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看着现在还是一脸天真的秦朗,心中苦笑,都说曹孟德善于教育孩子,但是这个秦朗是个例外,有很多人都说这小子资质平庸,其实不然,此人其实文武皆能,不但少年壮游各地,而且还立过保卫边疆的战功,但是此人为人处世乃是“不关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典型的自私鬼,真白白令曹操疼他了。
看看此人现在还是一个孩子,倒也生得面白如玉,虽然没有何晏那般惊心动魄,但是却可看出来日后必是一位美男子。太史慈有点头痛,看来自己杀得吕布之后,这母子两人也得像尹氏一般收养起来,但是像秦朗这样的人,太史慈实在是有点不甘心,不过想一想,此人不过是有才无德,若是可以好好教导,说不定可以成块材料。
想到这里,太史慈对着严氏和秦氏微笑道:“两位夫人,不要害怕,我太史慈无意伤害两位,冤有头债有主,青州的政策相信你们也曾经耳闻过,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乃是吕布温侯,与旁人无关,所以我是不会对两位如何的。”两女闻言立时松懈下来,得到了活命的保证,反而开始哭泣,好似雨打梨花一般,尤其是那秦氏,这一哭立刻引起了太史慈的注意,此女天生有一种柔弱之美,行动举止之间好似弱质芊芊的小草般惹人怜爱,让男人见了便想温柔的拥抱她,但是身材偏又火爆之极,最要命的是她那好似美玉般无暇的面孔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种诱惑之意,尤其是一对媚眼,仿佛从里面可以散出一种灼人之力。搅动得周围地空气都带有一种的气氛,这么一来,便令拥抱她的男人想和她温柔的生一场缠绵,直到时间的尽头都不停止。这是一种令男人无法放下的美丽和诱惑,任何人看见了她都会兴起想要时刻把此女人带在身上随时可尽鱼水之欢的曼妙感觉。
太史慈见惯绝色,到此时也不由得为之怦然心动:是在是太动人,难怪曹操和关羽还有吕布三人在历史上都对此人非常感兴趣了,如此尤物,的确我见尤怜。
太史慈看着两女微笑道:“两位夫人可知道太史慈为何请你们过府一叙吗?”两女停住哭声,面面相觑。一起摇头,敬畏的看着太史慈,太史慈淡然道:“你们现在也应该知道温侯败亡在即,我太史慈和温侯虽然是仇敌,但却一直是惺惺相惜,实在不忍心看着他走上绝路,故此想请两位帮忙,劝温侯回心转意。告诉吕布,我太史慈虽然对他这次反叛非常生气,但是却可以原谅他,因为温侯实在是难得的人才,若是这般在人世间消失,实在是暴殄天物。”严氏本是有点才智地女子,闻听太史慈此言,立刻知道太史慈想要活捉吕布,而且不想大动干戈。她和吕布早已经分居多年,而且吕布为人寡恩薄幸。严氏对于吕布的一颗心早就淡了,更知道吕布败亡之后,自己日后的生活就爱要考验前的这位青州战神来照顾。此时闻听太史慈的这番言辞立刻对太史慈妩媚道:“司空大人请放心,奴家一定会为司空大人把这件事情办妥的。有奴家和我家地泰氏妹子在,一定没有问题的。”太史慈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倒是知道,虽然吕布对严氏已经丝毫不感兴趣,但是严氏却可决定为人做事没有注意的秦氏地行为,只要秦氏肯帮忙,吕布定然会乖乖的束手就擒,自己便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擒拿吕布了。
说实话,要在战场上抓住吕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是历史上的曹操也要靠吕布手底下的叛徒出力,把吕布的赤兔马和方天画戟偷出来,又趁着吕布喝醉了酒才动的手,否则哪能那般容易地活捉吕布?若是让自己以硬碰硬,那就不知道生什么事情了,自己倒不是怕吕布,而是时至今日,吕布字啊太史慈的眼睛里什么都不是,为了这么一个人和他在战场上斗生斗死,实在是不值得,所以能够不动手就不动手,秦氏和严氏这么好的工具还不懂的用,那岂非是太过可惜了?
太史慈正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却没有想到一旁原本安安宁宁的曹玲却怒了,居然快步走到两女面前,伸出手来对着两女便各赏了一巴掌,那声音清脆之极,更打得两女眼冒金星,捂着自己被打肿的娇柔面孔,不明所以的看着曹玲。太史慈正在沉思,也被这耳光声音所吸引,抬起头看愕然望着曹玲。
只见曹玲叉指大骂道:“你们这两个贱人难道要置温侯于死地吗?太史慈狼子野心,岂能容温侯活在世上?你们此去劝降温侯,那就是把温侯推上了绝路,亏你们还是温侯地娇妻美妾!太史慈心中砰然一动,看来这个曹玲才是厉害,居然一看便看穿了自己的意图打算,坦白来说,对于太史慈来讲吕布这人实在不可留,即便是不杀吕布,那也要把吕布囚禁一辈子,不可放虎归山。至于说什么看重吕布的才能,要重用他,那根本是扯淡。谁会信任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呢?
严氏和泰氏被曹玲打怔了,但是却不敢还嘴,因为曹玲知道这个曹玲出生将门,身上有些功夫,这也是一直以来严氏不敢对曹玲过分相逼的结果,生怕逼急了曹玲对自己不利。曹玲继续大骂道:“你们若还是温侯的妻子,那你们便不要答应,又或者假意答应,然后与温侯一起逃走,想办法修生养息,他日重来!”
太史慈默默的听着曹玲的一番话,心中感叹曹玲的痴情,被吕布冷落了这许多时候,居然对吕布还是这般有情有义,实在是难得。
严氏两女缓过神来,对曹玲打了他们的行为惊怒交加,偏又不敢有所行动,因为她们知道曹玲和太史慈的关系不错,根本不敢得罪曹玲。太史慈看看曹玲势若疯虎地样子,实在没有办法,向一直站在一边的慕容烈一摆手,慕容烈立时会意,走上前去。伸出右手,在曹玲的脖项处一切,曹玲便觉得眼前一黑,向后倒去,被慕容烈接住,抱出大厅,找地方休息。太史慈看向被人惊吓的严氏和秦氏,微笑道:“两位夫人不要惊慌,曹玲小姐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却不知道我太史慈对吕布的真实态度,我当然不喜欢吕布,但是我不喜欢的吕布是那个手握兵权的吕布,若是他在我帐下办事,只做一员猛将,我太史慈又岂会防范于他?而且我青州军纪律森严,可不是他所遇到的以前地军队那般只要有人领头便会跟着他吕布叛乱的杂牌军。两位夫人说对吗?”严氏战战兢兢的看着太史慈,胆怯道:’奴家乃是无知无识之辈,司空大人内心深沉如海,不是小女子所能揣度得了的,故此奴家只要按照司空大人的吩咐去做便好了。”
太史慈闻听此言便知道严氏并不相信自己的这一套话。但是却一定会帮助自己达到这个目的,当下满意道:“只要夫人能够这般想那便好。”顿了一顿又道:“两位夫人此去一定会有一些麻烦,温侯手下有一干蠢人定然会对此事百般阻扰,到时候事情说不定会出现波折。”
严氏连忙说:“司空大人,温侯手下大将宋宪乃是温侯部下武将之,此人与妾身一向关系不错,他定然会帮助妾身的。”
太史慈心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当然会互相帮忙了,表面上却道:“如此最好,但是你们要办的这件事情决定的乃是温侯何去何从地问题,所以宋宪对于其他人的控制力会下降,所以你们不得不防。”严氏知道太史慈下面有话,故此看向太史慈,等着下文。
太史慈沉吟一会儿才道:“先,夫人要说明白温侯所等待的益州援军根本就不会出现,益州所谓的和吕布联合出兵不过是一种为了自己从容布置的拖延战术而已,因为他们怕青州军一直攻打他们,汉中和益州受不了这种压力,所以才居心叵测的挑动北方的战事,而这,也正是我并不痛恨温侯的地方,说穿了,我们都是受害者,我现在最希望的事情便是和温侯一起驰聘汉中益州,杀光那些挑拨我们关系的人。”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我知道庞统跳动温侯的理由一定是田丰大军都是骑兵的事情,这件事情实在好笑。温侯应该知道我大汉西北草原民族所出没地草原十分辽阔,区区八万人还算多吗?不要以为这八万人是为了对付温侯的,根本就是毫无道理。”
严氏闻言后为之一怔,她原本就坚信太史慈肯定要对付吕布,而且益州使者秦苾说得十分肯定,可是现在被太史慈这么一分析,严氏立刻糊涂了,因为太史慈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此时这些已经不再是身为阶下囚的严氏关心的问题了,故此点头应是。太史慈脸上又再次露出微笑道:“还有,请向温侯说明,千万不要逃到草原民族那里去,因为那帮家伙都是反复无常之人,很有可能为了自己部落的利益,吧温侯抓起来杀掉送到我这里来邀功请赏,以便免除我对他们的征讨,所以还请温侯想清楚了。”
严氏和秦氏连连点头,太史慈又看向秦朗,悠然道:“不过两位夫人前出便行了,这位公子留下来吧。”严氏和秦氏知道太史慈这是留下的人质,严氏倒是无所谓,但是秦氏却宛若撕心裂肺一般,不过也因此,她决定要好好执行太史慈的计划,以便换得自己第亿孩子
太史慈看着两人的表情满意的点了点头,淡然道:温侯此时还未到北地,两位夫人可以好好休息,然后想一想对策,等温侯来到这里之后再行动也不迟两女点头应是,便下去了。
第二天,太史慈便接到了一个从长安传来的消息:司马懿和司马家族被抓了,东川战事进行顺利,不久便可按照计划攻下东川,占领汉中。
这个消息令太史慈大喜过望,不过信中也提到了在攻下汉中之后军队实力开始显得不够强大的问题,希望太史慈调集人手来此。这一点太史慈早有打算,等着擒拿了吕布,除了西羌王和马那里比较棘手之外,西北战场实在不再需要那么多的人手。到时候,阎行便会被自己调回到天水陇西一线听从诸葛亮的指挥,至于马彻里吉则交给赵云和田丰等人去处理,而自己将会带着许褚和庞德赶赴汉中,进行会战。
到那时,不但益州会参战,就连荆州也会参战,若是事情进行的顺利的话,此战也将会成为攻占荆州的契机。一想到这里,太史慈身上便热血沸腾。庞统、周瑜、刘备、孙策,你们等着!
正在此时,门外进来一名士兵,向太史慈禀报道说吕布的残军已经来到了北地城外,太史慈闻言大喜,连忙命人叫来严氏和秦氏,要二人出城与吕布相见。两女没有想到吕布会来的这么快,不过此时两女已经准备还了怎么说,于是便出城而去。虽然秦氏对自己的孩子依依不舍,但是此时唯有出城。
两女骑着战马,来到了吕布草创的大营的前面。高声娇呼,表明身份。说要进营,守住营门的士兵一见是自己主上的两位夫人,登时要弓箭手放下弓箭,放两女进营。吕布本领正坐在大帐里面愁眉不展,这些天他连败数阵,若是伤势已经初愈,但是绝对不能和别人动手,别人倒也罢了,田丰军中的阎行实在是个棘手的家伙,力大无穷,与他交手,再次受伤那是免不了的,此时又听说北地已经被太史慈占领,心中更是烦恼。别的事情他倒不在乎主要是城中的几位娇妻美妾,尤其是秦氏,吕布这小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烧杀淫掠惯了,所以便认为太史慈这是这般无二,就算对成中军民秋毫无犯,但是见到秦氏这般美貌,自然会大加淫辱,只要一想起秦氏那曼妙无比的身体被太史慈压在身下的情景,吕布便一阵怒火动心,难以揭止可是,此时的吕布已经完全失去了和太史慈战斗的决心,因为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自信,面对太史慈,一个没有自信的吕布根本不是对手却没有想到秦氏两女居然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当然兴奋异常,闻听两人到来,立时叫人领进帐来吕布挥手要士兵下去,帐中无人之时,两女才要下拜,吕布却一步上前,一把拦腰抱起秦氏,那力量大得差一点便令秦氏断气,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吕布把她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个转身,几步之间便来到了大帐中主帅座位前面的昨几面前,吕布蹲下身来,伸出大手一把便把桌子上的所有办公之物全部扫到了地面上,然后双手揽住秦氏的纤腰,一把放在了座几之上,双手大力撕扯裂衣之声响起,秦氏的衣服在空中飞扬,然后曼妙无比的身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秦氏哪里想到吕布在这等时候还有这等心情,紧张地喘了几口气,登时令她胸前一对颤颤微微,显示出了惊人的坚挺柔软
吕布那里还能忍受得住?血红着眼睛,喉咙搅动了一下,便低下头去张开大嘴,一口把那诱人无比的含在嘴中,同时双手在下面极不老实地抚摸着,弄得秦氏体温不断升高,然后双手摸上了下体的那圆润无比的,同时下体一送,两人同时出畅快以极的呻吟声站在一旁的严氏看得目瞪口呆,同时大骂吕布色鬼,知道吕布天性如此,不可改变同时眼珠一转,便悄然出帐,只留下吕布和秦氏在大帐中颠鸾倒凤
严氏出了帐门,向士兵问明白了大将宋宪的营帐,边径直去了不问可知,当然是事先与宋宪商量劝降吕布的大事有如此充裕的时间若是还不懂得利用,那便是浪费了吕布这里良久才平复下来,两人又是一阵温存,待吕布询问秦氏,得知秦氏并没有受到太史慈的侵犯地时候,心中舒服多了
秦氏又趁机向吕布进言,把太史慈希望他投降的话说了一遍,当然这秦氏嘴巴比较笨,而且胆子很小,她并没有说起太史慈交给她说的那些关于打消疑虑的话,因为那绝对不是她能想出来的,说出来只会令吕布生疑
至于那些话,当然要留给严氏去说了吕布听完秦氏的话后对太史慈的痛恨立时减轻了不少,不过要他投降太史慈,这令他十分犹豫谁知道太史慈是不是真的会放过自己
想了良久,吕布觉得还是召集众人商量一下的好,于是先为秦氏找了一套衣服,然后要秦氏进到后帐休息,然后召集众将议事吕布却不知道,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他的大营中便生了好多事情,先是严氏找到了宋宪把太史慈的意见说了出来,宋宪本来就对严氏言听计从更何况现在吕布行将败亡,自己可不希望随着吕布去送死,但是要他逃走他又不敢生怕被吕布骑着赤兔马,一方天画戢杀死自己
现在问听严识之言登时正中下怀,于是便按照严氏的要求去做,先是去和吕布手下众将通气儿,严氏更临时想出了一条计策,那就是把吕布才和秦氏见面,便不顾场合的巫山这件事情在这种时候定然会吕布在军种的声望打击甚大本来众人便怨声载道,先就再吕布居然还有闲心和自己刚刚被敌人放回来的女人交合,把关乎大军生死前途的事情放在一边置之不理,如此一来,吕布手下必然离心离德,不可收拾,在这种情况下,吕布投降太史慈的几率就会很高了
果然,宋宪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时候,所有的武将都有点愤愤然当即,大多数人都准备同意投降给太史慈,只有几个人比较犹豫此时吕布叫人上来议事,众人无不憋着一肚子火上了大帐,在听吕布宣布地太史慈招降的话语之后,登时大多数人都表示同意,其痛快的程度出乎吕布的意料,吕布看见大感愕然,这才颓然知道自己对于军队的控制力真的已经下降了
众将之中只有侯成态度比较坚决,认为这是太史慈的计策,并且鼓励吕布坚持住,不要中计,日后还有机会并且尖锐的指出太史慈早就想对付吕布的事实,还说益州使者秦必的话没有半点错误,田丰那八万骑兵就是为了对付吕布用的,就算是吕布不动手,太史慈也会动手吕布闻言心中更加犹豫不决,手下众将却一个劲瞪着侯成,埋怨他多事。
正在吕布凝神苦思的时候,大帐门帘跳开,吕布的正妻严氏走了进来,对吕布陈说起了太史慈交给他的那些可以打消吕布疑虑的话语。
吕布闻言后立时豁然开朗,其中最能打动他的话便是太史慈说一周是在借刀杀人,并且说希望要和他一起去痛杀益州的军队,以报被耍的冤仇。吕布对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怒火滔天,益州军明明说要南北出兵,结果却是自己在行动,现在弄得自己这般凄惨,若是益州军和他协同作战他还弄成这般摸样,他吕布绝对不有半点怨言,但是现在却令吕布十分无奈,并且在心中深恨益州
被严氏这么一说,再加上以宋宪为武将的传慑,吕布终于下定决心,投降太史慈严氏和秦氏心中欢喜,这件事情办成了之后,在太史慈面前自己也好做人,为今后的生活多了一些主动权
侯成本身并不是谋士,而且口才一般,所以被骄得无言以对,因此便不再反驳,其实他也知道,投降给太史慈也是一件好事
当下,吕布大军收拾一切,准备青州军接受他们的投降正好一直在后面追赶吕布的田丰大军出现了,在和太史慈取得联系之后,田丰便代表太史慈,进到吕布大营之中接受吕布的投降
手下众将则和吕布的众将去接割军队的问题,此时吕布的军中已经没有鲜卑人,只剩下一支了吕布转战南北的一万多人的西凉骑兵部队等到一切交割完毕之后,吕布便带领众将和自己的两位夫人进到北地城中去见太史慈,虽然有点尴尬,但是吕布现在也是不得亿为之
太史慈得知消息之后,便带领众奖在大厅中等待吕布到来
进到大厅之后吕布一脸的惭愧,带领众将向太史慈见礼太史慈去把吕布撇到了一旁,对吕布手下众将好言安慰,进行了一番鼓励,于是便要众人下去休息,众人见到太史慈对自己如此重视自然也就不再想那么多,而且态度和颜悦色,比吕布不知道强了千百倍当下个个心中生出了为太史慈效命的心情,就连侯成也不例外
吕布见太史慈连理都不理自己,心中越的忐忑,不知道太史慈心中在打着什么主意太史慈安排好了一切之后,便气定神闲地看着有点神魂不定的吕布,心中好笑,表面却淡然道:温侯,没有想到吧,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吕布还未来得及回答却见太史慈一摆手,早在一旁准备的阎行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和几名壮硕地士兵一道用绳子把吕布绑缚起来
众人各个木无表情到是严氏和秦氏两人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不过人却躲在了一旁,脸上也没有显现出关心吕布的神色吕布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这一步,不由得色变道:司空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要贱内传过来的话是假的吗?言罢,恶狠狠地看向严氏和秦氏
两女在吕布的身边生活了那么多年,当然知道吕布的喜怒无常,更知道此人起火来非常的可怕,被吕布这么一瞪,当然手软脚软,瑟瑟抖说不出话来太史慈却淡然道:温侯,你没有听说过兵不厌诈吗?你吕布反复无常,本是小人,别的不说,几次三番想要趁火打劫,我又岂能容你?说着说着,声音转厉,喝道:来人,给我推出去斩了!
士兵应命,就要上前
吕布心中大慌,对太史慈急声道:司空大人,你不是说讨厌的是有兵权的吕布,喜欢的是武者吕布吗,吕布愿为司空大人手下马前卒……太史慈不耐烦地一摆手道:问题是你这人贪心不足,我又拿什么相信你?难保你将来不会反我来人,给我拖下去!
众人应命,便要动手,阎行更是高兴得咧着大嘴道:天下无双的吕布温侯居然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断头台上,这件事情实在滑稽嘿,我见到仲康他们便可以显摆了,哈哈,吕布是死在我的手中……吕布却被太史慈一番话说得牙口无言,太史慈真是把他说到了骨子里面,他自问将来
正在这时,一声娇叱向起:住手随即一道身影疯般冲到了大厅之内,一把推在了阎行的身上,以阎行那般神力和稳定的下盘,居然会被来人一下子推了出去,可见对方的力量有多大问题是何人有此本领
众人定睛一看,却原来是曹玲,登时明白过来,人只有在疯狂的时候才会有这般神奇的力量,由此也可看出曹玲是深爱着吕布的曹玲挡在吕布身前泪流满面的对着太史慈道:太史将军,请你放过我地夫君吧若是不能放过,便把奴家也送上刑场,让我们做一对同命鸳鸯吧!
吕布错愕的看着挡在自己前面,已经被自己冷落多时的曹玲,心中涌起感动,哑声道:玲儿……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眼前的曹玲和躲在一旁坐观自己生死的严氏和秦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吕布到了此时还不知道谁是真的对他好,那便真的是傻子了望着未自己哭的撕心裂肺的曹铃,吕布不由得有点哽咽。
太史慈其实一直都在头痛这件事情,他生怕曹铃出来搅局。所以吕布才一到这里,太史慈便急忙命人把吕布拖下去斩,未的就是防止迟则生变。
谁知道自己钱算万算,曹铃还是没有被瞒过,现在这种局面就令太史慈十分的难做,不知道如何是好。太史慈这一辈子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谁的事情,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自认为光明磊落,但是在他的心中一直都认为当时利用曹玲是一个错误可以说自己感觉十分对不起曹玲现在面对曹玲的请求,太史慈便犹豫起来,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妥当不说别的,自己就绝对不可能看着曹玲去死,即便是自己阻止了曹玲现在的行为,将来曹玲一样会自杀地
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田丰见到太史慈这般摸样便知道太史慈有点心软,心中焦急,这个吕布和司马懿一样是不可放过的人物但是现在有曹玲在这儿,太史慈颇为犹豫,这可大为不妙当下田丰眼中一转,便走到太史慈的身边,与太史慈耳语起来。
大厅中的众人望向太史慈和田丰,不知道他们两人在那里嘀咕一些什么,只见太史慈不住点头。而且眼中不断的散射着神光,显然田丰地主意很合他的心意。
片刻之后。田丰便离开了太史慈的耳边,在一次站在了一旁,不再说话。太史慈先对田丰笑道:若不是元皓兄提醒我几乎忘记了还有一件大事
然后便冷下脸来看向吕布和曹玲,淡然道:好!我今日便放过温侯不过……
曹玲闻言大喜,虽然太史慈后面有不过两个字,但也令曹玲心满意足了吕布原本认为自己今日必死,却没有想到会有这种转机,不由得接口问道:“不过什么?”
太史慈看着吕布微笑道:“不过我却不能放温侯走,因为那是放虎归山,而且还有一件大事要等着温侯来完成。”
吕布问听此言立时知道太史慈是想要把自己囚禁起来,心中大怒,但是此时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当下问道:“司空大人有何吩咐?”
太史慈看着吕布落魄的样子,微笑道:温侯可还记得史阿?
吕布虽然头脑简单,但是并不是真的愚蠢,此时闻听太史慈这般说话,立时明白了太史慈的态度,有点愤怒道:你是要史阿来要我的命?哼,此时史阿趁我有伤时动手,定可赢我,用我一世英名换给他一个名不副实的天下第一高手的名称,哼哼,司空大人打得真是好算盘!请恕吕布恕不从命!曹玲闻言心中一沉,她是吕布的妻子,当然知道吕布生平最得意地一场战斗便是杀死了大汉第一剑师王越,而且这件事情一直令吕布夸口到如今。
吕布虽然不说,但是曹玲却可感觉到,吕布在承认当时不是王越的对手,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自己偏偏杀死了王越,也足够令吕布夸耀地了。现在太史慈出的这个主意明显是要帮助史阿报仇,这么一来,吕布不过是苟延残喘了一些时候,最后还是要死的。
正在神思恍惚间,切听见太史慈淡然道:温侯误会了,我太史慈不会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要温侯于史阿兄交战,因为那也是对史阿兄的侮辱
吕布和曹玲闻言愕然太史慈看着两人微笑道:“当然,若是换成战场厮杀,现在倒是趁机杀死温侯的大好机会,不过那是像我太史慈这等军人要做地事情,史阿先生不是军人,他只是一名武者,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吕布有点诧异的看着太史慈,眼中神光闪动,想到了一些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陷入到了沉默中。太史惹看着若有所思地吕布,微笑道:“温侯,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作为是三军统帅,割据一方的诸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但是作为武者,你吕布还是天下无双的温侯,不要把两件事情混为一谈,真至今日,若是说到武功,我太史惹还是对你甘拜下风,但是你同样是我地手下败将,因为你现在已经投降给我,你的生死就在我的手中。你明白吗》”
吕布看着太史惹,显然是在消化着太史惹的意思。太史慈又淡然道:所以,我希望温侯不要丧失一个武者的尊严,虽然身为俘虏你可以求饶,希望我不杀你,但是作为武者你又怎么可以像现在这般没有一点点尊严?
吕布闻言雄躯一震,显然是被太史慈说中了心事,更弄明白了自己心中困惑已久的问题:自己武功无敌为何事事不如别人?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作为主帅的他到底是怎么失败的了太史慈看着吕布,叹气道:“温侯,你这人其实只适合当一名武者,但你的野心又太大了,所以这便是你要悲剧所在。而这一点,你这一辈子也改不过来,即使我不杀你。也要把你囚禁起来一辈子。”
看着神色越来越平和地吕布,太史慈又笑道:“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在这之前,你和史阿兄的决斗势在必行,不要忘记。你现在出了曹玲小姐之外已经一无所有了,可曹玲小姐喜欢你什么?千万别告诉我是你的一连串的失败!说穿了曹玲小姐最欣赏的也是身为武者地你。所以这一战你必须要接受,否则你将一无所有,生不如死!”太史慈这番话说得吕布和曹玲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尤其是吕布,简直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活得这般明白过,登时心中丧失已久的自信完全回来了。
曹玲则觉得太史慈一看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说到她地心里去了。
吕布振奋起精神,简直好像换了一个人般,对太史慈大喝一声道:“好!太史慈你快人快语,我吕布便接受这场挑战,太史慈你把我弄到哪里去无所谓,只要史阿准备好了便可以来找我,我吕布随时奉陪,就便是现在也无所谓。无论结果如此,我吕布就无憾了。”太史慈看着宛若复活过来的战神一般的吕布,心道这才像吕布,比历史上的那个窝囊的形象强得太多了,而且吕布已经找回了自信,这从他对自己的称呼中便可以听出来,微笑道:史阿兄不会和一个有伤在身的人动手的,吕布你还是先养好伤吧来人,给他松绑!
吕布哈哈一笑道:太史慈,你倒是信任我,不怕我跑了?太史惹微笑道:“若是现在地吕布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那便真的不是英雄了。”
吕布连连点头道:“太史惹你说得好,我便好好养伤,在长安等着史阿找我。”
太史惹点头,又看向曹玲,微笑道:“曹玲小姐满意了吗?你放心若是晚阿战死,我是绝对不会找温侯麻烦地。”曹玲放心的点了点头,她知道太史慈说话算话
太史慈之所以敢这般说话是因为史阿已经进步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太史慈自认为绝对不是史阿的对手吕布虽然厉害,但恐怕还是个败多胜少的局面
田丰的这个主意好就好在杀死吕布之后,曹玲不会再去自杀了吕布恢复活动后,对太史慈淡然道:“请司空大人为我和贱内安排住处。”
太史慈点头道:“你家四口,现在只能暂委屈一下。到了长安之后再另行安排,也可住在我地司空府中。”
谁知道吕布淡然道:“司空大人弄错了,我吕布只有一位妻子,那就是玲儿,有我两人安静独处之地便可以了。”大厅中人闻言无不为之一怔,没有想到好色的吕布会说出这番话来。
曹玲也是一愣,旋即喜极而泣,用自己的小手紧紧抓住吕布那满是茧子的大手,生怕吕布再跑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感觉到,吕布是真正属于她一个人的。
吕布说完之后,转身便走,留下了大厅众人愣。严氏和秦氏却面面相觑,实在没有想到吕布会在短时间之内有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史慈却看向两人,压下心中对严氏的鄙视和对秦氏的可怜,淡然道:“两位夫人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何去何从,悉听尊便。”(全本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