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六年正月二十五日晚,张善羽的东将军抵达觉华岛,觉华岛参将姚与贤,都司王锡斧、季士登、吴国勋统帅觉华岛官兵,前来迎接。
“右都督光临蔽岛,末将姚与贤不胜感激。”参将姚与贤上前行礼道,“不知右都督莅临蔽岛有何指教。”
张善羽下马,正了正盔甲,笑道:“姚与贤,觉华岛是你防守吧?”
“正是末将。”
“你可知尔等已经是大难临头了!”
“都督何处此言?莫非怪末准将未能远迎?”姚与贤有惶恐,像张善羽这样的官职干掉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张善羽拍了拍姚与贤肩膀,笑道:“四周都是海水,况且结了坚冰,刚才我的军队就是踏冰上岛的,姚将军难道没有察觉吗?”
“这,”姚与贤一愣:踏冰上岛,难道……
“不好!”姚与贤突然醒悟过来,“王锡斧、季士登,你们二人立刻带领部下人马,沿岛凿开一道冰濠,防止后金骑兵踏冰偷袭我岛。”觉华岛上放着山海关所有军队的粮草,万一出了事情,姚与贤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都督恕罪,的不查,都督此番率兵前来,莫非正是……”姚与贤道。
“不错,姚将军,现在凿冰,已经晚了,你还是把王锡斧和季士登召回来吧。”张善羽吩咐道。
“是,都督。”姚与贤不敢违抗张善羽的命令,立刻令亲兵将王锡斧和季士登招了回来,等候张善羽发号施令。
张善羽打了个哈欠,连夜赶路,也有些困乏了,于是张善羽道:“大家放下手中的活,回去好好休息吧!”
姚与贤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都督,这……”
张善羽拍了拍姚与贤肩膀,道:“放心吧,后金兵现在还在攻宁远,明天早上才能到达觉华岛,趁着现在,好好的睡一觉,明天集中精力,才能于后金作战嘛,对了,姚将军,后金兵明日辰时攻岛,你别睡过头了哦!”完张善羽又打了个哈欠,道:“大家散了吧,姚将军,你这里的床铺够吗?”
姚与贤:“&……(6……x)……%……x&x(&x%3
……
“李少侠,姐。今夜可能到不了皮岛了,我们就去姚将军的觉华岛,将就着休息一夜吧!”
李子鹤抱着长剑没有做声,孙月道:“那就有劳陈先生了,对了,善羽哥哥现在在哪里打仗呢?陈先生你是善羽哥哥的军师,应该知道吧。”
陈继盛摇了摇头,道:“这个,我走的时候,都督正准备出兵,具体往哪里,我走得急忙,没有留意,应该到了宁远,和后金交战了吧,放心吧,觉华岛远离海岸,四周都是水,后金兵没有水师,应该过不来,觉华岛上应该非常安全,姐尽可放心。”
……
天启六年二十六日清晨卯时。
“姚将军,没有大帅的批准,你可不能进去呀!”张三挡住了参将姚与贤,毫不留情的道。
姚与贤正准备发怒,抬头一看,原来是张善羽的心腹亲兵队长,不敢造次,立刻换了副脸色,陪笑道:“我只是来看看都督起来了没有,本将已经为右都督准备好了早膳。”
张三道:“拿来,我替大帅送进去。”
姚与贤的部下四个都司正准备发怒,姚与贤连忙使了个眼色,阻止了他们,陪笑道:“那就麻烦张队长了,不打搅了,告退。”着领着四个都司走了。
“将军,那兵十分武力,为何对他如此客气?”王锡斧忍不住道。
“笨蛋,你以为他只是一个的卫兵吗?张善羽对次日甚是迁就,这个家伙曾经抛下主帅一个人逃跑,张善羽只是打了他几板子就罢了,照旧让他当亲兵队长,你晓得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几个都司都摇了摇头,确实不知。
姚与贤向几个家伙使了个眼色,道:“附耳过来。”
几个都司连忙将耳朵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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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如此,这张都督看上去如此英俊,没想到居然会……@#”
“傻瓜,孙承宗的孙女漂亮得像一朵花,张都督就看不上眼,订了婚都悔婚,当时孙承宗没有解职,还是一品的帝师、蓟辽督师兼内阁大学士,你张都督如果不是那个,会……”
“是啊,是啊,的有道理啊……”
几个都司一致头称是,都摇头晃脑,自以为猜对了,姚与贤也摇头道:“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啊,没想到就连骁勇善战,百战百胜,攻无不克的张都督也……唉!”
“姚将军,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听别人的……”
“谁啊?”
“宁前道袁崇焕啊!”
“他怎么知道?”
“哈哈,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去问问他不就得了……”
“呸,原来是那个吹牛皮的七品芝麻官啊,天天做梦想做大官,听还送了阉党魏忠贤五千两银子呢!”
“啊,有这等事情?”
“你们不知道啊,这个家伙的话可不能信……”
“那你张都督为何不去孙承宗的孙女,啧啧,我曾有幸见识了一下孙承宗的那孙女,真是美得不得了,像个天仙一样……”
“确实,张都督和那孙月正是珠联璧合,郎才女貌啊!至于张都督为何先提亲又悔婚,这个我也不清楚……”
“傻呀,听张都督从长生岛回皮岛的途中,曾落水,后来东江以为自己的大帅挂了,瞒着消息封闭了好几天,最后这个张都督确实是神通广大,居然只身回到了皮岛,你,张都督会不会是在水里泡久了,才绝境孙月这门亲事的?”
“是啊,也有可能,人在水里泡九了,思绪混乱,很有可能作出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的,你的也很有道理。”
“是啊,听张都督现在又后悔了,要跟孙承宗的孙女儿重归于好……”
“那好啊,不过真是好事多磨啊!”
“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