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晋迫不得已,天启皇帝擢王在晋为兵部尚书兼经略辽东、蓟州、天津、登、莱军务,在此之前,王在晋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给内阁递了一份折子,自己才疏学浅,督师辽东事关重大,请求辞职等等,结果内阁看都没看就把王在晋的折子驳回,王在晋无可奈何,只好走马上任,到山海关就职。
天启皇帝刚把王在晋送走,就收到了左都督挂将军印、平辽总兵、太子太保、先帝御赐尚方宝剑的张善羽的八百里加急文书,天启皇帝拆开一看,原来是奴酋努尔哈赤驰援赫图阿拉,张善羽感到手上兵不足,要求朝廷增兵,在背后牵制努尔哈赤等等。
天启皇帝愣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于是看了之后又问魏忠贤怎么办。魏公公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子,最后天启皇帝:“万岁爷呀,广宁大败,边疆战士闻奴至而丧胆,老奴也不知道让哪位将军去好啊!”
天启皇帝又招来内阁,众大臣众纷纭,议论纷纷,商谈了好几个晚上,最后天启皇帝的老师孙承宗推荐袁崇焕去增援,天启皇帝答允了。
袁书生现在在干什么呢,他在和新上任的王在晋在争论呢。王在晋王经略要求在山海关外面八里处再筑造一座重城,防御后金,但袁书生这怎么行呢,提出在山海关外二百里出修筑一所重城。
山海关外二百里是什么地方火呢,是现在的兴城,当时的宁远,兵备袁崇焕在那里筑城可以护卫严关,屏障关内,捍卫京师,积蓄力量,以图大举。
但是辽东经略王在晋坚决不同意,于是两个人就争论起来了。“好惊人之语”的袁书生虽然官职虽然不大,但胆子可大得不得了,王在晋也拿他没办法,毕竟是新来的官吗,辽西军门也不听他指挥,袁书生倒是和辽西军门很熟悉,关系处理得也很不错。
正争论得不亦乐呼的时候,天启皇帝的圣旨来了,大家手忙脚乱的跪下,焚香备按,迎接圣旨,等到太监把圣旨读完之后,大家脸都吓白了,但袁书生就是厉害,面不红,耳不赤,泰然接旨。
王在晋心里乐乎:好你个袁崇焕,还敢跟本经略争,现在好了吧,去辽东送死去吧,本经略就不奉陪了。
袁书生也不着急,了五千兵,便匆匆忙忙的出了山海关。
五天后,东江的张善羽又发来加急文书,问朝廷怎么还不出兵,天启皇帝出了,一问袁书生,袁书生回答,俺家正准备渡大凌河呢。
十天后,努尔哈赤的军队到达辽阳,稍微休整一下,又带上了更多的人马驰援赫图阿拉。袁书生,俺家正在大凌河上搭桥呢(大凌河上不是结冰了吗???)
半个月后,努尔哈赤的军队与张善羽的东江军在赫图阿拉城外干了一仗,各有损失。袁书生,哎呀,浮桥快搭好了。
二十天后,张善羽决定战略转移,退回皮岛,袁书生一接到消息,也把军队撤回了山海关。
张善羽回到皮岛后,大发雷霆,上书袁兵备见死不救,坐观成败,天启皇帝一听这还了得,要把袁承志革职查办,但经不住老师孙承宗一再劝。孙阁老怎么呢,孙阁老劝皇帝:“听传旨的时候大家脸都吓白了,而袁兵备的毅然面不红,耳不赤,凭这一,就比其他人强,何况当时没人敢出兵,就袁兵备敢出兵,怎么还是值得嘉奖的。”
天启皇帝一听,似乎有道理,于是又把张善羽的折子交给了兵部参考,兵部讨论了好几个月,也没讨论出什么名堂,倒是袁书生搭上孙阁老这条船,击败王在晋,正在宁远修坚城呢。
最后孙阁老都觉得有不好意思,于是对皇帝徒弟:“皇上,老夫认为袁崇焕筑城一事,非同可,老夫也不敢担保。”
天启一听慌了,连忙请教道:“那依阁老之言,该如何呢?”
孙承宗摸了摸自己山羊胡子,高深莫测的道:“皇上,依老夫之见,应该到山海关去考察考察,才有定论。”
于是天启皇帝任命孙承宗为兵部侍郎、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让他负责巡关督辽。
于是孙承宗开始巡关,袁书生自然是百般奉承,光仪金就送了山羊胡子数千两,孙阁老十分高兴,再一看王在晋这厮当经略,居然连个招呼都不跟督师打,于是孙阁老很生气,草草的巡视完山海关回去后就去皇帝徒弟那去告状,王在晋不能重用。天启皇帝问首辅叶向高,叶向高不能决定,又问孙承宗,如此反复,最后王在晋当了四个月的经略,又被天启皇帝一脚踢回南京,八里铺修筑重城之议,就随风而逝了。
孙阁老又在皇帝面前袁崇焕这个人很不错,以后可能会是破奴的先锋,于是袁书生又得了个监军的名号,接着修筑宁远,就更卖力了。
天启二年八月,王在晋正式离职,朝廷加帝师孙承宗为督师,负责辽东、蓟州、天津、登、莱军务,于是孙阁老边走马上任了。
孙承宗督辽,袁崇焕当然非常高兴,孙承宗也十分袁崇焕的在宁远筑城之。
袁书生以修筑宁远为契机,搭上了孙承宗这条大船,为日后的升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孙承宗又上书天启皇帝,袁崇焕“内抚辽民,外整军备,深谋远虑,气势飞扬,无所不知,无所不为,无所不透。至其论事,不顾同僚,不顾上官,其祈乎杀贼也,不顾身而识地明茂也!”
天启皇帝一听,我大明还有这样的人才,升官!
于是擢袁崇焕为宁前兵备副使、山东右参政,又吩咐吏部,将袁书生列为预备巡抚,也就是,只要袁书生在时候金兵南侵之时,大败了后金兵的进攻,朝廷就立马擢他为辽东经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