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猎狗穿着瘟疫军统帅的盔甲出现在羽烈绯红的眼前的时候,羽烈绯红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的吃惊,虽然当时他确实愣了愣神。
“你投降了!?或者说你找到了一个你认为你更值得效忠的主子了!?”羽烈绯红在看到眼前的猎狗时他这样问,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和挖苦。
“想唾弃的话就唾弃吧!?我来这是为了告诉你瘟疫打算放你们离开!想走的话趁现在,我不知道她是否会改变主意!”猎狗这样一面说着一面命令看守打开牢门,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听到对方这样说,荆泽盯着猎狗那张破碎的脸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他自己的错觉?羽烈绯红感觉眼前的猎狗变了,不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猎狗了。
“小子,你看什么看!?我的脸还是那样没长花,再看我砸烂你的脸。叫你滚,你就快给我滚!”猎狗充着羽烈绯红咆哮道。
“你可以试试!”羽烈绯红冷笑的应对着猎狗的威胁。拜猎狗所赐最近这段时间羽烈绯红的骨头最近硬了不少,论冷酷和决情他有自信不会再输于眼前的猎狗。
“指挥官!出了什么事情!?我听说瘟疫让我们走了!这是真的吗?是不是你用了什么方法使瘟疫屈从了!?”就在这个时候羽烈绯红的牢门外传来了桑尼斯提尔的声音。从语气中能听出他的丝丝的兴奋。看样子他刚刚被看守放出了牢房,在听说猎狗在羽烈绯红的牢房里后便直接跑过来找他。
然而当桑提斯提尔看到了猎狗现在的这身装束后,他脸上的笑容在顷刻间凝固在了脸上。随后而来的“黑鲨鱼”号上的其他船员在看到站在牢里的猎狗后也都愣在了那。
“指挥官!你投靠瘟疫了!?”有人用试探的语气。
“我有我自己的原因!而且选择为什么样的人服务是我自己的事情吧!?有必要经过你们的批准!?”猎狗冷冷的说,并且转过身来第一次以瘟疫军统帅的姿态面对“黑鲨鱼”号上的船员们。
气氛一时间僵持了下来,没有人说话,因为没有人清楚因该说些什么。
“头!你没被瘟疫洗脑吧!?”最终还是桑尼斯提尔企图打破僵局试探着问道。
“你看我像是被洗过脑吗!?”终于猎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于是吼了起来。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想着问题。
“头!既然如此我也要留下来!你去哪我就去哪!”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个头。
“是啊!头你去哪我们就去哪!无论你选择了什么样的路,你始终都是我们的头!”紧接着便有人接口道。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片迎合声。
猎狗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这群部下,泪水顺着他的眼眶往下流。
“你们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吗!?为瘟疫服务,那是将来将会被整个飞跃上界所唾弃的事情!你们的父母和家人都有可能被牵涉其中。即便是这样你们也无所谓吗!?”猎狗看着自己的这帮下属,此刻他感到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所为他们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
“头!你似忽忘记了!我们都是你收养过来的战争孤儿。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此刻或许已经死在哪个不知名的地方,没有人知道我们,没有人记得我们,也没有人在意我们。是你,是你头儿,你给了我们一个家,一能找到自己存在感的地方,也是你使我们找到了被人关心,被人需要的感觉。“黑鲨鱼”就是我们的家,而您就是我们的父亲啊。”船上的轮机长一个叫布来特的年轻人说道。
“是啊!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生日的我都是您给我定的命名日,我才有了自己的生日,也才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日!头!您现在不让我们跟您在一起,您是要抛弃我们了么!?”一个叫做卡莲的红发姑娘说,说这话的时候卡莲的语气中已经包含了哭腔。
“头!你就让我们跟着你把!?或者你今天就是把我们所有人都杀死在这我们也不会离开的!”一向胆小的桑尼斯提尔突然发狠道。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今天算是豁了出去。
猎狗看着眼前这些可爱的部下,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而此时米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羽烈绯红的身边,像不经意间般轻轻的拉起羽烈绯红的手,这一举动倒是把羽烈绯红吓了一跳,他转过身看了一眼米兰,发现她此刻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感动的热泪盈眶。
切~!小姑娘的心境。羽烈绯红在心中暗自嘀咕,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甩开对方的手。
而这个时候猎狗也转过身再一次面对羽烈绯红,此刻的他已经满脸笑意。但是当时的猎狗却也只是就那样静静的盯着羽烈绯红没有说话。
“切~!你不会认为我也会要求留下来吧!?”羽烈绯红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我明白,你有你自己的道路!只不过我很遗憾,最终我们还是要敌对,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猎狗并未被对方的话语所激怒,相反他用一种充满感情的语气道。
“哟!这唱的是哪处!?一直以强势自居的猎狗阁下怎么开始改上温情桥段了!?”看到猎狗的反应羽烈绯红感到混身上下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于是他继续挖苦疯子他。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米兰在他身边轻轻的拉了拉他,示意他不要太过分。
羽烈绯红看了米兰一眼,发现对方的眼中有一丝哀求的意思在里面。
无奈一直孤独太久的他明白米兰对于自己的感情是真挚的,因为在这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要不是米兰对于他的有意无意的关怀羽烈绯红怀疑身为贵族少爷的自己是否能挺过这段在他看来是自己人生最黑暗的时期。
所以最终羽烈绯红在米兰温暖目光的注视下放弃了进一步挖苦和讽刺猎狗的打算。
“那么飞船什么的我会为你们准备好的!帮我给尘风军的荆泽带个口信!瘟疫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请他们做好准备。”说到这猎狗的脸上浮过一丝疑虑,但最终他还是选择把自己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建议飞跃上界放弃抵抗!”说着他转过身向门外走去,身后跟着打算誓死追随他的部下们。在经过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了靠着门筐一副看戏表情的维斯特摩多。
“这一切你都是知道的吧!?”猎狗冷冷的问道。
“冤枉!瘟疫所提的条件是只有把你给带来她才会放人!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维斯特摩多一脸无辜的回答。
这是羽烈绯红最后一次见到猎狗,也是猎狗留在羽烈绯红心中最后影象。
在回去的路上,羽烈绯红终于见到了此次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那名一直被维斯特摩多挂在嘴边,据说是融合了天人技术所创造出来的女人。
如果说羽烈绯红之前还因为维斯特摩多为了一个女人就臣服在瘟疫的脚底下而感到鄙视的话,那么在看到这个女人之后羽烈绯红便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彻底。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当时的羽烈绯红看着已经以一种几乎是奴仆般姿态拜倒在对方脚边的维斯特摩多在心中想。
实际上就连当时的羽烈绯红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的时候便也有一种冲过去膜拜的冲动。
漆黑如蛛丝般飘逸的长发,以任何男人的标准开看都属于绝对柔美的身材。而最具有杀伤力的其实并不是这些,而是那使任何男人只要到就绝对会心生怜惜的眼。
而且羽烈绯红看的出来,当那名女子在见到维斯特摩多之后并没有流入出由衷的微笑,相反她只是很明显的勉强应付一下。然而即便是这样当时也令维斯特摩多开心的几乎跳了起来,他拉着羽烈绯红的手激动道:“她对我笑了!她对我笑了,你看到了吗?这说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是值得的!”此刻的他在羽烈绯红的眼中就像一只得到主人骨头赏赐的小狗。
莫名的一股妒意思从羽烈绯红的心里深了起来,只不过理性在那一刻使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只见他摇了摇头将那股莫名其妙的妒意从脑子中驱逐出去,说句实话他很讨厌那种自己被感性所控制的时候,因为他认为自己在那种时候要多傻就有多傻。
因此,当时的羽烈绯红当时只不过是善意的冲着犯傻了一样的维斯特摩多善意的笑了笑然后问对方:“怎么不打算介绍介绍!?”一面说他一面冲着那女人伸出了一只手。
而维斯特摩多在听到羽烈绯红的要求之后却变得异常谨慎和小心,那表情就好像羽烈绯红要抢走本属于他独有的东西一般表现的相当警觉,那感觉就像一只保护自己小鸡的母鸡。不过最终他还是为羽烈绯红做了介绍:“这是雨露,这是羽烈绯红。”当时的维斯特摩多用一种极不情愿的语气介绍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