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晚的半章,今早起来晚了,现在才,不好意思,今晚还有一章,如果七没有完成,那八肯定能完!)
蔡文姬闻听此言,玉面通红,待要怒,可是见徐庶一脸的正经,不似开玩笑的样子,又知道眼前这年轻人虽然生性潇洒,但绝不是轻浮之人,边蹙起蛾眉看着出这石破天惊之语的徐庶。
许褚却兴奋地一拍徐庶的肩膀道:“好子,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从未见过你出个什么好主意,今天终于人话了。”
徐庶被许褚的大巴掌拍得呲牙咧嘴,心中想道:待会定要想办法让许褚吃个大亏才行。
蔡邕是个思维简单之人,闻听此言,把脖子一梗道:“不行!老夫不同意此事!”
许褚一听这话,有急了,要不是这老头是蔡文姬的老爹,不可得罪,他可真会上去去拔蔡邕的胡子,现在却唯有在那里急得双手直搓。
徐庶瞪了一眼许褚,心有你那么急得吗?这事情得慢慢来。然后对蔡邕道:“蔡大人别急,我的又不是真的婚配。我们需要的不过是这个名义而已。”
蔡邕一愣,喃喃道:“婚配还有真的假的之?”
徐庶头道:“事急从权,此时若是对外宣称蔡大家已经与青州刺史太史慈联姻,那可是好处多多。青州的强大有目共睹,就是董卓也不可能对其等闲视之,现在董卓为了增加自己的人望一定会不断地对大人恩威并施,若是董卓知道了太史将军乃是大人的女婿,试问他还敢肆无忌惮地胁迫大人吗?”
蔡邕闻听,不自觉的头。
徐庶见蔡邕的意思有些松动,眼中涌现出笑意,又道:“其二,这也是为大人的未来寻找退路,眼下看来,董卓的行为已经激起天下所有人的不满……”
蔡邕接口道:“这倒是,这个董卓太不像活,放纵士兵,烧杀抢掠百姓,弄得洛阳乌烟瘴气,民怨载道。”
徐庶笑道:“这还是次要的,百姓手无缚鸡之力,对董卓威胁不大,倒是那些王公大臣、世家大族绝对不会对董卓容忍太久,用不了多久,只怕就是一场大战。”
蔡邕被吓了一跳,忘记了前面的话题,急切道:“还要打?”
徐庶肃容道:“蔡大人你好好想一想,现在袁绍、袁术、鲍信、刘岱等人各个拥兵一方,尤其是袁氏两兄弟,袁门四世三公,门多故吏,根本不会容忍董卓权倾朝野,此时凭借其声望登高一呼,天下豪强必然无不响应。”
蔡邕道:“可是董卓才封了袁绍做渤海太守,袁绍怎么会出兵伐董呢?”
徐庶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个一政治细胞都没有的学界泰斗,耐心地解释道:“一个区区渤海太守和整个洛阳比起来,哪个更重?董卓的恩惠岂会打动袁绍?”
蔡邕恍然,这才明白过来。
徐庶又道:“所以战争一旦打响,双方就是势不两立的局面,大人现在无法不接受董卓的拉拢,若是日后董卓兵败身死,大人如何自处?只怕会有杀身之祸!若是令天下人知道太史将军是您的女婿,那就不一样了。一旦讨董战争打响,身为青州刺史的太史将军一定会参与,如此则无人敢动大人分毫。”
许褚早就忍不住了,在旁边道:“就是就是,蔡大人还是答应了吧!”
蔡邕闻言,沉思片刻,皱眉道:“可是若是我与太史慈联姻的话,战争一旦爆,董卓岂会放过我?”
徐庶道:“这倒不会,大人是董卓一手扶植起来的,又是董卓人望的象征,岂会针对大人?相反那个袁绍的叔叔袁隗就要倒霉了,这人一向对董卓没有好感,又是原来何进一党的人,只怕袁绍那边一起兵,袁隗就会丢掉性命了。”
蔡文姬此刻却站了起来道:“爹爹不必想了,这事情琰儿不同意,徐庶先生的主意固然好,可是这样做实则大违父亲平日里的主张,若是董卓真的对女儿有什么非分之想,而且采取行动的话,那女儿唯死而已。”
蔡邕大急,知道自己的女儿得到做得到,虽然蔡邕这人无比注重礼教,但父女之间的天性令他此时也顾不了许多。就要出声劝蔡文姬。
徐庶见此情景,眼珠一转,开口道:“蔡大家不要急,这事情我还没有完,本来就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保住蔡大人和蔡大家的平安,而且也可保全蔡大人重礼教的名声。”
蔡邕闻言,兴奋道:“计将安出?”
徐庶看了一眼逐渐落入到自己“圈套”中的蔡邕道:“我们可以伪造一封太史将军的求婚书信,然后令人偷偷出城,明早假扮成从青州来的奏曹,大摇大摆地到蔡府来,递上书信,在弄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而大人则装出态度暧昧的样子,既不同意,也不拒绝。这不就行了?”
屋中三人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跟上了徐庶的思路,不过这个折衷的主意倒是可以令蔡氏父女接受,就是蔡文姬也不出什么来。
许褚心里都乐开了花,恨不得把徐庶扔上天去庆祝一下,更是希望马上办这件事情,对徐庶道:“好我这就派人去!”
徐庶一把拉住起身要走的许褚,没好气道:“你急什么?信还没有写好呢,这事情怎么办?”
许褚尴尬地搔了搔头,不话了。
蔡邕皱眉道:“可是谁人可以伪造书信?太史将军的笔迹是什么样子我们都不知道,可是人家宫中却有太史将军送来的公文为记。这如何可以伪造?”
徐庶笑道:“这事情难不倒我。”转过头来对许褚:“你手上可有太史将军留给你的书信?”
许褚头,徐庶道:“这就好办了。”转过头来,看向蔡邕道:“子早年曾经结交过一位叫程昱的朋友,这人最擅长模仿别人的笔迹,我和他学过两手儿,想要骗过别人还是很容易的。”
蔡邕大喜道:“如此最好!”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道:“琰儿怎么?”
蔡文姬轻玉,突地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竟涌起害羞之意,玉面微红。那动人的姿态看得三人一呆。站起身来,娇嗔地白了三人一眼,转身走了。
许褚的定力还不错,最先反应过来道:“等你伪造好了书信,我便叫张戈伪装出城。”
徐庶头道:“张戈那子是个人才,交给他去做这件事情,一定万无一失。不过最好再派一人赶往青州,向太史将军明此事,免得节外生枝。”
正话间,刚刚被谈论到的张戈却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徐庶看着他的样子,苦笑着对许褚道:“仲康,看来今天你还要勉为其难,到大门口去应付一下。”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许褚此时一张脸都变绿了,求饶似的道:“老天爷,放过我吧!这三个月来,每天早晨都来骚扰一番,还要我来打,而且只能瞪眼,不能动手,太折磨人了。”
徐庶心中好笑:你也有怕的一天吗?哼!本来还想帮帮你,可是你拍我的那一巴掌那么狠,有仇不报非君子啊!口上却道:“这事情你要埋怨就去找那个李儒,要不是他的鬼主意,每一天哪里会有这么多登门向蔡大家求婚的人?”
蔡邕闻言一愕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李儒的主意?”
徐庶笑道:“这件事情是明摆着的嘛!董卓贪恋蔡大家的美色,可是自己却得不到,在这种情况下,他岂会令别人得逞?可眼下每一天都有董卓军中的将领前来求婚,分明是受了别人的指使,目的又是为了胁迫蔡大人,这主意怕只有李儒才想得出来吧?”
蔡邕不自觉的头,旋即反应过来,瞪眼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何不早?”
徐庶苦笑道:“这事情早晚不都一样,只要今天我们的计策一旦成功,还有谁会好意思再上门来骚扰?”
许褚呆坐半响,突地站了起来,浑身杀气地看向徐庶,狠狠道:“你子现在马上给我写信去!”
蔡邕和徐书本来对许褚的反应有些不明所以,此刻闻言,相顾失笑。
张戈这时才插上了嘴道:“还有一件事情需要通知各位大人,今早在朝会上出言撞董卓的尚书丁管就在刚才已经被斩。”
一时间,大厅静至极。
青州,临淄,议事厅中。
众人正在听取管宁向太史慈汇报三个月来的各项工作。
其中最令众人关心的就是稷下学宫的重建,以及稷下学宫的办学宗旨,“君子配五德”这句话当然无人反对,不过众人议论的中心却转移到了传授知识的人的身上。
要知道,手工业和农业以及商业有其内在的一套规律,这不比文人坐在屋子里清谈,那需要实践后总结出的理论来支持,可是这恰恰是这恰恰世家大族的文人们所不会的。所以这三门课程设立后,由谁来传授知识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要那些心高气傲的世家大族的子弟去听老农和手工业者去讲课,肯定是行不通了,就为这事情,众人经过了激烈的讨论,最后才形成了统一的意见,由于注重实践、多才多艺的墨家子弟在太史慈军中影响力极大,而且在青州也属于上流阶层,所以一致同意稷下学宫“农桑”、“百工”、“商贾”三科的传授由墨门子弟中口才极好的人来担任,至于稷下学宫的负责人出人意料地落在了大明家马钧的头上。
理由是只有这人即是儒家子弟,又精通各行各业的专业知识。马钧就这样鬼使神差成了世家大族与新兴阶层微妙的平衡。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
太史慈当然更满意,消灭世家大族不一定要排斥他们,最好的办法还是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们,最好可令世家大族渐变成后世的那种新兴地主,那就是最理想的结果了。
不过太史慈却在踌躇,是否现在就提出科举制度,理由当然是检验那些学生学习这些“贱民”的“贱业”是否合格了。
正在考虑时,却听有人来报:徐州刺史陶谦的从事、大商人糜竺到了。
太史慈大喜,连忙命人请进来。
不半响,糜竺神采飞扬的走了进来,先向太史慈行礼,落座后看向太史慈,呵呵笑道:“太史将军现在是我大汉学术界的泰山北斗,莫要忘了我这老朋友啊!”
太史慈知他开玩笑,微笑道:“糜先生的哪里话来?我青州与先生间还有许多的生意可做,岂会忘了糜先生呢?”
糜竺原本担心太史慈现在地位今非昔比,会变得趾高气昂,现在一见放下心来,呵呵笑道:“太史将军快人快语,糜竺最欣赏的就是将军这一。”
一顿道:“所以糜竺也实话实,糜竺此来实际上是有求于将军。若是将军可答应此事,今年的千匹战马,糜竺愿意双手奉上,不取分毫。”
太史慈看了一眼在一旁正襟危坐的臧霸,心知肚明糜竺求的是什么事情,口上却道:“糜竺先生不妨来听听?”
糜竺头道:“我徐州北部最近十分地不安稳,临淄一战的漏网之鱼昌稀纠集了泰山贼寇劳丙和叔孙无忌的余党,肆虐我徐州北面,陶谦大人已经想尽了办法,还是不能遏止昌稀,所以我代表陶谦大人想请太史将军出兵帮忙,不知意下如何。”
太史慈心叫果然!看看此刻闻言满脸渴望想要报仇的臧霸、孙观等人,头应允。
糜竺大喜,与太史慈击掌为誓。
嗯,臧霸兄弟、孙观兄弟、吴敦、尹礼再加上管亥,带着刚刚改编完毕的黄巾军以及百战余生的孙观军的旧部,要收拾昌稀应该没问题吧?
不过怎么,在不久的将来诸侯会盟还会有一场大战,自己带着正规军去好了。
至于徐州……早晚会是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