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张善羽正在陪公主聊天话,忽然一个大都督府邸的侍卫过来,在张善羽耳朵了几句,张善羽眉头一皱,转过头对长平公主道:“平儿,我还有公事要半,先回去一趟,等会再来陪你赏花。”
长平公主正玩得有趣,道:“不嘛,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再办嘛。”
张善羽摆了摆手道:“事情紧急,还请公主恕罪。”完喝令那侍卫带路,跨上崇祯御赐的那匹骏马追风,飞一般的去了。
……
大都督府邸。
“蒙古林丹汗帐下帖木儿命,拜见大明朝大都督。”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见张善羽金冠锦衣,气质不凡,料是南朝的大都督,连忙跪下行李。
“哦,你是林丹汗的使者么?来人,拿酒来,本帅要与蒙古壮士同饮。”
立刻有人端来两坛美酒过来,一打开泥封,酒香四溢。
那蒙古使者大喜,蒙古人天生好酒,一闻这浓郁的酒香,便知道是难得的好酒,立刻结果大碗,先倒了一大碗,一饮而尽。
张善羽知道蒙古人嗜酒如命,于是不命人取盏,而命人拿大海碗待客。
张善羽用的却是盏,象征性的斟了一酒,浅尝辄止,笑道:“帖木儿,本帅的酒好喝不好喝啊?”
帖木儿道:“好酒,好喝。”着又饮了一碗。
张善羽将酒杯端到唇边,像似要喝,突然掷盏于地,满脸杀气,大喝道:“来人,拿下此獠!”立刻来了两个甲士,将帖木儿拿下。
帖木儿没想到喝酒喝得好好的却突然翻脸,大声道:“无罪。”
张善羽喝道:“好一个蒙古鞑子,林丹逆贼,相助建奴,抗我天朝,我身为大都督,怎可不保家卫国,扫除奸佞,汝乃蒙古鞑子,竟敢入我中华土,来人,仗毙之!”
帖木儿下得脸色惨白,大叫饶命。
张善羽喝道:“汝还有何话?”
帖木儿道:“大都督饶命,大都督饶命,奴婢自有弃暗投明之心,奈何投无门,今愿意投降大都督,做一马前卒,为大都督牵马开道,请大都督饶了的吧!”着磕头出血,面如土色。
张善羽命人倒酒,接过酒盏,一饮而尽,忽然脸色一边,笑道:“客人何出此言,刚才本帅见太过无聊,开了一个的玩笑,贵客不要见怪。”着命人将帖木儿扶起,又命上酒席,顷刻间,鸡鸭鱼肉摆得满桌都是。
那帖木儿尤颤栗不已,张善羽笑容满面,又询问蒙古风俗人情,地理物贸,帖木儿知无不答,片刻之后,帖木儿才消去惊讶,恢复正常。
席间,张善羽忽然道:“贵使来此,是代林丹汗来献降表的么?”
帖木儿正在大口吃肉,随口道:“不是。”随之便知失口,又要跪下。
张善羽果然脸色大变,喝得:“既然不是来献降表,那就是来下战书的么,来人,将这个鞑子拖出砍了!”
帖木儿大惊道:“大都督,虽然不是来献降表的,但也差不多,的是来将和的。”
张善羽怒道:“战又不战,降又不降,是何居心?”
帖木儿吞吞吐吐的道:“大汗过,蒙古与大明都是大国,大明虽然上次胜了一仗,但蒙古也有不少勇士,真的打起来,只会两败俱伤,这样对大家都不好,还是将和的好。”
张善羽面色稍缓,喝道:“既然将和,那有何条件。”
帖木儿道:“只要年年进贡黄金五千两,白银一万两,蒙古大汗就与南朝讲和,永不兴兵犯境。”
张善羽道:“只进贡黄金五千两,白银一万两,这也太少了吧。”
帖木儿喜道:“大都督如果愿意增加,那再好不过了。”
张善羽道:“这样吧,你们漠南蒙古每年进贡朝廷黄金五万两,白银十万两,再随官兵剿灭后金,便可以放你们一马。”
帖木儿声道:“大都督,刚才进贡黄金五千两,白银一万两,是你们进贡给我们蒙古大汗的,大汗才不兴兵侵略你们。”
张善羽大怒:“岂有此理,来人,将这厮痛打一顿轰出去。”
立刻进来几个侍卫将帖木儿大棍打出,忽然又用人来报:“公主来了。”
张善羽正在气头上:“不见,不见,皇帝老儿来了都不见,全都给我滚出去。”话未完,长平公主已经进来了:“连我也不见么?”
张善羽一见是公主,立刻气消了一半,缓下声道:“公主怎么来了,既然是公主,快快有请。”着便扶着公主坐下。
长平公主坐下,张善羽立刻命人上茶,端起茶杯,张善羽道:“不知是公主,多有得罪,请公主先用茶。”
长平公主结果茶盏,喝了一口道:“平儿刚才见一蒙古大汗被大都督府的人乱棍打出,所为何事啊?”
张善羽气愤的道:“这蒙古鞑子昏了头,居然敢来我大明天朝讨要朝贡,哼,我大明虽然富足,你哥哥崇祯天子也不在乎那一万二万两的,但蒙古鞑子来要,一两也无,我府上人将之乱棍打出,已经很给这厮面子了,下次要是敢来,一刀斩了再!”着面相狰狞,杀气腾腾。
长平公主下了一跳道:“这等鞑子,打出就是了,若杀了总之不太好。”
张善羽道:“这等人就要杀,否则不知道我天朝的厉害,还以为谁都可以欺负一把。”
长平公主道:“打打杀杀的有辱斯文,还是安宁的好。”
张善羽道:“公主太过心软,他日我带你去辽东,你便知蒙古人、后金人对付我大明子民的手段是如何残忍。”
长平公主道:“我哥哥京城,明君以仁治天下,宇内才能太平。”
张善羽笑道:“以仁治天下,呵呵,你哥哥真的这么么?”
长平公主头道:“是啊,皇帝哥哥经常这么的呀,王公公也这么。”
张善羽忽然起身,哈哈大笑道:“以仁治天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长平公主奇怪道:“驸马为何发笑。”
张善羽笑道:“我笑你哥哥听信奸佞之言,犹不清醒,我张善羽经营辽东十几年,大数百仗,无不披坚执锐,出生入死,所为何?以仁治天下,若真能使天下太平,何须武将?何须军队?何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