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善羽更是张善羽,不是三言两语吓大的,这家伙连天神都敢戏耍,何况凡人乎?魏忠贤的三言两语被他当作了狗放屁,毫不在乎。
“你当我张善羽不敢杀你吗?我现在就一刀宰了你!”张善羽抽出天启皇帝的老爸——泰昌皇帝朱常洛所赐的尚方宝剑,只见寒光一闪,魏忠贤的脑袋就和身子分了家,魏忠贤至死犹是面露惊骇至死,不相信张善羽真敢杀了自己。
张善羽收剑,下令道:“将这个家伙的脑袋用木盒装起来,尸身拿去喂狗。”
“是,都督大人。”士兵们连忙下手去做。
这时,左都督刘誔、东江副总兵喻成名来报,已经抓住魏忠贤的党羽三百余人,等候发落。
张善羽一挥手道:“难道没总有听到本都督的命令吗?宁可错杀千人,决不使一人落,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誔和喻成名答应道,正准备下手去做,这时,军师陈继盛来了。
“军师有何言要?”张善羽见陈继盛好像有话要。
“都督,其它人都好,但客氏这个人,却杀不得。”
“哦,客氏,就是给朱由校当奶妈的那个?”
敢直呼天启皇帝之名的,普天下除了张善羽怕没有几个,这可是欺君大罪,了可是要斩首的,但张善羽和东江军都不在乎,反正大家早晚都要造反的,东江军都盼着主子能够早日黄袍加身,登基称帝,那个将天启皇帝朱由校放在眼里?
“是啊,就是那个。”
陈继盛走到右都督张善羽面前,用只有张善羽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大人,您难道不知道吗?这个朱由校是个变态,对客氏有一种恋母情结。天启皇帝于泰昌元年九月刚一即位,泰昌皇帝尸骨未寒,朱由校就封乳保客氏为奉圣夫人,并封客氏的儿子为官。天启元年十月,御史周宗建请出客氏于宫外,天启皇帝不听。言官倪思辉和朱钦相等相继再请出客氏于宫外,天启皇帝不仅不听,反而大发雷霆,将他们统统充军。都督啊,我们杀了魏忠贤天启皇帝或许可以容忍,但客氏却是朱由校的逆鳞,千万动不动啊!”
张善羽了头道:“你的对,何况本都督从来不杀女人,这个客氏,算他走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重责其五十大板!”
“是!”立刻有士兵接令去了。
陈继盛大惊,重责武士大板,那可是打得死人的啊,正准备话,却听张善羽道:“军师,你去监督,切不可徇私舞弊。”
陈继盛会意,连忙去了。
“其余魏忠贤的亲信附逆,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并将首级悬于内城城墙上,以儆效尤!”张善羽下令道。
“宁可错杀,决不放过!”
“斩草除根!”
“是,都督大人!”
在张善羽来到的这一时空,明天启六年九月二十一日的血夜,令人难以遗忘!
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魏忠贤已经成了无头尸首,东江军很不客气的将魏忠贤的无头尸首仍到了紫禁城的大街上喂野狗,当然,魏忠贤很幸运,他的尸首还没来得及喂野狗酒杯愤怒的百姓五马分尸了,大家一听这时魏忠贤的无头尸首,那还客气什么,围观的百姓,有的从尸首上抢下一块肉就用嘴咬,有的拿刀子挖开其五脏六腑,掏出心肝肠胃就烧酒喝、鲜血从齿颊之间流下,还唾骂不已。还有的没有抢到但拾到其骨头者便以刀斧碎磔之,最后骨肉皆尽。曾经甚嚣尘上的阉党遭到了致命打击。
张善羽是军人,军人处事,决不手软,何况张善羽的命令是“宁可错杀千人,决不使一人落”,东江军很久没有开杀戒了,这一次,大家都如同着了魔似的,疯狂的杀戮。
魏忠贤的亲属、亲近被杀之殆尽,东江军绝对服从张善羽的命令,绝对的服从,魏府无论老幼妇孺,只要与魏忠贤有关的,一个字,杀,决不留情。
魏忠贤的爪牙、亲信,也不能放过,还是一个字,杀,当然,张都督有令,“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所以东江军下手就方便多了,不用担心杀错人了,何况这些士兵以前都是穷苦人出身,没少受过这些贪官污吏的压迫,现在有机会报仇,又何乐而不为呢?
“杀,杀,杀!”
魏忠贤曾经残酷镇压反对派,独揽朝政,也收养了一批心腹,当时称作“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四十孙”。“五虎”是指朝中给他出谋划策的五位文官,“五彪”是指替他诛杀异己的五位武官,“十狗”是指充当他门下走狗的十位官员,“十孩儿”是指拜他为干爹的十位官员,“四十孙”是指拜他为干爷爷的官员之子。不过这些狗儿、孩儿、彪虎之内的宵,今天都遭到了灭之宰,他们甚至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训练有素的东江士兵一刀砍下了脑袋,随后一脚将脑袋提出好远,不过最后还是要挂在城墙上示众的,但是脑袋下的身体是否也能保存得很好,那就要问被他们残害的老百姓答应不答应了。
杀了魏忠贤及其亲属、爪牙、心腹,就算完事了吗?不,还早着呢,不如,天启六年九月二十一日,为何被城之为血夜?英明而果敢的张大都督下令道:“弟兄们,你们的刀子还没有染红,阉党的余逆还没有杀完,京城里还有漏之鱼,现在你们的认为,就是把这些漏的贪官武力揪出来,当着京城百姓的面杀掉,为民除害,为天子除害!”
“好!都督万岁!”这次不仅是张善羽的东江兵欢呼起来,就是全城百姓,也在欢呼:“都督万岁,张都督万岁!”
站在旁边的左都督刘誔和东江副总兵喻成名建议道:“张兄弟,不如黄袍加身称帝吧,弟兄们绝对你!”
陈继盛连忙阻止道:“现在称帝,为时过早,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急恐生乱。”
左都督刘誔和副总兵喻成名还待,张善羽发话了:“军师得对,现在称帝,确实操之过急,不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