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跪求众位书友帮忙,如能满足弟这个的请求,一直到月底,弟一天解禁两章!!弟有两个亲戚家的孩子上网参加一项唱歌比赛的评选,表现还不错,就是票数不高,希望众位书友帮忙投票,也不用什么注册,添上验证码就可以投票,但是每天每个人只能投一次,这次投票在这个月25日上午十就会结束,如果大家能把他们两个人的票数弄到过2500票,那弟就每天解禁两章,如没有到那个票数,只要过1500,我到月底也是一天一解,对于你们来就是举手之劳,再次谢谢了当然,如果有哪位兄弟会刷票,也可以
下面是他们的投票网址
)
郭嘉舒舒服服地坐在角落里,通过这古代最原始的窃听设备听着隔壁屋子里的交谈。
看来这个齐景林对这窃听设备真是下了一番心血,不但声音清楚,而且音质极佳,可以轻易地分辨出来到底是谁人在那里话。
比如现在话的就是因为自己的弟弟帮助原绍而怒气冲冲地辛评,只听他不悦道:“田先生、郭先生、沮授大人,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兄长,你听我……”一把男声传来,看样子话的人乃是辛评的弟弟辛毗:“兄长,我这是为了我们辛氏家族着想……”
“闭嘴!”辛平暴喝道:“这里哪轮得到你讲话?”
“辛评兄请稍安勿躁。”田丰不急不缓地声音传来:“则注虽然是你辛氏家族的人,但是你不要忘了,则注也是我家主公的谋臣,早在诸侯同盟的时候,则注便自游学未完的陈留而来投奔本初公,为主分忧乃是一个谋臣的本份和职责。现在则注是代表我家主公话,你又有何资格让他闭嘴?更何况则注本就是为了你辛氏家族着想。”
田丰一番话的辛评闭上了嘴巴,沮授在旁边道:“辛评大人,你应该知道太史慈青州改制的事情吧,若是太史慈取代韩馥大人的话,你想一想急骤的世家大族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若是坐领冀州的乃是我家主公,那就绝不会生这样的事情。”
屋中没有声音,显然田丰等人在给辛评思考的空间。
“更何况,”郭图在一旁阴冷道:“辛评大人应该明白现在辛氏家族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亲手杀死郭嘉那子的人就是你的弟弟,若是这消息传出去,你想一想太史慈会怎么对付你?”
“郭先生……”辛毗的愕然声起,显然是没有想到郭图会这么。
“则注请放心。”田丰截断辛毗,对辛评和辛毗道:“公则也就是随意一,若是辛评兄愿意和我们全力合作,为主公大业出谋划策的话,这将会是一个永远的秘密,但若是辛评兄不令我们的好意的话,那我田丰也毫无办法,只有把这消息向外传播,只是不知道太史慈是会对付你一个,还是会把整个辛氏家族连根拔起。田某绝非是虚言恫吓,还请辛评兄三思,不要一时糊涂,乃至错恨难返。”田丰的言词虽然是用商量的语气,但是其中却满是威胁的语气,显示出了言出必行的决绝意味。
辛评很明显被天风的语气吓着了,只是虚弱地反击道:“太史慈在青州已经宣布一人犯罪,祸不及他人。田丰你若是以此为要挟,便是打错了主意。”
沮授在旁边哈哈笑道:“辛评兄也莫要忘记,你弟弟杀死的乃是青州第一军师郭嘉郭奉孝,你怎知太史慈不会破坏自己制定的青州军法来对付你们辛氏家族?而且太史慈若是要对付你们,即便不是现在,以后随便找个什么借口都可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沮授的话令辛评完全无话可。
“何去何从,辛评兄自己作决定吧。”田丰的声音传来道:“更何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虽然辛评兄前一段时间是明珠投暗,但现在迷途知返的话,自然是亡羊补牢,时犹未晚也。这样吧,我们还有事,先行一步,辛评兄在这里好好想一想。最好明天便能给我们一个答复,毕竟辛评兄和我们的时间并不多,郭嘉的死讯,太史慈很快就会知道的。告辞了。”
这时,郭嘉听见那屋中传来杂乱的声音,看样子田丰等人已经和辛评结束了这场谈话,纷纷起身要走。郭嘉向齐景林一打眼色,齐景林马上明白什么意思,连忙先行开门出去,作为高阳酒楼的主人,象沮授和辛评这样在冀州实力非凡的人要离开,他怎可能不去送一送呢?
齐景林走后,郭嘉则继续窃听隔壁房间的声音,现屋中除了辛评不停地叹息声之外,屋中当真是没有了声音。果然不出郭嘉所料,那个辛毗也随着田丰等人离开,显然是极为惧怕辛评。
不多时,齐景林笑着进屋,脸上喜气洋洋。
郭嘉见之奇怪道:“景林,有什么好事情生吗?来听听。”
齐景林笑道:“这好事原本就在先生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生得这么快。当真是天助我也,看来老天都看好主公呢!”
郭嘉闻言笑道:“原来是田丰他们去找张郃了。”
齐景林失声道:“先生真是神人,居然这都猜得到。”
郭嘉淡然道:“这有何难?我早就命令张郃在你高阳酒楼撒酒疯,你齐景林又是高阳酒楼的老板,这么短的时间内别的地方也去不了,这好事当然只可能生在酒楼内了。而田丰等人又刚刚出门,难道这还猜不出来吗?肯定是田丰他们刚一出门就无巧不巧的碰上了张郃在撒酒疯。”
齐景林眼中露出佩服的神色,口中却道:“先生为什么不认为是主上有消息从青州传来呢?”
郭嘉笑道:“景林你莫要笑了,若是主上有信带来的话,你进屋就应该交给我了,哪还会和我故作神秘,吊我胃口?”
齐景林不好意思地笑了,道:“还是先生高明。”
郭嘉一笑了之,站起身来,对齐景林道:“我现在便到隔壁去一趟,景林你则去负责监听张郃和田丰等人的谈话。”
齐景林答应了一声,便出房去了。
郭嘉想了一想,觉得没有什么有欠考虑的地方,便站起身来向隔壁去也。
隔壁。
辛评坐在那里独自呆,心中纷乱如麻无毒,他很想骂人,却又不知道骂谁,自打他掌管辛氏家族以来,从未遇见过如此进退不能的事情。谁能想得到郭嘉居然会死在自己弟弟的手里。辛氏家族现在已经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困境当中。
正在这时,辛评听见自己的房门响了一下,脚步声起,他以为是高阳酒楼的二,没好气道:“本官还未召唤,你怎可随意进入!出去!。”
奇怪的是并没有听见二道歉的声音,房门声更没有再次响起,显然是来者还留在房内,辛评原本一腔怒火就无处泄,现在又有人看不出脸色来招惹他,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抬起头来,就要高声喝骂,谁知一眼便看见自己刚才在甄府看到的原本应该躺在灵床上,现在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郭嘉,不由得惊骇欲绝,以为自己遇见了鬼神。
才带叫时,却见地面上有郭嘉的影子,这才知道对面的并非是死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郭嘉郭奉孝。一时间,辛评愣了。
郭嘉从容自若地坐在了辛评的边上,笑道:“辛评大人莫要惊慌。郭嘉出现在这里,辛评大人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辛评愣了半晌,才长叹一声,苦笑道:“郭先生真是骗苦辛评了。”虽然是在叹气,但是语气中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味道。虽然他还有许多的事情想不明白,但是郭嘉还没有死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希望,因为这样田丰等人就再也没有借口威胁他了,即便是自己的弟弟还受他们的控制,但是辛平却可以回去从容定计,想办法不让整个的辛氏家族受到辛毗的拖累。
郭嘉微笑道:“是吗?其实郭嘉想要骗过的人并非是辛评大人,而是刚才和辛评大人聊天的人。”
辛评一颗才放下的心,又马上悬了起来,言不由衷地勉强笑道:“郭先生什么意思?刚才辛某只是一个人穷极无聊在独自饮酒而已,并没有别人。”
郭嘉用眼睛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多套餐具,淡淡道:“哦,是吗?”
辛评见郭嘉看向了桌子,就知道自己的话多么的缺乏服力,抬头看见郭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仿佛一下子可看穿自己的内心,终敌不过郭嘉眼中的清澈目光,忍不住低下头去,放弃狡辩颓然道:“什么都瞒不过先生,不知道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在高阳酒楼和田丰他们喝酒密谈的?”
郭嘉当然不可能把齐景林出去,毕竟辛评现在还未向自己屈服,自己起可先把底牌交代给辛评?而且齐景林的身份还是隐秘好。故此笑道:“辛评大人应该还记得去年强盗抢粮的事情吧?在邺城,要调查处某个人在干什么,我郭嘉还是有实力办到的。”
辛评当然早就猜到那件事情乃是郭嘉下的手,但是从郭嘉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令辛评心头一震,不过郭嘉的这个解释倒是得通,既然有实力可以抢劫粮食,那么调查某个人当然是绰绰有余了。又哪里想得到这高阳酒楼中另有机关呢?更不会想到齐景林的双重身份了。
郭嘉看着辛评笑道:“既然辛评大人已经知道我装死是为了瞒住田丰和令弟辛毗等人,那辛评大人就应该知道我可以猜出你们谈话内容的大概。只是不知道辛评大人到底有什么打算呢?”
辛评从郭嘉的嘴里听到田丰和自己的弟弟辛毗的的名字后,脸色终于大变,知道自己在郭嘉的面前谈不上有半秘密,终于崩溃下来,对郭嘉苦笑道:“既然郭先生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那我辛评只好认命了,郭先生可否只针对我一个人,放过我辛氏家族。”
言罢,辛评便欲拔剑自刎。郭嘉却喝道:“辛评大人且慢!”
辛评愕然,看向郭嘉,只见郭嘉起身,亲自从辛评的手中轻轻的抢过宝剑,放在桌子上,对辛评道:“蝼蚁尚且贪生,何况辛评大人乃是冀州栋梁,还有偌大的家族摆在那里,岂可轻言就死?更何况我郭嘉要是想对付辛评大人,欲置辛评大人于死地的话,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偷偷跑来见你?我只需要禀告韩馥大人,只要韩馥大人派出精兵围住高阳酒楼,就可将把你和刚才与你交谈的一干人等一举生擒,包管一个也跑不了。”
辛评闻言神色一动,这才明白郭嘉并非是为他命而来,心中生出希望道:“事已至此,辛评还有是什么话好?怨只怨自己管理家族不利,出了舍弟这样的不肖之徒,郭先生既然怜念我辛氏家族,那我就把辛氏家族的命运放在郭先生的手里,悉听尊便了。”
郭嘉闻言,心知已经收服了辛评,哈哈笑道:“我只要辛评大人从明天开始起与田丰等人合作便是了。”
辛评失声道:“什么!?”旋即明白郭嘉的意思,醒悟道:“郭先生是要我假意与田丰郭图他们合作?”
郭嘉头道:“辛评大人是聪明人,当然明白郭嘉是什么意思。”
辛评默然,显然是在思索郭嘉的话,不过看表情显然是心动非常,郭嘉信心十足的看着辛评,他当然有十足的把握辛评屈服于自己,毕竟现在太史慈的实力远胜于袁绍,即便是袁绍此次成功的谋夺了冀州,实力和太史慈相比也多有不及,日后和太史慈开战,胜负仍在两,所以非到万不得已,辛评才不会投向袁绍,现在自己活蹦乱跳的站在他的面前,他辛氏家族免遭灭族之险,辛评就更不会投向袁绍了。而且现在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至少自己不和太史慈合作的话,辛氏家族马上就会有灭族的危险。
郭嘉见辛评的脸色越来越松动起来,加了一把火道:“辛评大人,令弟的行为乃是他个人的行为,与你辛氏家族无关,即便是令弟,也是受人利用,太史慈将军宅心仁厚,只要郭某人一力担当,令弟的过错可以既往不咎的。”
顿了一顿,郭嘉道:“倒是那些用心险恶,威胁我们的人,绝对不可放过。”
一句“我们”,登时拉近了两者的关系,而且大有和辛评同仇敌忾的意味。
果然,郭嘉这一句话立时勾起了辛评对袁绍的敌视,辛评马上断然道:“辛评明白了,那一切就听郭先生的调遣。”
郭嘉满意的了头道:“如此最好,我会告诉辛评大人怎么做的,不过我要告诉辛评大人一句,在田丰那一方也有我们的人,否则我们不可能对田丰的行动如此的了如指掌。若是辛评大人有半口不对心的地方,休怪郭嘉翻脸无情!”话到最后,声音转厉,吓得辛评汗流浃背,连声称是。
郭嘉看着辛评,突的一笑道:“现在让我们好好谈谈吧。”
辛评忙不迭地头,心中却对郭嘉敬畏如鬼神,实在是猜不透郭嘉心中的半所想。
华灯初上时分,郭嘉坐在和辛评密谈的屋子中独自饮酒,辛评却早已经离开。
从明天开始起,门外依然是歌舞升平,但是郭嘉知道冀州将会风起云涌,不知道将会有多少人倒在太史慈征战冀州和兖州的血泊中。
但是郭嘉却知道,太史慈早一日动战争,大地就会减少许多不必要的争斗,此之谓:“以杀止杀。”
正在郭嘉沉思时,房门打开,郭嘉连头都未回,对身后人道:“景林、俊义,还不快进来。”
齐景林此时对郭嘉猜中任何事情都不在有丝毫的奇怪,张郃倒是好奇,不过他也听过郭嘉乃是青州第一军师的事情,所以也不多言。和齐景林一起坐了下来。
郭嘉笑着看向喜气洋洋地两人,知道事情进展顺利,对张郃笑着道:“隽乂辛苦了。”
齐景林对郭嘉笑道:“先生刚才没有看到呢,隽乂对着田丰等人表现得极为精彩。”
郭嘉失笑道:“这个我自然看得出。你看看隽乂这么英俊的人,为了骗过田丰那几只狐狸,居然把头弄得这么乱,还真是下了工本呢!”
张郃不好意思道:“先生看出来了。”
郭嘉闻了闻张郃身上那冲天的酒气,笑道:“隽乂,你喝了多少酒?”
张郃连忙摆手道:“子知道今天有大事,哪里还敢喝酒?这些酒是我洒在身上的,幸好可以瞒得过田丰他们。”
郭嘉看见张郃那双可以比拟赵云的通红眼睛,哑然道:“隽乂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不会和子龙一样,把什么辛辣的东西抹在眼睛上了吧?”
张郃瞪大了眼睛道:“子龙将军也用了这办法吗?”
郭嘉笑道:“方法是一样的,不过子龙却被你惨得多。”于是把甄宓作弄郭嘉的事情告诉两人,逗得两人大一笑。这才知道赵云为何没有陪着郭嘉过来。
待笑过之后,郭嘉对张郃道:“隽乂,你明天就去找沮授。”
张郃爽快道:“张郃晓得了。”
郭嘉头道:“我对你自是放心。”又把辛评的事情高告诉了张郃,听得后者眼放奇光,佩服道:“先生真是算无遗策,真庆幸不是先生的敌人,否则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郭嘉对张郃的赞美一笑了之,对张郃道:“隽乂,我只要你做一件事情。”
张郃沉声道:“是要我监视辛评吗?”
郭嘉哈哈一笑道:“隽乂真懂我心。”
继而沉声道:“那就让我们为主上打下冀州这块百战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