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张善羽救了刘綎和刘招孙,三人且战且走,终于避开金兵,退入开原城内。
开原是明辽东防御体系北路的一座路城,其战略地位及其重要,西遏蒙古、北控海西、东牵建州、南保沈阳,也就是,这座城池丢不得,否则沈阳就危险了。
张善羽知道,此时明军已经是死路丧师,萨尔浒之战以前,明朝集结了12万大军,并有朝鲜、叶赫的军队,一帅七总兵,估计现在已经都差不多在黄泉路上了,除开自己救的刘綎,本来刘綎应该是被金兵杀死的,正想之间,忽然有人喧哗。
张善羽和刘綎一惊,以为是金兵来攻打,一起出门一看,只见数骑立于城下,一个将军,头盔倒插,满身血迹,在城下叫门。
刘綎仔细一看,喝道:“来将可是马林马将军?北路军安好?”
张善羽心想:原来这个家伙就是马林,历史书上记载这个家伙从北面进攻赫图阿拉,努尔哈赤集中三倍与马林的军队攻打他,结果马林这个家伙一看不对,带着几个随从畏敌先走,结果导致军中无帅,群龙无首,四面溃败,全军覆没!
马林气喘吁吁的道:“城上可是刘綎刘将军,北路军全军覆没了,努尔哈赤集中三倍与我军的军队,我抵挡不住,全军覆没了,刘将军的东路军怎么样?”
刘綎一听北路军2万余人居然全军覆没了,差没一头载下城去,刘招孙扶住父亲,下令士兵打开城门,放马林进来。
张善羽心想:万历皇帝居然叫马林这个家伙带兵,这个家伙的父亲马芳虽然是个名将,但儿子分明是个草包吗。
于是一众人又回到城内坐定,马林喝了口水,才安下心来,大家一起在叹气,都金兵势大,抵挡不住。
张善羽心想:努尔哈赤不过是一莽夫罢了,他能够打赢这场仗,只不过是听了李永芳这个叛徒‘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的子罢了,李永芳可不得不除,后来开原、铁岭这两座要塞也是他出子攻破的,努尔哈赤原本是主张攻打叶赫的,真是这样,建奴永远是建奴,最多做一个土皇帝罢了,更不可能做大的。
于是张善羽对刘綎道:“刘将军,如果在下所料不错的话,这次努尔哈赤能够激战主力击垮马将军,其实是听了叛徒李永芳的计策。”
刘綎道:“李永芳倒是个人才,只可惜认贼作父,当了建奴的走狗。”
张善羽道:“所以,今晚我准备去刺杀他。”
刘綎大惊:“壮士且住,金兵势大,况且新胜,此时刺杀,如何脱身。”
张善羽道:“如果我不去杀了这个狗汉奸,他还会为建奴出子攻破我们开原城的,将军放心,刺杀李永芳,对于我来并不是难事。”
这时马林开口道:“本将军看你身材瘦削,怎能于数万金兵中刺杀李永芳。”
刘綎道:“马将军,你这可不对了,本将见过张兄弟的身手,可以十个刘綎也不是张兄弟的对手。”
马林大惊:“有这么厉害。”
张善羽道:“两位稍作,事不宜迟,在下这就前去刺杀李永芳。”16k首发
刘綎拦住他道:“张兄弟且住,在下先敬你一杯酒,张兄弟于我有救命之恩,愚兄实在不愿张兄弟冒险呀!”
张善羽笑道:“刘将军不用着急,杀李永芳就好比杀一条狗,请刘将军为我备一匹快马,今夜子时,我就可以为两位将军献上李永芳首级!”
马林道:“如果张兄弟真能献上李永芳首级,本将军定会禀明皇上,论功赏赐。”
张善羽哼了一声,这时刘招孙已经牵过一匹好马,张善羽接过马绳,对马林道:“皇帝的赏赐,在下并不稀罕,只是希望马将军能够像个将军,以后与金兵作战,不要临阵脱逃。”
“你,”马林气得直咬牙,这时候张善羽一杨马鞭,早已经走出好远了。
张善羽纵马狂奔,朝着金兵的营地驰去,一路上颠簸不已,要不是张善羽有本事,不定早已经被马颠下来了,张善羽在心中暗骂:该死的玄火盘,居然把我打回原型,幸亏我还有狄奥尼索斯送我的银枪,不定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终于到了金兵的营地,张善羽远远的把马停下来,蹑手蹑脚的接近金兵,金兵正值大胜利,防范松懈,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张善羽正准备下手,忽然想到,自己一心想来杀李永芳,可是李永芳到底长什么样子,自己好像还没见过。
张善羽一愣,对呀,自己只是听过李永芳这个人,可是没见过这个人啊,张善羽一拍脑袋,不知道可以问呀,李永芳投降后金以后,努尔哈赤封他为额驸,并将儿子阿巴泰的女儿嫁给他,还给了他兵权,金兵中不知道李永芳的人可以现在还没出生。
于是张善羽一脚绊倒一个巡逻的金兵,那个金兵还以为同伴开玩笑,没想到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张善羽冷冷的道:“,额驸李永芳的营在哪里?”
那个士兵却是嘴硬不肯,张善羽毫不客气,一刀将他杀了,脱到黑暗处,换上他的衣服,化装做金兵,正准备再找一个人问清额驸李永芳在哪儿,忽然一个士兵叫住他道:“喂,你子巡逻怎么乱走呀,哪个营地的?”
张善羽偷偷的近那个士兵,道:“我是额驸李将军营地的,刚才出来解迷了路,正不知道怎么回去呢,这位大哥,请问额驸李将军的营地在哪里。”
那个士兵很不屑的道:“你是汉人旗下的吧,真没用,额驸的营地在那边,着用手一指一处营地。”连话都懒得多,转身走了。
张善羽心想,这个家伙还真曳,不过还得谢谢你,不然的话老子还不知道要找多长时间才能找到李永芳这家伙的营地。
lt;/iv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