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来不及阻止那大汉的鞭子落在女孩的身上,太史慈旁边的侍卫其中两人迅捷无伦而又姿势飘逸地抽出折叠式精钢手弩,一扳机括,弩箭呼的一声,在几个大汉间电掠而过,奇准无比地一上一下射在了那大汉手中高举的细细马鞭的尖端和把手处,表现出了精准的眼力和坚强信心。
那大汉哪能把持得住,须知这么近的距离内,折叠式精钢手弩可以轻易地射穿三毫米厚的钢板。
马鞭脱手而出,被两只弩箭深深钉入了对面的墙里。
与此同时,另外六名特种精英,飞身下马,诡异的不知怎么一晃,便制住了正在愣的几个大汉,待大汉们反应过来,待要挣扎时,身上却传来阵阵酸麻,那拿着鞭子要抽人的大汉平时里蛮横惯了,强行挣扎,只觉脖项处一痛,眼前一黑,便倒地人事不知了。
这些特种精英人人精于刺杀之术,对人体的道熟悉无比,对付此等虾兵蟹将还不手到擒来。
面对此奇变,旁边临淄的居民目瞪口呆,就连武安国也不例外,他心下比较,觉得就是自己在赤手空拳猝不及防下,如若逼近身,十有也会被眼前这几个兵打扮的人制住。
太史慈的士兵竟恐怖如此!武安国只觉整个背脊都凉凉的,看着太史慈和徐盛以及其他未出手的士兵一付了理所当然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刚才他们只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武安国兴起了决不与太史慈为敌的念头,太可怕了。
太史慈下马,把那女孩儿拉起,却现女孩那张秀美绝伦的脸痛的苍白,忙低头看去,只见女孩右手按住右脚,白皙的鼻翼和额头沁出细汗,我见犹怜。
太史慈一把抱起了女孩,却感到女孩那纤单薄的身体宛如顽童掌中的白鸽,瑟瑟抖。心中慨叹,今天的遭遇对一个女孩来讲无疑是个噩梦。
却没有看见,那女孩躺在太史慈怀里时俏脸红云一袭而过。
太史慈把女孩侧放在自己坐骑的马背上,把女孩的鞋子慢慢褪下,生怕弄痛了她,眼前出现了一双雪白晶莹的脚,把足弓握在手中,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只见到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太史慈抚足上手,只觉清凉温润一片,又见她秀美颀长的脚趾的趾甲都泛起淡红色,像十片花瓣覆盖在足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太史慈大骂自己卑鄙,怎可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有奇怪的想法。却没有看到一旁的徐盛眼睛也早直了。
忙凝神看这女孩的伤处,却见原本晶莹如玉的脚踝处乌黑高肿一片。
“痛!”女孩儿蹙起蛾眉低呼道,其情其状,不出的动人。
太史慈看看伤处,放下心来,虽然外表看起来吓人,但并没有伤到筋骨。
转过头来,一摆头示意把那几个大汉放了。双手开始在女孩的秀足处活动起来,为这女孩治疗。
转过头来对几个大汉微微一笑,落在那几个大汉眼中却犹如恶魔。
太史慈开口道:“几位朋友为何为难这女孩儿。”
几个大汉互相望望,看出对方并非善男信女,故其中一人畏缩道:“这位……大爷、不、公子,这女孩原要卖身葬父,我家主人看她可怜,买了她,谁知这丫头却要逃跑。因此我们几个要抓她回去。”
太史慈待要话,却听那女孩哭道:“你家主人是骗子,何曾给过我什么钱?到现在我爹娘还无下葬处,昨日买我时明明好让我守孝三年,今天却又要这几个人把我和其他女孩送到洛阳卖掉……”
徐盛大怒,向几个大汉喝道:“此话可属实?”
大汉们唯唯诺诺,不敢答言。
武安国亦觉得这女孩儿十分可怜,在旁道:“本人是临淄城的兵曹从事武安国,这位公子是东莱郡的别部司马太史慈,你们几个是何人的手下?”
众人哄然。
青州战神——太史慈!青州谁人不知!青州最富裕的东莱西北六县的真正支配者!
再加上昨晚的宴会风云,太史慈文采斐然的声名不胫而走,更成了刺史大人眼中的红人。可谓是风头正劲。
众大汉一阵摇晃,这才知眼前的凶神恶煞是连他们主人都惹不起的人物。
太史慈此时冷冷道:“原来是骗买骗卖,你家主人做得好生意,要不是今日在临淄而非我东莱郡,定叫你们生不如死!滚!”
众大汉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武安国疑惑道:“子义,为何不找出幕后的主使人,此等恶霸不教训不足以平民愤。”
太史慈摇头道:“武大哥,我并非临淄的治官,何来权力惩罚这些人?武大哥你终是初来临淄,临淄的势力盘根错节,你又非专管治安的长官,也不宜插手其中,让他们知难而退也就是了。”
武安国默然。太史慈心知他不忿恶霸横行,心中欢喜,果然没有看错人,便意味深长地道:“要想消灭这种丑行,单单靠几个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不够的,今日此处如无你我,这女孩儿怎么办?”
武安国一愣,不由自主问了自己一句:“怎么办?”
太史慈此时已经为女孩揉开了瘀血,边帮她把鞋穿上,边道“所以才要有一种法度来惩罚这种人,使之不敢横行乡里。”
武安国皱眉道:“我大汉也有律法,可是不还是拿此等恶霸无可奈何吗?”
徐盛却在一旁忍不住道:“那是因为这律法只针对百姓,不针对所有人造成的。”
太史慈瞪了一眼徐盛一眼,后者这才反应过来,此语怎可在临淄的大街上随意出。
要知徐盛虽是有等级观念的寒门子弟,但这两年在西北六县的生活让他深深懂得了西北六县“军法”面前人人平等的好处,固有此言。
武安国也知此处不宜讨论此等敏感的问题,岔开话道:“子义要如何安置这姑娘?”
太史慈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秀美绝伦的女孩,微笑道:“那要看她自己的主意了。我们何来权力决定别人的命运?”
武安国以为太史慈不想找麻烦。
徐盛等却知太史慈一向风格如此,只要是别人能拿主意作主的时候,他一向不插嘴。
据太史慈这是为了培养人们的独立意识,不知与在突情况下遇事无主见。所以东莱西北六县才会在短短的几年内培养出大量可在基本岗位上独当一面的人才。
女孩被他看得低下头去,旋又抬起头来,仿佛下定了决心,道:“公子,你行行好,买了我,让我给父母下葬。”
太史慈摇头道:“帮你父母下葬没有问题,不过我可不会买你,你是与我一样的人,我有何权利把你买来卖去?”
罢就令徐盛取钱。
那女孩慌了神,哭道:“公子莫非嫌弃我年力弱,我什么活都会干,公子若不要我,我还是会被那些坏人拐走的。请公子收留我,为奴为婢,心甘情愿。”
太史慈倒相信这句话,因为以这女孩的美丽,再过三四年绝对的绝色美女。一个人漂泊在外实在不安全。
于是头道:“那你便跟着我吧,不过你并非我的奴婢……”
那女孩一声欢呼,只知道太史慈收留了她,以后再也没有人可欺负她,哪还管太史慈后面的话是什么。
太史慈想起一事,道:“你要给父母守孝三年,我却并非本地人……”
女孩截断道:“我们一家也非临淄人,只是遭遇黄巾之乱逃难至此。父母不一定非要在临淄下葬。”
太史慈头道:“如此最好。”便吩咐徐盛虽女孩去收拾女孩父母的骨骸,又派专人连日带回卢乡下葬。女孩看见父母的尸体又是一阵痛哭
幸好此时天气不热,并且防腐技术也相当成熟,尸体送回卢乡也不会腐烂。
不过女孩却要暂时留在临淄,因为她的脚伤不轻,而且精神状态极为不好,再加上身体瘦弱实在不易长途跋涉,过于颠簸。
待一切都忙完,又过了个把时辰。
看这女孩的样子还没有吃饭,就到路边的饭馆为女孩了一些吃食。武安国和徐盛在旁作陪。
待喝了一杯热茶后,女孩原本苍白的脸容红润起来,更显出惊心动魄的美丽,看着女孩心翼翼地样子,太史慈大感头疼又十分怜惜,无端地想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时的家中妹,自己来到这时代是妹妹也是这么大年纪吧。
看着乖巧的女孩,太史慈涌起无限怜爱,柔声道:“今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女孩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太史慈笑道:“叫一声试试看。”
“大哥哥……”声音细若蚊鸣。
太史慈怜爱的拍拍她的脑袋,介绍道:“这时你武安国大哥,这时你徐盛大哥。”
这女孩乖巧的叫了声“武安国大哥”“徐盛大哥”。
武安国讷讷一笑,徐盛却欢喜的差窜上桌子。
太史慈对她道:“记住,我叫太史慈,字子义。你呢?”
女孩白了太史慈一眼,传递出“你才想起来问吗”的清晰信息,动人的风情看得众人一呆。
太史慈暗暗咋舌,这妹妹若是长大了还了得?
只听女孩儿低声道:“我叫貂蝉,名秀儿。”
“什么!”太史慈呆坐当场!眼前这个我见犹怜女孩儿竟是四大美人中的“闭月”——貂蝉!
太意外了。
不过看看眼前这年纪便美若天仙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诱惑力的女孩,再算算时间,太史慈几已肯定眼前的女孩就是书上的貂蝉。
再想想那些大汉要把她卖的地方正是东都洛阳,哪还用怀疑。
坦白地讲,太史慈虽然敬佩三国时的几位雄才大略的霸主,但却更看中三国时的几位女性。
为国为民宁愿糟蹋自己清白之躯的貂蝉自是其一。
其她如宁可投井也要保护甘夫人的孩子阿斗的糜夫人,为全儿子大义而自杀身亡的徐庶的母亲。孙权之弟孙翊的妻子徐氏也要算一个,一介弱女子居然可设美人计诛杀杀夫仇人丹阳督将妫览、郡丞戴员,更是一位巾帼英雄。
虽然她们大多数人连一个完整的名字都没有留下,但其行却可光耀古今,彪炳千秋。
此时的太史慈看向貂蝉的目光已经产生了变化。虽然他知道由于自己的介入,貂蝉不会再有预定的悲惨命运,可是貂蝉那种伟大的牺牲精神却不会消失。就为了这个,太史慈心中以暗暗誓,除非自己死了,否则定要保护这刚刚认下的妹的周全。
武安国和徐盛见太史慈直直地看着貂蝉,直盯得貂蝉面红耳赤,微垂玉,连忙重重咳嗽一声。
太史慈这才回过神来,见到貂蝉的害羞动人的模样,亦大感尴尬。忙岔开别的事情。
不过大家亦意兴阑珊,提不起去看临淄八景的兴趣,与武安国道过别,就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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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自己住的庭院,那早上见自己脸红高挑少女就跑过来告诉太史慈,有客来访,一问方知竟来了三拨客人。
还没问清楚是谁,那高挑姑娘又红着脸跑了。
太史慈急急往里走,未进门就听见了孔融那子放肆的笑声。
每次一听见孔融的笑声,就知道没好事,准是又开始尖酸刻薄的开别人的玩笑了。
一想到孔融这个习惯,太史慈就头疼,转过头来,苦着脸对徐盛道:“你我们自来到这里见的这些人怎么就那么清闲,尤其是孔融这家伙,仿佛根本不知苦恼为何物。”
貂蝉见他面容古怪,虽正在伤心中,亦不由“噗哧”一声娇笑。
徐盛亦笑道:“总比看见他喝醉了哭好吧!”
太史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寒而栗。不过该来的终要来,躲也不是办法,忙让徐盛带着貂蝉下去休息。
自己打起精神,硬着头皮进去。
一进客厅,就看见管宁和孔融坐在右,左则坐着三个人,一个是昨夜带自己进城的胡童,他的身后站着四个花枝招展的俏丽女孩。
另两人赫然是孙乾和正红着脸的氏仪。
孔融犹自大笑不已。见到太史慈进来也不停止,其他人包括管宁都站了起来。
太史慈与众人见过礼后,在主人的位置坐下,笑道:“文举兄,何事这么好笑,不如来听听。”
胡童待要明,却见孔融一摆手,道:“子义,我不服你,昨晚诗词歌赋只是道,你今日如能才得到我因何笑,我便心服口服。”
管宁闻言却不以为然。并不觉得这笑话有什么好笑。
太史慈一扫众人神色,看不出什么端倪,暗暗叫苦,这孔融的玩笑出了名的刁钻古怪,自己终非风雅之士,如何猜得到?
正准备拉下脸放弃时,又看到管宁的态度和氏仪的神色,猛地想起了一个关于孔融的典故,心下大定。
微笑道:“这有何难。”
孔融不能置信道:“子义猜出来了吗?来听听。”
管宁亦大感诧异,要知孔融心思古怪,一般人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思路,可眼下太史慈却好似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出孔融的心意,自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太史慈看着厅内人一付聚精会神地样子,开口道:“文举兄定是认为氏仪先生的姓很不妥当。”
众人闻言,包括孔融的眼睛都瞪的大无可大。
太史慈又道:“文举兄定是对氏仪先生,你的姓‘氏’字,实际上是‘民’字,‘氏仪’就是‘民仪’,可百姓何来‘仪’可言呢?这名字岂非目无君长,还不如把‘氏’字改成‘是’字。可对?”
孔融呆呆地盯着太史慈,仿佛要看穿他的大脑,良久才叹道:“子义大才,孔融多有不及。”言罢躬身施礼。
太史慈慌忙阻止住这大文豪,诚恳道:“弟也是偶尔言中。”这是实话,孔融与氏仪的故事史料多有记载,太史慈当然知道,自不足为奇。
不过在众人看来,就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了。
太史慈感到众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大感不舒服,忙岔开话题问道:“文举兄此来何事?”
孔融一摆手,道:“我只是陪着胡童将军来给子义送礼物的,来了才知子义好兴致,竟这么早出去逛街。幼安是最后到的,这两个子倒比我来得还早。”言罢指着孙乾氏仪两人。
这时胡童对太史慈道:“太史慈将军,我家大人将军精于音律歌舞,所以让我把这四名歌舞姬送来,望太史将军笑纳。”
太史慈闻言,一口茶差喷了出来,这种事情他还是头一回碰上。忙道:“我看就算了吧,只送给我一个人……”
孔融摇摇头道:“子义,这些歌舞姬就是昨晚为我等跳舞助兴中的佼佼者,其他客人也有分,倒是你不收反而不好。”
太史慈看看孙乾两人,见两人头,看来秦周也收到了这份厚礼。无奈道:“如此,在下就多谢刺史大人。”看看管宁亦无什么反应,知道这实是这时代最常见不过的事情,不由又想起了刚刚认的妹妹貂蝉。心下凄然。
孔融转过头来,对氏仪道:“你子又有什么事,出来吧。”
孙乾与氏仪对望一眼,而后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与太史慈道:“我家郡守大人有一封信要我二人亲手交到太史慈将军手中。”
孔融呆了一呆,显是未想到秦周对太史慈的话全在这一封信里。不过任谁都看得出这秦周的意图。
太史慈更是明白,经过昨晚,这秦周觉得自已并不简单,于是才有了今日拉拢自己的行为,至于目的何在,那要等到看过信才知道。
不过可以想见,如果自己被孔义拉拢过去,对他秦周很不妙吧。
孔融冷哼一声,显是颇为不满,太史慈看得出孔融很不屑秦周的行为。
太史慈心中暗叹,想不到这州郡间的矛盾已经如此的白恶化。如此看来,这孔融对氏仪的嘲笑完全是针对秦周而来的,实则是在秦周目无君长。
这倒可以理解,毕竟秦周原本是清流党人,受过党锢之祸,理应是对大汉朝廷忠心耿耿的汉臣,谁料临老却手掌大权控制地方。如此行为,自是让生性耿直,忠于大汉朝廷的孔融所不齿。
随后,孔融、胡童、孙乾、氏仪四人先后告辞。四名歌舞姬也被徐盛安排下去,这子满肚子的嘀咕:主上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命犯桃花?
不过那氏仪临走时却感激的望了太史慈一眼,显是感激太史慈刚才打住了孔融对自己的嘲笑。
大厅中,只剩下太史慈和管宁两人。
管宁先开口道:“子义或许很奇怪昨晚我对你的态度。”
太史慈头道:“确实如此,想我太史慈在别人眼中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武夫,但幼安兄似乎从一见到我就仿佛特别重视的样子……”
管宁摇头道:“武夫?子义若是不通文墨的武夫,这天底下就没几个人称的上有真才实学了。”
太史慈想起昨晚的剽窃名句的行为,虽然当时是理直气壮,现在想一想登时老脸微红,大感尴尬道:“幼安兄过奖了,昨晚不过是游戏之言,贻笑大方。”
管宁一摆手,道:“子义的才华又岂止是昨晚那种雕章琢句的才,在来临淄的途中,我早对子义治下的东莱西北六县有所耳闻。”
于是把当日与那名当利商人的一番交谈告诉了太史慈,太史慈听得大感自豪,知道自己这几年对开民智下的功夫没有白费,毕竟有了些微成果。
管宁续道:“我当时就在想,这太史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他能得出‘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种一语道尽了天下黎民苍生痛苦的句子呢?昨晚又听到子义那句‘劝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心中的疑问更加的强烈,更在心中问自己,太史子义到底是不是我的同道中人?他到底知不知道有何办法壳免得我子民再遭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悲惨命运!”
顿了一顿,管宁露出思索的表情,道:“当年我与华歆也是至交好友,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华歆虽然也感慨于民生艰难,但他更热衷于名利,若论机谋权变,他在我之上,但其心更好虚名,焉能真正懂得这天下的大道所在?因此才有当日割席断交之事。”
太史慈却被管宁的一番话感动的心潮激荡。
自来到这个时代,自己一直就是个独行者,尽管他在东莱西北六县大展拳脚,播撒文明民主的种子,但伊籍等辈终是受正统儒家思想颇深的知识分子,尽管已经比这时代的其他文人要前得多了,但毕竟尚处于启蒙期,一个不心就会熄灭这微弱的文明之种,而其他百姓则受的文化较少,虽有一番热情,但还有待培养。自己可是在孤军奋战。
可是管宁不同,通过刚才管宁与太史慈的对话,从骨子里看,他就不是一个君权至上的人,他更关心的是百姓,这是一个一心追求天下“至道”的人。
管宁所要的不是一时的太平盛世,而是希望民族拥有内在的永恒生命力。
他与华歆的断交就很明问题,并非是向后世人所的那样,是假清高,根本就是因为管宁看穿了华歆利欲熏心的本质。
尽管他还有封建士大夫的习气,比如认为护送歌舞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在管宁的心中却有播撒文明的潜质和种子,这才是最难得的。
太史慈长长出了一口气,此时此刻,他有十足的把握服管宁,加入自己的政治团体。
只因为他们两人都有一颗为民请命,振兴的胸怀!
管宁又道:“从那时起,我交友就越地慎重,但身边每多华歆之辈,哪有真正把天下大道放在心上的同道中人?……直到听闻太史子义的其人其事才动了一丝好奇之意,我在想:太史慈是不是我辈中人呢?他做的事情到底出于何目的呢?因此我今日才来请教子义:我虽未到你西北六县去过,却知你在西北六县的所作所为。今日正想请教子义心中究竟有何丘壑?”
言罢,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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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大家的书评,看来很有必要谈谈我这段的写作思路,否则大家会以为我离题太远,不过今晚有事,我先书,回来后在书评区仔细谈谈自己的想法。
但我先一句,现在写这些东西都是伏笔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