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烙表现温和,林严等人的心中皆是松了一口气,可惜天不随人愿,周烙的话音刚落下,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一身盔甲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冷冷的看了林严一眼,道:“尔等一身破甲,与乱民何意?濮州有精兵数万,却是个个要比你们好看。”说话之人名叫孙百成,身居濮州游击将军一职,掌管全州兵马,乃是濮州军方第一人。
“兵在于精,而不在多,将在于勇,而不在甲。”林严冷冷看了孙百成一眼,脸色已是沉了下来,此次投靠周烙,本以为会像电视里面的那样,受到周烙热情的款待,谁知却是麻烦不断,周烙还没有表态,其手下部署已是对林严等人持反对态度。
孙百成不屑的看了林严一眼,道:“光说不练,你等连一身象样的衣服都凑不齐,想来其手下士兵更是不堪。”
林严咬了咬牙,压住心中的怒火,冷声说道:“我军士兵虽然装备不良,人数不多,却多是死战之士,历经无数场血战,将军如若不信,大可以率军与我部较量一番,谁强谁弱,一比便出。”
孙百成皱着眉头看了看林严,见他说话如此硬气,觉得他定是有所凭仗,不然也不敢说出此等狠话来,本来出言讽刺林严等人,只不过是为了给他们一点威风看看,以便以后能更好的控制他们,没想到却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一时间孙百成竟是有些迟疑起来。
沈安之见孙百成沉思不语,笑了笑,正准备开口劝说,给双方一个台阶下,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赵卫此时突然叫道:“怎么,将军难道不敢比试?或是怕手下士兵伤亡过大不成?大不了我等士兵皆用木剑。”
赵卫此话一出,林严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出言劝说,想来心中也是有此意思,而沈安之的脸色则是变了变,已是满脸的苦笑,男人最好面子,尤其是手握重兵的将军,更是把面子看的更为重要,孙百成方才把话说的太满,此时如若不出声应战,往后还有何面目去领导手下将士?
孙百成忽然哈哈大笑,直视赵卫,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道:“你是何人?身居何位?也敢在此大放撅词。”
赵卫嘿嘿冷笑两声,道:“废话少说,刚才之言,你是敢与不敢?”
孙百成大怒,自己位居游击将军一职,乃濮州军方第一人,何时受过这般侮辱?当即叫道:“本将军有何不敢?你我各率五百士兵,到城北大营集合,届时,看是谁的士兵更为不怕死!”
赵卫朝前站了两步,直直看着孙百成,仰头就要回话,沈安之连忙一把拉住赵卫,附耳小声骂道:“赵卫,你个混帐东西,你想害死我等不成?”
赵卫愣了愣,随即小声说道:“我的军师大人,别人都在我们的头上拉屎了,你们能忍,我赵卫可忍不住。”
孙百成见赵卫与沈安之在那儿低头细语,不禁皱了皱眉头,道:“你两在那说什么呢?可是想要反悔不成?如若这般,你方才说的那番话,岂不是如放屁一般?”
赵卫脾气火暴,听孙百成骂自己,在也忍受不住,一把推开沈安之,上前怒叫道:“老子何时反悔?你指个地方,我这就领着士兵过去。”
赵卫话声极大,指着孙百成大吼,竟如大骂一般,孙百成脸色顿时铁青,其手下几名都尉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抽出兵器直指赵卫,大骂道:“大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侮辱我家将军。”
赵卫冷冷笑了笑,抽出兵器,护在林严身前,却是不在说话。周烙见双方越闹越大,心中也是有些不安,还真怕两方就此干了起来,连忙上前几步,挡在中间,苦声劝说道:“你等莫要冲动,有话好说。”
见周烙出言相劝,孙百成也不好当真出手杀人,于是叫手下把兵器收了起来,朝周烙说道:“大人,刚才之言,你也听见了,此人分明是在侮辱于我,此等行经,与匪贼何意?”
周烙苦笑两声,事情的原由他还是分的清楚,如若没有孙百成先行出言讽刺,对方也是不会出言不逊,不过此刻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双方都是把狠话说了出来,孙百成在军中的势力很大,如若今日为了一个外人驳了他的面子,往后自己定然不会好受,再者,周烙也是有些想要探察一下林严手下的军力情况,沉思了片刻,周烙笑道:“不过是军事交流罢了,又不是对敌撕杀,何必此般动怒,你们各率领五百士兵,手持木剑,比试一番便行了,切不可动了真怒。”
孙百成点了点头,看了赵卫一眼,冷笑两声,没在说话。
林严也是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却是感到有些不对,小声朝沈安之说道:“沈先生,此事有些不对,孙百成本就军势强大,又是在他营中比试,到时他一旦使诈,我等恐怕危已。”林严的担心不无道理,千人混战,虽说拿着木剑,可是一旦双方杀出了火气来,一个止不住手,闹出了性命来,到时孙百成说不定就会已此为借口,围杀众人。
沈安之点了点头,知道林严的忧虑,沉思了片刻,忽然上前两步,朝周烙与孙百成拜了拜手,道:“俗话说,勇将手下无弱兵,不如双方各出军中勇猛之将出来比试,一来可以交流感情,二来也能探察我军军力如何,又不怕损害感情,这样岂不是更好?周大人,孙将军,你们觉得如何?”
周烙拍了拍手,笑道:“此计甚好,百成,你觉得如何?”
孙百成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做也是可以,道:“此计甚好,你我各出五名将领,以五局三胜制已定胜负。”
林严见事情已是被平息下来,终于是松了口气,笑道:“一切但平孙将军安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