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孙大人前来巡视东江了!”
“哦,知道了。”
“都督,孙大人把姐也带来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张三向张善羽行了一礼,今天大帅心情似乎不怎么好,还是少言为妙,否则的话会惹得都督不高兴,于是张三行完礼后便转身离开,不敢久留。
张善羽自回岛之后一直闷闷位不乐,张三一开始还以为是大帅因为不愿意加入东林和阉党,但又受到两者的要挟,所以不开心,但是过来一段时间之后,张三马上发现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张善羽似乎并没有将东林党人放在眼里,也并不怎么买阉党头子魏忠贤的账,更没有将努尔哈赤等一帮抢劫行凶集团放在眼里,大帅似乎另有不快,但并无为人所知,徒增烦恼而已。
到底是何事呢,张三作为张善羽的亲兵队长和心腹,当然十分留言主子的一举一动。都督经常倚枪沉思,似乎在想某些事情,又似乎在想某一个人,开始张三还以为大帅想的是孙大人的千金孙月,还来才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回岛的第二天,张善羽就跟军师陈继盛商议,要花几万了银子在东江总部修建一座龙神庙宇,军师陈继盛以东江钱粮不足为借口,拒绝了。张善羽想了想,似乎比较合理,但是张大帅还不肯死心,张善羽表示,自己并不会冬泳犒军的军饷,也不会动用赏银,张善羽表示自己可以从自己的积蓄里面拿出一部分银两,出资修建龙神庙宇,并将带回来的猰貐用来看守龙神庙宇。
军师陈继盛仍然觉得不妥,想劝主帅打消了这一念头,但平时对陈继盛言听计从的张善羽这次却异常的固执,不管陈继盛如何豪言相劝,恶语威胁,找众将一齐劝谏也好,张善羽就是不听,执意要在皮岛上修建一座龙神庙宇,理由就是祭奠龙神,保佑张善羽出海能够风平浪静,一帆风顺。
陈继盛没当军师之前是个算命先生,自然知道鬼神这一套只是那来骗骗那些老弱妇孺,无知之辈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张善羽似乎却很是相信,张善羽虽然没有自己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但是从他的表现上来看,张三觉得主帅似乎很相信,甚至是迷信。
本来修建一座龙神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主帅这次回岛之后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早上大冷天的早早的跑起来,也不去练兵,直接跑到海岸上去吹冷风,有时也舞舞枪的,张三不明白,自己主子的实力应该是单挑无人能敌,群殴也不吃亏的强悍boss级别存在,这么强大的武力,这么精湛的枪法,还有什么必要再练枪呢,就算练得再高,不也只是天下第一吗?可是现在已经答道了呀,难道主子担心还有人会超过他吗,可是连张善羽自己就常常自负道:“天下间能杀我张善羽的人,还没有出生呢!”既然如此,拿就根本没有必要再提升个人武力,而是应该把武力放在练兵布阵之上,多训练一些精锐士兵出来杀敌啊!
还有,据张三偷偷的观察,主帅不仅要在皮岛上修建龙神庙宇,大冷天的跑到冰上去练枪,而且练枪完毕之后往往从怀中摸出一挑十分精致、华丽、耀眼的软鞭,张三曾远远的忘了一眼,当时眼珠子就被那条金光闪闪的软鞭定住了,“这东西恐怕少也值几万两银子吧!”张三是这么想的,因为鞭身镶嵌满了黄金装饰、珠宝、翡翠、明珠……之内的珍贵罕见之物,光那条软鞭上的装饰物,张三就可以肯定自己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银子。
后来,张三发现主帅经常望鞭兴叹,面色及其沮丧,又是甚至默默流泪,甚至想将如此珍贵稀罕之物仍进茫茫大海之中,张三好几次想从藏身之初蹦出来阻止他,但又怕惊扰了主帅而被挨打,好在张善羽似乎也舍不得,又将那条价值连城的软鞭从新放回了怀里,然后收枪回屋,或者借酒消愁,唱歌作乐。
不仅仅是张三,慢慢的就连张善羽的军师、大将也渐渐发现,主帅似乎意志消沉,颓靡不振。未尝,大家着急了好几个晚上,好在孙大人又推迟了一段日子,始终没有要来东江的事情。
倒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有时候躲也躲不过,孙大人还是来了皮岛,不仅仅来了,还带来的他唯一的孙女——孙月。
“大人,孙大人巡视完皮岛之后,要见您!”张三大汗淋漓的闯进来,报告道。
没想到张善羽却十分生气。16k首发
“张三,谁叫你不喊报告就直接闯进来的?太不象话了了,给我出去!”张善羽喝道。
张三不敢话,主帅似乎心情不大好,还是少惹为妙,于是张三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少顷,孙承宗从门外走进来了。
“贤婿,你看老夫带谁来了?”孙承宗见张善羽在埋头沉思,还以为是在忧愁军务。
“羽哥哥,你这几天怎么不来找我玩啊?月儿想你了。”孙月像个女孩一样,跑到张善羽面前,撒娇道。
要是换在以前,张善羽早就十分热情的和孙承宗打招呼,并且和孙月谈笑风生了,可是今天,张大帅似乎很是冷淡。
“哦,是孙大人和姐啊,末将有礼了,坐吧。”随便指了一张椅子,示意孙承宗坐。
孙阁老见张善羽如此怠慢,连身都懒得起来,随便指了一张椅子就招呼自己祖孙二人坐下,也有生气,但自己今天来东江不是找张善羽发脾气的,是有求于他的,孙承宗也不好意思摆什么架子,于是便坐下了。
“阁老来我东江,有何贵干啊?”张善羽沉默了半晌,见孙承宗不开口话,便开口问道。
“当然是为贤婿与女的婚事而来。”孙承宗道。
“哦,阁老真的要把贵千金许配给在下?”张善羽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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