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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急不急。”月若云笑着招来两个侍卫。“把马儿牵到马房好生照看着。言,一路上辛苦了,在这里说话也不方便,进去说吧。”
琉言仍是冷着一张脸,看着月寒卿懊恼的模样再一次瞪了他一眼,才有些不甘不愿地随着若云走了进去,
趁着琉言去换一身干净衣服沐浴的空当,月若云拍拍仍然有些换不过来神的月寒卿的肩膀,笑得一脸得意。“愿赌服输,寒卿……认命吧。记得以后要和我三月一换哦。啊……这样终于我也可以出去玩一玩,悠哉悠哉了。”
过去看着寒卿什么都不用管,整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看的他心里郁闷之极,这回总算找到平衡了!
月寒卿则是苦着一张脸不语。
言……居然真的来了。
等打赌打输了的劲头过去之后,月寒卿对于琉言的到来就真的觉得匪夷所思了起来,而且……不知怎么的,心里觉得这一年来的怨气似乎都淡去了。
“若云……我想,你应该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琉言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双手抱胸站在门口看着他们,问题抛给了月若云,但双眼却是看着月寒卿。
这家伙……没见一年,怎么感觉比以前胖了一点?难不成他们冷战这段时间,他当真是高兴地吃好喝好?
“呵呵,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给言送过去的信里面的内容,完全……是月若云胡编乱造的。为的,只不过就是引他来此,仅仅起到这一个目的而已。
琉言不再吭声。
“喂喂……你到底在信里写了什么?”
月寒卿纳闷,并且非常的郁闷,所以也自然很想知道这个几乎断送了他一半自由人生的信函上到底写了什么,可以让琉言真的完全不顾国家,只身一人就跑过来了!
如果是什么小把柄的话,说不定以后他也可以小小地利用利用。
“这个嘛……”月若云瞄了瞄琉言,笑眯眯。“保密。”
月寒卿不屑地撇嘴,居然来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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