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国是这块大陆上的三大帝国之一,在它东面有摩竭国,西面则是迦韦国,三大帝国成鼎足之势,共同主宰着周围的国。
天越国,作为最新崛起的帝国,和摩竭国、迦韦国之间既有合作又有争斗,摩竭国以强大的冥兽军团纵横东方大陆,迦韦国靠的则是强大的魔法,实力不容觑,而夹在两大帝国中间的天越国,几百年来并未被瓜分掉,反而异军突起,渐渐成长为第三大帝国。
天越国的强盛靠得是这个国家的修魅士,修魅,是整个大陆公认的最为复杂的修习。
魅下七修分别是影、虚、君、皇、邪、帝、宗。
魅影分为三阶,有成就者周身会有红sè的魅气,阶级越高,魅气则越淡。
魅虚分为四阶,魅气呈绿sè;魅君分为五阶,魅气呈橙sè;魅皇分为六阶,魅气呈黄sè;魅邪则分为七阶,魅气呈蓝sè。
魅帝分为八阶,魅气为青sè;魅宗分为九阶,魅气为紫sè。
整个大陆数百年来修魅的集大成者也只达到魅邪的初阶,而魅帝与魅宗则是流传在大陆上的传。
天越国有四大贵族,君家、楚家、明家、夜家,四大家族历代都会出现强横的修魅士,君家作为四大贵族之首,君战已达到魅君五阶,而君心帘更是恐怖,被誉为君家最强的当家,据他已修到魅皇初阶。摩竭国、迦韦国正是惧于四大贵族的势力,才不敢公开挑衅天越国,四大贵族也因此被月寒皇帝封为护国四王。
……
“吱!”
君若邪房间的门推开了,一人蹑手蹑脚走了进来,“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君家吧。
蒙面人虽然罩着脸,但从她眼睛里还是可以看出冷冷的杀意,“去死吧!”蒙面人从袖中抽出一短剑,黑黝黝的,即使屋内光线黯淡,短剑还是照亮了君若邪的半边脸。
“呼!”黑衣人右手狠狠地刺向君若邪的腹。
就在剑尖快要抵达魔头身上的锦缎薄被时,忽然君若邪的眼睁了开来,但在他额头上方竟然还有第三只眼,冷冷的,看不出任何。
“咔!”
一惊雷毫无征兆地劈向了黑衣人,黑衣人一惊,一个鲤鱼翻身直接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咝咝咝咝……”
烧焦的皮肉味道旋绕在君若邪的屋内。
“蓬!哗哗哗……”
君家魔头的房被雷劈开了,砖瓦、梁木、尘屑簌簌落了下来,但是在君若邪的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紫sè光晕,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靠近他。
“出什么事了?”
“不好了,少爷的房间坍塌了!”
“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啊!”
……
君家忽然变得灯火通明,君战,君心帘夫妇也被吵醒了。
上官婉忽然看到自己儿子的房飘出一股浓浓的黑烟,“若邪,若邪!”她着急地第一个冲了过去。
“婉儿,你让开!”
君心帘右手食指一弹,一道深黄sè的魅气重重地shè向君若邪的房门。
“蓬!”
整个大门轰然裂开。
“啊啊啊……”
君若邪打着哈欠从房内走了出来,“嗯?出什么事了?大家都不睡觉吗?”他倚着门槛睡意蒙蒙地看着惊呆了的一行人。
“若邪,若邪……”
上官婉两三步冲了上去,紧紧地抱住君若邪,“若邪,你没事吗?”她一脸担忧地用手轻抚着一脸呆样的儿子的脸庞。
“娘,怎么啦,我没事啊。”
君若邪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了。
君战与君心帘也走了上来,君家老爷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孙子的房间,整个房都没了,墙壁上到处都是烧焦的残痕,整个屋内一片狼藉,但是奇怪的是,唯有君若邪的床完好无损,甚至连一片瓦砾都没有。
君心帘与君战互相示意了一下,他们都觉得事有蹊跷。
“乖孙,走,今晚就去爷爷的房间睡吧!”
“大家都散了吧,记住,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明白了吗?”
君心帘冷冷地对家仆吩咐道。
“是的,王爷,我们记住了!”众人唯唯诺诺,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再什么,陆陆续续散了下去。
“娘,我好困哦,晚安!”
君若邪迷迷糊糊地跟着君家老爷子走了。
“心帘,到底出什么事了,还有刚才的雷鸣是怎么回事?”
君心帘同样是一脸茫然。
……
次ri,君若邪很晚才从君老爷子的偏厅里爬起来。
“嗯?”君莫邪很是吃惊,“怎么在老爷子的房间?”
君战笑呵呵地练功回来,“乖孙,昨晚睡得可好?”
君若邪挠挠头,困惑道:“爷爷,我昨晚梦游了吗?怎的跑到你的房间来了?”
君战诧异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吗?”
“记得什么?”
“哦,你醒了。”
君心帘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走,若邪,去跟我练功吧,听你娘,你好像也想学修魅。”
“吓?”
君若邪向屋内退去,连连摆手道:“不,不不,父亲,修魅那么苦,我才不要哩,昨晚只是我随口一,您莫当真!”
“嗯?”
君心帘脸一寒,冷冷地瞪了一眼君若邪,“少废话,快给我出来。”
“爷爷。”
君若邪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瞄着君老爷子。
“哦,哦哦,今天的天气不错呢。”
君家老爷子故意转开脸,他最受不了孙子的那种眼神,但是经过昨晚的事,他心一横,觉得孙子多学本事也是必要的。
“跟上我!”
君心帘面无表情地抛出这几个字,就大步向前走去。
君若邪无奈地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君心帘差跳起来,他几乎是用微微颤抖的指尖敲打着自己儿子的额头。
“你真的是我君心帘的儿子吗?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你的脑袋是木头做的吗?那么简单的修习你都记不住吗?啊,你倒是句话啊,平时不是挺能的吗?”
君若邪轻轻拿下自己老子的右手,嗫嚅道:“爹爹,莫生气,气大伤身。”
“哼!”
君若邪看到老子不睬自己,接着道:“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但是我没有您的天赋嘛,您何必让我再跟着您学习下去呢,反正我就是快朽木,再怎么雕刻,也是没用滴!还有我……”
君若邪乖乖闭紧了嘴巴,因为他看到他老子的脸几乎被气青了,要是他再不识时务,估计会很惨的。
“娘,您也来了!”
君若邪高兴地看到救星来了,他一个箭步逃了离君心帘的愤怒区域。
“若邪,累了吧,瞧,都出那么多汗。”
上官婉拿出手绢轻轻为儿子拭去额头的汗珠,其实她不知道,那是冷汗。
“心帘,是不是你没用心教我的乖孙子啊?”
君老爷子也走了出来。
“爷爷,爷爷,父亲教我的修习好复杂哦,我都记不住嘛。”
君若邪轻轻道。
“心帘,你……”
君老爷子怔了怔。
“哼!”
君心帘重重地一拂袖,气呼呼地离开了,“搞什么,好像我做错了似的。”他在心里犯嘀咕。
看到君心帘走开了,君若邪搂着上官婉的脖子,笑道:“我就知道还是娘最疼我了。”
“什么?!你爷爷我就不疼你吗?”
“什么啊,爷爷你半个时辰前怎么不阻止我父亲呢?”
君战气得直吹胡子,“好子,以后我会亲自调教你的,不是你爷爷自夸,你父亲可是我教出来的……”君老爷子又开始了他长长的辉煌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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