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的惊险和那东骑人瞒下的一个月并没有关系,只能说是巧合。由于当时,东骑抽出了大量的人力进行远征,国内出现了一点点的动乱,幸好有足够的墨家官员和法家法官们稳定了国家,但越来越大的生意却面临着黄金不足的危险,女相王良左抽右调,仍是不足,纸币开始出现了信用危机,很多人怀疑自己手里的纸币是不是能兑换到东骑国府承诺的金子,生了挤兑风波,虽然得到了白门的一笔援助,还有在齐国的几笔尾款,但仍是危险,当时的秦公忍不住抽出了三万兵马要攻打东骑,这非常危险,一旦打起来,战争会让已经显出不足的东骑快的垮掉,但幸好,东骑大军回归,由于大军的作用,所以风波给解决了。
所以在说后面的故事之前,让我们来看看这场东骑人的大征!
早在一月的时候,北信君就想要出兵了,但是不行,当时是迟长的大雪,使的路面非常不利于行军,有的土地上还很打滑,那是难消到积雪。事实上,在二月的时候,雪仍没有全退,但天气好转了,面对于此,没有公开,没有过大的仪式,东骑军进行了一个小小简单的内部仪式就开始出了,对于北信君来说,他恪守着出兵做大事的时候要低调这一点。在古时大征的时代,都是要上祭天地下拜鬼神,中了还有夫妻相会,与家话别,亲人们一个个的来送行!这是断然不能容许的!军队要想做到一个集团独立的集体观念,就必须要把军队从其它一切上面独立出来!所以这是一个只有高级军官和北信君自己出席的小仪式,只有妖教出现是一个外部的团体,但北信君已经决定了,他拟定要在妖教中选取诚信的人,进入大扁鹊学馆,这是一个军方控制下的学馆,在这一点上,连秦扁鹊也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是一个军人了。通过大扁鹊学馆,东骑可以进行对医生的批,当然,不是高级别的医师,而是那些会处理一些小伤口的护理人员,只要一个大医师也就够了,他可以在军队里传帮带教的进行医学练习,一场大战下来,可以练出足够的功夫,战争是外科医师的批处。
二月的时候,经过训练的妖教师们才在中央镇星黄天真君的带领下到达了大军营,及时的参加了东骑军的成军仪式。在这之后,大军立时开。在此,东骑军队进行了三个波次的行军,最先行军的是骑兵,他们带着大批的辎重是第一批次,第二批是打前战的后勤部官兵,他们是到前方打理军队的住宿问题,最后才是步军。
因为这是一个必然,新成立的东骑三大步军团里面,有两支参加进攻任务,可这三支步军团都是才成立的,没有经过实战训练,更没有经过足够的行军训练,他们不知道如何长时间的行军,虽然有士官打头,但显然他们还是不行,仅仅第一天,他们就有很多人掉队了。
一个东骑士兵,正常情况下,他会背一个大包,那是他的包,会有他的名字,里面会放他的衣服,还有可以穿在身上也能铺在地上的毡袍。还有他们的水壶,酒壶,包括一些干粮,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兵器,他们的木枪,还有他们的盾和两刀(一把短刀一把小削)。这还不算他们的军甲,算在一起,身上负重达到近五十斤,也是一个必然,这种重量下,纵是这些古代人身体素质好,可没有训练,还是不足!走不了多少,他们就会累。
二期的小熊一遍遍和他们讲行军要点!比如用腹呼吸,不是用胸呼吸,不能张嘴吸气,只能用嘴吐气!可是这些士兵总是无法意会这些,很多士兵不自觉的就张大嘴吸气,这样一来,胸部起伏下,肺经过长时间的运动,自然而然的就会疲劳,那些起伏的肺泡会在短时间里让人把过多的体能都用在跑步上!第一天士兵们还可以气壮山河,但第二天就不行了!
北信君在安排人扎营后就开始下令:“快马命令鹰扬军团,告诉刘已吾,要尽快的加强士兵的行军练习,本君不要回头再来训练士兵这一点!搞笑,步兵行军慢,那还当什么步军?”
刘而已道:“君上休怒,我们已经安排士兵们进行下一波次的讲解,总之一定让他们知道如何行军不可!”北信君道:“要注意让他们泡脚,还有,用酒擦腿,要每一个排长盯着,别他娘的把擦腿的酒给喝了,绑腿一定要到位……对了……你们还能跑么?”
如刘而已这些军官都是骑马的,自然不用跑步受累,但他们一听北信君的话,立时就明白了,道:“君上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我们这就回去准备,并告诉所有士兵,我们跟着跑!”北信君断然道:“还有本君!”刘金吾道:“这怎么可以,君上岂有受此行军之苦的道理?”北信君道:“本君心意已经定了,告诉大军,明日我们一体出!”
待到二将走后,徐英子咋舌道:“我们也是要行军?”北信君回头道:“不是,你们不用,你们还可以继续骑马!”徐英子好强,道:“我们也可以,君上以为我们东夷长途而来,是怎么来的?要说身体,这些日子我们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说到这里,徐英子也感慨死鬼偃乜没有撒谎,在东骑别的不说,吃是没有问题,而且东骑的食物总是那么好吃,平常吃不多的盐也多了,很多东夷人都极快的回复了体力,但有的人身上已经长出了大量的白毛,却是不能改变的。比如徐英子,她的头上就有很多的白毛。曾经的苦难还停留在她们的身上。所以虽然遭受到了自尊心上的伤害,但诚如北信君说的,他们那穷样,谁看了不歧视,现在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北信君摇摇头道:“那你们跟着步行,跟不上骑马!”
说着他去自己打点自己的行装。北信君出征是不可能带侍女的,在漫长的行军路上,带个小小的侍女,是侍女伺候北信君还是北信君伺候小侍女,这是不用想都知道的事情。很快,北信君把自己的行李打点好了,他还把自己的兵器大荒凶兽带上,如此一来,北信君的负重就达到了可怕的一百斤左右!但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北信君在从前军队里没少这样训练过,对于步军士兵来说,军事技能是一个方面,真正训练人的,就是这种负重训练和耐力训练,在部队里,因为这种打破人体极限的训练,很多士兵都把自己给练残了!其关键并不是别的,而在于……营养!只要保证足够的食物和营养,还有充足的休息,那这就并不算什么。
水镜过来,把北信君做好的背包一提,吃惊道:“这么重?”自打她回到北信君的身边,就一直和北信君在一起,虽然她小心着保持两人的距离,但两人的确是住在一间军帐里。古代风气开放,北信君的身分带一个解决的工具也是无可厚非,但北信君却不能对她动手。这也成了一个标治,水镜现在就在北信君的面前,但北信君却不能碰她,为了和墨家的关系。
其实北信君和墨家的关系十分的微妙。一来,北信君给了墨家弟子大量的就业条件,给了墨家大量的出路,以此拉住了不少墨家的心。但在墨家的高层,却是讨厌北信君的,特别是败给了北信君的邓陵子,此人一直自闭苦修,他说话不多,但绝对讨厌北信君和东骑。
一旦两者之间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就必然会生不好的事情,墨家可能会借此生事。
水镜并不知道这一点,她只知道自己是给逼着来到北信君的身边,但她并不知道这里面暗地里埋下的故事,那就是,她就是一个导火索,其目的就是利用她逼得墨家绝裂。
在墨家激烈的第二代弟子中,他们想的是要分家!他们不想给老墨家也就是神农大山的人控制住,他们要独立出来,要自主,不然,一旦墨家要他们回大山,或是说放弃东骑,那么就可能会引不可预想的后果!而借水镜这个可以控制的目标……这里面的学问就大了。先,水镜就算给北信君了,她也不会回神农大山,在正常情况下,她会到桑纹锦的身边,而桑纹锦是他们二代墨家的人,也就是说可以的话,就能把水镜控制住,这样一来,墨家就会在理由不充足的情况下回到神农大山,而他们墨家二代弟子就可以借这个契机,逐渐从墨家分离开来,形成自己的独立天地!
这一点,又怎么可能是小水镜的那小小头脑能想明白的。就算是北信君在正常情况下也是不可能想清楚的,但北信君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往往喜欢从坏的一面来想事情,就北信君本身他还是要借重墨家的,他可是知道,要不了多久,墨家就可能进入到秦国,秦国就可能和墨家联合!北信君有想过杀死卫鞅而阻止卫鞅入秦。他是知道,秦公本身就是一个明君,一旦得到了强臣给他指明方向,那就必然会让秦国强大起来!
北信君曾经想到了一个词儿,那就是——历史的自我修复能力。在《寻秦记》里,项少龙也算是一个穿越人士,但他做的一切从头到尾只是让历史成为了历史!北信君相当不会相信这种无稽的事情。但北信君相信,历史的确是有一定的修复能力,那是一种冥冥中既定的大道,比如说在这种局面和压力下,秦国就算得不到卫鞅,也有可能成为强大的存在,没有卫鞅也有王鞅马鞅的,北信君没杀卫鞅,只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大的一分对未来的洞察力,他选择在外部打拼也是这个原因,不急于在中原里面搅和,让历史还是他了解的历史,纵然有变,也是变的有限!如此才可以便利于北信君对大势的把握。
身为一个上位者,要做的,其实就是对大势的把握,当他把握到了这种大势,那么不要他去做,其它的一切就会自然而然的推动着历史自然的前进,达成一个必然的结果!
北信君不说话,他活动着身体,忽然回身道:“你现在回郁郅还来得及,等真正跑起来,那你再回去就来不及了!”北信君现在身处的军帐只是一个平常的军帐,他合着衣服,躺在自己的行李上面。水镜犹豫的看着他,她知道这是为了明天一大早的起来!想到这里,她拉开毡毯,把身子合衣的放进去。可能是觉得太闷了,她道:“这么坚苦,你为什么还要带兵出征?”坦白说,水镜不喜欢打仗,在她受到的教育里,人民就要安居乐业,平平静静的生活,那样不好么?可是却有着那么多的战争,所以水镜向来讨厌于此。
在此之前,水镜了解北信君,这是一个讲究吃穿用度的人,身边也往往有着女人伺候,但自打决定行军出的时候,北信君就把小钟离等人给支开回了郁郅,而他自己却是和所有士兵一样出!这种把自己置身于苦处的做法,让水镜想不出来,就连号称是卫军的囚牛卫也是如此!所有士兵各人管着各人,他们自己打水,洗脚的洗脚,擦腿的擦腿,一切非常的快。在这样的情况下,纵然是北信君,也是和一个普通的寻常士兵一样!
“是啊,这么苦……但本君还是要带兵出征……你快点睡吧,就算是骑马,你也很累的!”水镜想要再说,但犹豫之后,她还是静静的睡去了。这一觉很香甜,但这样的觉注定不会太长!因为北信君在她的耳边吹气。当她睁开眼睛对北信君怒目相对的时候,北信君却是向她笑了道:“起早了,要行军了!”“什么?”水镜大吃一惊,她一下子起来,才现很多士兵都给二期的小熊们一个个的踢着,让他们起来,然后士兵们在催促下打绑腿,收拾行李,还有一些起的更早的后勤官兵拿出来了早上的食物。士兵们打完绑腿,就开始大吃大喝,吃完之后,又有人拿出来了水,让他们一个个的用青盐漱口!
在太阳大至出来后,北信君到了全军的面前,他脸上戴着的那独一无二的墨镜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身分!“君上……是君上……”“大王……是大王……”士兵们都呆了!
“士兵们……”北信君在前面和自己的士兵们叫着:“从来,我们都少用到步军,现在是我们步军的第一战……”他指着前方,不理到底有多少人听到他的话道:“骑兵兄弟们在前面,你们步军,一直是本君寄予厚望的……想不想赶上他们?想不想赶上他们?”北信君问了两遍,有知机的二熊小熊们才开始回答!“想!”北信君哈哈大笑,他道:“好……不管你们信不信,本君相信,我们可以赶上他们!”
接下来,北信君用了三天的时候,和自己的步军在一起跑步,并且把嗓子都喊哑了,给自己的士兵们鼓劲!之后,大军非快的行动,很多士兵也开始掌握了行军要点,只有很少的人受不了,扑到了马背上面。第三天的时候,北信君自己也开始给自己打水洗脚了,不把脚洗好处理,那是绝对不行的。同时,北信君也除下了自己那双大笨的靴子,而是换上了一双草鞋,不过军甲仍是穿在自己的身上。
水镜赫然了,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北信君身上出的那种疲劳,背着这么沉重的东西进行长途跑步,一般人哪里受得了?她不懂,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北信君要让自己吃这样大的苦,进行这样的远征,难道说……他是真的怕秦国来打他,可只是这样打别人就可以让自己强大起来吗?她不懂,真的不懂。门外忽然动了,刘而已二人带着一大批千夫长和大队长(管理五百人的军职)过来,一起道:“君上……”
北信君把脚放在水中,道:“什么事?”由于喊了好几天,他的嗓子已经哑了!
刘而已、刘金吾双双跪下道:“请君上上马……”北信君道:“你们觉得本君吃不了苦?”
刘而已道:“君上,上下有尊卑,君上怎么可以和我们一起跑步行军呢?”本来身为高级军官,只要是大队长,就都有马骑,但由于北信君都下马跑步行军,众人也不好意思再骑了,都下来管理军队,和军队一起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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