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尚未破晓,平静的城还未迎来晨鸡的第一声破晓。
“蓬!蓬!蓬……”此起彼伏的剧烈震动唤醒了这座尚在睡眠中的城,吵闹声,门窗抖动声,愈来愈多的有趣的声响鼎沸喧闹。
“拆!”
一身穿寒铁战甲的军官模样的大人物右手一挥,七八个健壮的士兵手拿巨锤、狼牙棒等笨重兵器摩拳擦掌,跃跃yu试,“蓬!咔……”但见士兵们手气手落,下就把整个城门给掀翻了。
“咳咳,”从华丽的车内探出一脑袋,“低调,低调懂吗?本王可是很随和的,不要搞得那么夸张!”
“嗷嗷……”拉车的两只两丈多高的裂云兽低唔不已,虽然拆了城门,但是无奈裂云兽笨重的身体还是进不了城。
“嗯?”车内的王子不耐烦了,“拆!把整个城墙都给本王拆了!但要注意,低调,要低调!”
一士兵声对同伴嘀咕道:“拆城门,这算哪门子的低调啊?!”
“蓬!哗……”
越来越多的人聚了过来,“哟,这谁啊?怎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破坏公物!”
“唉,道德败坏,世风ri下,人心不古啊!”一老者捋着长须叹气不停。
“让开!让开……”一队守城的士兵慌忙挤开人群,冲了过来。“大胆、放肆、无礼!谁感在本将军面前如此张狂,士兵,把他们绑了!”守城将军一声令下,“嗤!嗤……”士兵们拔剑出鞘,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又怎么啦?”车内的人掀开珠帘,“唔,不好,梅,看看本王的头发乱否?”
侍女轻轻道:“主子,您每天沐浴八次,护理头发五六次,整洁的很!”
“不是啊,梅,你快看看,本王觉得衣服上有褶皱,这可怎生是好,这让本王如何见人?”
“主子,那是您的错觉!”
“可是,可是……”
“咔!”一柄冷森森的月牙型大刀劈在了车门前,“大胆、放肆、无礼!你们当本将军不存在吗?”
“唔,你谁啊?”王子方才注意到来人,“让开!”只见他右手轻轻一弹那柄大刀,“嗡!”的一声,巨大的力道让来人向后踉踉跄跄退了出去。
“高手!”守城将军不由赞叹道。
“本王专用的狐裘地毯安在?快铺上呐,本王还有要事要办哩!”
不多时,四名护卫抬着一笨重的漆木箱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开箱,摊开,一袭名贵的狐裘地毯铺散开来,惹得周围驻足的人一阵惊呼!
“唉,”王子一声轻叹,缓缓地踏上地毯,“本王就是不喜欢铺张,如此朴素的地毯真是彰显本王的低调啊!”
“您是?”守城将军觉得来人气度不凡,虽然怪了。
“愚民!”王子惊呼,“无知,竟然不知道本王是何须人也?”顿了顿,“嗯嗯,本王相当满意,这不就表明本王不显山露水,为人低调嘛,嗯嗯,就是这样!”王子极为开心。
下令拆城门的那位将军沉声道:“不得无礼,摩竭国的子民哟,见到了三皇子,还不跪下!”语毕,他率先单膝下跪,对着那位王子行礼。
“寒将军,你这是作甚?低调,要低调,快起来!”摩竭国的三皇子易云,轻轻扶起了眼前随行的将军。
“嗯?”易云看到周围所有的人都毕恭毕敬地伏在地下,讶然道:“起来,大家都起来,本王无意打扰诸位平静的生活,大家随意就好,就当本王不存在就好,呵呵……”
守城将军战战兢兢道:“末将眼拙,未能瞧出皇子高贵的身份,请您原谅末将的过失!”
“嗯嗯,本王向来不记仇,好,好,”易云笑笑,“哎呀,本王的车刚才似乎被人弄了一老大不的缺口哩,这可怎么办?”
守城将军颤了颤,叩头如捣蒜,“末将该死,末将该死……”
“不要这样啦,弄得好像是本王在欺负你一样,可是本王真的很喜欢那车啊!”易云缓缓走来,扶起守城将军,“唔,这样好了,本王气量可是很大的哦,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为本王准备一简单的‘三皇子欢迎舞会’,怎样?”
“这事简单!”守城将军如释重负。
易云很满意,“嗯嗯,很好,很好,听着,你要广发邀请帖,把本城所有的摩竭国子民都要请来哦,唔,还有,戏班子、杂耍团等表演团对最好要有三、四十个就好了,低调,要低调,明白吗?”
“不是吧……”守城将军头都大了,这哪里是低调啊,分明很夸张嘛。
“嗯嗯,本王还有事要做,先行一步!”
易云转身就走,“梅,梅,花瓣呢,快,快撒起来!”
“唉!”但见易云的贴身侍女梅拿着一花篮,无奈地走到她主子前面,“我撒,撒……”梅极不情愿地把花篮中的篮蝶花轻轻洒向易云。
“乐队,本王的乐队呢,响起来!”
易云右手一抬,“咚咚……”极具动感的鼓响了起来,紧接着,笛声、琴声、箫声……华丽夸张的音乐震人耳膜。
“啪!”易云打开折扇,“嗯嗯,不错,不错,低调,很是低调啊,本王很满意,走!”
在城居民的瞠目结舌下,低调王子一步三停,左顾右看,缓缓前行,前方花雨阵阵,后面乐声不断,“轻轻的,本王我走了,不留下一片云彩……”
……
呃,夸张过头的游行大军敲锣打鼓地来到这座城最大的客栈面前,吓得开店的老板一阵紧张,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情。
“嗯,果真朴素,皇妹的眼光当真不差!”易云随意地打量着这座城市里最豪华的客栈。
“蓬!蓬蓬……”一护卫粗鲁地拍打着客栈的门,“开门,快开门!”
“客官,店已被人包下了,您看,是不是……”客栈的老板露出一门缝,颤颤道。
“蓬!”护卫一把拉开客栈的门,“喏,这是我家主子赏给你的,拿去!”护卫把一大包金币丢给老板。
“哟,哟,这怎好意思呢?”嘴上虽然这么,手还是紧紧地把钱袋放进怀里,“贵客,请进,请进!”
“嗯?什么意思?”易云有不悦,“你让本王从这扇如此陋的门进去吗?来人啊,拆,把客栈的门给本王拆了!”
“啥?!”老板正yu发火,却被梅递来的另外一袋金币堵住了嘴。
“这样才对嘛,低调,低调,本王果然很低调……”
“吵死人啦!”
易楚楚与君若邪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出了没有门的客栈。
“哟,楚楚,皇兄来看你了!”
易云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呃,扑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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