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林看着魔家三兄弟颇有“艺术”的造型,再看看躺在地上的魔礼寿,摇头晃脑地感叹道:“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天王’啊!这魔礼寿和他们并称‘四天王’,看来名不符实啊!”
魔家老大泪眼汪汪:“知己啊!”
老二:“难得的知音啊!”
老三无语,眼中都是星星。
众仙:“有问题……”
玉帝:“现在的年青人啊……”
李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倒了。
沮林感到一阵头晕,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成了他们的知己了?作这几个白痴的知己?巨汗!这话要是传出去,自己就别想抬头做人了。(他还不知道,这话已经传遍天庭了。)
“嗯,那个……其实……可能……确实……大家是误会了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沮林满头大汗地解释着。
老大:“竟敢看不起我们!”
老二:“太伤自尊了。”
老三:“又被抛弃了。”
沮林:“……”
老大:“既然这样,”
老二:“那我们只有,”
老三:“宰了你!”
齐声:“在那之前先阉了你!”罢,三人就运起法宝,朝沮林攻过来。
魔家四将本是弟兄四人。老大叫魔礼青,长二丈四尺,面如活蟹,须如铜线,用一根长枪,步战无骑。有秘授宝剑,名曰:‘青云剑’。上有符印,中分四字:‘地、水、火、风’,这风乃黑风,风内有万千戈矛。若人逢着此刃,四肢成为齑粉;若论火,空中金蛇搅绕,遍地一塊黑烟,烟掩人目,烈焰烧人,并无遮挡。只是这法宝只善群攻天仙级的,几乎是秒杀,现在单对上一个金仙并不能显出威力来。单看沮林对那戈矛烈焰毫不在意,任它戳,任它烧,就知道了。
老二魔礼红,秘授一把伞,名曰‘混元伞’。伞上有祖母绿、祖母印、祖母碧,有夜明珠、碧尘珠、碧火珠、碧水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还有珍珠穿成四字:‘装载乾坤’。这把伞撑开能收天地万物,还可抵挡兵刃法宝,端的了得。只是同青云剑一样,都是欺负天仙的玩意儿,对沮林起不了作用。对沮林来,这件法宝就是太sāo包了。
老三魔礼海,用一根枪,背上一面琵琶。原先那把琵琶上有四条弦,按‘地、水、火、风’。拨动弦声,风火齐至,如青云剑一般。只是后来入了佛门,燃灯佛祖将琵琶重炼了一遍,现在那琵琶的声音直击心神,对上金仙也有不凡的效果,算是四兄弟手中威力最大的法宝了。只是,沮林经过上次意识的冲撞,那重炼之后意识早就强悍无比,最不惧得就是心神类的攻击了。不过魔礼海弹琵琶的技术显然还需要磨练,看看沮林那抓狂的样子就知道了。
老四魔礼寿,用两根鞭。囊里有一物,形如白鼠,名曰‘花狐貂’,放起空中,现身似白象,胁生飞翅,食尽世人。他嘛,就不多了,已经倒下了……
三兄弟见法宝不能伤到沮林,心下大骇,相互对视了一眼,四散开来,将沮林围在中间。
老大:“很好,很强大。”
老二:“看来我们不得不拿出真功夫对付你了。”
老三:“你能死在我们的阵法之下,也是一种荣幸。”
众仙都睁大了眼睛:“居然有压箱底的阵法,封神时没见过啊……”
不过三兄弟的话,却让众仙的眼珠子掉了一地。
老三“因为我们还没有用过它。”
众仙:“没用过的东西也敢拿出来?凭你们的智商,能掌握么?”
三兄弟齐声:“看我四相阵!”
这次众仙还没发话,倒是一旁装晕的李靖忍不住了,跳了起来,指着昊天镜骂道:
“拜托,你们蠢得连数数都数不清吗?你们现在只有三个人,魔礼寿已经晕了,哪里有四个人?要布也布三才阵啊,白痴!天啊,我怎么会有你们这群白痴的手下?”
众仙:“……”
玉帝心中骂道:“还不是因为你也是个白痴!天啊,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白痴的手下?”
魔家三兄弟是在做无用功么?其实不然,当年封神,魔家四将被封四大天王,立地水火风之相,掌风调雨顺之权。这封神之后,他们就有了这个四相阵,因为此阵从来没有用过,所以连李靖也不知道。这个阵法是封神榜赋予的,以神职力量为基础,调动风,调,雨,顺之力对敌攻击。只是这风调雨顺关系天下民生,此阵一但动用,胜了还罢,若是败了,必然风调雨顺失衡,生灵涂炭,天下大乱。因为这是以封神榜力量支撑的阵法,所以他们四兄弟只要有一个醒着,就可以发动了。魔礼寿虽然晕倒,但是神职力量还在,所以还能布这个阵法。
沮林虽然是个阵法白痴,什么阵法也不知道,但他起码知道四相阵是四种力量构成的。可眼下对方只有三人……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们三个人这么布出四相阵来?”
老大:“无知者无畏。”
老二:“就这样无知的死去,也是一种幸福吧。”
老三:“我会想你的。”
沮林气得头上青筋直跳:“我倒要看看到底谁先死!”
老大,舞起青云剑,口中念念有词:“风——”
大风骤起,只是这风是由无数的戈矛烈焰烈焰组成的。大风一起,就朝沮林铺天盖地地吹过来。
老二,拨动琵琶,口中念道:“调——”
只见琵琶发出一道道金sè光圈,圈住了大风,缩成一股仿佛手臂粗细,直朝沮林袭来。
“妈呀——”沮林不是白痴,看见这阵势哪还不知道逃命?铺天盖地的大风缩成那么一股,威力不知提高了几倍,沮林哪敢让这“风”吹在身上。赶紧运起风之身法,先逃命要紧。
老三见沮林逃跑了,鄙视了沮林一眼:太让他失望了,原本以为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只见魔礼海将手中混元伞轻轻望空中一丢,念了声:“雨——”
混元伞放出万丈豪光,罩住沮林。沮林立马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引力传来,沮林的脚步不由得慢了几分。
“顺——”不知何时醒来的魔礼寿,脸sè庄严,念出了这最后一字。
“吱——”沮林肩上的花狐貂也醒了,就连就连沮林对它下的封印功力的禁制也被一股莫名力量破去。现在的花狐貂要不是被黑风弟压制着,早就会合到大阵中去了!发动四相阵,不但要四大天王,还要他们的封神法器啊!
“吱——”花狐貂咬牙切齿地盯着黑发弟。
“老子要是脱身了,非得把你抓起来,一天咬一口!”花狐貂对着黑风弟,发出了威胁!
“敖——”黑风弟凌然不惧,抬头挺胸,直视花狐貂,还挥了一下手中的狼牙棒。
“别让老子抓到你!丫的,抓到了非得把你的用绳子扎起来,然后让一群母貂挑逗你!”黑风弟一挑眉,送过去一个别样的“秋波”。
花狐貂被这“秋波”电得一个哆嗦,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正要反击,却发现天sè暗了下来,抬头一看,一张血盆大口扣了下来。
“吱——”花狐貂发出最后的声音。
……
沮林意犹未尽地添了添嘴唇,傲然喝道:“此阵不破,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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