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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出去,人多我集中不了,到时候要是不小心把伤弄得更严重了,就不是只手腕动不了的事情了……”蓝青玩起衬衫袖子,不客气地让他们出去。
其实不过就是矫正一下,并不需要特别集中精神,只不过……他没兴趣特意把自己的治疗过程给别人看,加上……他还需要在过程中稍微拐些弯。这里毕竟还是有一个医生的,人家也算得上的专业的,若被人看出他故意多花时间……岂不是又要再多惹麻烦。
为了儿子的手,潘父潘母也只好压下心里的担心,和医生一起离开了病房,在门外等着。
等到病房里两个人时,蓝青眼中的温度变得更低,几乎让潘子文不敢大声呼气。
“手腕废掉的滋味如何?”
潘子文浑身一个哆嗦,如果说刚进门时的蓝青算得上是冷淡,此刻……就是冰冷,潘子文躺在床上,就像是任他宰割的猎物一般,好不反击能力。
“若不是不想让穆校长为难,今日,这手我是绝不会医的。但……你最好记住,以后……做事之前先动过脑子,于楠,包括他身边的人,你若再敢动一根汗毛……这手……我能医好,同样可以再让它废掉,而且……下次绝不可能再有治好的机会留给你。”
生在和平地不能再和平的时代,又在父母的溺爱下长大,潘子文哪里感受过这么恐惧的时刻,那犹如被人侵入冰窖般的冷意,让他即使是在这夏日,也冒出了丝丝冷汗。只能无意识地点头。
这分筋错骨,看似复杂,其实非常简单,对蓝青来说连小菜一碟都算不上,他在幼年时只为了防身就学会了这手,想矫正过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过去他不会点穴时也许医起来会让伤者很痛苦,现在……潘子文大可以再完全感觉不到痛楚的情况下,手腕就恢复,可惜……他不是蓝青的朋友,也不是什么有利用价值的人,他只是一个……惹到了蓝青的倒霉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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