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翔和钱淑璇寻找到狗子的位置时,这犊子已经将整桌豪华宴席糟蹋的不成样子,正腆着脸用手机玩赛车游戏,还时不时的抡起不知道从那淘换来的大瓶可乐猛灌两口。
两人哭笑不得的左右落座,连连向周围的宾客熟人报以歉意微笑,钱淑璇则一把夺过狗子的手机,低声怒斥道:“张大狗,你出什么洋相,我问你,这桌子上怎么就你一个人?”
狗子这才抬起头,诚实道:“不知道,我吃着吃着他们就走了,这帮人素质太低,连句招呼都不跟我打,你不说这是高级宴会吗?怎么净邀请些不懂礼貌的家伙呢,在说这些菜分量也忒少了,还没吃就完了,你就拿这盘鹌鹑蛋来说吧,个儿也太小了,早知道你们喜好吃这个,改天回老家我上树给你们掏几个,拿大料煮透,在下锅一卤,那个香啊,比猪头肉都管馋。”
看着狗子相当无辜的神情,钱淑璇咬牙切齿道:“那是甲鱼蛋!你个白痴!”
“甲鱼?就王八呗?你别文盲了,小学课本上都学过,王八是卵生动物,不是蛋生动物。”
被狗子逼入崩溃边缘的钱淑璇忍无可忍,一脚踩在他那双烂皮鞋上,疼的这犊子刚想叫唤两声,便被高翔硬塞进来的糕点堵住了嘴,憋的差点背过气去。
“别他妈耍宝了,还显自己不够扎眼,怕陆家的人不知道你在这?”
经高翔这么一提醒,狗子立刻老实了,陆小昭在他肚子里虽然称不上心病,可最起码也是难以抹去的渣滓,搁在那里说不准那天就会给自己引来麻烦造成痛苦,而何况这孙子还有俩人中龙凤的姐姐,一个自己已经领教过了,另一个还不知道冷热深浅,能不纠结后怕嘛。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女人是比男人更不容易挑战的生物,因为她们深邃,y柔,外表毫无攻击xg,而拥有这种气质的女人,都有几率会在恰当的时机化身成毒蛇一击致命,不管你是经风历雪磨练出来的凤凰男,还是挥霍无度一掷千金的正牌贵公子,面对各种红颜,又有几人能做到祸水东引不伤己身呢?
此时的舞台上已经歌舞升平,几个古装女子跳了段叫不出名的琵琶曲,然后又蹦上去个令寂寞贵妇们着迷的小白脸唱意大利民谣,净是些附庸风雅的扯淡表演,瞧的现场一些略显文青气质的年轻男女嗤之以鼻,就连狗子这种拖拉机王子都不屑一顾,指着台上正表演双截棍的功夫组合疑惑道:“就凭那玩意儿能打到人?不砸着自己脑袋就烧高香了。”
高翔笑着分析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能把板砖玩的出神入化,这东西虽说攻击力强,需要掌握的技巧也多,可从李小龙盛行那个时代开始,就被很多武学前辈们否决了,原因是能克制它的武器实在太多了,纨绔子弟们打个架装装逼啥的还能行通,可要上了大台面就只有挨打的份儿了,我认识那些人里有玩剑道的,有耍单手刀的,甚至还有用逍遥扇的,可就是没人使这东西。”
一说到能跟武学沾点边的东西,高翔总是像个小孩子似的滔滔不绝,惟独对狗子那更是谈资奔放,要从辈儿上论,狗子时不时的教他点太极理论和实战推手,恐怕还要喊声小师傅呢。
狗子倍感无聊的伸了个懒腰,侧头回道:“赶明儿跟我家老爷子好好说说,他这辈子不光钻研太极,还知道点咏的套路,我亲眼看到过他有本手写的咏拳谱,我还偷着翻了几页,那上边的图谱居然全是腿法,稀罕不,啥时候找个机会让他教教咱俩。”
高翔jg惕的看了看四周,低声惊讶道:“我只听说过咏腿法极其罕见,加上在实战中并不常做主攻,所以传人修炼的人少之又少,几乎快要失传了,你爷爷手里那本拳谱要是真的,那就是国宝啊。”
“说实话,我也瞧不出真假来,因为我没见过,后来我问他他说丢了,其实我知道,他是藏起来不想让我知道,你说要不是稀罕物件,他能这么遮遮掩掩的不给我?”
两人聊的正兴起时,对面极不开眼的坐下了一位晚装熟女,小麦sè的肌肤,介于妖艳和成熟的妆容,身高绝对在一米七以上,让人看上去第一眼的感觉就像是怒放的海棠花一样,第二眼则像只甜的可以挤出汁水的水蜜桃,第三眼就是纯粹的欣赏了。
因为女人的视觉效应虽然不强,但身材却完美的挑不出瑕疵,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窈窕,也不是万金油似的xg感妩媚,而是成功有品的男人们最为欣赏的那种风情与知xg的融合,不俗气不风sāo,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智慧与光芒,而这种气质,只有经济duli爱情duli生活duli的成熟女xg才能拥有,任何细节多一点少一点,给人的感觉都会差之千里。
毋庸置疑,陶虹就是拥有这种高级气质的魅力女xg,也是本地夜场圈里唯一的女xg创始人,她一手策划打造的索菲酒吧经过五年经营,以各种风格超前各种服务周到成为整个圈子里效益最好的no1。
从她一坐下来,周围异xg的目光就没有停止过扫荡,高翔风度翩翩的站起身来,浅浅一握,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礼貌道:“虹姐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还望当面赎罪啊。”
女人城府xg一笑,语气绵柔道:“见你虹姐还打官腔啊,咱都是自家人,说起来你好久没到我那捧场了哦,等会宴会结束可不准溜,这两天我一姐妹儿送来两瓶八二年的拉菲,你也知道我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就是喜欢收藏红酒,要是高老弟肯赏脸的话,姐姐今天就忍痛割爱开上一瓶,反正都是给人喝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高翔面部平静,内心却倍感压力,以他执政两年的经验之谈来看,这女人绝对是名出sè的过桥商人,既会豪气冲天的使用糖衣炮弹,也能杀人不见血的玩y谋诡计,邀请自己去品尝黑市价格已经炒至八万的奢侈红酒,那跟裸的行贿受贿有何区别?
一口下去就是将近半年的工资啊!
他不是没有听过说这女人年轻时和长沙黑袍哥的传奇事迹,也不是没有领教过在夜场严打期间索菲酒吧的生意依旧如ri中天背后的高明手段。
“虹姐说的哪里话,兄弟这些ri子实在是忙,每天一睁眼就是上班工作,晚上下了班还要帮着钱书记处理琐事,哪有功夫泡夜场啊,虹姐近来生意可好?”
随便编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糊弄过去后,高翔岔开话题道。
陶虹也不死缠烂打,她始终相信,自己是个善于心计的女人,也是能放长线钓大鱼的角sè,所以并不急于一时,这些年栽进自己桃sè陷阱里的高官衙内多了去了,那还在乎一位区区市委的行政秘书长。
“托高老弟的福,勉强混口饭吃罢了,像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生在这种时代,还能安安心心做点小生意度ri,已经很知足了,哪像您这么年轻有为,不出十年,定是洛阳城里举足轻重的大红顶啊,你虹姐要是真能把生意做到那一天,你可不许忘了旧情将姐姐扫地出门。”
领教着陶虹浑然天成的演技,这颗政治舞台上最具潜力的耀眼新星实在找不出什么方法能占据主动,对这个女人,他一直不愿意接近也不敢接近。
可命运,总会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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