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真的不是弥佤族的人。”
“现在才知道。”我没好气的瞪着他,将那本族谱放回了原位,这是人家的家世。既然没有什么保障,我的好奇心也自然而然的熄灭了。
玉彬魄拿起我手中的月牙胸针,仔细的端详着。“这个标志我记得以前在一本书上面看过,但是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箱子和另外一个石洞门射进来的光线出现了对照,而这个光线刚刚好就找到了其中的一面石壁上,石壁上既然也是同样和这个胸针一样的形状。
我和玉彬魄互看了一眼,还是走到了那面墙面前,将胸针放了上去。
一阵阵的箭雨就在这个时候朝着我们不断的射来,还好有玉彬魄这个会武功的在,他用自己的内力制造出一个如同金刚罩一般的东西,箭在碰到那成罩气的时候便纷纷落了下来。
玉彬魄问。“这次你怎么不告诉我会有箭射出来?”
我非常的无奈的看着他,说:“这回说书的没有说,所以我也不知道。”
最后,我们两人统统都笑了。
“这个墙上好像还需要一个什么梅花形状的东西。要不然如果只有其中一样的话,那根本就打不开,还只会触动机关。”玉彬魄摸了摸那石壁上另外一个小小的洞口。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那个图案很熟悉,可是可能因为在悬崖下面待太久了,我竟然什么都没有办法联想到。
只见玉彬魄取下了胸针,别到了我的衣服上面,“刚刚那一场箭雨已经把你对他的尊重给射掉了,你现在带着他的东西,也算是扯平了。而且这个东西像你刚刚带在身上那样,也确实很好看。”
女人总是会有虚荣心,而且我的第六感隐约的觉得有些事情不会那么的简单,带上他也好。就没有再摘下来。
通道的另外一扇门,刚好通向当日我们跳下的那面悬崖。只是他的出口用绿草盖住了,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这也算是误打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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