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美泉宫会谈

蒋益澧和伊丽莎白公主聊得很开心很晚才告辞离开。伊丽莎白皇后对李健这个话题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看来李健交给蒋益澧的诗稿真的起到了很好效果它完全打动了伊丽莎白的心。蒋益澧不得佩服李健的高瞻远瞩料事如神。不过他弄不明白李健和伊丽莎白皇后从未见面李健究竟为何能够这么轻易的打动皇后的心呢？不过他很期待美泉宫的会谈。

除了他很多人也期待美泉宫的会面。因为就在蒋益澧到达维也纳的时候奥地利的后院也是整个欧洲的后院巴尔干地区爆了民族革命阿尔巴尼亚、塞尔维亚、保加利亚、希腊、门的内哥罗各地都爆了起义。

这些地区都在奥斯曼帝国（土耳其）的统治之下土耳其除了在这些地区进行军事和经济统治还进行着宗教统治。按欧洲各基督教国家的信念他们应该很乐意看见巴尔干天下大乱。可是现在的时机不对欧洲各地政局不稳战争危机四处潜伏。如今巴尔干爆混战各国必然会插手其间乘机控制这些地区。当然奥地利应该是没有能力顾及巴尔干了这样的情形会让奥地利沮丧。自己的后院将被其他国家控制。如果这样的话奥地利的衰亡即会变成事实。

对于其他国家比如法国、英国、俄国在此时此刻也不愿意看见巴尔干出现混乱。他们正忙于和中国作战还要面对国内的种种困境。巴尔干此时爆混战真不是时候。不过这些国家各怀鬼胎各自有各自的打算希望能从中捞取最大的利益。

巴尔干地区混战的爆有着各方面的诱因。匈牙利爆革命是最直接的原因看见这样的好机会别人当然也会揭竿而起。各个大国势力长期扰乱以及巴尔干地区各国不断升级的军事竞赛加上近期大量新式唐城武器军火弹药涌入巴尔干各国正好火上浇油。

起义连续在各国爆土耳其迅做出反应集结军队镇压。起义各国也迅结成反土军事联盟。巴尔干这个欧洲的后院猛烈的爆炸了。

巴尔干事件直接受害的国家有两个一个当然是土耳其另一个就是奥地利。法国、英国和俄国虽然没有直接受害但是他们很害怕因此破坏来之不易的反中国同盟更害怕革命的火焰烧到自己的国家。

这个时候最先动摇的不单是奥地利还有俄国她要面对的问题还真多除了巴尔干民族革命也触及了他的利益波兰以及东欧其他被她奴役的国家很可能受革命的影响也爆革命加上在倒霉的远东还要和中国作战。所以他们派出了特使来到维也纳和柏林到维也纳的这个人就是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弟弟康斯坦丁-尼古拉耶维奇。康斯坦丁是个思想开放的人他主张俄国应该将主要精力放在欧洲而不是在远东或其他地方他也反对俄国和英法过于亲近认为俄国要在欧洲确立大国的地位就必须遏制英法。薛福成的女友玛丽安妮、奥地利皇后伊丽莎白和他三个人之间有着很好的私人关系因为这层关系他成为此次出使维也纳的最佳人选。

所以两天后在美泉宫蒋益澧见到康斯坦丁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伊丽莎白皇后将她的客人一一介绍给蒋益澧除了康斯坦丁还有匈牙利公爵安达西。这倒是令蒋益澧有些意外。安达西公爵在匈牙利是极有影响力的人物匈牙利新成立的联合政府缺席委任他为政府执行委员会委员这样的人出现在维也纳的确让人意外。

和1849年匈牙利革命一样奥地利、俄国、匈牙利又坐在了一起只是这次多了一个中国。

匈牙利的事情奥地利人当然希望拉上俄国人俄国人不希望匈牙利的火烧到波兰所以两国一拍即合。作为匈牙利贵族的代表安达西和伊丽莎白皇后是很好的朋友即使不谈私人感情匈牙利贵族也不希望匈牙利政府被或者下层阶级控制这只能危及到自己的利益何况如今奥地利愿意作出让步。伊丽莎白皇后说她将极力说服皇帝同意和匈牙利和解让奥地利和匈牙利在帝国中享有平等的地位成立一个两元制帝国。有这样的条件做基础匈牙利贵族当然会做出妥协。

有了这样的默契这次见面更像是一次私人聚会大家交谈的内容多是音乐、艺术莫扎特第一次演出就在这座夏宫这很符合氛围也开了一个很好话题。聚会中大家做的唯一的事情是—跳舞。就像当年拿破仑占领奥地利后在这里召开会谈一样跳舞成了主题。

蒋益澧抱着茜茜公主翩翩起舞的时候感觉仿若隔世。世间的事情改变犹如沧海桑田2o多年前当英国的大炮架在国门的时候国人鄙视过他们称他们为不懂礼仪的蛮夷。可是大炮打痛了国人的屁股。泱泱大国的骄傲仿佛一夜之间就烟消云散无休无止的失败、失败、失败在西方面前国人再无一点尊严也陷入了荒唐的病态之中表面上盲目自大骨子里极度自卑。

当真正将美丽的皇后挽在怀里的时候蒋益澧似乎把过去失去的一切都找了回来。

跳舞的时候伊丽莎白皇后轻声对蒋益澧说：“刚才康斯坦丁公爵说俄国愿意和中国坐下来谈判最好明天就能和谈成功沙皇表示只要中国愿意支持俄国为了表示诚意俄国愿意把远东舰队撤离中国海以此表示诚意。”

蒋益澧点点头俄国的这些表示并不新鲜柏林的俄国特使已经和薛福成开始了谈判。所有信息薛福成一直和蒋益澧保持着密切联系。俄国人来维也纳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远东而是欧洲。

果然伊丽莎白接着说：“安达西公爵您也见过了他希望您能安排他和共产国际领导人见面。奥地利和匈牙利都不需要战争我相信通过谈判能够使形势稳定下来。我的丈夫愿意接受匈牙利政府以及议会的合法地位希望达成两国和解。”……

当一支舞曲结束之后蒋益澧看见安达西公爵迫不及待的邀请伊丽莎白皇后跳下一只舞。他笑着走向索菲公主邀请她跳下一只舞。跳舞真是一件奇妙而美好的事情蒋益澧这样想。

蒋益澧一连跳了十几支曲子当他感觉有些累坐在来休息的时候一个高个贵族凑了过来。蒋益澧认出他是奥地利皇帝的大弟弟费迪南-马克西姆廉。他礼貌的说：“我能荣幸的邀请您去休息间喝一杯吗？”蒋益澧当然不能拒绝两人并肩走出舞厅来到旁边的休息大厅。有仆人送上果子酒蒋益澧摆摆手随手在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杯可口可乐。

马克西姆廉公爵也放弃了酒而选择了一杯绿茶。两人寒暄了两句蒋益澧问：“听说公爵即将和夫人前往墨西哥登基墨西哥皇帝？”“我正想问问您的意见。”“我可听说那里的情况非常的糟糕啊。”“是的不瞒您说很多人劝我不要去墨西哥。可是我愿意接受上帝的召唤。”

来这里之前薛福成对蒋益澧介绍过奥地利皇室的一些情况。这位公爵从小就聪明招人喜欢长大了也很有才干深得皇太后的欢喜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难免招来皇帝哥哥的猜忌。不得已他辞去了帝国海军司令的职务隐居乡间。如今有这样的机会虽然前途艰辛他还要执意前往也属情理之中。

“墨西哥今天的局面都是美国人的责任多年来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除了和墨西哥连年生战争还暗中支持反对派颠覆政府。任何欧洲的势力插足美洲他们都不会允许的。我想这个您是应该知道的。要改变这个局面真是非常困难。”蒋益澧好心的提醒公爵。

“是的那些无耻的家伙上帝会惩罚他们的。如他们的愿西班牙人被他们赶走了如今法国在那里也难立脚真不明白为什么法国还要在那里帮助美国和中国作战？拿破仑皇帝被美国人迷惑了。我到了墨西哥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墨西哥脱离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如果这样就太好了。我想唐城会衷心祝愿您成为墨西哥皇帝。”

“直接说吧我很希望能和身在唐城的李健取得联系如果他能够帮助我那就再好不过了。”

“鉴于您和您的家族和法国皇帝的关系（拿破仑皇帝的皇后是奥地利公主。）我也希望您能尽力改变法国的态度。不管怎样我很愿意将您的好意带给李健相信他很快就会给您满意的回复。”

“那就太好了我等着。”马克西姆廉公爵满意的笑着心想夫人决定积极参加这个舞会果然是正确的。如果中国真的能够支持自己对抗美国和墨西哥混乱的局势再加上法国的力量墨西哥很快就会成为家族重新在美洲崛起的契机。4oo年前哈布斯堡家族通过政治婚姻取得了西班牙皇位同时继承了西班牙在南美的殖民地。可惜如今家族正在衰败如果家族能够重新在南美获得权利和利益那么哈布斯堡家族就可以中兴了。

两人很快就热和起来像老熟人一般聊了起劲。不久康斯坦丁公爵也加入进来这倒乐坏了安达西公爵接下来的时间他可以一直和伊丽莎白皇后跳舞了。对蒋益澧而言这倒证实了一个传闻安达西公爵的确可能暗恋伊丽莎白皇后。最后索菲也来凑热闹她来了话题自然从政治转到了其他地方。

晚餐后人们三三两两的离开房间到花园中散步。美泉宫除了主体宫殿花园的面积很大宫殿后巨大的花坛一直延伸到山坡顶部。

伊丽莎白皇后和妹妹索菲信步走在花坛旁不经意间伊丽莎白问：“索菲蒋先生似乎很爱慕你你喜欢她吗？”

“姐姐你认为呢？”索菲双颊绯红。……

在另一个角落安达西公爵正问蒋益澧同样的问题“恕我冒昧皇后殿下和我都觉得您和索菲公主真是很般配的一对啊。”

康斯坦丁公爵和马克西姆廉公爵在阳台上正热烈的讨论俄国和奥地利的未来。“您的勇气令人钦佩在墨西哥您一定会得到上帝的眷顾。”“阁下在波兰的事情真是让人称赞亚历山大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幸运。”

四月的欧洲傍晚依然有些寒冷但是美泉宫到处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此时北美唐城码头寒冷的海风吹过唐城大地。李健在码头上见到了他日夜想念的人妻子尼娜。夫妻俩人几经离别每次妻子总会追随李健的脚步来到他身边这让李健颇为感动。他刚离开中国的时候尼娜就要求跟随那时她刚刚为李健生了第二个儿子李驰。李健担心旅途劳顿劝她不要同行尼娜勉强答应。没有想到只不过3个多月尼娜便执意来到唐城和自己的丈夫重聚。尼娜的到来目的只是为了能和丈夫团聚共赴艰险。但是对唐城人民而言这又是一次极大的鼓舞。在唐城人看来这场战争必将胜利而且胜利不久即会到来。李健的神话已经深入人心。

戈兰特并不知道尼娜的到来不然他也会为这样一位勇敢的妻子感到敬重。但是他能感到河对岸那高昂的士气和兴兴向荣的气息。虽然他们这边仍占据优势他知道即使这种表面的优势也会失去。对岸兵力不过2o万要防御的土地广阔。可是他们士气高昂装备精良指挥统一精诚团结。反观自己这边兵力虽然接近4o万南北各有戒心英法暗中不和士气也因为战局的僵持每况愈下。所以他给林肯了一个电报希望政府能够利用此时有利的形势马上和唐城和谈。林肯被政府内那些不了解形势的主战派们搞得正头胀有前线最高将领支持他他下定了决心马上和谈。但是他不知道拿什么来说服那些主战派又怎样和唐城最高当局取得联系。南北双方停火线上紧张的气氛让他的神经一刻也不能放松。由于废奴政策此时不能继续在南方推行南方要求北方遣返所有逃到北方的黑人奴隶开放海路让他们把棉花出送到英国。北方政府在承受着南方政府压力的同时也承受着内部支持废奴的大资本家的谴责。英国人当然是站在南方那边说话。南方的奴隶们仍然不断的逃离南方进入北方北方政府不得不阻止他们进入北方各州没有合法身份的奴隶们感觉上当受骗骚乱不断生停火线上南北双方都在屠杀黑人奴隶即使这样双方还是相互指责。美国内部政局动摇不定一些政客们十分担心却无能为力。

对于林肯而言时间拖得越长越会生意外南北重新开战并不是不可能。林肯不断听到南方正私下和唐城接触的谣言。南方总统杰佛逊-戴维斯也不断的听到北方正和唐城和解的谣言。双方都承受着压力这就像绷的紧紧的弓弦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会断裂。林肯心中确信这些谣言极有可能是他的老对手汉斯在南北双方故意散布的所以他一直对那些提出质疑的议员们解释这是中国人离间南北的阴谋。

摆在美国北方政府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咬紧牙关对唐城作最后一战彻底击败中国在北美的力量。一条就是和中国人和谈尽早体面的结束战争。林肯虽然下了决心和谈但为了避免过早让主战派知晓出来搅局同时避免和南方政府产生误会他秘密的派出特使访问南方总统询问和谈事宜。另一方面他通知东线兵团司令戈兰特将军希望他和西线兵团司令李将军交换意见之后秘密的和唐城上层取得联系。

戈兰特将军得到总统的授权没有丝毫等待也不管总统特使南方访问的结果。他立即和李将军取得了联系随即派出自己的特使越过阵地进入唐城控制区要求和李健谈话。

李健接受了会谈的要求并且与唐城几个最高决策人一起会见了这位年轻的军官。

见面的时候美军联络官用礼貌的口气问道：“请问谁是李健将军？”即使是敌对的双方李健的威名也是让人敬仰的。李健客气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位军官用敬仰的目光注视了一会儿。然后用严肃的口气说道：“我的名字叫汤姆森奉美军前线司令官戈兰特将军之命前来联络贵方希望能够促成双方尽快和谈。”说完他注视着面前这些唐城的领导人观察他们的反应。

正当中坐着的李健依然保持着微笑他左手坐着唐城军事长官汤姆和外交长官汉斯右手坐着行政长官托雷斯警察总长关伊培印第安酋长老鹰。这些人之前对美军联络官的突然来访有许多猜测当得知了美国人的真正用意之后仍然有些惊讶。汉斯、托雷斯、警察总长关伊培三人面露喜色用目光注视着李健希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肯定的回答。另外两个人则面有怒色显得有些激动。

李健并不直接回答而是询问自己左右两边5个人的意见。几个人虽有意见却不知如何说起。老鹰的资格最老见无人答话说了一句：“加利福尼亚3万印第安战士的血怎能白流？美洲千万印第安百姓的血怎能白流？”托雷斯动了动嘴最终没有说什么。

李健说：“你回去吧这里你不应该来。”美军联络官茫然的问：“那我将如何回复？”“你可以在唐城随处走走问问唐城的中国人会如何回答？他们的答复就是我的答复。”“也许您错过了最好的机会。”

“呵呵所以你还是快走吧。回去告诉戈兰特我愿意谈判。”

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李健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回答。美军军官也大感意外喜出望外的问：“那您的条件是什么？”

李健却依然是那句话“你先回去告诉戈兰特下次我希望和他亲自谈判。”那美国人还想再问看着李健锐利的眼神却无法开口只能悻悻而去。

会客厅里只留下5个人傻傻的看着李健。气氛有些凝固。

老鹰对李健说：“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可是我不能向我的人民交代。”

李健对他笑笑用尊敬的语气回答：“如果我按您所想的去做了我也不能向我的人民交代。”大家再次大吃一惊。

汉斯问：“那么说您是在迷惑他们？”

李健开怀大笑：“你可以说是欺骗。”大家都跟着笑。

“我要你马上让华盛顿的人都知道戈兰特和我开始和谈的消息。越快越好。”汉斯信心满满的点头答应。“这个太容易了那么南方那边是不是也要放点消息？”

“我们做的不能太明显华盛顿到处有南方的间谍他们自己会知道的。”

李健看看托雷斯托雷斯的外表像一头西班牙公牛李健常这么说。而且他有那股子决不含糊的认真劲。但是他的心是缜密细致的而且非常务实。一半西班牙血统一半犹太人血统造就了这样的性格。大多数情况下李健非常喜欢和赞赏托雷斯的个性。而此时他不得不向他解释一下“大家放心敌人要求和谈说明他们内部已经有了分歧我们离胜利不远了。”

联络官汤姆森高兴的向戈兰特、李汇报了他和李健会面的情况。戈兰特的神情却越来越凝重。最后他说了一句“准备好战斗吧我们可能会起总攻。不然中国人不会低头。”李将军也说“也许中国人还在犹豫我们应该帮他们下个决心。”汤姆森有些不解只见戈兰特对李将军说：“也许我的担心是错误的不然我们便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一天后华盛顿像热油锅里泼进了冷水。到处都在传北方政府单独和中国和谈南方被排斥在外。主战派和主和派吵上了天南方代表们的抗议一浪高过一浪。林肯被弄得焦头烂额到处解释。

南方总统杰佛逊-戴维斯一天之内了7封电报给西线兵团司令李将军询问和谈情况和内容。当得知联络官是戈兰特的部下他大为光火。

维也纳美泉宫的舞会照样一天一场从未中断。这里成了整个欧洲的政治社交中心。美国和中国开始和谈的消息也在这里被流传。

有人说“一旦和谈成功中国强大的太平洋舰队主力将在3周内返回中国海。”

马克西姆廉公爵得到这样的消息惊喜若狂正想把法国拉出北美争斗的他急急忙忙的带着妻子去了巴黎。

欧洲的混乱依然在持续扩大波兰又生了革命农奴们再次起义。匈牙利革命军进入波兰支持波兰起义。

在普鲁士相卑斯麦的调和下中国大使薛福成、俄国外交大臣恩-阿-米留金以闪电般的度在波兹坦签署了和解条约。俄国率先与中国脱离战争状态宣布远东舰队撤回欧洲预备开往中国作战的6军全部撤回调往东欧。中国则愿意平等的和俄国进一步商谈两国边界问题现阶段保持两国实际控制区不变。关于中俄边界问题两国签署了一份秘密协定条款和内容外界都不知晓。

康斯坦丁公爵随即在维也纳美泉宫和奥地利相兼外交大臣勒克堡伯爵、普鲁士大使施勒策签订了军事同盟共同镇压波兰、匈牙利革命。订约之后不久回莫斯科复命去了。

匈牙利公爵安达西在三国签定军事同盟之后回匈牙利与革命政府会谈奥地利匈牙利两国和解事宜。

美泉宫似乎只剩下蒋益澧和索菲这一对情人了。维也纳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他们恋爱了。

如他们热烈的恋爱一般北美唐城沉寂多日的枪炮声再次激烈的响起戈兰特将军和李将军这两位过去战场的对手联手顶住各方面的压力对唐城展开了最大规模的进攻。激烈的战争暂时压住了南北内部的分歧与猜忌。

为了了却后顾之忧西雅图战况最为激烈美军和红军多次进行巷战。红军在海军的有利支持下顽强的顶住了进攻。

而唐城河流域红军却挡不住美军的步伐戈兰特从上游挥军渡河配合李将军在中游架设浮桥全面渡河进而控制了整个流域。两军终于在唐城河北岸进入了阵地战。红军步步为营美军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