宕渠城,议事大厅。
戏志才带领益州众人欢迎司马懿一行人的到来。
司马懿等人连日奔波,不眠不休,最后赶到了宕渠城,受到了戏志才等人的隆重接待,先是狼吞虎咽的大吃一顿,然后由几名美婢沐浴更衣,才容光焕的来到议事大厅。
司马懿等人还未来到议事大厅之前,戏志才便接到了手下人的密报,其他人看着好名戏志才的手下对着他一阵耳语,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各个莫名其妙,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等那人走之后,戏志才才淡然的向众人说明已经接到消息,青州军大军南下的猜测已经变成了现实。
此言一出,众人登时摩拳擦掌,准备和青州大干场。他们却不知道戏志才刚才听说的消息并非是关于青州军的,而是关于在后面洗澡的司马懿等人的。戏志才对于司马懿等人的一番安排看上去十分周到,但其实却有试探之意,所谓“饱暖思淫欲”,戏志才派出的几名侍候司马懿等人洗澡的几名美婢都是国色天香,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选,更是未经人道却受过训练深谙欢好的处女,没有哪个男人会面对如此美色不动心,尤其是戏志才派去几女服侍他们洗澡本身就带有让他们松弛神经的意思,毕竟这些男人都太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赤身的躺在澡盆中看着身上只穿轻纱更显诱惑的绝色女子在自己的面前故意挑逗地来回走动,只怕被净过身的黄门也无法忍受得了吧?黄盖等人更本毫不客气,一把便把服侍自己的美女拉进澡盆,在那其中翻云覆雨,大快朵颐。弄得那些女子呻吟连连,隔着隔壁都听得见。
左慈和于吉自然也不客气,一把年纪居然老当益壮,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把几个受过训练的女子弄得魂飞魄散,连连。浑然忘记了自己诱惑眼前男子的任务。而是闭上眼睛全心全意的享受起来。不过戏志才倒并不奇怪,这于吉和左慈都是妖人,不但没有年老精衰,反而比一般男子在床上更加龙精虎猛,再加上精擅采战之术,而且在床地之上通过男女欢好来内结金丹得道飞升本来就是道家学派的一门学问,可以说道家对于人体地研究十分的透彻。如何最大限度的激女人的是于吉和左慈的当行本色,这几个女子不过是学了几天理论,又怎会是两人的对手?更何况,两人这般大肆怀中的女子不过是为了提升功力罢了,虽然十分有限,刚才自己地手下就说了,被两人梳弄过后,两女便好似没有骨头的软骨动物被酒煮过一般,不但柔弱无力的瘫倒在地。而且目光迷离,遍体绯红,不断地低声呻吟。显然是被彻底征服,今后恐怕都会变成一天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动物。不过令戏志才惊心的事情是司马懿的反应,这小子面对美色居然毫不动心,更确切地说是毫不动手。面对那女子虽然生出了男性的强烈的生理反应,但是却规规矩矩地接受那女子的服侍。甚至那名女子用手去抚弄刺激司马懿的下身的时候,司马懿居然毫无下一步行动,只是用目光冷冷地逼视此女,弄得此女花容失色,停止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乖乖地为司马懿服务起来。
这个司马懿果然绝对冷静,居然能如此清楚地把冲动和理智分开同时存在,丝毫不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忘记大事和戒备别人,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见微知着,如此可见太史慈如此忌惮他并非是疑神疑鬼空来风。
正因为如此,戏志才越的肯定太史慈绝对不会对司马懿逃走的事情善罢甘休,一定会派兵来攻打宕渠。
不管怎么说,司马懿、左慈、于吉等人知道青州地事情和长安的情况太多了,太史慈没有理由不忌惮。这个人一定要送到主上那里去,若是如此,将来对付太史慈也多了很多地把握,戏志才中心下定决心。其实他也知道,司马懿之所以要来宕渠,根本原因就是要去投奔曹操,而庞统为了生存与合作也默认了司马懿的选择。所以司马懿到曹操那里去也并非难事,只是这件事情没有必要和宕渠的益州将领说明白罢了,以免节外生枝。
司马懿等从的到来打断了戏志才的思绪,戏志才带领众人站起来欢迎六人,一番客套之后,众人坐下,戏志才先是看向于吉,恭敬道:“于吉先生,好久不见,在长安一向可好?”于吉看着戏志才,心中大骂,要知道在第三次长安之乱后,于吉为了自己的生存已经和太史慈全面合作,可以说曹操现在如此臭名昭著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于吉,若是曹操或者是他的手下见到自己,那时恨不得杀了自己的。
他自然知道戏志才对待自己这般客气的原因所在,那无非是因为对方认为自己知道一字儿青州军的情况,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罢了。自从被郭嘉点醒,又服下了吉平的药之后,于吉便对曹操不再抱任何希望,准备将来老老实实
州的政治犯了,左慈也是一般无二。
于吉心中冷笑,表面上却淡然道:“有劳细致才先生挂念,老夫在长安的事情一言难尽,说来话长,更有一些心得,希望回去和主上交流。”
细致才心中一喜,表面不动声色道:“如此,我便安排先生东渡,回到江东。”于吉点头微笑。然后才淡然道:“对了,我这老朋友左慈久闻江东风光优美,想要和老夫一起江东,先生请安排一下。”
戏志才心中大怒,他没有想到于吉居然还会和自己讲条件。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放心来,于吉如此托大,自然是还没有想到曹操欲杀之而后快,若是左慈同去,那便更加理想。杀掉这两人,对曹操恢复名望有很大地好处。
当下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于吉和左慈对视一眼,放下心来,只要自己两人能够坐到涪陵,那么便可以配合郭嘉行动了,为自己的性命找到护身符。
戏志才和于吉说过话之后,才看向司马懿。微笑道:“先生是太史慈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这宕渠并非先生的久居之地,还请先生到涪陵去修养一段时日,更可以在涪陵策应我戏志才。”
这个理由说得冠冕堂皇,自然不会引起别人地怀疑,相反众人还觉得戏志才的吩咐很有道理,纷纷点头。司马懿的桉油深意地看了戏志才一眼,冷冷的微笑道:“悉听尊便,司马懿无所不从。”
戏志才却浑身不舒服起来。仿佛被对方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似的,司马懿地目光中清晰明确的传达出了“我知道那女子是你试探我的把戏”的信息。
戏志才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头脑中会有这种念头,连忙把这种想法法了下去。黄盖等人也提出要求。自然是要一道离开,回到荆州,这当然是合理的要求,而且荆州现在风雨动荡。自然没有理由不放他们回去。
戏志才却是满心的不愿意,毕竟他还希望曹操趁此机会在江东谋夺更多地利益。周瑜等人多了帮手自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局面,不过转念一想此三人不过是武将,对于局势并没有多大的作用能力,这才痛快地答应了。
如此一来,这六个人便有了同一个目的地,那就是先要道涪陵去。当日,众人喝得大醉,只有司马懿等人保持着清醒,回到房中休息。
当天晚上,司马懿便在床上占有了那名服侍自己洗澡的那名美婢,弄得这娇柔的女子连连痛呼,后来便可听见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啜泣声。
戏志才心中更觉得森然,这个司马懿看来并非不好女色,而是真的分的清楚事情地主次。这种人,绝对不可以用美人计来诱惑他。
第二天,司马懿等一行人一大早便出了城坐着船向涪陵进。
司马懿等人才走不长时间,对志才便得到消息:青州军已经直奔宕渠而来,再过一个时辰便会到来。
戏志才一面暗暗吃惊青州军行军的神,一面暗中庆幸,没有想到司马懿前脚走,这青州军后脚就到了。还有什么比就差一步而失诸交臂更令人难过呢,戏志才幸灾乐祸的想。
宕渠在戏志才地指挥下开始紧张忙碌却有不地布置真起来,静静等待青州局的到来。
不过青州军的机动度却总是比青州郡的敌人想象地快,不到一个时辰,青州军已经杀到了宕渠。才一到宕渠,青州军都为安营扎寨,而是直接列队讨敌骂阵。
戏志才等人站在城墙上望向青州军的队伍,良久,戏志才才赞叹道:“青州军果然素质精良,在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之后居然还可以如此秩序井然,精神抖擞,不愧是天下最精锐的士兵。”
此语一出,身后众将默然,不过却无力反驳,青州军的实力的确如此,若是反驳戏志才的判断的话,那便是睁眼说瞎话了。戏志才看看身后众人满脸气愤的样子,心中满意,却冷笑道:“不过青州军是否过于自大了?居然不作休息便向我军宣战,哼,更何况眼前的这支军队并非是青州军的正规军而是经过青州训练的西凉骑兵,和真正的青州军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我看现在他们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自然赞同。细致才却眯起眼睛来,笑道:“兵者,诡道也,我看贾诩这是在和我故弄玄虚,要知道青州军此行的目的无非是要那司马懿弄回去若是司马懿逃走了,青州军的很多军事机密都会曝光吧,而且司马懿本身就是实力强横之人,可是贾诩有没有足够的能力攻城,而且西凉骑兵本来就不是攻城部队。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给我玩稳军之计,要我军不敢出战。”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感觉有点糊涂,细致才看着众人笑道:“莫要忘,敌人可不知道司马懿已经离开了宕渠地事情,所以现阶段贾诩做的事情都是在试探我军的虚实,若是司马懿没有走的话。他便想办法要我军不敢突围,把司马懿困在这里,一样可以令司马懿失去作用。若是得到司马懿走了的情报,那么他会立刻分兵追击,直奔涪陵而去。”
众人恍然,戏志才看着城外的青州军,淡然道:“所以说,现在青州军这么做看似狂妄,其实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因为他先要摸清楚司马懿在不在这里,故此,我们的反应决定了贾诩的下一步行动。”站在一旁的益州文士汉城亭侯许允皱眉道:“那么我们是战是守呢?毕竟司马懿等人刚刚离开。我们似乎应该为他们作出掩护,若是青州军现在追击的话说不定会出什么意外。”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汉城亭侯许允的说法。
戏志才淡然道:“这事情当然容易,我们出城迎战好了。”玄都侯高翔闻言皱眉道:“可是如此一来,会不会显得我们心虚呢?这岂非是在告诉贾诩,司马懿已走,我军出战是全无后顾之忧,目的在于阻挡他贾诩一时呢?”
戏志才摇头笑道:“贾诩是个聪明人,他会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吗?只怕我军越是如此做,他越会认为司马懿就在宕渠吧?”典军中郎将官雝一拍大腿道:“戏志才先生言之有理,要知道对于贾诩来说,戏志才先生的这一招根本就是似是而非,要加需更加糊涂,因为即便现在去追司马懿他也未必会追上,而且对于贾诩来说,若是他判断错误了,司马懿根本就是还在宕渠的话,那么他大军前脚走,我军后脚就把司马懿送出去了,那岂非是被戏志才先生完全戏耍?所以戏志才先生这一招定会弄得贾诩更加晕头转向。”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连连点头。戏志才淡然道:“正如官雍大人所说,其实贾诩无法判断司马懿到底在哪里,所以最有可能的事情是在我军此次出战之后避实就虚,另耍花样,比如说故作撤军,表面去追司马懿,其实去而复返,再攻宕渠。”
众人面面相觑,武略中郎将杜祺忍不住道:“军师,贾诩会如此大费周章吗?去而复返?未免太过麻烦了。”戏志才微笔道:“你们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不过恕我卖个关子,到时候自见分晓。而且你们不要忘了,对于青州军来说,即使抓不到司马懿,宕渠也是青州军的必争之地。”
正说话间,城外面的青州军突然变阵,一员战将宛若众星拜会月一般策马而出,身后大旗上面写着“太史”两字!
“居然是太史慈!”城上的戏志才等人骇然惊叫出来。
太史慈竟然亲自追来,显然是对司马懿重视非常。
“戏志才,你可以认得我太史慈?”太史慈端坐在战马上威风凛凛高喝道。
戏志才脸上露出微笑道:“太史慈亲来,我们应该下去了,列兵出城!”一声令下,城墙上响起苍凉的军号,声震四野。
城外地贾诩纵马上前来到太史慈的身边,含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戏志才自认为可以愚弄我们,亲自出城就应战了。”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郭嘉那小子现在应该已经接近涪陵了吧?听说那里的守军并不多,守城地人乃是绥戎都尉威孛攵,并非是什么有名之辈,郭嘉应该可在短时间内拿下涪陵,荀攸现在不过是玩火罢了。”贾诩冷冷笑道:“戏志才根本不知道,现在最想拖延时间的人不是他们,而是我们,谁让这一次出谋划策的人并非我贾诩,而是奉孝呢?只这一件事情便可令他错恨难返。”
正在这个时候,苔渠的城门大开,戏志才领着众人冲出城外,摆上战阵。
太史慈和贾诩对望一眼,这才看向戏志才,冷喝一声道:“戏志才,快把司马懿交出来,我太史慈不想妄动刀兵。”戏志才哈哈一笑道:“真是好笑,你太史慈动得刀兵还少吗?现在你的军队就在宕渠的城外,真便是铁证如山,真不知道你太史慈怎么说得出口,至于那个司马懿,我戏志才倒是听说过,但是对不起,这里没有你要找的这个人。”
贾诩却阴冷道:“青州向来是以理服人,但是对于冥顽不灵者却绝不会手软,上古黄帝如此圣贤,尚且执干戚之舞以罚蚩尤,更何况我主了?司马懿等人都是大逆不道的叛国之贼,戏志才你不要逆天而动!”戏志才摇头道:“说来说去,无外乎就是要借机会占领宕渠,以窥益州,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是谁非图说无益,还是战场上见真章吧。”
言罢戏志才一摆手,益州的军队缓缓而动。
太史慈和贾诩面面相觑,没有想到戏志才居然会这般积极。(全本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