁锤敲的叮当作响,不过肖恩看了后却直摇头,这个铁匠的技艺很一般,只能打农具而已,武器也只能是普通的货色了。“有没有收集来的好东西?”看到肖恩的笑容,刚才问话的人向着铺子后面一指,看来今天遇见识货的了。这铺子后边屋子里的货通常都是给军官们准备的,各种风格装饰华丽的武器应有尽有,当然还是以剑和火枪居多,毕竟这两类东西是最常见的武器。肖恩拿起两件东西后,笑了笑又放了下去,带着老汉斯那些人缴获来的那柄细剑和条火枪居然就摆在这里。也许是看出肖恩是个识货的,带肖恩进屋的人没贸然推销,只是任凭肖恩在武器堆里随意的翻看。低着头等着肖恩的话的伙计,突然看见肖恩脚上的两只鞋,“扑哧”笑了出来,衣装严整的肖恩和脚上的这双鞋实在不搭配。听见这笑声的肖恩在低头看了下后,原本故作深沉的气定神闲也马上烟消云散了,难怪卖鞋的那么着急走,这双鞋根本就是一只颜色深一只颜色浅,原来不知道是擦了什么东西,现在这一路走来把本色露了出来。
神情尴尬的肖恩急匆匆的在武器堆中看起来,突然在屋子角落的东西一下子吸引了他,重新恢复了专注神情的肖恩,不紧不慢的蹲在那里仔细的看起来。这是把宽刃剑的剑体,通体乌黑,没有一丝光泽,像是氧化后的废铁一样,剑刃没有开锋,看得出来这只是个半成品。“那些都是废料!”看肖恩蹲在那里,伙计连忙解释下,“那里都是些没人要的东西堆在那里,打铁的时候会重新回炉当铁料来用。”。“这个我要了!”伙计看着肖恩拿起那个黑乎乎的家伙,心里大失所望,本以为会卖出一把装饰精美的细剑,没想到顾客居然看中了那么个东西。“再加上这个吧!”接着肖恩又拿出了一把被叫做“偷枪”的火枪。伙计的脸色变的不愈起来,“这个人是来捡破烂的吗?”。肖恩看着伙计的脸色,不过并没想改变主意。“火枪五十个银币,那个黑铁就白送了!”虽然不高兴,但是伙计也没想让肖恩为难。“给你!剩下的做费。”肖恩给了六十个银币,
得到了费的伙计又热络起来,肖恩借来了装配的工具,自己给剑体换上了剑柄,奥多克那里换来的宽刃剑虽然剑体很差,不过剑柄却很舒适,顺着手纹的握把,非常的适合劈刺和直刺。“砺石借用用吧!”看着伙计肖恩了句,接过砺石后,肖恩心的磨了起来。慢慢的黑漆漆的剑体上出现了浅浅的光泽,一种奇特的水纹在剑刃上显现出来,肖恩只开了用力劈砍的一边剑锋,另一边的剑锋只开了头上的一半,这是把半刃剑,苏格兰的高地人常用这种武器。对着换下的旧剑体,肖恩把新剑在上边一磕,旧剑立刻就被砍成了两半。“这是大马士革钢!”看着目瞪口呆的伙计,肖恩带着挖到宝的神态对着他,对于现在只能通过华丽的装饰来明武器的好坏来,大马士革钢才是真正极品武器的代表。看着伙计一头扎进了那个废料堆,肖恩带着心满意足的神情把宽刃剑插入了剑鞘,“正好!”看来这把剑是哪个贵族在城市中武器店定做的,只是被这些无知的佣兵劫掠后,却被当成废品扔到了这里。
肖恩离开铁匠铺的时候,那个伙计还在废料堆中寻找着,如果他的老板知道那么宝贵的东西居然变成了回炉料,不知道会是什么神情。
易北河所形成的冲积平原上,帝利伯爵所有的军队终于呈战斗队列完全展开,由五米多的长矛所形成的一个个枪林非常壮观的在推进,排成方队的火枪手们帽子上的红羽毛在随轻摆。
“怎么是在这个地方?”帝利伯爵看着地图眉头皱了起来,在维尔本地区瑞典人筑起了坚固的防线,在维尔本附近易北河的一个河曲上,瑞典人利用三面环水的地形优势建立了迷宫一样的意大利式楞堡,这种多层防御工事的结构易守难攻。
“他们只有一条退路,我们应该用最猛烈的攻击给那些瑞典人颜色看看。”好战的巴本海姆一如既往的保持着他好斗的本色。瑞典人的退路只有一座桥,如果被帝从正面攻破那么数万的瑞典人除了被淹死就只能投降。
“这几层防线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啊!宽正面太集中了,我们根本没法展开兵力。”弗斯腾博格则忧心忡忡的对着帝利伯爵。
“我们先试探着攻击一下看看吧!强攻这种堡垒不是个好主意。”帝利伯爵倾向于弗斯腾博格的意见。
“哼!”听到帝利伯爵的部署后,巴本海姆重重的哼了一声后,走出了帝利伯爵的帐篷,这个鲁莽的新公爵现在越来越不顾及帝利伯爵才是帝的统帅。
“唉!大人,巴本海姆总这样,将来可是后患无穷啊!”看着巴本海姆的背影,弗斯腾博格对着帝利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