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普奥战争

鉴于红军取得了制海权可以在美军后方登6进行偷袭作战。胡安的教训深深的刺激了美国政府最高当局。林肯和一些6军将军希望联合舰队能够尽快结束休整主动出击遏制红军海军。南方军队的统帅李将军希望全面加强加利福尼亚沿海的兵力部署。可是格兰特否决了这些建议。他要求联合舰队继续留在洛杉矶等待时机。至于海防他建议除了进一步加强交通枢纽萨克拉门托对其他地方只须加强监视。另外他命令在犹他州的盐湖城再建立一个南方部队和北方部队的运输枢纽。盐湖城在美国连接两大洋铁路的中段从盐湖城到波特兰有一条还未建成的铁路其中一些路段已经可以通车。格兰特的预想是要在远离海岸线的内6再建立一条运输线这条运输线不但可以逃避红军海军的打击更可以大大节省运兵到唐城的距离。他给林肯建议现在就开始召集工人准备施工材料等到1个月后天气开始转暖立即开始动工贯通盐湖城到波兰特的铁路边施工边使用。

当然南方并不是很赞同格兰特出于政治上的原因。李将军又提出南方军队不继续北上负责后方的防守攻击任务全部交给北方军队。南方这个时候抛出这样的难题是带有明显政治意图的。因为到目前为止所有南方部队都是格兰特在指挥这样不符合南方政府的利益。

为了团结南方政府格兰特主动提出美军除了现在的西线兵团再成立东线兵团。西线从旧金山、萨克拉门托沿太平洋海岸线直至唐城。东线从盐湖城至波特兰、西雅图和唐城。南方的李将军担任西线兵团司令指挥西线所有南方部队和北方部队。格兰特担任东线兵团司令。东线的所有兵力全部都是北方军队。格兰特做这样的让步让人意外。毕竟西线兵力庞大南北双方大约有2o万。北方的米德将军、南方的博雷加德将军还会率1o万人增援西线。而东线只有6万人不到。只有库奇将军（北方）的3万人负责增援。另外东线的行军路线难度大只有小部分路程可以利用铁路。

对于这样的安排南方非常满意3月1日格兰特调任东线兵团司令。李将军在西线走马上任。

格兰特这样的布置很有战略眼光为战争的长期进行做好了准备。海军避敌交战除了实力不如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为了能将中国海军太平洋舰队主力拖在北美不能动弹。以盐湖城为后方基地进一步加强了美军东西海岸的联系还能躲避红军可能的后方骚扰和打击。建立东线兵团除了能团结南方政府还可以对唐城形成钳形攻势。格兰特预见到唐城将极难攻取除非美国能够重新掌握制海权。唐城西临“唐城内海”中国海军可以从“李健海峡”（胡安-德富卡海峡）进入唐城内海支援唐城。唐城南面和东面有唐城河（fraser）的保护而且唐城河与唐城内海相通海军军舰可以在河上任意穿梭。唐城就像被罩上了一个u型防护圈有这样的地理优势只要加上适当的防守美军很难攻克。所以他觉得战争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3月8日奥军主帅贝奈德克为躲避普军夹击决心向南渡过易北河可是奥军还没有来得及渡河普军第一军团赶到。决定性的会战在科尼西格雷兹附近打响了。

当时由于第一军团和第三军团都是搜索前进所以当普奥两军相遇的时候第一军团主帅卡尔亲王并不知道遇见了奥军主力。两军稀里糊涂的打了起来面对第一军团的正面攻击由于地形有利和炮兵的有效支援奥军很快挡住了普军的进攻并且展开了反攻击。战斗深入进行之后双方都估计到遇见对方主力了。战况也因此越来越激烈双方都投入了所有的兵力作殊死一搏。

由于兵力悬殊第一军团渐渐不支请求派预备队支援第一军团战斗并要求附近的第三军团立即投入战斗。毛奇拒绝了第一军团的请求事实上毛奇的决策是正确的。他之所以用第一军团去作正面攻击是要以此吸引和牵制奥军主力而第二军团可以乘机攻击敌军的侧翼和后方实行南北夹击。只要奥军在第一军团正面投入的兵力越多战斗的时间越长普军的两面夹击就越容易成功胜利的把握就越大。在战斗刚开始便使用预备队显然不合适。

两天后俾斯麦和君主一同来到了离科尼西格雷兹附不远的一个山顶上。君主的到来激励了正在作战的普军士兵。君主快7o岁了他有5o年没有未曾看见过战争。这时他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但是当炸弹地处炸裂的时候俾斯麦哀求将军们把君主送出火线之外。可是将军们即骄傲又固执他们既然是军人就不会对君主说危险。罗恩将军说：“君主喜欢到哪里就到哪里我们无权干涉。”俾斯麦看着君主附近就有十个披甲骑兵和十五匹战马正在血泊中翻滚只能自己上前对君主说：“如果你在这里被炮弹打中我们打胜仗的快乐就变得毫无意义了！请陛下赶快退出战场。”在炮弹的呼啸声中威廉听从了俾斯麦的劝告在俾斯麦的陪同下远离了炮弹的射程。

不久俾斯麦却自己返回了战场他骑着一匹栗色大马穿着灰色外套、带着钢盔两只大眼睛放射着光芒神色非常怪异仿佛是从冰冻北方来的巨人。当他从大批阵亡将士的尸体中走过的时候突然很有人情味的对副官说：“将来有一天赫伯特（俾斯麦的儿子）也许这样横卧在杀场上想起来令人心痛。”

俾斯麦找到毛奇关切的问他：“我们已经抓住手巾的一角你知道这条手巾有多长吗？”

毛奇回答：“不知道至少有三个师团也许是敌人全军。”说这话的时候他用了信心十足的口气。

俾斯麦满意的点点头难得的笑了。

如果薛福成能够看见他的笑容一定会把这形容成赌徒赢钱时的尊容。

12日第三军团在侧翼投入了战斗但是奥军成功的挡住了普军进攻。奥军主帅此时也明白撤退已无可能如果不能及时结束正面的战斗自己将腹背受敌。奥军孤注一掷倾全力进攻正面的第一军团。毛奇终于将总预备队派上了前线。普奥两军展开了空前的大兵团会战。

13日太子的第二军团还没有赶到普军随时面临着崩溃。

俾斯麦再也没有笑过。私下里他苦恼的想一向与自己不和的太子不会耍弄自己吧？

3月12日巴伐利亚王国都慕尼黑陷入了恐慌之中。法尔肯施泰因挥师南下没有将主力用于进攻符腾堡州而是将西线主力东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在纽伦堡击败巴伐利亚军队主力俘虏了巴伐利亚王太子路德维希。然后迅南下包围了慕尼黑。因为普军动作突然迅已经从意大利调到多瑙河流域的奥军来不及反应而慕尼黑又没有足够的兵力防守城市巴伐利亚国王马上宣布慕尼黑为不设防城市所有军事人员放弃抵抗。国王让王室人员化妆后秘密出城混在逃难的人群中逃离慕尼黑。自己却不愿离去。

13日清晨普军进入慕尼黑。

3月的慕尼黑依然寒冷普军进入城市后对城市进行戒严禁止人们自由走动对王室人员进行了搜捕。

奥军主力就在多瑙河下游正在向慕尼黑急前进离此1oo公里。战争随时会在慕尼黑爆城外的一些居民扶老携幼离开慕尼黑躲避战争。许多人前往西南方向的施万高山区那里仍然有国王的军队。

14日慕尼黑东面城外能清晰的听见远处隆隆的炮声城里的普军不断的向城外调动。城里很多居民涌上街头准备逃离家园城市西面挤满了准备出城的人。到了下午人越来越多普军无法控制局面最后只能放任这些人离开慕尼黑。

离城不远西南方向逃难的人群中有一位少女正慌乱的寻找失散的亲人。头上大大的头巾包不住她那美丽的面容。这引起了几个无赖的注意。他们走上前去围住那个少女不停的用语言挑逗她用手撤她头上的头巾好让他们看见少女美丽而惊慌的面容。最后他们强拉着少女将她拽入附近的树林少女本想呼喊但是嘴却被他们堵住。

树林里无赖们开始肆无忌惮的拉扯少女的衣服头巾早被扯掉褐色的长散乱的披着两只手极力保护这自己的身体不被侵犯。最后无赖们合力摁倒挣扎的少女将她放在一堆枯树叶上面开始剥她的衣服。三两下他们便把少女的衣裙统统撕去丰满洁白的身体暴露无遗。她用双手遮住双腿弯曲着努力的维持自己的尊严。寒风中她的身体猛烈的颤抖着她用最悲伤的语气恳求他们放了自己。无赖们哪里肯放过她他们淫笑着把她的手拉开让她的胸膛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少女努力的扭动身体希望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埋没在枯叶中。其中的一个无赖俯下身去抱住她冻的冰凉的身体声称为她取暖。可是他的一只手却在少女高耸柔软的上使劲的揉捏。少女尽力的尖叫那男人用自己的嘴和舌头堵住了她。边上的同伙笑得更疯狂了。

少女奋力抵抗但是抵抗毫无作用只会更激男人占有的。

“keebeegung!”有一个外国人用德语在树林外高声制止无赖们的恶行。无赖们回头观看一个高大的中国人但是穿着普鲁士的军官服是一个少校。他手里拿着手枪。身后还有几名身穿普鲁士军服的中国士兵。

无赖们立即四散逃跑钻入树林深处。

那少校用中国话命令手下分头追赶还特别说了一句：“一个都不能放过死活全抓回来！”

少校快步走到少女面前解下自己的披风把少女抖的的身体包住。他还好心的为少女整理散乱在面前的头。

当他把长拨开看清少女面容的时候他惊呆了不是因为那年轻美貌的容颜。这美丽的脸孔他早就见过这不就是自己一年多来朝思暮想的人吗？

他紧紧抱住少女激动地说：“索菲公主我是蒋益澧呀！您还认识我吗？”

公主对这个一年前和她跳过舞的中国男人有着深刻的印象她立即认出了蒋益澧。一瞬间索菲仿佛遇见了亲人扑在蒋益澧怀里大声地抽泣着将所有的不幸和屈辱尽情泄。蒋益澧把索菲公主紧紧搂在怀里心中感谢上天把索菲再次带到他面前。

好长时间索菲停止了哭泣。蒋益澧帮她捡起散落在周围的衣裙让她重新穿好还用自己的披风罩在最外面遮住那些被撕破的衣衫。

此时那些捉拿无赖的士兵已经回来三个无赖都被抓了回来士兵用中国话问如何处置这些无赖。蒋益澧看也不看他们仿佛没有听见扶着索菲慢慢走出树林。在快走出树林的时候他漫不经心的用中国话说：“等我走远了一个不留都杀了。”

索菲没有问蒋益澧为何会来慕尼黑。蒋益澧抱着她骑上自己的坐骑惊恐过后的索菲很快疲惫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为了不打搅怀中的睡美人蒋益澧任由马匹轻轻的漫步行走。蒋益澧听过睡美人的故事现在他感觉自己正是一个王子。

这次普鲁士和奥地利开战蒋益澧向薛福成请求以个人的身份加入普军参加作战。除了作为一名军人渴望战斗之外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内心却有另外一种期盼。所以当薛福成答应了他的请求后他又要求加入西线兵团作战。由于薛福成的因素加上普军和中国友好的关系蒋益澧和几名中国士兵顺利的加入了西线兵团。6军部长还特别晋升蒋益澧为少校。当然普军不会让蒋益澧冲锋陷阵他的身份相当于军事观察员有时也做一下情报联络官。

这次他正是作为情报联络官的身份陪同他的普鲁士军官朋友前往施万高地区传送巴伐利亚国王的投降书。没有想到在回来的路上意外的遇见了索菲公主。

进城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远处的炮声越来越逼近慕尼黑城炮弹的爆炸声惊醒了睡在蒋益澧怀中的索菲公主。她尖叫着醒来嘴中不停的喊着父亲和母亲。蒋益澧告诉她她的父亲和母亲都很安全她也很安全。只要他蒋益澧在就没有人能够伤害她。索菲紧紧地抱住蒋益澧把她的脸贴在蒋益澧的胸膛上。蒋益澧幸福的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战场上。

15日普鲁士太子的军团终于赶到了战场他在奥军的后方勇猛起攻击很快突入奥军防御阵地使奥军措手不及整个阵线面临崩溃。战局戏剧般的上演了大逆转。

16日奥军全面败退。决战的结果以普军的胜利而告终。奥军伤亡、被俘人员达5万余人虽然总司令贝奈德克率领15万余人安全撤退了。普军在作战中也伤亡1万人。但此役决定了战争的命运奥地利军队已无力再战。只要普鲁士人愿意去维也纳的道路畅通无阻。

打胜仗之后俾斯麦的一名副官对他说了一句话很能总括他的问题。他说：“大人您现在是一位伟大的人物了。假如太子接应得太迟您就会变成一个大光棍。”俾斯麦听后没有怪罪他反而仰天大笑。这是他在战争期间两次笑中的一次。这次比上次更加大声更加得意。

战后俾斯麦和太子相遇两个一向不和的人因为胜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德意志的统一近在眼前。

蒋益澧觉得自己真是好运气自己意外的英雄救美和意中人幸福相处。但是普军却挡不住奥军的进攻眼看就要撤退。要紧的是普军奉宰相俾斯麦的命令不能伤害巴伐利亚的王室贵族听任他们去留。这意味着自己要和军队撤退而索菲公主不会和自己同行。就在这个时候北方普鲁士军队大捷多瑙河流域的奥军听到消息紧急撤退全军撤退到维也纳准备保卫都。

一夜之间垂头丧气的蒋益澧又高兴起来。他可以继续留在慕尼黑做他的护花使者了。他感觉上天对他太好了。

3月2日在波特兰防御战开始之前李健率运输舰队抵达唐城。唐城的居民听到消息自的到港口和海岸上欢迎自己领袖的到达。

运输舰队在新编唐城舰队的护航下缓缓从李健海峡进入唐城内海。在唐城岛（温哥华岛）上海岸边和对面大6海岸线上都有人欢呼李健的到来。舰队放礼炮向当地居民致意。当五月花号进入唐城港。港口上人山人海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李健万岁！李健万岁！”激动地人们挤满港口以至于李健无法正常登6他站在五月花号对欢迎他的人群挥手致意。最后他就在船舷旁对群众表演说。他宣称：“我回来了这是我们一起奋斗的土地。我回来了虽然面临艰险但是我们不会退缩。不到最后的胜利！我们决不离开！我将永远和唐城一起战斗！祖国永远和唐城一起战斗！”

李健几年之后再回唐城虽然很多新唐城人并没有见过他但是在老唐城人的达到极致的渲染下当年他在唐城的事迹被当作传奇故事早就传遍大街小巷。在人们心目中他是一位神秘的富有传奇色彩的伟大天才和领导人。人们对他充满了亲切感。特别是唐城在面临四面包围的情况下在敌人兵临城下的情况下这位国家的领袖从万里之外冒险回来和唐城同患难共存亡让所有的人感动让所有的人崇拜。如今这位唐城创建人在唐城的声望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崇高更高大了。唐城人那种国家民族的归属感比以往更加高涨更加统一。

从3月上旬开始美军在新任总司令李将军的指挥下开始攻击波特兰。由于李健回到唐城的消息传遍北美守城的士兵士气高涨。汤姆的城市防御战打得相当漂亮。波特兰背后就是哥伦比亚河汤姆利用海军的优势加强了河面的控制有效的保障了自己的后方。

在付出了相当大的伤亡之后李将军开始改变战术他将大口径火炮集中起来对红军防御阵地进行了猛烈的炮轰。红军进行了反击双方在波特兰不断的进行炮战。与此同时美军控制和加强了沿河的阵地并且把大口径加农炮布置在河岸边对哥伦比亚河上的红军军舰进行炮击红军的军舰用舰炮进行了反击但是未能压制美军多艘军舰受伤最后所有军舰只能撤离哥伦比亚河回到海面。

接着美军大规模的渡过哥伦比亚河完全切断了波特兰的退路。波特兰通向外部的水路和6路通道被完全封闭。这意味着波特兰所有物资供给全部中断。

在接下来的炮战中红军为了节省炮弹使得美军在炮战中完全占据优势。美军再次动地面攻势。士气高涨的守城士兵作战勇敢顽强面对美军炮火毫无畏惧决不后退一次又一次的打退美军进攻。

可是3月2o日突然传来消息。西雅图失陷。

格兰特指挥2万步兵1万骑兵从盐湖城出经过秘密的快行军抵达西雅图以东地区恰巧西雅图大雾格兰特乘机在19日对西雅图动突然袭击。守城士兵5ooo人顽强抵抗。但是守城将军杨虎生指挥失误过于注意正面防守格兰特指挥骑兵从背后突入城市导致防线出现一个缺口。大量美军涌入城市。而海面上的海军由于大雾能见度低不能有效的支援守城士兵的抵抗。第二天西雅图陷落。

21日唐城派出的援军赶到西雅图在海军的配合下开始重夺西雅图。但是美军西线兵团的援军也及时赶到西雅图市中心广场几度易手两军成胶着状态阵地犬牙交错。

24日美国骑兵绕过西雅图出现在唐城河南岸。唐城此时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防守整条唐城河流域。李健带到唐城的第三军主力已被调走援救西雅图。人们都担心美军会乘机渡过唐城河。李健命令在整个唐城河流域施放高空侦察气球监视美军动向海军加强河面巡逻胡安率印第安骑兵军团随时机动打击可能渡河的美军。两军在唐城河两岸对峙均没有进一步行动。

格兰特这一步棋走对了。他用少量的骑兵不但牵制了唐城剩余的兵力对唐城形成强大的压力还能监视唐城动向切断唐城和西雅图的联系。

李健面临抉择中队在北美已经被彻底的分割包围了如不能当机立断随时面临着被各个击破的危险。

和2个多月前完全不一样普鲁士议会此时一面倒的主战。君王也是一样他希望奥地利赔款、割地希望南部曾和普鲁士打仗的那些邦也同样割让土地。否则就继续战争。将军们摩拳擦掌一心想到维也纳欢庆胜利。

只有俾斯麦此时反倒主和仿佛厌倦了牺牲和流血不要赔款不要土地。只要奥地利同意解散德意志联邦议会重新建立普鲁士主导的北德意志联盟。

法国派出特使到普鲁士他们要求从战争中得到好处普鲁士要割让德意志南部的一些土地给法国。具体的说就是恢复1814年的边界。

北部和南部的国王也派来了特使问题的焦点也是土地。

面对纷争的局面俾斯麦极力劝说君王威廉同意他的主张。俾斯麦心里清楚如果不尽快结束战争局面会随时改变。法国的态度已经越来越强硬这让他深深不安。中国方面薛福成没有紧逼非常的安静这更让他不安。有人告诉他中国人正频繁的接触共产国际在欧洲各国的领导人。虽迷惑不解但是他明白中国人不会坐等他们一定也在行动。

3月25日普奥、意奥在维也纳开始停战谈判。德意志各邦都派出了代表法国也派出了秘密特使参加和谈。

中国人没有参与和谈他们的秘密特使在匈牙利和巴尔干地区频繁出没当然不会有人注意这些全欧洲的焦点都集中在维也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