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干瘪。
干瘪,空洞。
易斐,易楚楚,天晓得他们在聊些什么,至少,君若邪是不清楚。
枯燥的叙旧终于结束,易斐,关切地看了一眼易楚楚,“嗯,楚楚,你回去吧。”
“嗯。”
简单到不能再简答的话别,二人背道而行。
“明天,来找我,我有事对你!”易斐把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塞给了君若邪。
“楚楚,等等我啊!”攥紧手上的那张纸条,君若邪向前面的易楚楚追了过去。
易斐沮丧极了,伸手扯了扯自己那把灰sè的长发,“怪了!明明有好多话要的,咋就是没能出口呢?”
易斐,来到炼狱城也有很长时间了,虽然偷偷地潜入过绯天学院,但是他只是远观,并没有靠近,易楚楚只要在这儿开心就好,易斐不愿去打扰她,但是今天就不同了,今天是易楚楚的生ri啊,无论如何易斐都要露个面的。本以为楚楚会因为自己的出现感动的一塌糊涂的,但是她的表情似乎有冷淡,愁啊,易斐决定借酒消愁。
……
“那啥,楚楚,我认为我们还是先敲一下门吧。”
君若邪、易楚楚站在宿舍外,但是宿舍内却传出一阵阵让君若邪感到害羞的呻吟声,“哈啊,我大致可以猜测得出紫依在对我家如梦做什么,嗯,楚楚,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们了。”
“人类的姑娘,让妾身好好疼爱你……”紫依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紫,紫依,不要碰那里啊!”
“啊拉,不要害羞,我们都是女人,妾身会很温柔的……”
“唔唔唔~~嗯嗯……”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从房间里飘出的娇吟声让君若邪觉得颇为难为情,“她,她们俩的关系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易楚楚还好,很镇定,呃,与其是镇定还不如是习惯了,紫依和她们住在一起,像这样的……那样的……楚楚都知道了不少。
“那个,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吧,晚会再过来。”易楚楚提议道。
“唔,好,好啊!”
君若邪在外面想入非非,全身燥热不已。
嗯,很快,君若邪、易楚楚远离了那个容易激起邪恶yu望的是非之地。
“还是有热呢。”君若邪掀开衣领,用手做扇子不停地扇啊扇,易楚楚则坐在长凳的另一边,呃,在数钱。
“那啥,楚楚,可以的话,请不要在这里数钱好吗?这样做,会让我有种想要打劫你的冲动。”
“是吗,”易楚楚抬起头来,“劫财?还是劫sè呢?”
“这个玩笑好冷哦,一也不好笑。”君若邪双手伏在长椅的椅背上。
“没胆量。”易楚楚声道。
君若邪呢,仰面朝上,漫天繁星,“那个,楚楚,可以告诉我你今天不开心的原因吗?”
“姐夫,你多想了,我很开心啊,生ri,今天是我的生ri啊,我为什么要不开心呢?你们都要送我礼物的,嗯,就连皇叔也来了,还给了我那么多零花钱。”易楚楚向君若邪扬了扬手中的金票。
“不用勉强自己,你不擅长谎的,你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有那么明显吗?”易楚楚问道。
“是啊。”
易楚楚:“嗯,我心情很不好,怎么办呢,既然你都看出来了,负责吧,你要负责把我哄开心!”
“可以啊。”君若邪站起身来,伸手抓过楚楚垂在肩上的一缕长发,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漂亮的公主,出你的愿望吧。”
“吻我……”
……
“唔,昨晚我都做了什么?!”
第二天,君若邪昏昏沉沉地起床了,“哈,又睡过头了,反正也迟到了,干脆翘课好了!”
君若邪,不良学生之一,媚儿老师经常“宠爱”他,嗯,每次君若邪翘课都会媚儿老师修理地很惨的。“嗯?这是什么?”君若邪搓开床头上被他揉成一团的纸条,“差都忘了,楚楚的皇叔还在等我呢。”
慢慢腾腾,君若邪刷牙,洗脸,整理头发,整理衣服,再整理头发,然后又修了修指甲……“时间啊,就是像这样被浪费掉的,唉,人生短暂,及时行乐,要及时行乐啊!”
“不能再磨蹭了,要不然老人家又要喷酒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君若邪的行动却迟缓的很,磨磨蹭蹭,磨磨蹭蹭,又过了一段时间,君若邪才勉强走出房间,关门,上锁,走人。
走出绯天学院的大门,君若邪懒懒地徘徊在街道上,“不好,肚子饿了,先去打牙祭吧!”少年已然把易斐交代给他的事忘个jg光。
在自己经常光顾的店了,君若邪满的胃很舒服,眼下,他正在用牙签折磨自己满口雪白的牙齿,“嗯?总觉得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
少年再次徘徊在街道上,“回去吧,下午的课总不能也翘了吧,我可是好学生呢,只会逃半天的课!”
——蓬!
毫无征兆,君若邪的头又被人敲了。
“都被敲傻了,咱能不能换个地方啊。”君若邪不满地嚷嚷道。
转过身,君若邪看来一眼那个很熟悉的酒壶,“哦,我认识那个酒壶!!”再看了看易斐,君若邪接着道:“老人家,初次见面,贵安!”
“同样的玩笑了两次,你觉得有意思吗?”易斐冷冷道。
“呀!这不是楚楚的皇叔吗,皇叔好!”君若邪向易斐摇摇手。
“你是故意的吧,知道吗,我等了你整整一个上午,一个上午啊!”易斐满面狰狞。
“唔,唔!请不要生气,那啥,皇叔,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咳嗯,嗯!”易斐严肃地看着君若邪,“我饿了一上午了,请我吃饭!”
那啥,易斐的钱全部都给楚楚了,身上一个铜币也没有,其实,他昨晚之以把自己的住处告诉君若邪,是希望君若邪可以负责他的吃饭问题。
看着易斐狼吞虎咽,君若邪有不好意思,“楚楚的皇叔,请注意形象,您是有身份的人,这种吃法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易斐没好气地瞪着君若邪。
“实在是太有创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