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妮只觉得腋下一凉,整个人就腾云驾雾般的飞了起来,身后的箭矢像蝗虫一样落到地上。
达布拉大人,你明目张胆的带兵侵入费里尼大人的领地,难道想挑起战争吗?面对着数千杀气腾腾的骑兵,索伦顿一方为首的骑士毫无惧sè的高声喝道。
确实作为一个领主老达布拉确实不应该毫无征兆的带兵出现在别人的领地上,索伦顿的骑士做的也没有错,这些都是正常人知道的常识,但是现在的老达布拉已经不能按常人来揣摩了,他疯了,谁死了儿子都会发疯。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冲,给我冲”老达布拉两眼布满了血丝,声嘶力竭的喊道,现在在他的眼里任何阻挡他的人都是仇人,任何人。
两千骑兵齐刷刷的放下长矛,阵型眨眼间就转换成锥形,向索伦顿的方向冲杀过去。
“他妈的,达布拉疯了吗?”为首的骑士骂道,自己手下一共就几百骑士,在实力上根本就难以和达布拉的两千骑士抗衡,自己出来阻挡达布拉总体来还是做样子的成分大些,可是没想到却碰到这种情况,人家的骑兵已经高速的冲锋了,现在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几十米的距离对于全速前进的骑兵来也就是一眨眼的事,两股钢铁洪流轰然间碰撞在一起,战马的嘶鸣声、兵刃的撞击声、战士的怒吼声交杂在一起,声势惊人。
康妮眼痴痴的看着双方的人马杀在一处,她实在是没想到为了自己和弟弟两个微不足道的人物,居然在索伦顿的边境爆发了一场型的战争,看着一个个被刺穿胸膛的骑士,康妮紧紧地握紧双拳,不管怎么这些骑士都是因为自己而失去生命,所伦敦骑士的形象在姑娘的眼中一下子高大了许多。
二百对两千,胜负几乎毫无悬念,随着一个个的伙伴被挑落马下,索伦顿的骑兵队长眼睛都红了,这里一个边陲镇,算得上是一个比较闭塞的地方,身边倒下的骑兵都是好几年朝夕相处的好兄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奋力的挑落了身前的敌人,所伦敦的骑兵队长一拨马头冲向康妮,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姑娘落入达布拉的手中,那样的话兄弟们就死的不明不白了。
喊杀声陡然而止,骑兵队长心中绞痛,没有了喊杀声也就是自己的兄弟已经全部遇难了。刚要拎起趴在地上的康妮,身后就传来隆隆的马蹄声,难道达布拉想要攻城,经验丰富骑兵队长一下子就做出判断,冲着城门大声叫道:“关城门……”咬牙将康妮提在手里,骑兵队长奋力冲向城门,至于康妮的弟弟巴顿,他是无论如何也顾不上了。
于是在宽阔的城门口上演了一场骑兵追逐戏,骑兵队长提着晕晕乎乎的康妮奋力的赶向城门,身后追着两千风驰电掣骑兵,在中间躺着昏迷的巴顿,除了城门移动的声响,天地间只剩下隆隆的马蹄声。
“呼……”骑兵队长跃马冲进城门,战马狂奔带起的劲风将城门口的散落枫叶卷起老高,如同漫天飞舞的蝴蝶。
没人有空欣赏这绚丽的景sè,达布拉的两千骑兵还在城外疾驰呢。巴顿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不过照这种情况下一刻巴顿必死无疑,在滚滚的马蹄下就是铁人也得碾的粉碎。
“巴顿……”康妮声嘶力竭的叫喊着,透过城门的最后的缝隙她看到弟弟正处在高扬的铁蹄之下,恍惚间康妮好想见到一个人影出现在铁骑中。
“轰……”达布拉的铁骑如同洪水遇到岩石般四分五裂,这是怎么回事?处在最后的达督战布拉从马上高高跃起。
“见鬼了!”达布拉心中一抖,他比自己那废物儿子强上不止百倍,也是个武技七阶的高手,却也没发现什么时候战场多出一个人来,秦风白衣飘飘的站在铁骑中,一只手提着昏迷不醒的巴顿,犹如神人。秦风的身前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结界,战马一接近秦风三尺以内就再也不能前进半步,无奈之下只能想两边散开,有那反映不够机敏的战马就当即横着摔了出去,将达布拉的铁骑阵型搅得人仰马翻、一沓糊涂。
一惊之下达布拉倒也清醒过来,受丧子之痛的影响他绞杀了索伦顿的二百骑兵,已经和费里尼结下了仇怨,又迷迷糊糊的领着骑兵攻城,这误会再难消除,和费里尼一战几乎已成定局。现在又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白衣人,达布拉不由得心里打鼓,看秦风的气势肯定是个圣阶的强者,这梁子节不得。
“尊敬的强者,不知……不知……”达布拉挥手阻止了正在冲锋的骑兵。
秦风呆呆的看着城门口,片片枫叶还在半空中盘旋,在这里居然也能见到枫叶,秦风激动万分,和地球的枫叶相比达布拉的问话显得无关紧要。
秦风不由自主的向城门口走去,扔下目瞪口呆的两千骑兵和达布拉。
“阁下,你要走可以,留下您手里子的姓名”达布拉声音转历。
秦风依然不语,仍然呆呆的走向城门口的几棵枫树。
达布拉看着毫不理睬自己的秦风,眼中寒光闪闪,再一想起惨死的独子,再也忍耐不住了,单手一挥两千骑兵cháo水般涌向秦风,“就算你是圣阶在这平原上你也不能和两千骑兵抗衡,最起码你也得把那兔崽子留下。”达布拉低声叫道。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低沉悦耳的话语忽然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红霞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