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雪弗兰很快开出市区,来到某地产公司新开盘的花园别墅区,这的房子都是独独院,小户型也要七位数才能搞定,还不包括高昂的物业费服务费停车费杂七杂八的开销,下停着两辆扎眼的座驾,一辆湛蓝sè兰博基尼,一辆体形彪悍的悍马,都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好玩意儿,下车后见狗子有点犹豫不决,陈芳边开门边说道:“这房子是我爸买来养老的,平时根本没人住,进来,记得把拖鞋换了。bx”
狗子心一横还是硬着头皮进去,反正里边又不是老虎笼子,就算真有那也是头母老虎,好降服的很。
毫不客气的往沙发上一坐,狗子抱起个小浣熊扔着玩,随口道:“可乐就行了,咖啡我喝不惯,苦了唧跟中药似的。”
“你还真不认生。”从冰箱里取出两听可乐摆在茶几上后,陈芳嘱咐道:“我先去洗个澡,抽屉里有杂志冰箱里有吃的,你可以随意用。”
狗子仰脸道:“这种桥段好像在言情电视剧里经常出现?”
笑的阳光灿烂满脸桃花开。
“没空搭理你。”陈芳有点撒娇倾向的撇下一句晃着屁股去洗澡间,抓住最佳时机的狗子立刻睁大双眼,心中暗道:果然又大又圆又翘啊,比媳妇的诱惑多了。
还不忘冲着里边大喊一句:“神仙姐姐,需要搓澡服务随叫随到。”
“滚!”刚把丝袜脱掉的陈芳终于按耐不住,果断骂道。
狗子也见好就收,对这种智慧与美貌并存的极品女人他可不敢得寸进尺,真想混个功德圆满只有苦修死磨,来不得半点虚假水分。bx
像往常那样他打开电视机直接调到新闻频道,什么热播剧欧美大片的都是浮云,对于实业家来说,理想主义浪漫主义唯美主义统统都是无聊主义,风花雪月又不能当饭吃,装模作样玩文青也赚不着啥大钱,还不如有酒有肉有nǎi摸的ri子悠闲自在,毕竟青得瑟不了几年,真能grén中龙凤的也寥寥无几,所以黑疤四蛋他们每次看到电视上那些喊着为艺术献身的年轻人们都想抡锤子砸过去,在骂上句:我文艺你丫一脸。在他们看来,av男优跟流浪歌手虽然都属于艺术范畴,但前者存在的更具价值,即使ri吐血也比无人可ri强,对此思想观人生观价值观极度扭曲的欧阳逸也很赞同,还大肆宣扬“即使笑着滚大床,也不哭着说分手”的两xg理念,狗子童鞋就深受毒害,但他禽兽的并不彻底,最起码在有了筱妖后,jg神和上的出轨记录都为零,但他不敢保证在女神系面前是否依旧坚挺,索xg集中思想看新闻,奥巴马都他娘的快毕业了,赖昌星也回归祖国怀抱了,那啥高铁火车也趁机壮烈了一把,逆控女神的时代应该不会远了?
神仙姐姐洗澡很慢,大约有快一个小时水流声才停下,就在狗子满脑袋坏思想的等待黎明到来时,洗澡间里走出来个穿着麻衣麻裤的女人,头发也已经吹的半干不湿,脚上还踩着双看起来就特舒服的软底绣花鞋,整个人由ol诱惑造型直接转换成居家美少妇,连点过渡都没。
“不带这么玩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深深打击了某位宅男弟弟的幼小心灵?”
狗子哭丧着脸大喊大叫,他原以为会看到传说中的浴巾风情,再不济也是短裙睡袍啊,哪知这家伙给捂的连半点雪白肌肤都不外露。bx
“打击死你!”陈芳落井下石,沏了杯拿铁慢慢品尝,但即便是如此不利的条件下,狗子童鞋还是被勾引的颠三倒四,看来女神就是女神,只要不是被拐到山西黑煤窑干了两年苦力在重返人间的,都称得上颠倒众生四个字。
“你还没说你为啥救我呢神仙姐姐。”不知从那翻腾出来个奥特曼面具的狗子直接戴在脸上,学着电视上的经典造型双手交叉放电子激光波,把陈芳逗的花枝乱颤,里边估计是没穿胸衣的关系,晃的那叫一个汹涌澎湃,狗子透过缝隙看到后便将计就计,继续做着各种搞怪动作,直到大饱眼福才停下来。
陈芳哪知道狗子玩的什么小九九,双手环胸道:“黎援朝本来就是去那找我的,你说你的出现意义大不?”
狗子惊愕道:“难不成我又英雄救美了?”
“反正在神仙姐姐看来,狗子弟弟今天的表现可圈可点,就是还有点不够理智,所以后果不堪设想。”陈芳扬着头发,语气认真。
对这句含有暧昧与表扬xg质的话狗子并无大爱,也没啥心思在开玩笑耍油嘴了,正sè道:“把你知道的所有资料告诉我。”
然后陈芳就用口述方式大致讲了黎援朝身后的通天背景,以及生平事迹xg格爱好等等东西,但她也是道听途说,毕竟她爸爸只是个全国各地跑做连锁品牌的财团商人,妈妈也是并不扎眼的中档金领,还没牛叉到能跟zhongyāng军委挂上边,撑死在中原地区名列前茅,到江浙京津上海混就算不入流了。
狗子听后没出现思想上的大低谷,反而有点不符年龄的波澜不惊,这样的深邃城府在陈芳那个交际圈子里并不常见,她跟大多数成功女xg一样,接触的都是名流世家红三代富二代,但像狗子这样把京城大少揍的半死不活还能厚着脸皮讲荤笑话的男人属于恐龙级别——完全绝迹。
“那你打算怎么办?”陈芳有点焦灼道,她真怕这孩子脑子发热拎着菜刀跟人对砍,她不是没见过那种逞一时英雄最后被虐的终身残废的傻蛋。
“该咋办咋办,都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他还真能开着飞机坦克来灭我不成?大不了那个狗屁人大代表不干了。”狗子不屑道,大口大口咬苹果,他闯的祸够多了,但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虽然毫无半点封建思想的他把这归属于运气,但老天爷总有打盹的时候不是?
“娃,你还真有点北方男人的铁血xg子。”陈芳笑的魅惑入骨,腿上放着本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
“别叫我娃,你又不是我娘,要不叫狗子,要不叫弟弟,你选一个。”
“那就弟弟,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人喊神仙姐姐,挺可爱的。”削好苹果的陈芳笑着递过去,狗子也不矫情,又一次接过去大嚼特嚼,死xg不改道:“那你支不支持姐弟恋?
“不支持。”陈芳微微摇头,蜷缩在沙发里的娇躯诱惑度无上限,像只迷途的雪嫩羔羊,看的狗子直接感慨道:“姐,你真美。”
“那里美?”
狗子想想道:“哪里都美,脸蛋长的水灵,皮肤也好,三围恐怕要气死很多嫩模界风头正劲的女孩,最关键的是气质,你现在虽然素颜,但比那些每天花几个小时打扮自己的国际女星还养眼,我这人心直口快,对男对女都不说恭维话,所以马屁才能拍的这么顺溜,对了姐,有个十分严肃以及带着强烈原则xg的问题要问,这个问题我憋很久了,你要不要回答下?”
“憋了多久?”女人仰脸说道,手指按在刚刚到的哪一行。
狗子看了看表,认真道:“七天零十五个小时零三十二分零五秒。”
“看来你是早有预谋了,问。”
“你有没有男朋友?”狗子道。
“你有没有男朋友?”陈芳同时道。
前者有点难过,后者安慰他道:“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的任务是睡觉,你的休息地点在洗澡间左手边第三个位置。”
狗子甘拜下风,踢拉着拖鞋屁颠屁颠移动,还不忘回头无辜道:“姐晚上一个人会不会怕黑?我会讲小红帽白雪公主拇指姑娘哦。”
“滚!”陈芳浅笑道,风情万种。
于是某人就一头栽进棉花包似的席梦思大床上,脱的只剩裤衩,光脊梁坐在黑暗里跟媳妇煲电话粥,直到不自觉的沉沉睡去,被窝里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在梦中他又看见了娘,那个嫁入老张家任劳任怨二十年的女人,梦里有娘亲手做好的贴饽饽和厚布鞋,还有那座充斥着太多回忆与酸楚的青青山岭。b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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