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单从字面上理解,左边一个女右边一个未,女就是女孩,未就是没有的意思,那么妹子也就是没有经过处理的女孩子,据美国人口调查局官方统计,全世界每秒钟平均有六十三个妹子在接受人体改造,而改造这些妹子的人员中,以中国官员和财团首脑居多,这样的良好行径大大提升了计划生育工作的开展质量,并为人类即将面对的新世代勾画出不可泯灭的文化深意,从而促使一批又一批的年轻奋斗家北漂南下,胸怀寻常人不敢想象的狼子野心拼命崛起,他们聪明,睿智,敢打敢拼,知道捅兄弟刀子的时候一定要从背后捅,知道为了私利去欺骗任何相信他的好人,知道掘到第一桶金后千万不能寄回家,而是大大方方的守在某局长某书记家的后门,为的就是以后撞了人也能气场十足的吼上句我爸是李刚,看到老人当街摔倒会上去指着鼻子骂句“丫一看就是野路子出身的傻逼,想吃这行饭还是先去中戏进修几年吧”,亦或者地震突然来袭时果断跑路让那些不知所以的孩子默默承受命运的宰割。
很多人说好心一定有好报,狗子信,就像他信老天爷永远不会真的一道雷劈死装逼者一样坚持着。
明显有些疲劳的陆苍兰微微蜷缩着身子,用手慢慢抚摸狗子非常精健的胸肌,后者则习惯性的抽烟提神,看着正前方墙壁上悬挂的巨大油画,是那副堪称永恒经典的泰坦尼克号,杰克与萝丝深情相拥于大西洋的水面上,真爱至死不渝。
“你看过这部电影?”陆苍兰声音绵绵的问道,甩了甩满头青丝,有几绺扫在狗子脸上,后者抱着她圆润如白玉的肩膀,将烟头掐灭,丢进骨瓷烟灰缸里,攥着遥控器看了半天才找到开机键,原先挂着的油画轻轻闪动,然后跳成家庭影院的界面,狗子一眼便在电影一览里找到这部片子,随之点下播放键,挪动身子,尽量使自己的头部舒服一点,苦笑道:“搂着个狐狸精看一部并不陌生的电影,感觉不知道会不会跟以往不同,狐狸精啊狐狸精,你知道我为啥把你带到这么好的酒店强奸不?”
“切,明明是我勾引的你,少把自己讲的那么强势,你张大狗要真能有那魄力,至于混到现在连辆好车都买不起?”女人撇撇嘴,把头紧紧靠在狗子肩膀上,似乎很怕冷的样子。
狗子懒得跟这疯女人瞎抬杠,大手瞧瞧的顺着内裤伸进去,捏着她弹性绝佳的屁股,嘿嘿坏笑道真是极品啊,是不是经过特殊训练?
陆苍兰立刻满脸娇羞,胴体微抖了两下,不轻不重的咬着狗子的脖颈,支吾道张大狗你在摸我就梅开四度,看咱俩谁吃亏,听到这话后狗子很识时务的赶紧收手,改去摸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玩笑道陆苍兰你这身子肯定提前拿模子扣出来的,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细,怪不得云城以前总在我跟前说,洛阳城里让你上了床停不下来的女人,唯有陆家两大千金,嘿嘿,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女人很无趣的白了他一眼,坐起来背对着他倒水喝,狗子就趁机用手解开她的罩扣,动作超熟练,因为金筱妖就很喜欢穿这种款式,陆苍兰也不生气,自己把胸罩穿好,靠在床头上喝口水,又动作暧昧的喂狗子喝一口,幸灾乐祸道别跟我提那个没脑子的死鬼,反胃。
狗子自取其辱道他可比我帅多了。
陆苍兰媚眼如丝,放下水杯敲着狗子的额头,仔细看着他那张平庸无奇的脸,说道:“帅有个屁用。还不是笨到给人家当枪使,最后连命都丢了,如果帅能代表一个男人的全部能力,恐怕姐这会儿早就后宫佳丽三千万了。”
“三千万,你也不怕累死。”狗子随口嘲弄道,后者则一字一顿的说了句我乐意,然后神态严谨道:“对了,我现在是算你的情妇还是小三,这问题咱们可得讲清楚。”
“炮友吧。”狗子轻描淡写后,惹来大美女狂风暴雨般的粉拳攻击与疯狂啃咬,钩子自知不敌只好举旗投降,笑道:“陆苍兰,我现在还啥都没做呢,你就下这么大的本钱,不怕我从这床上下去后翻脸不认人?”
“不怕,敢玩完我在一脚踹开的男人还没出世呢,我就是相信你才会跟你上床,即便是我傻到无可救药,那也没啥好后悔的,被你这种畜生上了,总比被那群丧心病狂的畜生轮奸了强。”女人轻轻说道,但这话进了狗子的耳朵却分量极重,他感觉自己吃了个大亏,恐怕这辈子都讨不回来。
碰上这种峰回路转的事儿,恐怕任何自认为有点良心的男人都要蛋疼许久。
或许是猜出了狗子的重重忧虑,陆苍兰暗含正色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做的事儿虽然贱,但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如果你真能除掉黎九道并顺利上位,我只要求恢复我以前的集团职位,不会问你多要一点好处,更不会拿咱俩这层关系讨名分,你可以安安静静的跟你家那位皇后娘娘过日子,而我,则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内阁大臣,怎么样?”
狗子想了想,反问道:“你咋就看出来,我不会在有钱有势后,变成像陆爷那样的老花贼?”
“这还不简单,就因为你这人没啥大出息,心里边也小,所以不可能同时装下很多女人。”陆苍兰喃喃道,眼神异常安定。
狗子笑而不答,因为陆苍兰回答的很正确,以至于在这女人面前,他会有种赤裸裸的压力,这种压力很难用表面功夫清除,只有将其压在身下蹂躏时才会减轻,当问及陆苍兰什么才能叫做大出息时,女人神色黯然的点烟抽烟,闭上眼睛喃喃道大出息就是你能同时拥有成千上万只白天鹅,但里边只要有一只是心里边装着你的,这辈子就算没白活,就算有了大出息。
狗子深以为然,并为之潸然叹息,女人已经睡着,他则一个人将整部影片看完,当看到最后一幕千尸沉海时,他的眼眶有些湿润,可好在谁都看不见。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艳阳高照,狗子睁开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穿戴整齐妆容精致的女人,她正握着一支钢笔,在信笺上胡乱写着什么,看起来很端庄很雅致,头发也一改昨晚的妖媚顺直变成优雅盘发,狗子光着脊梁坐起来,看到床头柜上还未开封的崭新西服,有些不明所以,陆苍兰没有抬头,轻描淡写道:“把衣服穿好,然后陪我去楼下餐厅吃饭,吃完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狗子抖开那套西服,没有看到牌子,但手感却好的无可比拟,他一边穿着一边问道:“什么样的人,提前透漏下。”
“我爸爸以前的老部下,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不过老一辈的叔叔都叫他黄爷,连我爸爸都不例外,据说当年就是这个人提拔的黎九道,并教会了他斗狗训鹰,这才成就了中原地区的一代狗王,”陆苍兰还是那种不冷不热的口气,不过讲到黎九道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见狗子穿好裤子后,女人走过来帮他扣皮带,用手指顺着肚脐眼一点一点的量,又动作娴熟的为他打好领带,然后推到镜子前边像看模特一样围着转了好几个圈,这才有些愉悦道:“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知道吗,这套西服是我模仿西方礼服的主要结构独自设计出来的,连布料都是以前在加拿大认识的朋友邮寄过来的,不过穿新衣可不能走老路,等会儿一切听我的安排,能做到吗?”
狗子撇撇嘴,自顾自的刷牙洗脸,然后在大美女的陪同下,来到楼下的中餐厅,女人习惯性的点了壶碧螺春,一份蟹黄饼,狗子则很大众的要了扬州炒饭跟谭氏红烧肉,引来大美女的阵阵白眼,此时正是就餐高峰期,不过会在酒店餐厅里吃饭的食客并不多,基本是些商务出差的西装男,也有几朵看起来颇为养眼的温室花朵,以贵妇居多,看陆苍兰的眼神大多是苦大仇深,羡慕嫉妒恨,看狗子的眼神则大多疑惑不解,或是难以莫测的神秘。
狗子扒着饭也不说话,拿碧螺春当白开水喝,很快清理干净,陆苍兰的吃相则优雅之至,一小口一小口的咬,一小口一小口的品,最后狗子实在憋不住了,身子前仰道:“大姐,咱就麻利点行不,滚大床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斯文啊。”
陆苍兰继续白眼,也不说话,吃着吃着还起身从一边的壁柜上翻杂志看,赤裸裸的挑战狗子的忍耐力,不过后者也特有主意,拿出手机玩小赛车游戏,还故意把音量开到最大,身体跟着左右摇晃,引来不少惊世骇俗的目光,最后是陆苍兰不战自败,吃了不到二两东西,就拉着狗子走出酒店大门。
上了卡宴,她开车,狗子就坐在副驾驶座上看风景,不仅看车窗外的风景,还看车厢内的风景,因为大美女已经换上了此前那套职场装,还特意更换了与之匹配的饰品,一块冷色系百达翡丽,一枚铂金半心戒,都是能为冷艳气质加分的玩意儿,下半身则是狗子最为青睐的黑丝袜,看着那包裹在里边的曼妙长腿,回想起昨晚的三大战役,狗子还真有点意犹未尽。
车子渐行渐远,进而偏离市区,越来越感觉不对劲的狗子发毛道:“大美女,你不会是故意让我穿成这样,在把自己打扮成这样,找一山角旮旯玩车震吧?”
陆苍兰轻笑出声,熟练驾车,说道张大狗你什么时候淫荡都行,但这会儿必须把脑子里那些龌龊想法清理掉,今天我带你见的这个人,对你,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如果有幸能得到他的帮助,那咱们也就成功一半了。
看陆苍兰的神情严谨,狗子暗暗乍舌,琢磨道这位黄爷被这女人如此看好,想来并不是徒有虚名之辈,难不成又是一位仙隐山林的当代孔明?
狗子独自想象时,卡宴忽然来了个九十度大漂移,吓的他一哆嗦,看窗外时,已经身置幽暗隧道,隧道上方则是高架铁轨,隧道很短,只有几十米的样子,开出来后眼前豁然开朗,是大片已经翻好的耕地,种着庄稼作物,而紧挨着耕地的一侧,则极其隐蔽的盖着三层小楼,门口停着辆很寒掺的国产江淮,比狗子的奥迪a4还要烂上一截,不过车身很干净,像是不经常开。
下车后,陆苍兰去按门铃,狗子则蹲地头上看风景,其实也没啥风景,一条人工接引的小渠沟,几棵估摸不出来年月的老桑树,地里边除了即将收获的大量玉米,还花样层出的种着不少新鲜蔬菜,全都是狗子能轻易喊出名字的品种,他喜欢这样的熟悉场景,正如他喜欢每个夏夜都爬上高高的邙山岭,去欣赏永远不曾改变的星星月亮。
很快有人出来开门,是个女孩,瞧模样不过十六七岁,属于大龄萝莉,扎着条清纯可人的马尾辫,笑起来特学生,对这类女孩狗子不抱啥龌龊想法,纯属欣赏,跟钱淑璇归类进一个级别。
女孩明显已经认识陆苍兰,声音甜甜的喊了声陆姐姐,然后主动给两人拿拖鞋,狗子进去后发现这里边也没啥稀奇摆设,跟寻常老百姓的家差不多,如果偏要用一种风格进行诠释的话,应该是怀旧,因为从家具到桌椅板凳,直至那台淘汰于九十年代末的纯平电视机,看起来都很有岁月积累,尤其高挂在墙上的木盒式钟表,至少要有三十岁了。
女孩招呼两人进客厅后,先沏茶,在上果盘,忙的不可开交,并没有询问狗子是什么身份,而狗子本来也不善于跟小女孩搭讪,索性中规中矩的坐着,刚想喝口茶润润嗓子,被陆苍兰轻轻拍打,不悦道:“别出洋相,这茶可是黄爷亲自栽种的,多少人排着队想求都求不来,你要在敢像喝白开水一样胡来,休怪等会儿我把你扔到这自己开车回去。”
狗子很郁闷,低声道那咋着才算喝茶,往鼻子里灌?
“懒得理你,三口为一品,笨蛋!”大美女低声说完,叫住还在忙里忙外的萝莉女,从包里拿出礼物,女孩笑笑说不敢要,陆苍兰就假装生气逼的对方妥协,最后乖巧的坐在她身边说悄悄话,反正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这一大一小两美女瞅着狗子欢笑不止。
狗子倍感无奈,装模作样的三口喝完了一盅茶,他实在闹不明白就喝个烂茶叶水那来的这么多破规矩。
等聊的差不多了,陆苍兰这才敢挑明来意,萝莉女会心一笑,说道:“爷爷正在楼上钓鱼呢,你们上去吧,动作要轻一点。”
陆苍兰是轻车熟路,不留痕迹的冲着狗子甩了眼色,然后两人就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往楼上走,原来这里果真别有洞天,把楼梯左侧的门一推开,是个面积至少五十平的阳台,阳光下,一道狭长而又微弯的身影,正手持大约九米长的鱼竿进行垂钓,这人就坐在个简易轻巧的马扎上,在他的脚下,是个人工鱼塘,如果仅凭背影推测,年龄应该在六十左右,而就在狗子对那刚刚目测出来的恐怖鱼竿长度感到咋舌时,另一幅不可思议的画面出现了,因为就在此人的身后,赫然站着刚刚那名沏茶倒水的萝莉女。
传说中的分身术?
狗子此时的思维逻辑有些错乱,但他知道情况越是这样越是不能自乱阵脚,索性跟着陆苍兰小碎步移动,乖孩子似的站在垂钓者身后,等老者准备更换鱼饵的时候,陆苍兰赶紧上前,冲着那萝莉女笑了笑,接过锦盒,蹲下身子亲手帮老者换好鱼饵,甜甜笑道:“黄爷爷,我看您老人家来了。”
老者见是陆苍兰到来立刻喜笑颜开,站起身动作老练的抛竿,等那钓钩完全沉入后,这才说道:“还是你这丫头有些良心,这次来不能像往常那样取两斤茶叶就走,先陪我钓钓鱼,晚上留下来吃饭,等会儿咱拿这鲜鱼煮汤喝,你这孩子可是最喜欢喝黄爷爷煮的鱼汤了。”
“啊,原来黄爷爷还是这么惦记着我,那兰兰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留下来多陪陪您老人家。”
听到这里时狗子有种跳湖的冲动,他咋也想不到,骨子里淫荡无比外表冷艳艳的陆苍兰竟然还能如此嗲声嗲气的说话,他对面前这名神秘老者,也有了些建树性的合理猜测,而对陆苍兰的灵巧善变,也终于有了一些新的认知,这种心路上的转变来的很突然,以至于他有点后悔昨晚的疯狂行径,并为之感到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