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们为我提出来的常识性的错误,我要去改,可是怎么改不了呢?是我们家的电脑有问题吗?真是急死了!白纸和蒸汽机那里我都是这改过好几次了,怎么都不行,出来还是原来的样子。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待太史慈把朝会上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管宁和郭嘉两人后。两人沉默不语,眼中尽是悲哀的神色。
蓦地,管宁仰天长叹,出门而去。郭嘉缓缓地坐了下来,闭上了双目。
太史慈想了想,也推门而出。
还能什么?人生最悲哀处不过是四个字:无可奈何。
纷飞了多少热泪,踌躇了多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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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六月、流火、主杀戮。
董太后被毒杀的流言还未消散,董重用来自刎的宝剑上的鲜血还未干涸。何进的头颅就已被张让抛出了宫墙。
“杀!”袁绍的牙缝中迸出了这个决定十常侍命运的字。眼中却涌出了狂喜,何进这屠夫居然死了!只要再杀死十常侍,我袁氏一族马上就站在了大汉权力的巅峰上。
哼!谁敢不看我的脸色做人!
只是袁绍根本不知道事情远非自己想象的这般简单。
在一旁的曹操的眼中闪过沉重的叹息:大将军一死,进京的诸侯谁来控制?
难道天不佑我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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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外,太史慈端坐在马上,笔直地望着前方。
若是袁绍等人见太史慈在此,一定会骇得吓出声来:太史慈这新任的青州刺史不是在昨天就已经返回青州了吗?
太史慈只为了一个誓言,一个对汉灵帝过的誓言。
保全刘协!
何进活着要杀刘协,何进死了,袁绍等人会趁机杀掉刘协,还有现在自己要放逐的这个人,也要杀掉刘协——何进的心腹,丁原。
何进死了,谁都想要把权力抓到手里,只不过是众人为自己选择的傀儡不一样罢了。
比如此刻的袁绍。
洛阳的城里城外已经杀红了眼睛,与十常侍有关的人,杀;与董重有关的人,杀;一直态度暧昧的清流,杀。
许褚此刻正在蔡邕的府中,保护着自己心中那惊才绝艳的人儿。
于禁想必也已经守好了刘府,令刘璇在战火纷飞中还可动人的微笑吧?
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那就让自己和战神吕布痛快的打一场吧!
荆州刺史丁原,你何时到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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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脸上没有半的表情。一切计划早已成竹在胸。情报流水一样报将进来。
大将军已经死了,但事情远远没有完。
十常侍暗中扶植的董卓,何进的心腹死党丁原,纷纷正在向洛阳赶来。
前者要杀掉的目标是刘辩,后者要杀掉的目标是刘协。
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今日的洛阳已经不再是何进又或者十常侍呼风唤雨的地方。洛阳的世家大族正在趁机重新掌握对朝廷的控制权。以袁绍为!
丁原、董卓、袁绍,谁才是赢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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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茫然地走着,看着自己身边曾经无限满足过自己的的“男人”。就是他,就在刚才,如魔鬼般微笑着砍下了自己亲生哥哥的头颅,在鲜血的飞溅中疯狂得意地抓住何进的头颅来回地甩着。
何太后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仿佛眼前只是一场恶梦。
喊杀声不断地响起,看看自己的另一个哥哥何苗跟着张让抱头鼠窜,何太后的心更加地飘忽起来,这个现在被吓得脸色青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哥哥吗?
自己还剩下什么?
对了,辩儿!我的辩儿在哪里?
何太后突然清醒过来,向四下里张望。
此刻的刘辩正在曹节的手里,侯览却用剑逼着刘协。
刘辩颤抖,刘协反抗。
侯览觉得自己很累,这个刘协的力量大得出奇。
“崽子,要不是你还有些许用处,早就杀了你了,你给我老实!”侯览满头大汗地叫道。
何太后却叫道:“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要我怎么样都行!”段珪一巴掌扇过来,打得何太后嘴角流血,也打得她心中流血。怔怔地看向这个与自己无比亲密的宦官。
段珪狞笑道:“,你想死还不容易?本常侍现在要出宫,若是没有你和你那白痴儿子作挡箭牌,我们哪还有命在?”
何太后颤抖着嘴唇道:“段珪,你骗我!你过要遵从哀家一辈子的!”
张让阴冷地笑道:“贱人,你有何资格着话?哼!女人宫中多的是,哪个不是任我们玩乐?待我们出的宫去,与自己人会合,你的白痴儿子就回去见他老子。”
何太后不能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些往日对自己无比恭敬的宦官,突然疯道:“你们可以杀了刘协这个孽种,哀家会给你们荣华富贵的。”
段珪又是一巴掌,冷冷道:“你哥哥已经被我们杀死了,你凭什么给我们荣华富贵,刘协这崽子日后当上皇帝至少可以任我们随意摆布。你和你儿子行吗?”
一直不话的曹节开口道:“太后,你就认命吧!我们计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把敌人都消灭掉,怎会留你在人世间!”
何苗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畏畏缩缩道:“各位可否看在我何苗的份上饶……”
“闭嘴!”张让暴喝道:“你还有脸这话?要不是你无意中透露了来京的诸侯中有人是我们的人的消息,何进何以会提前动手?我们若非万不得已,岂会在此时杀掉你那个奇蠢无比的哥哥!杀人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们就非要杀掉何进不可吗?我们要的是权力!只要我们的人一旦进京,洛阳马上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可是现在呢?这大事全坏在你的手中!现在这种局面你要负全责!”
何苗被骂得噤若寒蝉,一声不吱。
何太后明白了一切,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是人家的一粒棋子。可笑自己还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蓦地,前面一声大喝传来:“阉贼,老夫等候多时了!”
张让等人抬头看时,竟然是弃官未去的卢植!
众人头皮一阵麻:竟然是这个煞星!
那个用三万人就可以围困中黄巾军几十万人的卢植!
金甲长戈,眼神如电,卢植潇洒地用手一振,长戈前挺,淡淡道:“来吧,哪一个先去向先皇谢罪。”
张让等人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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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翠花楼前,血战。
郭胜长剑连闪,疯狂地向外突围,赵忠、程旷、夏恽三人也不例外。
可惜他们不知道,在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刻,望穿秋水、苦苦等待他们的是曹操。
苍老的赵忠勉强地挥动着手中的长矛,早已无当年身为车骑将军的风采。
“当——!”
赵忠长矛脱手,虎口震裂,口中鼻中全是鲜血。
程旷与夏恽扶住了这位前辈。
曹操横槊,傲然而立。
此刻万紫千红的花园中到处都是断手断脚的宦官的尸体。醉人的不再是夏风,而是令人凶残的血腥。
曹操看向赵忠,眼中闪过怜悯,道:“赵忠大人,先祖曹腾公曾有言曰:‘忠虽刑余之人,然勇烈为国,不失为栋梁。’孟德深以为然,实不忍大人死于孟德这种子手中,不若赵忠大人自行了断……”
赵忠吃力地摇头,眼中闪过感激,口中却道:“奈何不两立。”
曹操知他心意,不再多言,长槊闪处,赵忠涣散了眼中的神采,花白的头颅向后无力的仰起,好似在审视大汉的天空。
程旷、夏恽恐惧地看向曹操,不知所措。
冷笑,在曹操的脸上绽放。
头颅,在翠花楼上空飞舞。
曹操还未出手,郭胜便已经割下了两人的头颅,谄媚地笑道:“曹操大人,我已经诛杀了程旷、夏恽两贼,还曾经帮助过大人除掉蹇硕……”
曹操不等他完,淡淡道:“郭胜你不觉得无聊吗?受死是你唯一的选择。”身后涌出了无数的弓箭手,娴熟的以箭搭弓,仿佛如郭胜检查入宫女人是否完璧般轻车熟路。
郭胜的脸上终于露出疯狂与绝望的神色,大吼着冲了上来。
曹操看都不看他,便转身而去。
弓弩声起,郭胜被射成了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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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苗身陷重围中,心中却有无比的悔恨。
仅仅因为几个女人,便害死了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妹妹现在还落在张让等人的手中,这是何苦来由?
对面的卢植冷冷地瞪着何苗,眼中充满了不屑,仿佛眼前的人根本就不配自己动手一样。
可是何苗却动都不敢动,在卢植那惊人的气息的锁定下,自己如若向后逃去,必定是被追杀到至死方休的局面。
他关心的只是此刻已经被张让等人劫持上楼的两位皇子。
袁绍的心腹吴匡此刻冲进园来,眼见何苗提剑站在那里,心中暗喜,想起了袁绍对自己的吩咐:何氏已灭,留之无用,斩尽杀绝!
正要行动,却见卢植站在那里,颇为踌躇。正好袁绍等人也涌入园,故高喝道:“何苗同谋害兄,当共杀之!”
袁绍闻言大喜,暗赞吴匡知情识趣,向身后众人打了个眼色,众人会意,高声喝道:“愿斩谋兄之贼!”
潮水般围上,卢植正要话,众人已经动手,长剑闪烁处,何苗浑身那为女人骚动了一辈子的鲜血,终于找到了若干泄的出口,飞溅而出。何苗觉得,直到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刻,耳边的声音全是诱人的喘息,眼前的血色却好是那榻上翻滚的红被。
好暖……
远去……
站在楼上的何太后眼见自己的哥哥被众人剁成了肉酱,一日来的巨变终于令这心坚如铁石的毒后起狂来,拼命地挣开了段珪的魔爪,在刘辩的哭号声中跳下楼去。
张让等人连声怒骂,带着两位皇子向北宫的秘道逃去。
只要到了北邙山,见了那自己暗中支持多年的董卓,便大功告成了。
何太后在空中飞舞,身体轻得好似自己与这尘世再无半的关系,灵帝、段珪、
袁绍在底下看得分明,心中狂喜。他身后的人心知这位新主子的意图,当然各个袖手旁观。
此时,曹操提槊才踏入花园,正要惊叫,却见一道人影窜出,奔向了何太后坠落的方向。
骨头碎裂声响起,卢植颓然地坐在地上。怀中抱着状若疯癫、嚎啕大哭的何太后,卢植这对大汉忠心耿耿的老臣尽了自己最后的一绵薄之力。用自己曾经叱诧风云的双臂地阻挡了一下袁绍的阴谋。
袁绍眼中怒色闪过,却见曹操已经跑到了卢植的面前,接过了何太后。
身后脚步声起,回头看时,原来是大臣王允、郑泰等人带着自己的家兵蜂拥而至。
袁绍身后的众人知道,此刻已经失去了杀死何太后,嫁祸十常侍的机会。
有些事情只差那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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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段珪、曹节、侯览,这四只漏网之鱼从北宫的秘道中出来时,正是二更时分,天上月明星稀,仿佛根本就不屑于观赏这人世间的屠杀般寂静。
刘辩已经被完全地吓傻了,刘协此刻已经昏厥,被侯览扛在背上。
几人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张常侍别来无恙?王越恭候多时了!”
王越这大汉第一剑师的慵懒舒狂的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
张让等人闻言骇然,绝望地看向话的方向。
正前方,不知何时,白衣如雪的王越仗剑而立,好似千百年就在那里一样。
张让的眼中涌出绝望,沙哑着嗓子道:“原来如此,我王越怎可能使贪生怕死之徒?董太后身死之日你便不过一切的逃跑,原来竟然是为了今日。”
王越看着张让,好似在看着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平静如水道:“王越哪有这般算计?原本王越以为董太后一死,协殿下便会不幸遇难,王某早就求仁得仁,要战死宫中,以身殉主,以报先皇的知遇之恩,幸好太史将军要我活下来,协殿下决不会死,还要王某等在这里。你我怎可让太史将军失望?”
张让惨哼一声道:“太史慈?”
王越眼中涌起佩服,口中却声音转冷道:“尔等的鬼蜮伎俩哪能逃得过太史将军的法眼?可恨何进与董重贪恋权势,心甘情愿的中尔等的奸计,才有今日之事,哼,还想要去见那个居心叵测的董卓吗?没有半夜,只怕你是见不到了!还是让王某人送你们上路吧。”
侯览心胆皆寒,趁着王越与张让对话之时,扔下刘协这未来的汉献帝。夺命而逃。
蓦地眼前银光一片,侯览便听见了一阵轻柔的风声,簌簌的响起,无比的动听。然后身体失去了最后的力气,眼中带着疑问:怎么会起风?
倒地身亡。
在侯览的尸体前,出现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用讽刺的语调回答着侯览没有问出的问题:“你没有听过一个人的剑如果够快,割破人的喉咙、鲜血喷出的声音,就像是美丽的春风吗?”
曹节的牙齿“得得”的声音传来。眼中仿佛是活见了鬼。
王越不悦道:“史阿,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救两位殿下要紧!”
正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刘协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
绝望的曹节眼中露出疯狂的惧色,挥舞着长剑砍向刘协。王越眼中显出震怒,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如银龙般穿梭于整个的空间。
曹节马上就要砍断刘协的脖项时,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眼苦,接着咸,全身的力量一起失去,轰然倒地。
王越把长剑从曹节的口中拔出,再也不看这具大便连同鼻涕眼泪一起失禁的尸体,转向张让。
张让绝望了,尽管还有刘辩在手,但是张让知道,王越只在乎刘协。
死期已到。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支雕翎箭无声无息地向刘协袭来。快到连王越横剑格挡的时间都没有。
王越眼中精光一闪,左手鬼魅地一推,刘协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便被王越推得飞了起来,一直扑向张让的怀中。
张让下意识地把刘协接住。而后愕然看向王越。
王越闷哼一声,左臂上被那只雕翎箭贯穿。
手中剑电闪而过,雕翎箭的箭尾被斩断,后半截被劈得斜着横飞出去。
王越不去管手臂上的伤,看向远方。
一股浑宏无比的男声深具魅力地传了过来,带有种金属的质感:“阁下好身手,若你今晚让开,以后本将军便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如何?”
王越闻声骇然,因为他从中听到了一种对生命漫不经心的态度。让他这心志无比坚强的人不由得生出惧意。
从来未有过!太史慈都未给过自己这种感觉!
未见其人,先惧其声
若是在平时,有如此对手,王越欢喜还来不及,可是眼前的情况是来人分明是要刘协的性命,自己岂会同意!
唯有死战!
对面涌出无数的黑影,为的人明显骑在马上,手中倒提一把长武器,武器的影子便无比的诡异!
王越深吸了一口气,对身后的张让道:“王某今日放你们一马,你们快走,眼前人由我来对付!”
张让哪里想到会有如此的转机,不过他也知道对方这不明身份的人是敌非友,而且武功惊世骇俗,自己不跑,一样没命。
召唤着早已经傻了的段珪,带着两位皇子,落荒而逃。
王越低声对史阿:“若为师战死,你一定要带着为师的尸体去见太史慈,让他知道,天地间还有如此让我王越欢喜到颤抖的对手!”
史阿一愕,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向把天地万物放在心中的师父会出这种话来,还未答言。只听王越高声道:“阁下何人?王越剑下不斩无名之辈!”
“原来竟是我大汉第一剑师!将幸何如之!本人吕布吕奉先!向王先生请教了!”
竟是吕布!
太史慈竟然算计错了丁原军的行军路线!
太史慈碰见的又会是谁呢?
不过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因为王越对上了吕布!
第一剑师与三国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