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政站在牧山城那矮的城墙之上,眺望着美浓之地,在信政身后站着一位可以吓哭孩的“猛将”本多正信,“第一次做城代,感觉也不怎么样”信政没转身,依然望着美浓方向道。
本多正信笑了笑,不过给别人看的话一定会认为本多正信是在狞笑,但是如果认真观察的话,本多正信的笑容里面带着无比自信与睿智,“大殿已经开始刻意培养主公了”本多正信道。
“哦,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信政问道,“大殿将牧山城交付与主公就是最好的明,”本多正信道,“这好像明不了什么吧,上次主公…额不对,现在要叫兄长大人了,也把牧山城交付与我和丹羽大人。”信政想起上次道。
“请问主公,大殿每次亲自出阵都会有什么样的人员安排?”本多正信问道,“嗯…柴田在前,丹羽在后,其他的另行调度”道这里信政停顿了一下,“不对啊,以前好像都是长秀在后面,现在怎么是我了”信政奇怪道,“看来主公已经明白了”本多正信道。
原来这次出阵织田信长没有带信政在身边,而是把平实丹羽长秀做的事情让让他做,那就留守在牧山城,织田信长让柴田胜家带领三千人马已经本部前往长良川右岸堤防下流建设墨俣城,自己却带着其他六千人马离开,留下四千人守牧山城。
此次织田信长没有再攻打稻叶山城,而是攻打稻叶山城南部,美浓的中部,加贺见野,不过织田信长的后面的退路依然是建设墨俣城的这里,所以织田信长把柴田胜家派到这里建城。
而原本是丹羽长秀留守的牧山城则变成了织田信政,丹羽长秀被织田信长留着了清州城,总领政务,“回去吧”信政了一句,转身离开城墙,本多正信快步的跟了上去。
不信政的留守牧山城,织田信长率军渡过木曾川,来到加贺见野的新加纳地区,织田信长在这里扎营布阵,不是织田信长不想攻打,而是齐藤早已经严阵以待,在新加纳摆下三千五百的军势,使织田军再进军。
织田信长这次带来出阵的家臣有池田恒兴,森可成,坂井政尚(佐佐成政的哥哥),以及塙直政,前田利家,佐佐成政,平手泛秀都被派到柴田胜家身边帮忙去了,池田恒兴和坂井政尚为织田先阵,森可成和塙直政为后阵,织田信长自己居中,齐藤方面派出的是“美浓三人众”之一氏家卜全。
织田信长率先发起攻击,织田信长下令池田恒兴和坂井政尚进攻齐藤军,可是齐藤军却死守不出,只以弓箭对敌,硬生生让织田军无功而返,反而折损了数百人,织田信长无奈,只能传来撤兵回营。
织田信长中军大营内,“哼,齐藤家的缩头乌龟不出来,你们怎么办”织田信长的毫不掩饰的生气的道,在坐个个都是武将,织田信长问这个问题可以是白问了,其实织田信长自己也知道,只是出出气而已。
等织田信长发泄完之后,“你们都下去吧”织田信长挥退了家臣们,营帐内织田信长端坐上首,闭着眼睛了一句:“看来真的不能太急进啊。”
本以为今天会这样过去的织田军,万万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当天深夜,当织田军全军开始休息后,军营外传来了战鼓喊杀声,织田军不得不马上起来抗敌,手慌脚乱的穿上足具,可是当织田军起来严阵以待的时候,发现没有敌人的半个影子。
织田军无奈,只能下令士兵们回去休息,可是一个时辰之后,当织田军再次熟睡之后,营外又在响起战鼓喊杀声,织田军不得不再次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足具准备抗敌,三十分钟之后,打着哈欠的织田军无jg打采回到营房内。
就这样一晚五次,一连三天,织田军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齐藤军并不是每次都只打雷不下雨,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偶尔也会真正的偷袭一两次,还好池田恒兴和坂井政尚反应不慢,及时做出对应,要不然前军早就被齐藤军攻破。
即使是这样,织田军已经是无心再战了,织田信长大营,营帐内坐着五个人十只熊猫眼(如果他们知道熊猫的话),个个无jg打采的,就连一向jg力旺盛的织田信长也不列外,疲惫的坐在上首。
可以这场战是织田信长打了那么多次战以来最窝囊憋屈的一次,现在织田信长已经恨死对面的齐藤军了,“今天齐藤军再不出来与我军决战的话,就撤退”织田信长有气无力的恨声道。
在座的池田恒兴、坂井政尚、森可成、塙直政内心一阵欢呼,这场战还真不是常人能打的,现在的他们早已经想着撤退了,只是每人敢出来,因为这次出阵的织田军六千人,除了战死了几百人外,全部都带着一双熊猫眼。
六千人,一万两千只熊猫眼,真是何其壮观啊,“报”在织田信长完撤退的字眼后,营扎外传来传来兵的声音,“进来”织田信长还是有气无力的道,“主公,齐藤军已经出阵,正准备对我军先阵发动攻击。”
“那群王八蛋终于出来了”坂井政尚难道有活力的道,可是当两军刚一接触的时候,织田信长以及家臣们就发现不对劲,因为织田军完全没有了往ri的气势,看上去个个都是病怏怏的。
对面的齐藤军则是生龙活虎的,只要眼睛没瞎,就能看的出来两军的差距,看着自己的军队一面倒,织田信长及时下令道,“退,撤退,森可成,塙直政断后”织田信长充满怒火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齐藤,狠狠的道:“竹中半兵卫,下次我信长绝不会在输了”然后转身返回了自己本阵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