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出了一场刺杀事件,北信君当即决定,先一步去除了自己的那一身装扮,而是换成了一副平常普通人的打扮,并且他也开始骑马了。起初的大驷车现在坐着白露,月勾,小狐和老胖的猗梁。在路上,也多了一部人,这是猗梁带来的二十多名自己的家人。曾经的猗梁也是一方大族,可是现在他的家人中除了他几个妻妾,就是几个长随,还有两个老客没处可投,还是随着他。不过过去是没有方向,但现在却是有了。猗梁现在可以到齐国去开办商号。这一点不可小看,大商有大商的好,小商也有小商的妙。现在的猗梁在东骑的帮助下也不再算是普通的小商了。毕竟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了,而是有着自己的一部后台。
后面有人好做事,后面有势力也好行商!加上齐国的种种利商之策,还有东骑与众不同的商品,新的商号一定可以打响!猗梁粗粗一算,以他老道的经验竟然吓了一跳,如果不出意外,只要十年,他就可以再成一个百万的巨大国商!十年,那些个国商哪一个不是努力了几代子才有现在的成就,而现在……仅仅十年……猗梁感觉到再度的震惊。
“老夫现在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猗梁觉得闷,就对白露说话了:“老夫见到北信君把大批的金子装了车……可是没有随行……”白露正在和月勾打牌,一边牌一边道:“那有什么奇怪的,那些金子不是带去齐国的,而是运到东骑的。”猗梁大感不耻,同时也是嫉妒,因为他现在没有那么巨大的钱财借给北信君了:“哪有这样借钱的……”
“并不是真借,而是假……”白露毫无心机道:“本来夫君是要借一百万金的,但计划不如变化,他和家姐商量过了,只拿出二十万金就可以了,这批金就是现在的这批金,这是家姐现在在不影响后续计划能拿出的全部了。它们会光明正大并会出一些意外的运到东骑,然后再偷偷的运回来,再光明正大的运回去,这样一来,派出重兵把守,一百万金的空帐就做成了,不过里面还是要放上一库真金,定为十万金,那才是姐姐真正借出的数字。”
猗梁吃惊道:“这是什么意思,运金借金而不用金,是为何意?”的确,在猗梁看来,把这么大的一注金子运来运去,这无疑是有一定风险的。凭白无故的,何至于要冒这样的险多这种事。白露笑道:“为了行钱币呀!我都知道,钱币!我们一般是有很多的金子,可是小民百姓能用得起金吗?他们要用的是钱,铁钱,铜钱。从前还有石币,齐国到现在还有精美的贝币。这些钱才是真真正正小民百姓用的钱。所以黄金只是告诉我们的小民百姓,我们有钱,我们的金子,这些金子是保证,夫君就是要用这看不见的一百万金打下信誉,然后靠这个行我东骑的钱币,只要能满足我东骑的钱币需要,那我东骑的国力就会继续保持这种飞一样的度上涨!不然,光是消化义渠,就可能要很长的时间……这是我姐说的啦,想来是不会差的……”
猗梁不由惊之为天人,他挑开一角的帘子,看向外面,道:“我这个女婿脑子是怎么想的,竟然能想到这种事……”猗梁不由真正的心折了。作为一个商人,也许追求钱财,但是他们并不会想自己的钱是怎么回事,他们暂时也想不到那么多,只是一味的追求着财富。不研究经济的本质,不研究那种货币价值。比如楚国,猗梁深深的知道,就连楚国,在很多偏远的地区,还是在以物易物。还有越国,越国每年都要花大量的女子和宝石等物向楚国换取可以用来花的蚁鼻钱。而就楚国自己来说,这小小的蚁鼻也是一样的不够用。
很多国家的国君都笑称,年年铸币,可问题是每年都会现钱币不够用。
齐楚其实还是好一点的,在赵国,在邯郸,根本就回复到了以物相易的时代。一些官员家里有了钱都不想用。百姓用的也只是最少的铁钱,而很少有自己本国的赵钱!
可以说,一个国家的富裕就看这个国家的钱币,它有足够的钱,才可以富强!
什么是钱?把物质用一种名为钱的物品广泛的代用起来。这种钱要独一无二,要可以代替国家的力量。本来,在此,只有铜铁可以代表。可问题在于这两样同时是主要用器,打仗要它,生活也要,哪都离不了,哪来的那么多的铁器铜呢,所以钱币就必然的不够了。
钱币不够,这就造成一部分的可以体现的资产不能随意的流通起来,不能流通,这钱就成了死钱!我们在看武侠的时候,会有这样的一个形容,有正派的武林人士和邪派的武林人士比拼内功。这个内功的设定正常是邪派的强大深厚,但正派的精纯。在两股力相拼的时候,邪派的真气回复力没有正派的强,正派的武者每当功力不足的时候,真气的循环就会加快。这就好像在圣斗士里星矢和卡西欧士比武,卡西欧士的力量大,拳重,这一点星矢小弟是比不了的,但他拳快,一秒八十多拳,活活打败了身高体大的卡西欧士。
同样的道理,钱币是流通的,在这个流通的过程里,钱的价值会无限放大。
清朝的时候,国家喜欢储钱,把银子收起来,舍不得花,官员也是如此,钱都不花了,市面上的钱也就少了,百姓当然就穷了。而西方讲的是投资,有钱就要花出去,让钱流通起来,让钱生钱,这样才可以有花不完的钱,这就是英国虽小可以日不落,而大清虽大只是蛮夷的原因。
义渠算是强了,可是他们把这些钱财死死的守着,不花,当成了宝贝,这样的宝贝本身就不是宝贝了。而北信君得到了它们,想的就是要体现出它们的价值,这样的做法才是正确。
白露说了几句,也感觉不好,她在东骑有一段日子了,知道什么是保密。
“我说的你可不能到处说去呀……”白露说道。猗梁却是老商人了,自然知道这一点道:“放心吧,我怎么会乱说呢……只是……唉!带着这样的秘密却是不能说,只能看别人傻,那可真是难受!”白露笑道:“这样的话我有一个办法。”猗梁道:“什么办法?”
“找一个地洞,然后把要说的说出去,再把洞埋了,不过边上不能有人!”说到这里,白露意识到小狐不合群的看向外边。白露可不当她是定阳公主,直接道:“你在看什么?”
“看她,她凭什么可以在他的怀里!”小狐气愤的说,她指的是赵茗。这个可怜的女人给从车上赶下来了,她现在坐在一头牛的身上,在她的身后,是北信君抱着她。对于赵茗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痛苦,但这种痛苦在小狐眼里却是不爽。她想自己是那怀里的人才好!
“你不要在意她……”白露皱了一下细细的轻眉,在这里的一段时间里,她已经知道赵茗的身份,她就是一个,是北信君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一个存在。北信君不会关心她的感受,当北信君要的时候,哪怕她就是再不舒服,哪怕是半死了,北信君也会继续他要做的事情,赵茗的喜怒北信君全然不放在心上,之所以留着她赵茗,只是因为她的身体结实,体质强大,可以应付北信君那一旦勃起而无法消退的。白露有想过和她说话,但显然不同,白露深深的知道赵茗心里的感觉,那是一种刻骨的仇恨。
别看北信君这样抱着她,只是为了过过手足瘾而已,是为了自己的玩乐。这一点白露是知道的,在她给北信君当年的时候,她体会过那种感觉,北信君根本不顾忌她的体会,女孩原本就娇小的在北信君的手上不断的变化,那是一种多么巨大的痛苦。可是当她后来和北信君相好的时候,她才知道,才体会出北信君的那种温柔,他生怕自己弄痛了她,对她总是小着心的。可是,现在看着北信君,他对赵茗是不会有一点点怜悯的。
“她只是一个……奴隶……”白露说着。小狐道:“那我可以打她吗?”
白露笑了:“最好不要,你还是来学学打牌吧,我们一直在车子上面,不找点事情做是会很无聊的!”小狐哼了一声,暂时放下了身子,不再去看她不喜欢看的东西的。
车队继续辚辚而行,百多的东骑兵在白门向导的引领下向着临淄的路而行进着。
经过了两天的行程,在第三天的中午的时,他们到达了魏、韩的边境。
在春秋战国,有两个韩国,第一个是西周至春秋战国时期的韩国,约公元前11世纪武王灭商后的西周时期,周朝实行分封制,大封诸侯。周成王时,周公旦摄政,平息了商纣王子武庚和管叔、蔡叔的叛乱。周成王再次分封,封其弟于韩,国在燕国之西,即今山西河津县东北。到了公元前四百零三年魏三家得到周威烈王的承认,正式位列于诸侯,又一个韩国建立。开国君主是晋国大夫韩武子的后代,建都于阳翟今河南禹县。公元前三百七十五年,韩哀侯灭郑,迁都新郑。此后,亡国公主姬微步诞生,开始她不幸的童年。
由于地处中原,韩国被魏国、齐国、楚国和秦国包围,所以完全没有展的空间,国土也是七国之中最小的一个,因为如此,韩国没有少被其它国家人欺负,在此,刚刚才立位才参加六国会盟后的韩国侯在回国后就开始立意变法,正好当时的申不害到了韩国,韩侯亲自上门,与他进行了一次长长的深谈,其后决意变法强国。
在他当政后,便任命申不害为丞相,而申不害当政后,立时先第一步的就把韩国国内最强最大私兵人数过两万以上的侠氏、公厘、段氏三族抄没,随之,这支人数达到了三万有余的私军全部落到了申不害的手里,他利用这股力量,立严法,行公平,练私军。
所以……现在的韩魏边境上,过去低头搭眉的韩国士兵已经重新的把头抬起来了。由于刚刚了一笔财,申不害把韩国的甲兵焕然一新,韩国说是穷,说是弱,都是假的,那是国家穷,但那些大臣并不穷,现在申不害把那些人给解决了,韩国在短时间里充气球一样的富了起来,在新郑已经连连有新的店铺开张营业,很多百姓出门道好,他们喊着支持申不害,支持国君变法的口号,让国中一下子强大起来。
都说韩国穷,但真相是,韩国是当今天下最有足够铁器的国家,一座宜阳铁山羡慕了多少国人,而韩人也许不善于野战,可是他们有足够的弓弩器,打起守来,那谁也比不过,正常情况下,没有谁愿意真的去碰这个刺猬一样的国家,当然,韩国也没有力量打出去。不过现在不同了,申不害想着要把十万精兵练成,一旦成了军,那立时就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也就是说,韩国可以利用本国的守势而自由的出战四方,这样的话,韩国就会由一个小国变成一个让人生畏的大国。而韩侯也是相信申不害,不仅让他当丞相,更是把国中另一个不可轻忽的位置交到了申不害的手上。那就是上将军位。
在这里,出了一个问题。申不害是一个法家,以法而言,他也许可以变法,更是可以变好法,他也可以练军,因为一切有法可依。但问题只在于,他并不是一个兵家。申不害从来不是兵家,他是铁铁的法家,一个法家可以变法,可以强国,但若然说他还可以带兵打仗,真当天下有那么多诸葛亮吗?什么时候这种卧龙一样的人物多的和大厥菜一样?满大街都是了?将军是要打出来的,兵法是要学以致用的。
孙武子著兵书不敢言家,打过仗后才可以大声说我就是兵家!庞涓更是学了n年,还是利用了吴起的余泽,带着天下无敌的武卒,这才在一连的大战里把自己给磨练出来了。还有孙膑,他并不是一个地道的兵家,他懂兵法,并不是说他会治军带军,在对庞涓的战斗中,他真正做的只是给田忌出主意,两个人的配合就是田忌不动自己的脑子,他只听孙膑的意见,然后在孙膑的指点下排兵布阵打仗。
这一点就和老徐徐静蕾一样,老徐是当导演了,可之前她仅仅只是一演员,她能导演好电影是她的本事么?不是的,只是给她帮忙的都是业内的高手,大家给她捧场,活生生的把她捧成了才女,其实她本身就可以那么轻易的当导演?导演哪那么容易?如何运粮,如何行军如何扎营,如何练兵,这一切都是田忌在做,所以说孙膑留下了是《三十六计》而不似他老爷留下的是《孙子兵法》。孙膑在此隐晦的指出,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将军,他写的也不是真正的兵法,而是奇谋妙计之运用,孙膑跳出了兵法的圈子,《三十六计》不仅可套用于兵法,也可适用于其它!从这里来说,又是孙膑的成功之处了。
所以最后申不害变法失败,不是他失败,是韩国失败,仅从变法来说,他没有败!
可惜中国是一个以点治面的国家,究其一点而罪其余。把申不害说得一无是处,可惜……
此刻,在这个魏韩的边境中,正堵着一大群人。他们挡住了关卡。
北信君见到那是一队的魏兵,他们要求进入韩国境内,但这时的韩军拒绝,没有吃过这种拒绝的魏兵感到愤怒,正在要韩方中的高屋到来。这时,一个神牛力士回报:“君上,魏国兵头要见君上!”北信君点头,道:“让他来,本君也正好要见他!”
一会儿,一个魏头将头过来了,在神牛力士的指引下,他才确定这个打扮普通骑在牛头抱着个女人玩的男子竟然就是才声名鹊起的北信君。不过魏兵可不敢置疑大人物的事,行了一礼道:“魏持见过北信男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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