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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山二当家面宽耳大,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皮肤微微泛着红光,腮边一副凌乱胡子,身高七尺,腰阔十围,身材甚是魁梧,此人正是之前得了笑疾,被王义吓唬好的雷彪。
王义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此会遇到对方,他抬头看着雷彪,不解道:“雷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雷彪先是哈哈一笑,道:“哈哈……这句话应该我问王兄弟才对。”他仔细一想,急忙转身,大摇大摆的走到那两个大汉面前,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魁梧大汉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什么话都没,而色迷迷大汉则是连滚带爬跪在雷彪脚前,哭诉道:“哎呦!二当家赎罪,我实在不知道这位是您兄弟啊!”
王义一听,惊讶之余,不由面露喜色,真可谓是有惊无险、绝处逢生啊!他万万没想到雷彪居然是这里的二当家,那也就是是馒头山的“高层”,想必碍于雷彪的面子,整个馒头山应该没有人再敢为难他和方青瑶了。王义走到方青瑶身边,微微一笑,将其扶起,开始简略的讲起他和雷彪认识的经过。
色迷迷大汉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他可知道雷彪的脾气,他不求对方放过自己,只要能留他一个命儿就好。不曾想,对方并没有对他大大出手,雷彪低着头,问道:“你们可知道他是谁?”着,转身指着王义。
两个大汉纷纷摇头,雷彪接着道:“他就是治好我病的王义。”
“啊?”
两个大汉现在终于知道雷彪为什么和王义这般亲密,原来人家不仅是自己头儿的兄弟,还是雷彪的救命恩人。之前雷彪得了笑疾,整个馒头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段时间,所有兄弟都是人心惶惶,就如开了锅一般,所有人总怕雷彪从此一蹶不振,一直笑下去,那他们可就少了一个靠山。谁都知道二当家武艺高超,可以一敌百。每次打家劫舍,都是雷彪一马当先,就算遇上再厉害的对手,他都能为馒头山兄弟解决后顾之忧,可以一般情况下就不用他们这些喽啰动手,可谓少了很多麻烦,最主要是自个儿的命儿有了充分保障。
就是这样一个壮士,不料却疯了,整日就知道傻笑,就算哭的时候都是笑。没办法,只能下山寻医,可瞧了很多郎中,都此症无药可救,只能就这么笑下去。就在所有人都感到绝望的时候,雷彪的病居然好了,纷纷议论之后,才知道是朝阳堡一个叫做王义的少年救了他。既然馒头山的匪徒是跟着雷彪混饭吃,那他的恩人,自然也就是所有人的恩人。
姓张那个大汉现在心里倒不是怕雷彪生气,而是觉得自己居然把恩人当做了仇人一般对待,这不成了忘恩负义的人吗?他最是重视义气,现在想来,实在不该,也跪倒在地,沉声道:“二当家,这次是兄弟们不对,要杀要剐,二当家了算,兄弟我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色迷迷那个大汉见雷彪不吭声,还以为对方真的在想要杀呢,还是要剐,他心中着急,道:“二当家,我和张大哥之前从没见过王义兄弟,如果之前知道他就是您的恩人,我们是绝对不敢出手的……”
雷彪眼珠子转来转去,问道:“你们真不知道?”
色迷迷大汉急忙头应道:“二当家,我们是真不知道……如果我有半句虚言,就让天雷一下把我劈个焦烂。”
雷彪对色迷迷大汉没有多少好感,觉得堂堂男子汉,自己还没什么,就这般的贪生怕死,所以对方的话,他还真有些不信。雷彪又低头问那个姓张的大汉:“张兄弟,你们之前是不是真不知道谁是王义?”
姓张大汉了头,道:“二当家,之前我们真不知道谁是王义……只是这件事是大当家交给我们的,告诉我们与主顾见面的时辰和地,等我们到了那里之后,那个雇主就带着我们找到了王兄弟和这位娘子,远远指给我们看,雇主临走之时,给了我们一包药,让加在饭菜之中,为的就是让王兄弟和娘子做出……做出那般事,事成之后,就把他们送下山。”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递到雷彪眼前,接着道:“这是雇主交于我们的佣金,一共五百两,我和苏兄弟还没来得及交给大当家。”
雷彪接过包裹,在手中颠来颠去,道:“五百两?看来这个雇主出手还真是阔绰,没想到朝阳堡还有这样的人?”
王义和方青瑶静静的听着,这个时候,王义实在按捺不住,冲上前去,看着姓张大汉,问道:“那个人可是王祖成?”
姓张大汉摇了摇头,看着王义道:“王义兄弟,对方没有他是谁。”
王义追问道:“那你可曾看到对方的样貌?”
“他大概三十岁,左脸颊有一个刀疤,短身材。”
王义就像泄了气的气球,嘟囔道:“三十岁?有刀疤?看来不是王祖成和梁天昊,定是他们让别人代劳……也是,干这样的事儿,他们怎么敢亲自出马。”他见雷彪不做声,明白对方也是重情重义之人,肯定在为是否处置两个大汉发愁,他何不来个顺水人情,凑上前去,道:“雷大哥,不知者不罪……既然两位兄弟事前不知,那就饶了他们吧!”
雷彪了头,道:“恩!”他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大汉,道:“既然王兄弟为你们求情,老子就先借你们的脖子一用,饶了你们两个的脑袋……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暂且欠下二十军棍……等这事儿过去之后,你们亲自来找我,听见了吗?”
色迷迷大汉磕头如捣蒜,破涕为笑,道:“谢谢二当家……多谢王兄弟……”
姓张大汉慢慢站起身子,走到王义身前,躬身道:“王兄弟,你既是二当家的恩人,也是我张达的恩人……我是一个大老粗,别的不敢,既然这次王兄弟帮了我张达,以后有用得着张达的地方,尽管开口。”
实际王义在心里并不憎恨张达,人家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只是职业便是这受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营生,免不了要靠此为生。而且现在难关已过,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不定以后真有用得着对方的地方。王义谦逊的笑道:“张大哥言重了。”
色迷迷的汉子也凑了上来,笑道:“呵呵!王兄弟,的名叫苏林……之前的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得罪,还请王兄弟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记人过,别放在心上……还是那句话,如果以后有用得着我苏林的地方,只要王兄弟只会一声,我苏林就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义终于知道,这个人叫做苏林,对于此人,他可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如果之前不是张达在,不定他兽性大发,就要欺凌方青瑶,这种人嘴上的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往往这种人最是可怕,就像枕边的一只狐狸,不定什么时候,为了利益就可以把你卖了。所以,王义脸色低沉,微微了头,道:“恩!”
雷彪是直爽性子,内心藏不住表情,心里想些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他看见误会解除,心中甚是高兴,大笑道:“哈哈……王兄弟,你既然来了馒头山,就要让大哥尽尽地主之仪……走,到我堂上,咱们痛痛快快吃酒,大口大口吃肉!”
王义急忙摆了摆手,道:“雷大哥,咱们下次吧!兄弟已经出来二日,家母不见我归去,肯定甚是担心……所以雷大哥心意,兄弟心领了。”
雷彪皱着眉头,道:“这样啊……”想了一会儿,他拍着王义肩膀道:“恩!兄弟的是,那大哥亲自送你下山。”
“这……”
雷彪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摆手道:“王兄弟有所不知,这馒头山隐在密林之中,如若不是山上的兄弟,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走不到山下。”
王义了头,道:“既然这样,就有劳雷大哥了。”
雷彪把手中银两交给苏林,沉声道:“你去把银子交给大哥,向他明其中关节,我和张达去送王兄弟。”
“嗳!二当家放心,兄弟一定办妥!”苏林头哈腰,样子十分像梁天昊,只是他比对方年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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