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史慈去偷偷会见汉献帝的第二天,太史慈在自己的开了规模庞大的会议,满朝文武齐聚一堂,自然是为太史慈登基前做最后的讨论工作。
由于众人无不拥戴太史慈改朝换代,所以很多的话题进行的十分迅,很快就被敲定下来但是新王朝的国号却久久没有定下来管宁也知道这件事情最为麻烦,所以国号的事情被留在了最后解决,谁知道众人一直到最后都在争论不休。在朝堂之上的这些人都是饱学之士,自然各有自己的理论依据,希望新王朝叫什么名字,除了他们地方上的官员和大儒们也纷纷写信来诚恳的表达自己的意见。如此一来,国号的意见便混乱起来,众人大多引经据典,各有凭证,原本稳重的朝廷官员们开始变得激烈起来,言辞之中也是火药味道越来越浓,不过当着太史慈的面,他们自然不敢过分,绕是如此,也令太史慈心中不快,不过太史慈不想对众人进行呵斥,他知道强行的压制只会令众人心中留下对自己的意见持有异议的同僚们留下怨恨,这时代的文人们特别喜欢自命清高,若是被他们形成了党派之争,那便麻烦了,自己自然可以威慑他们,但是太史慈却知道什么叫做防微杜渐,越是小事情往往越能对历史产生重大的影响,所以太史慈不敢等闲视之,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太史慈自己拿一个主意出来,若是自己不采用这些人的任何称号,而是独辟蹊径,而且言之成理,意义深远,那么便可解决这个看似微小的大麻烦,但问题是太史慈自己知道自己的肚子里面有多少料,要他在这些人面前想一个有着深远意义的国号,本身就已经太难了而且还要有典故实在是孔夫子面前掉书袋但是太史慈却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心中却在苦笑:再坚固的城堡也害怕内部的破坏问题是自己到底起一个什么名字呢?在中国历史上,秦汉是中国的盛世剩下的就是盛唐了,但问题是自己地二舅子刘繇今天不知道怎么开了窍,又或者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居然提出新王朝地国号应该叫做唐如此一来,太史慈当然不能用这个国号了,听听这些人说地国号,有的时候令太史慈有一种这些人是不是穿越了的感觉。什么“宋”“元”“明”“清”一个不落,居然都从这些大胡子地嘴巴里面蹦了出来,令人郁闷无比,如此一来。太史慈可以利用的现在资源已经损耗殆尽,令太史慈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到底有什么国号可以用呢?总不能叫什么“梁”、“陈”吧?太史慈脑筋大动,突地灵光一动,想起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当下哈哈一笑道:众位不要争吵,若是说到国号,我看不如继续沿用两汉的国号,也就是说。我们虽然改朝换代,而且由我太史慈登上大统之位。而且天下气象焕然一新,但是这天下还是叫做大汉,如何?“众人先是一愣,有几个人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反驳的话,但是却忍了下来,旋即深思起来,太史慈双目中神光闪闪,扫向众人,淡然道:“秦始皇想要他的江山千秋万代,结果二世而亡,千古霸业,一旦俱成画饼,究其原因,秦失其德;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而起,终有天下,原本大汉盛世天下传扬,但是终有衰弱地一天;汉光武帝刘秀继承先汉霸业,光武中兴,天下太平,但是仍然免不了天下大乱,说来说去,都是上位者失德造成的,如此说来,国号反倒是次要的,上位者有没有君子之风,能不能配五德,阳五德才是关键。若是失德,那么国号就算是起得天花乱坠又有什么用呢?反观天下,这些黎民苍生就是上天的旨意,天下万民都是五德的象征,我们与其讨论国号,倒不如去讨论万民的幸福。唯其如此才能千秋万代,大家不要忘记,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唯有德者而居之。这些百姓不久前还是大汉的子民,难道因为换了一个皇帝他们就变得与以往不同了吗?不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吗?难道还会出现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奇迹不成?若是如此说来,这天下倒不如还叫大汉,因为不变的是万民,永远不会失德的是万民,即便室万民愚昧无知,他们也会不自觉地作出反应,推翻失德者,譬之若陈胜吴广起义,在我开来,天下的大道不会变,万民的福祉不会变,真正会变的是上位者地内心,若是有德君子,还会计较什么国号不国号?所以我说即便刘性江山已经结束,大师我们不妨还叫大汉,这是一中对我朝是否配五德君子地见证,我要让天下人都看到,没有什么事一成不变的,只有新‘五德终始说’才是万民应该坚定不移信任的,国号?哼!王朝的名字只不过是个符号罢了。”太史慈的这一番话说道宛若暮鼓晨钟撞击在了美感与会者的心中,这番人深省的道理他们从未听说过,听上去似乎是大逆不道,违背他们一贯信奉的思想,可是这番言论的根本却是新‘伍德终始说’,虽然惊世骇俗,却是言之成理,而且太史慈有先例在前,东汉光武帝刘秀建立的王朝其实和西汉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因为他是皇室血统,虽然继承起来倒也是名正言顺,而现在,太史慈是以新‘伍德终始说’为出点,提出自己的王朝一眼叫大汉,自然也是可以说的过去的,而且太史慈的皇帝位说穿了还是汉献帝心甘情愿的送给太史慈的,充满了你情我愿,又并非是什么篡位,有点像古代的禅让制,但又有本质的不同,毕竟汉献帝没有指定是太史慈当皇帝,所以眼前的局面本身就是似是而非,太史慈既然从大汉的手中接过了宝座,那么大汉也就无可非议了。太史慈却在心中暗笑,自己这么做其实是在潜移默化的宣扬一种后世观念:王朝不等于王国,天下不是一个人的天下,所以不但天下要有德者居之,而且天下兴亡也和万民有关。因为朝代在变。上位者在变,可是万民的利益不会变。五德终始,生生不息。万民不可湮灭,国号自然也就不重要了。太史慈其实是想要借此传达这种观念给后世,要天下渐渐地忠于万民的福祉,而不是某个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君子的人
太史慈地话说过之后换来地是久久地沉默,不过太史慈可以从每个人的眼中看出一种神采,那是自己的思想受到轰炸地表现,他们的思想显然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动仿佛从太史慈的话中明白了什么,但是在一时半刻之间却又说不上来过来好久,管宁才深吸一口气站也出来,恭声道:“主上之言人深醒,新‘五德终始说’果然永无止境,庄子云:‘我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虽然以往也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却没有像今天这般令属下深思而且神往不已,日后若是有时间,属下定要潜心学习。好好钻研新‘五德终始说’,以慰平生之愿。”
高堂隆也站出来赞叹道:“主上之言仿佛令臣下焕然新生。大汉!臣下完全拥戴主上的决定,我们就叫做大汉!大汉千秋万代,主上的基业千秋万代!”太史慈闻言哈哈一笑,一拍自己坐的椅子的扶手,站起身来,看向众人,心中涌起万千豪情,昂然道:“什么东西可以千秋万代?我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没有东西可以不朽,当然,天下的至理大道又另当别论。若是我们的新‘五德终始说’不被歪曲,没有僵死,可以造福万民,哪怕多少年后没有人记得我太史慈又有什么关系?因为到那时,新‘五德终始说’会带着我们这些人对大汉的披肝沥胆的热情传唱于史书内外,大地到处都是我们留给后来人的财富。若是如此,我们才可做到永远不朽。众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份豪情壮志,和我太史慈一道做那配五德、养五德、传五德的君子!”在场的文武们本来就听得热血沸腾,再加上对新‘五德终始说’的了解,当他们听到太史慈为新‘五德终始说’的两个理论加上了一个新的延伸的时候,登时身躯一震,纷纷拜倒在地,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岁!”
太史慈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因为自己终于在机缘巧合下为新“五德终始说”做出了一点应有地贡献,令他不再感觉到自己被人称作新“五德终始说”的创始人时候所会产生惭愧,直到今天,太史慈才算得上是名副其实,虽然他依然不是经学世家。如果说管宁地君子配五德是为了结束乱世,诸葛亮的君子养五德是为了持续展,那么太史慈的君子传五德是为了世代传承,分别概括了三个不同的阶段,直到此刻,新“新五德终始说”的理论依据才才完全构建完成,他的道理简单易行却又概括深远,决不拘泥于哪一种学说,在博采众家之长却又永远正视实际效果,决不唱高调又或者上纲上线,只是一些切实可行的原理而已。
在这些人中,对这一点认识最清楚的无疑是管宁,这大学者一下子就意识到新“新五德终始说”在太史慈的解释下变得更加完整了,还有什么能够比这件事情更令管宁开心?太史慈这一番提议不但赢得了众人的同意,而且手下众臣万众一心,避免了不必要的争吵,加强了团结,实在是一举多得。
就在众人这种空前团结的气愤中,会议又连续敲定了很多项提议,其中包括新王朝行的钱币的问题。有趣有管宁的提醒,太史慈当然不会不切实际的谈论用金银铸造钱币的事情,新王朝的钱币当然还是圆形方孔钱,只不过按照太史慈的要求在钱币上锻造上了一些文字,诸如“伍德终始”、“君子养伍德”、“君子配伍德”、“君子传伍德”、“农桑无赋”等话语,并且在太史慈的提议下,高堂隆将会把这么话语列入道法令中,作为铸造钱币必须使用的话语。当然,由于刻的文字不同,依据太史慈仿造后世的钞票原则,这些铜钱面值不同,建立了不同的货币等级。不过令太史慈比较头痛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似乎没有必要弄那么多的货币等级。于是经过讨论之后,众人决定把一些话语合并到一起,弄到一块钱币上,比如“君子养五德”、“君子配五德”、“君子传五德”三句。经过众人的讨论便决定在钱币的正面写上“君子兰五德”四字,背面则只有三个字“配”、“养”、“传”三字,外加年号。当众人讨论过大多数事情地时候,早就已经是中午了,众人心情大佳夏,自然事饥肠辘辘,太史慈便吩咐下去。要仆人们准备宴会,招待众人。
不多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众人便移入偏厅。开始吃喝起来。
由于受到青州务实风气地影响,所以那种自助餐式的宴会方式在长安越来越受欢迎,太史慈生性随便,自然也喜欢这种方式,不必高高在上,自然会令下属精神放松,也会令太史慈有机会深入的了解自己手下的内心。为了增加宴会的气氛,太史慈把许子将、管辂、吉平、华佗死人也请来,像这种子消毒在某个领域出神入化的人物是最容易引起话题、融合气氛的。登时。原本因为太慈登上皇位而有些拘谨的文武大臣们开始活跃起来,尤其是管辂。更是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太史慈和管宁两人自然而然就站到了一起闲谈,管宁先是向太史慈敬了一杯酒道:“主上今天的话人深醒,管宁有种不虚此生的感觉。”太史慈却不希望合管宁谈论学术问题,因为那会露怯地,故此岔开话题微笑道:“幼安兄过奖了,对了,伏贵妃合董贵人两人向我提出要求要离开皇宫,说是要道青州定居,我已经答应了她们,幼安兄觉得有何不妥?
管宁不虞有他,笑道:“主上这么做自然周详,按理说,献帝已,两位原来的贵妃离开皇宫也是合情合理,道青州去嘛,更是不错的选择,青州原本就必长安繁华,而且这里对于她们来说是伤心地,离开这里开始新生活也是好事,对了,史阿先生也会离开吗?”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史阿兄在汉献帝死后已经全无牵挂,自然想要归隐,一心探求剑道,对他来说,青州本就是不错的地方,又可以保护两位贵妃。”
管宁点了点头道:“史阿兄的决定我理解,若是换成我,只怕也会这般做的。”说过之后,管宁有些出神,太史慈看着他有点不解道:“幼安兄有何心事吗?”管要闻言惊醒过来长叹一声道:“突然间有点羡慕史阿先生,想我管宁原本就是一个做学问的人,没有想到今天成了百官之,辅佐主上,虽然风光无限,但是看看史阿先生,居然有点失落的感觉。”
太史慈一拍管宁安慰他,笑道:“幼安兄不是习武之人,自然没有注意到史阿兄现在的惊人成就,现在的史阿史越的然脱俗,无论是谁,坐到他的身边便会被他所感染,欣然忘忧,飘然而欲出世,不再理会人世间的事情,就是我坐在他地旁边也是一样。幼安兄也许是受了史阿兄的影响了。”管宁闻言身躯一震,摇头失笑道:“想必是如此了,自从见到了史阿先生,就有一种淡淡地失落感不知道从何而来,现在被主上这么一提醒,才蓦然惊觉,实在是惭愧。”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庄子的《消遥游》中大鹏鸟与小麻雀之论是至理名言。人的境界不同,追求也就不同,幸福感自然不同。虽然幼安兄和史阿兄都在追寻着天下大道,但是正是地面猛兽和天上雄鹰一般,生存之道不同,自然就各有各自在,不必羡慕,否则我们的失落可就太多了。人生在世,道路千千万,谁都没有办法在同一时间内踏上两条康庄大道,幼安兄以为然否?”
管宁闻言眼中闪过神采,点了点头道:“主上之言人深省,是管宁失态了。”太史慈嘻嘻一笑道:“这个道理我也是才相通不久,在不久之前,我还在因为不能和吕布决出生死而懊恼不已呢,等着这无双的战将一死,我才觉得自己失态了,若是如此,只怕就是吕而活着,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现在可就说不定了。”
管宁闻言摇头失笑道:“主上好兴致,不过荆州还有黄忠,可以给主上试刀,不过到那时该图文混排是御驾亲征了,黄忠实在是太有面子了。”太史慈看着管宁看玩笑的样子,脸上淡然道:“御驾亲征?你们这些大臣会同意吗?”
管宁收起笑脸肃容道:“若是主上亲自上阵交战,只怕是没门。”
太史慈闻言立时哈哈大笑起来。(全本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