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搜了一圈,没有发现,看来子已经跑了!”一个蒙面黑衣人对另一个高大的蒙面黑衣人道。
“妈的,跑得到挺快,我们收到消息赶过来还不到三分钟,他们就算跑了也不会跑远,这里就两条路,一条进市区,一条通市外,我们分头追,虎子你带一辆车向市外追,我往市区追!马上上车!”那叫彪哥的蒙面黑衣人大手一挥带头向停车场外冲去。
很快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就冲出了停车场,那个叫虎子的蒙面人带一辆车首先向市外的那条道路冲去。
“阿标,为什么还不开车,你丫的磨蹭啥!”那叫彪哥的蒙面人喝道,语气中明显充满了不耐!
“彪,彪哥,还少个人,阿鸡还没上车!”那司机坐上的叫阿标的蒙面人有害怕地回答道。
“妈的,阿鸡那臭子又跑哪去了!老子要打断他的腿!”叫彪哥的蒙面人狠狠地道。
“我,我不知道,彪,彪哥!”司机阿标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彪,彪哥,我好象看到阿鸡去放水(便)去了!”另一个蒙面人声地在旁边道。
“妈的,这个死鸡每次都这么多事,阿水你马上进去喊他,十秒钟见不到他人,我就打断他的腿!”叫彪哥的蒙面人大吼一声,吓得那叫阿水的蒙面人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忙不跌地下车冲向停车场,边跑边喊:“阿鸡,彪哥限你10秒内上车,不到就打断你的腿!”
那阿水喊声刚落就听到停车场里有人应到:“来,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那声音明显让人感觉到有怪异,沙哑而扭曲,看来是让彪哥的话给吓到了。
车里的人听到阿鸡的声音都忍不住低声笑了,有个蒙面人凑趣对那个叫彪哥的蒙面人道:“还是彪哥的话管用,彪哥一发话,阿鸡就算隔五条街估计也得马上跑回来,呵呵!”
其他的蒙面人也都凑趣陪笑着,一时车内的气氛到是轻松了一。
叫彪哥的蒙面人在众人的吹拍中,原本那股怒气到是消了些,回道:“这死鸡要不是看他姐的面子上,老子早打断他的腿了,没一次让人爽利的!”
“嘿嘿,老大你要真打断阿鸡的腿,那嫂子还不和你拚命啊!”另一个蒙面人声笑道。
“你什么!”那叫彪哥的蒙面转过头吼道。
“没,我没啥!”那蒙面人转过头声回道。
就在这时,那个叫阿鸡的蒙面人已经提着裤子,耷拉着脑袋,猥猥琐琐地跑了过来,刚上车就被那叫彪哥的蒙面人一巴掌打在头上:“你他妈的,整天不是喝水就是拉尿,你是猪啊!”
叫阿鸡的蒙面人自是不敢什么,只是低着头找个位子坐下来,仍然是耷拉着脑袋,一副害怕地样子,旁边的蒙面人看到他这个孬样,自也是鄙视偷笑不提。
人齐了,面包车第一时间发动冲向市区,不过这一耽搁,虽然面包车已把速度提到最高了,而且还闯了几个红灯,但想再追凤飞他们那部车已经完全不可能的了。蒙面人的面包车一路超过n辆车,但那个叫阿彪的蒙面人都没有发现有车子载有他手上照片上那两个美女的。
面包车一直追到进市区,仍然没有发现,那叫阿彪的蒙面人也知道是没希望了,他转过身对着那个叫阿鸡的蒙面人吼道:“你他妈的,就是因为你,100万泡汤了,老子打死你这个丧门星!”
着那叫阿彪的蒙面人扬手就要打那个叫阿鸡的蒙面人,那阿鸡害怕地将两手护着头,而就在这时,阿彪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及时而来的电话让阿彪悻悻地收回手接听电话。
“我是阿彪!什么鸟事!快!什么!场子被人捣乱?你们吃屎长大的,还要老子教你们做事?”那叫阿彪的蒙面人对着电话大吼道,声音震得整个车子都嗡嗡直响。
“什么!是丧狗!那条老狗还敢来我们场子搞事!你他妈的给我稳住,老子这就赶回来!老子回来前你要是让丧狗跑了,老子就打断你的腿!”那叫彪哥的人吼完后把电话一摔,对着司机大吼一声道:“快回不夜城,丧狗那帮杂种来踢场了!老子今天要好好松松筋骨,妈的!竟然敢欺负到爷爷头上来了!”
“什么?彪哥,丧狗那垃圾还敢来,上次还没被修理够?”
“我看那老狗是看彪哥最近太闲了,主动送上门让彪哥练拳呢!”
“对,这次非要好好修理一下天狗(狼)社的杂碎们,要不我们和安堂的招牌还让道上的朋友看轻了!”
“好啊,老子也手痒了,这次彪哥可得留几个‘沙包’给兄弟们练练拳啊!”
“哈哈哈哈!丧狗,老子这次叫你变死狗!”那叫阿彪的蒙面人磨着牙齿道,那磨牙声咯吱咯吱的叫人直起鸡皮疙瘩。
面包车在车内众人吵吵嚷嚷中飞快地冲到了一栋五层高的大型建筑面前,那建筑上是三个巨大的霓虹灯大字“不夜城”!
面包车“吱啊”一声一个急刹在门前停住,车尚未停稳车门已拉开,那叫阿彪的蒙面人已经拿着一把三尺多长的砍刀带头冲下了车,他身后其也蒙面人也叫叫嚷嚷地拿着长短不一的武器跟着冲了下来,最后下车的是那个叫阿鸡的蒙面人,他的鞋带似是松了,因此他没有跟着大家冲而是蹲下身在绑鞋带,一个冲过他身边的蒙面人顺手给了他头上一把掌骂道:“死鸡,你他妈的还真是事多啊,快跟上,要不彪哥真会打断你的腿的!”
“嗯!嗯!”那阿鸡头应道。不过等他起身后前面的人已经冲进了不夜城大门,他站起身后并没有跟着前面的人往时冲,而是转身往不夜城的后面跑了过去。
不提阿鸡又溜号了,回过头彪哥带着一帮人冲进“不夜城”,这时正是华灯初上时,市内的人们大多都还在吃晚饭,还没到活动的时候,因此象“不夜城”这种夜总会的地方还没有人来,因此叫彪哥的人也想不到这时会有人来捣乱,确实也是有措手不及,今天接的生意没做成,场子又让人来捣乱,接连的不顺让彪哥很生气,非常生气,而彪哥生气的后果是非常非常严重的,彪哥这一路冲进去,一路上的植物盆栽可就倒了血霉了,被彪哥的砍刀砍得七零八落的。
彪哥一路冲一路吼道:“丧狗,你他妈的吃错药了,敢来老子场子捣乱?老子今天要给你天灯!”
可让人诡异的是,彪哥这一路吼一路冲,竟然没有半回应,很快彪哥这帮人已经冲进不夜城的中心――歌舞大厅!
同样,歌舞大厅也是诡异地没有半声音,而且没有半灯光!当然也半个人都不见!”
到这时,彪哥也发觉有不对了,毕竟是在道上混了不少年头的,此时此景,不用肯定是被人坑了。
彪哥反应很快,转身就要向门外冲,可就在这时,大门咣啷一声关了起来,而同时原本黑压压的歌舞大厅灯光突然亮起来,突然亮起的灯光让彪哥一帮人一时间眼前一花,而就在这同时一声低喝响起:“杀!”
近百人秒着各种长短刀棒向舞厅zhongyāng冲杀过来!
“彪哥,我们中埋伏了!”
“cāo,阳子那二五仔把我们卖了!”
“阳子,你他妈的,给老子出来!老子要剥你的皮!”叫彪哥的蒙面人怒吼道。
可回应他的是四周上百人寒光闪闪的西瓜刀和铁棒!
“噗!”
“啊!”
“cāo,砍老子!老子砍死你!”
“滚!”
“杀,一个不留!”
“丧狗,你他妈还有卵子的就跟你爷爷单挑!”叫阿彪的蒙面人边打边吼道。
“傻b!”回应他的是简单的两个字和六七个手执长刀的杀手围攻。
一时间舞厅里刀光闪闪,杀声四起,不时有人惨叫着倒下,不到十分钟,叫阿彪的蒙面人带着一起冲进来的十来个人就只剩下六七个了,而围攻他们的上百人中也倒下了二十多人,基本上是一换三的比例,不过虽然阿彪这帮人能打,但对方仍然有七八十人,这样下去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阿水,我们的兄弟怎么还没到,刚才不是叫你搬马嘛!”阿彪边打边和身边的阿水急急地道。
“彪哥,我几个堂口都打了电话,按理都应该到了啊!”阿水也是急急地回道。
“妈的,难道他们也被……?”彪哥心里想道这,不由升起一股寒意,今天看来自己是栽了,对手既然能在这里坑自己,那其他人也不会好到哪去。
“妈的,看来今天是走不出去了!哼,老子死也要多拖几人垫背!”阿彪想到这,大吼一声挥刀冲向对手的人群中,长刀霍霍,一时间原本围攻彪哥的混混们人仰马翻,正是一人拚命,百人难当,彪哥原本就能打,否则也不能混到本城道上排前几号的人物了,这下子一拚起命来,更是无人能掠其锋,转身间倒在彪哥刀下的就有七八个混混,不过彪哥身上也多了几道口子。
看到彪哥这么勇,彪哥身边还剩的六七个蒙面人也是jg神大振,疯狂向四周的混混砍杀过去,以彪哥为箭头六七个人一路冲杀,竟然让他们冲到舞厅大门处,战局一时竟然让人少的彪哥这方在气势上占了上风。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开始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杀一个十万,杀朱彪一百万,升堂主!”
听到老大开出巨额赏格,原本因阿彪的搏命冲杀而有所畏缩的众人顿时jg神大振,正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出来混为的啥,不就是为财嘛!
“杀!”
“杀!”
“杀朱彪!”
一连串的杀声响起,原来士气有所低落的混混们一时间勇气大增,全都争先恐后地冲了上来。
阿彪几人再次陷入苦战,并且不多会又有两人被乱刀砍倒,阿彪身上也再多了两道血口。阿彪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因此更加不顾自身,更加拚命,完全不防守,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状若疯狂,转眼间,他身上又多了七八道刀口,换来的是七八个混混被他砍倒,而他身边的弟兄,却也全都倒下了。
这时,四周的混混也被阿彪这种以命搏命的打法吓住了,钱财虽好,可也要有命享才行啊,而且看阿彪这全身流血的,也支持不了多久,自己就没必要这时去给对手垫背了,因此阿彪周围的混混们都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即使碰上也只是略一招架即闪开,不和阿彪拚命,这一来阿彪反到是暂时安全了,阿彪冲了一会,也发现没人和他硬拚,因此也收了脚靠在舞厅的一根柱子上喘口气,这一轮拚杀下来,让阿彪体力也快到极限了,加上全身上下十几道口子在流血,虽然阿彪身体够强壮,可毕竟是当老大好几年了,不象当初当弟时天天拚杀时体力那么好了。
阿彪背靠着柱子,用手中的刀柱着地面支撑着身子在喘息着,汗水和血水转瞬间就把他站立的地方湿透了。
“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看来自己今天是栽了!”
背靠着柱子的阿彪心里此时突然冒出一句在电影里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