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王,用手指勾起旁边女人的下颚,轻声道:“呐,你听过双生子的诅咒吗……”
……
看到幽溟坐在院中,紫依,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你,现在真的觉得幸福吗?”
幽溟,淡淡道:“紫依,你对幸福的定义又是什么呢?”
明明他身上还有熟悉的味道,明明他手上还系着她给他的银铃,但他却不记得她了,就连他生命中很重要很重要的女孩都给忘了。
紫依,迷惑了,她不知道君若邪继续以幽溟的身份活下去是不是对他是最好的。
左手搂住幽溟的脖子,紫依用右手抚摸着他额前的那个月牙型的印记,紫依额前同样也有一个相同的印记,那是他们缔结契约的证明。
“紫依,可以告诉我一些过去的事吗?”
紫依老是对着幽溟一些他毫无印象的过去,朦朦胧胧,幽溟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情似的,想不起来,还是不愿记起呢?
不知道,幽溟不知道,虽然啻天帝一再告诉他他就是幽溟。
不知为什么,幽溟渐渐开始相信紫依的话,从紫依身上,他似乎看到了些什么,模模糊糊的轮廓,那是谁的笑容,谁的哭泣呢?
虽然幽溟没有看到紫依的脸,但是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叹息。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不适合你……”幽溟淡淡道。
“你啊,还是那么温柔呢。”紫依在他耳边轻声道。
“紫依,你口中的君若邪是什么样的人呢?”幽溟问道。
“是像你一样漂亮一样温柔的人哦……”
……
啻天帝,“你来了。”
从黑暗中走来,女帝。
“你真的认为他会为魔界带来救赎吗?”女帝轻声道。
“你动摇了。”啻天帝淡淡道。
向前走去,没有一丝声音,女帝,伸出骷髅左手,揽过一缕啻天帝漂亮的银发,“你还是那么漂亮呢,就像以前一样。”
啻天帝:“你今天来应该不是为了夸赞吾,吧,出你的目的。”
“哈,我们都那么长时间没见面了,你还是那么冷酷呢。”
啻天帝,淡淡一笑,“几个月前,我们不是才见过面吗?”
“也是呢。”女帝左手的指骨垂了下来,那缕头发一根根回到了它们的主人那里。
女帝:“我捡到了一个女孩的身体呢……你,或许会对她感兴趣……”
……
冰寒宫。
银刹把椅子的扶手都给掰碎了,“人呢,幽溟怎么还没来?再派人去催他!”
“是,宫主。”
一魔兵领命退去。
“仗着吾主对他的宠幸,他就可以为所yu为了吗?”银刹怒。
“无组织,无纪律,太不像话了!”
——咔!
椅子的扶手被银刹给掰下来了。
冰寒宫的军师,铜锤声嘀咕道:“每次开会,宫主都会破坏公物,真是太不像话了,为什么修理费都要我付呢?”
“嗯?你在嘀嘀咕咕念叨些什么?”银刹斜眼瞟了一眼铜锤。
“唔,没,没什么。”铜锤赶紧闭嘴。
就在银刹还没发火之际,幽溟姗姗而来,“哟,长角的,听你找我有事。”
“给我一个不惩罚你的理由!”银刹平静道。
幽溟,看了一眼银刹,“惩罚我?吾,何错之有?”
——呼!
银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装傻是吧,你还要装傻是吧,我明明提前两天派人去通知你今天要开会,还有,今天不是也让人去催你过来了吗?你为什么还迟到呢?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宫主放在眼里?”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幽溟向前,“我不是都来了吗?”
“来你妹啊!”
银刹吼道,“我们都散会了一个时辰了!”
“哈啊?”幽溟向银刹摊开双手,“那你为啥还派人去催我呢?你闲着没事做吗?”
火大异常,银刹拉开了衣领,“咔!咔……”转了转脖子,“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长角的,给你看样好东西!”
幽溟把右手神秘地伸向了银刹。
“这,这是?!”
银刹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月姬的全裸画像啊?!”
“送给你了。”幽溟大大方方道。
“真的?”
银刹急忙从幽溟手里夺下那张画像。
“啊,不,等等,”银刹像是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似的,“你从哪里弄来的?!”
幽溟:“自然是我画的呗。”
“哈哈哈……”银刹蛮开心地看着幽溟,赞誉道:“看不出你子的想象力挺丰富的!”
“不是啊,”幽溟认真道:“月宫主是我的模特啊,这是写实,写实你懂不懂?”
——“!!”
银刹当即化身为恶魔中的恶魔,“你什么?写实?!”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