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魔女大人,这个应该是免费的吧?”
浪齐试探着问道,对方可是连职业都能随便送的人物怎么也应该先搞好关系吧。
“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仿佛轻易的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少女后面的话又让他的心脏不由得一紧。
“放心吧,索要灵魂什么的都是些低等的恶魔。再说,你要支付的代价也不是灵魂。”少女很自然地说道,就像是对这种场面早已习以为常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回到被我召唤过来之前的地方,在那里你距离死亡只剩下1秒的时间,如果坚持要回去,你就可以免费体验一下用脑袋去撞超震动刀的感觉;第二、向我支付代价避免死亡,当然也就说你可以继续在那个世界里存活下去。”
“我还有选择吗?”
浪齐苦笑道,随后平静地说道,“我决定支付……”
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更改,浪齐就是这样的人。
“契约成立啦!谢谢惠顾!”
少女开心地说道,浪齐的身体忽然亮起了无数的光芒,他身边的雪儿也一样。两个人就这样化成了无数的气泡,消散在空中。等到他们消失后,少女忽然愉快的说道,“那帮只能从灵魂中窃取记忆的低等魔族才需要灵魂,蜜儿可是能够直接拿到别人的记忆呢……好了,该去看看他的记忆里有什么好东西了。”
“啊,糟了忘记调整传送的时间了。”
随后一脸无奈少女,对着虚空摆了摆手,“在旧时代努力的活下去吧,多余的事情蜜儿就不管了……”
在蜜儿离开后废墟上的黑夜与白天,仿佛失去了力量的支持彼此相互交融起来。瞬间,原本还充满sè彩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灰白,就如同过去老旧的黑白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景象。没过多久,这个世界就如同破裂的气泡一样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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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个是东西吗?”
照片里能够看到一架基本框架被涂成黑sè,覆盖框架的装甲被涂成金sè的机体。总之,照片上的机体,可能是之后重新涂装过的东西,或者是为了区别而涂成这么绚丽的颜sè。也许还存在着其他颜sè的复数机体,毫无疑问谁也没有把握最终有多少台这种样式机体完成了。这台机体单单凭借一己之力竟然摧毁了一个小队,而且可以肯定这台机体所搭载的技术明显要高出这个时代很多。
根据推测这台机体上的背包是小型的,恐怕是根据作战,而能够更换背包模式的机体。这也就说明这个机体有着高度的泛用xg,通过换装的话,那个特xg还能提得更高。
然后,就是光束武器。
最应该令人吃惊的特征就是这个,三个超级势力以在现在的技术还造不出这种武器。现在所服役的机体在在这种武器前是无力的,任何装甲都无法抵挡这光束武器的威力,只要命中的话就有着压倒xg的破坏力。不知名的机体的运动xg,配上与战舰匹敌的攻击力,可以说是全新的兵器。这些信息是从暴徒式的黑匣子里获得的资料,而现在这份资料被aeu严密的保管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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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
雪儿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鲁伊恩那有点傻的脸。
“喂,小姑娘发终于醒了吗?”
雪儿发现自己正在病房里,随后仿佛受惊的小兔子,她不由得把身体缩成了一小团。她的记忆只到浪齐在驾驶舱里抱住自己的时候,雪儿不由问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隐者高达几乎是从中间开始断成了两截的,我们赶到时发现你就倒在隐者高达不远的地方。aeu的暴徒式被全部击坠了,874回收了隐者高达,却没有找到浪齐……抱歉……”
(她在哭啊……我,我最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
想到这里鲁伊德硬生生的把生死不明四个字咽回肚子里。虽然对于整备机械很有自信,但是却完全不懂女人心。雪儿应该很难过吧,责怪什么的自己不好再说了。
听到鲁伊德的话,雪儿感觉到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从眼睛中溢出。不知为什么雪儿相信浪齐一定并没有死,他一定还活在什么地方。这种确信虽然没什么原由,但是雪儿仍然相信着。
“你们……恩,我是说出了什么事吗?”
雪儿久久没有回答,伊恩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坐床前。虽然他打算假如果雪儿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他就会顺势离开此处,但是在这种尴尬情况下,他却无法主动放下她一个人不管。
过了好一会儿,雪儿才静静地开口:“我……是个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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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之一,看到资料后露出了凝重的神情。对于本回高达和aeu的暴徒式突发接触,结果似乎十分让人尴尬。从资料上的数据来看,高达本身没有问题。搭乘的驾驶员之一,其身体也没有发现受到任何伤害,虽然没有关于驾驶员jg神面上的资料……
而最令人费解的是这台高达的驾驶员浪齐和机体所搭载的太阳炉一起仿佛凭空蒸发了一样,在周围一百公里内探查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的身影。而veda也没有对这件事情进行进一步的指示,就结果来说这简直像是为了要隐藏自己而设置好的一场戏。
“veda并没有感情,因此它是无法理解人心的。”
这是在监察者中,被当成一个教训而流传的一句话。后面还接了“正因为如此,才会让身为人类的监察者拥有否决权。”这句话。
经过这个事件监察者其中不少已经注意到了浪齐这个特别的存在。
“也许他察觉到了我们正在留意他。”
“这种诡异的消失,正说明他在刻意隐藏什么……”
“所以退到幕后了吗?”
“但是他的资料就连我们的最高权限也无法查询……”
“现在能做的只是等待吗?”
“真让人不安。”
监察者思绪沉浸在臆测资料中所无法知情的情报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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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知道的是这里似乎是一家医院,从小小的窗户里shè进来的细细的光线那是几丝透过厚厚的云彩shè下来的月光。浪齐在这朦胧的光线中睁开了眼睛,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呢,有痛感说明至少自己还没死,还活着……
可是这里又是哪里?
浪齐注意到像这样的自己问自己是不会得出答案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丝毫无法动弹,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胸口和后背还有头部,模糊而沉重的疼痛。这是仿佛要勒紧全身般的痛苦,随着心动一涌来。
床铺的旁边是挂点滴的支架。还有不少医用的监视器材,心电图的导线在自己身上铺开。
自己的身体被一张薄薄的被单覆盖着,上面缠满了绷带。四肢还有知觉,似乎神经总算还连着。他想直接目视自己的四肢,非常辛苦地转过头。但是这里除了医疗器具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ri常用品,但在一侧的墙壁上浪齐却发现了一个让他惊讶无比的东西。那个东西只是一本随处可见的小型挂历,但重点不在于纸张的质地,而在于所反映出的内容。
“1998年……”
浪齐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怎么回事?”
(ps:从下章开始增加全金属狂cháo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