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攻朝鲜了!”张三道。
“呵呵,我还什么呢,只是攻朝鲜吗?”张善羽问道。
“嗯,朝鲜国王逃到了皮岛,向我军求救,都督,是否派军救援呢?”张三问道。
“嗯,努尔哈赤新丧,皇太极位子还没坐稳,就赶攻朝鲜了,嗯,是个问题,我东江若按军不动,皇太极那厮莫还以为我东江军好欺负。”张善羽道。
“那,都督,是否令东江留守兵马救援朝鲜呢?”张三问道。
“救朝鲜,太远了,况且朝热鲜国弱,也没有什么油水可捞,还是攻海州吧。”张善羽随便挥了挥手,下令道。
三领命退下了。
“好主意啊!”刘守将赞叹道,“侯爷果然是善于用兵啊!这正是围魏救赵之妙计啊!”
“那是,那是……”张善羽打着哈欠道,心里却想:你懂个屁啊,拍马屁都拍得这么露骨,怪不得胡子一大把了还是个的守将。
……
朝鲜的军队不堪一击,皇太极的铁骑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义州,大军渡过鸭绿江,直逼朝鲜国都城汉城,朝鲜国王逃往东江皮岛避难,留守王京的大将投降了皇太极,宣誓效忠后金。
皇太极当然不是傻子,不是随便两句话就可以忽悠的,于是,皇太极对朝鲜元帅大将道:“你真的效忠我后金吗?”
“当然。”
“那你得与我大金签订盟约啊!”
“这……”
“怎么,难道尔等不是诚信归降吗?”
“不敢,不敢。”
“那还不签?”
“好,好,我签,我签……”
于是皇太极很顺利的与朝鲜元帅大将签订了君臣之盟约,后金贝勒大将都以为朝鲜屈服了,于是皇太极便班师回朝。
没想到的是后金兵前脚刚走,后脚朝鲜元帅大将便把墨迹未干的盟约当作废纸给干掉了,朝鲜的副元帅还有些犹豫害怕,大元帅:“害怕什么啊,胡虏就是胡虏,我们有张大都督在背后撑腰,怕什么啊!”
……
辽东,山海关。
“什么,后金新大汗皇太极攻打朝鲜?”袁崇焕愕然。
“消息有错吗?”袁崇焕愣了愣,问道。
“没错,没错……”亲兵队长程本直面如土色,本来以为后金大汗死了后金女真会安分一些,没想到恶狼就是恶狼,伤口没有好全,就想着怎么咬人了,这次他敢攻打朝鲜,下次不定就要攻山海关了,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危险了。
袁崇焕从程本直手中夺过塘报,仔细一看,确实是关于后金皇太极进攻朝鲜的记载,皇太极十万大军渡过鸭绿江,攻破重镇义州,大军一路南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一口气打下了王京汉城,朝鲜国王在城破之前逃往东江皮岛,留守的大元帅、副元帅、大将军、将军统统投降了后金大军,并且与皇太极签订了君臣之盟。
袁崇焕看得额头直冒冷汗,这皇太极,看上去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
“大人,皇太极攻朝鲜而我军不救,这已经让鞑子看轻了我关宁大军,如果皇太极攻完朝鲜之后转头攻我辽西,则我大军危险了!”随军参谋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很危险,本官现在要的是办法,这些浮在表面的现象不用你我也知道!”袁崇焕喝道。
那参谋哑口无言,都这个时候了,还谈什么想办法,按照关内铁骑老规矩,当然是能推就退,能逃就逃呗。虽然袁书生上次侥幸大败努尔哈赤的大军,但不管是边军还是关宁军,都认为是张善羽很即是的出行在觉华岛,很好的给了努尔哈赤这头恶狼狠狠的一个耳光,努尔哈赤才肯退回辽沈,否则的话,觉华岛上的几十万石粮草肯定会被恶狼抢光,事实上,八万石粮草最后还是被狼给调走了,不过此狼非彼狼,大家也只好认了。
在袁崇焕看来,张善羽的东江军都是暴发户,自认为读了几天圣贤书的袁书生是看不起暴发户的,更何况袁崇焕还好为惊人之语,只可惜前面总有个张善羽压着,好为惊人之语总没有好为惊人之事情厉害吧,袁书生就是这样。
袁崇焕既看不起张善羽的东江军,又对打退敌人后金铁骑没有什么把握,上次虽然在宁远击退努尔哈赤的八旗铁骑,但袁崇焕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纯粹是依火力暂时的压下努尔哈赤的大军而已,如果努尔哈赤狠下心来跟袁书生拼消耗的话,那问题就好办了,只可惜努尔哈赤有心眼,只为了抢口饭吃,所以袁书生也能够看上去很大方的压下赌注,结果袁书生守住了宁远,官升六级,努尔哈赤呢,脚踩两只船,又想打下宁远,又想趁乱打下觉华岛好抢粮食回家过冬,结果,东江的另一天恶狼来了,这条恶狼可比努尔哈赤这挑恶狼厉害,于是努尔哈赤很不幸的替他人做嫁衣,张善羽呢,则毫不客气的将觉华岛的八万石粮草一扫而空,高高兴兴的回家过年去了。
之后,努尔哈赤大热天跑去泡温泉,结果发炎挂掉了,可是他儿子却不少,看上去似乎一个比一个厉害,皇太极刚一上台,就把他老爹的几个妃子给干掉了,还假惺惺的是老爹他留下遗旨,在地底下寂寞,要几个女人去陪陪自己,虽然皇太极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是实话,但努尔哈赤的几个傻乎乎的妃子还是信了,于是皇太极的位子,勉勉强强的是保住了。
保住位子之后的皇太极,意气风发,自认为很厉害,牛逼轰轰的去打朝鲜,结果弱不禁风的朝鲜被一群野蛮人打得落花流水,碰巧张善羽又带着大军去朝廷领赏去了,皇太极得以一口气打到朝鲜王京汉城,与朝鲜签订了所谓的君臣之盟,虽然时候谁也没当回事情,党皇太极还可以看上去很牛逼的:“怎么样,老子都打到朝鲜去了,风光吧!”虽然东江军在一旁吹口哨,但皇太极还是可以神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