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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即使再想逃避,最后也还是要面对,冬苏很无奈的紧了紧衣领,狐皮围脖绕在脖子上,连带的脸也埋进去了一半。像往常一样,她还是先去尹府接尹龙泽,虽然因为天气冷已经不需要她推车,但尹龙泽还是请求步行上私塾。
靴子踩在雪地上出咔吱咔吱的声音,冬苏很喜欢这个声音,她静静的听着,一字不言。呼出的热气熏的睫毛润润的,很快结出白色的霜,向上看时能看见睫毛上的白雾结晶,有些小梦幻。
“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尹龙泽突然拉住冬苏,手钻出自己长长的袖子,钻进冬苏的手套里,摸到的手指是微凉的。
冬苏有些羞窘,她看了看四周,冬日早晨街道上并没有很多人,但她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看了看为尹龙泽推车的尹家家仆,她抿了抿唇,“早上没有睡醒,懒洋洋的不想说话。”
尹龙泽收回手凝着她,好像在思索她话语的真实性。
“……”一来一往一人一句话,很快便又安静了下来。除了踩雪声,就只剩下让冬苏内心压抑的安静。
尹龙泽总是这样,莫测高深,不多问也不缠人,那副神情总像是了解你的一切,完全不需要沟通就能探知一切。每一次冬苏想跟他聊天或者说说心里话,对上他的这副模样,却什么都不愿言了,她不喜欢那种完全透明的感受,好似自己的一切都已暴露,她会觉得很难堪。
当有话需要沟通,却没办法开口时,两个人的关系是不是就很危险了呢。]
直到坐在私塾椅子上,冬苏还是觉得迷茫。
慕容那个呆瓜一迈进门时就很开心的朝着冬苏展现了他的傻瓜牌笑脸,毫无保留的喜悦和得意。他总是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快乐,这一点尹龙泽永远都做不到。
冬苏本来纠结地心在对上这个笑脸后突然破冰而出。被同化后也回了慕容一个笑容。一瞬间好似之前什么都没生过。冬苏明知道是假象。但还是觉得轻松。她捏了捏手里地书。尽量不去看慕容。很担心他会过来跟她说话。她现在屡不顺心情。不想给他更多地假象。
午休时。她懒散地爬到尹龙泽前面。抢了座位。扭过身子趴在尹龙泽桌上。瞪着他那张漂亮到没天理地脸。看了半晌却一句话都不说。
尹龙泽终于被看地无奈了。杏眸弯成月牙。他也趴在了桌上。脸和她很近。冬苏吓地忙直起腰。尹龙泽得逞地嘿嘿笑了笑。看着冬苏涨红地脸。用只有她听得见地声音悄悄地问:“你又对慕容做了什么?”
冬苏眼睛一瞪。真地有点生气了。她咬着唇看着尹龙泽。他又猜到了吗?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地没有。和这样妖孽地人做朋友。压力好大。心里很不爽!
站起身就想闪回座位。尹龙泽拉住了她地手。硬扯着她重新坐回去。
冬苏扭头再看他地脸。已经没有那种无辜地神情了。尹龙泽淡着脸。很多人会觉得他这样地表情很正常。可是冬苏知道。尹龙泽是很少板着面孔地。这样地他。也许已经是在为什么事情生气了。
“别招惹慕容。”尹龙泽伸出受伤的拇指,轻轻晃了晃,随后朝着冬苏点了点头。“我会娶你。”
冬苏惊的瞬间站起身,“尹”大呼一声后一把拍在了嘴巴上,扭头看见四周投射来的目光,她再次坐下,看了看一脸镇定的尹龙泽,她又忙站了起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抓了抓头,冬苏突然趴在了桌上,脸埋的深深的。居然觉得有丝笑意压也压不下去。
想起老爹和大哥不断告诫她远离尹龙泽。冬苏心里就有点纠结了,完蛋。她着相了。
下学时冬苏是要跟慕容去商行的,看着尹龙泽被家仆扶上车,她迈前一步伸手将他地帽子向下拉了拉,帽檐遮住他的眼睛,冬苏嘿嘿笑了笑。
尹龙泽抬起头拉着她俯下身,伏在她耳边道:“跟慕容谈好后,到悦和酒家等我。”
冬苏挑了挑眉毛,不太清楚他又要搞什么鬼,但还是答应了下来。看着尹龙泽离开后,她才放心的跟着慕容上了另一辆马车。坐下后仍忍不住掀开车帘朝着尹家马车离去的方向张望。
慕容抿着唇始终没说话,看脸色就知道他有多不高兴了。
“别看了,早没影儿了。”慕容的声音沉沉的,带点不屑和怨气。
“外面那棵树很像张牙舞爪的白色鬼怪。”冬苏假装没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劲,很自然的转移开了话题。
慕容咬了咬牙,总算没有傻到在这个问题上跟她斤斤计较。舒口气,慕容扭开头看向车外,心里虽憋闷,却不想流露太多情绪给冬苏捕获。心里即使百般不屑尹龙泽,但却不得不慨叹,那个家伙比他道行高很多,也更主动和难以琢磨。有些时候,他真地完全搞不懂尹龙泽到底做了什么,让冬苏愿意那样关心他。只是那种无辜无助的表情吗?对女孩子杀伤力真有如此大?像个娘们儿似的,有什么好,冬苏的眼光真有问题。明明是他慕容晴云比较帅……而且他们都已经那什么过了,冬苏居然还那样关心尹龙泽,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有所不当吗。
慕容一直企图转开商业上的话题,引出之前的那个吻,冬苏却敏感的很,稍有苗头就立即机警的大肆谈商行地事情,慕容努力了几次,最后也开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终于放弃多说什么了。
直到商行地事情谈完,话题都始终保持在安全的范围内。出商行时慕容拉住冬苏,“我送你回去。”
冬苏笑着若无其事地撤出自己的手臂,“这么晚了,你回去,瑞府的车来接我,你就别送我了。”
慕容脸色一沉,冬苏垂眸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转身快步上了马车。
商行门口,慕容站在那里看着冬苏的马车行驶向瑞府方向,心里被利爪抓挠般的焦躁。他依着门柱,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头歪歪的靠着,脸隐在商行外大树的阴影下。
许久之后,拿到矗立不动的人影才一闪消失于门口。
雪自然是照旧的下,深冬的天气也是越加的冷了。
行驶向瑞府的马车在一个路口突然转了方向,寒风中隐约能听到一个轻微的女声:“去悦和酒家。”
想打雪仗、堆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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