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闯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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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关！

凤飞缓缓打开第39关的石门。

随着石门的升起，凤飞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很奇特，长约150码，甬道如果从空中看是一个喇叭型，凤飞这边宽，对面窄，凤飞所站这边约有五米宽，而对面则只有一米宽左右，凤飞之所以能隔这么远都判断出来，是因为在甬道尽头也站了一个人，而甬道两边的墙壁离他身体一边仅二十多公分，甬道上镶嵌了一溜如鹅卵石般大的“秘银之jg”，照得甬道里亮白昼，分毫必现。因此对面站立那人，凤飞也看得清清楚楚，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箭艺馆的教官：铁老头。而他身后则是40关的关门。

“老师，怎么是你？”凤飞惊异地问道。

“是我，年青人，你很不错，能闯到这里来，确实令我惊讶，三百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能闯到这里的中级弓箭手！”铁老头道。

“多谢老师赞誉，飞只是运气比较好而已！”凤飞谦虚道。

“是吗？只是运气好？那这一关运气就帮不了你了！”铁老头肃声道。

“莫非，这一关由老师您亲自考量飞的技艺？”凤飞问道。

“不错，这关正是由老夫来把关！”铁老头道。

“不知，老师这关是如何考法？”凤飞暗暗心惊，由铁老头亲自己把关？靠，这铁老头虽然自己没，可听“药王谷”的孙百草过，这铁老头几十年前就已经是大师级的箭术师了，自己和他比那可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上？哪有得比啊？

“考法很简单，我俩轮流对shè十箭，你只要有一箭shè中我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就算你过关，或者你只要能躲开我任意一箭也算你过关！”铁老头淡淡地道，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我ri，有这种好事？自己不论是能shè中铁老头一箭还是躲开他一箭都算赢？”凤飞心里有不太相信有这种好事，这铁老头y人可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凤飞听到铁老头开出这么简单的过关考法，确实是有不敢置信，凤飞心想，我就算shè一箭也shè不中你，难道连你一箭都躲不开吗？如果是那自己未免也太逊了吧。

“老师你的是真的吗？”凤飞还是追问了一句。

“是！”铁老头回答简单而肯定。

“原来真是这么简单。”凤飞想道，不过，凤飞又想道，这铁老头虽自己只要shè中他一箭或躲开他一箭就算过关，可如果自己连第一箭都没躲过去，那后面岂不是也没得比了，死都死了，还比个毛啊，这铁老头得虽然大方，其实只不过是比一箭而已，我要能躲开你前面的九箭，那你这法岂不是白？nǎǎi的，这不还是在y自己吗？

就在凤飞腹诽那铁老头y他的时候，那老头话了：“为了尽量让比赛公平合理，因此比赛用箭会有所不同，你还是用你现有的箭，老夫用这十枝无头箭，这样你即使中箭也不会死亡，以免比赛无法全部完成。”

“晕死，原来是这样，这铁老头也太看自己了，真是看死自己一箭都躲不过，一箭都shè不中他啊！”凤飞刚才还有怕怕的，可现在又有愤愤地了。

“是这样啊，多谢老师体恤，不知这第一箭由谁先发箭呢？”凤飞问道。

“你是弟子，我不以大欺，就让你先发箭！”铁老头道。

“铁老头让自己先发箭？这y老头今天这么好，什么都让着自己？不会是有y谋吧？不行，还是得让这“y”老头，先出手，至少可以先看看他的箭路，也免得他有什么y谋。”凤飞暗暗思索道。

“这怎么行呢？自古以来，长者为先，又言尊师重道，那能是弟子先呢，还是老师先吧！”凤飞道。

“好！那你准备！胸！”没想到那铁老头连客套都没客套，立刻就答应了，这又让凤飞觉得自己好象又被“y”了。

“哦！”凤飞答道，不过那口里的味道就不免有苦苦的。

只见那铁老头面容一整，神情肃然，左手擎弓，右手搭箭，一股迫人的气势顿时猛烈地散发出来，这股气势之强劲连150码开外的凤飞也感受到，凤飞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毛全竖起来了，那情形就象突然遇上一只就要扑上来的大虫时的感觉一样。

“我ri，这铁老头气势这么强啊？”凤飞心道。

“嗖————————！”

“啪！”

凤飞还在想着铁老头的气势时，那铁老头之箭已极速地越过150码的距离shè中了凤飞的左胸。

“噢～～！”凤飞捂胸叫了声。

虽然有护甲挡住，同时这箭又没有箭头，但箭上的冲力仍然是十分惊人，震得凤飞胸甲内的心脏都猛地一收。

“靠，太强了！自己连反应都没有就被击中了，这铁老头果然厉害。”凤飞暗赞道。

接下来轮到自己了。

凤飞吸了口气，舒缓了一下胸部的疼痛，张弓如满月，锐锋箭已搭在弦上，同样对准铁老头的心脏一箭shè出。

“嗖！”凤飞的箭带着锐利地破空声直击铁老头的胸部。

箭去如流星，转眼就到了铁老头的胸前，只见那铁老头只是稍微一侧身，凤飞那箭就插着铁老头的胸前而过。那铁老头闪箭的身法象呼吸一样自然，不带半斧凿的痕迹，就象被风吹过的柳叶，随风摆了一下一样。

“砰！”一声，凤飞这shè在铁老头身后的石门上。

凤飞也想到了自己这箭铁老头肯定会避得过去，但却没想到那铁老头连脚都没移，下半身也没动，仅是动了下上半身就闪过自己穿胸一箭，那闪避的时机，角度，力度都恰到好处，这铁老头不但箭艺高绝，连身法也是炉火纯青，让人叹为观止。

“准备，第二箭！腹！”铁老头叫了一声。

“要shè我的腹部？”凤飞心道，同时集中jg神，紧盯着铁老头箭的来路。

“嗖————！”

凤飞眼见那箭直奔自己腹部而来，立刻一步向右跨去，准备闪开这一箭，凤飞可没铁老头那种脚不动就凭半身动就闪箭的本事。

凤飞这一跨步，按理那箭该shè空才对，可凤飞才动，那箭竟象长着眼睛一样同时向右偏移。

“当！”

那箭仍然是shè中凤飞的腹部，shè中的是位置正是腹部正中的腰带扣环上。

“ri，这箭还会拐弯？”凤飞骂道，同时心里更是惊佩不已。

凤飞第二箭仍然选择shè的是铁老头的胸部，不过凤飞这次位置稍靠中间和靠下一，选的乃是人身穴位的膻中穴所在，这乃人身中心，要闪这最中箭，需要费更大力气。

“嗖——！”

“砰！”

没有意外，凤飞的第二箭依旧是落空，那铁老头只是往后一仰，下身还是没动就把那箭避过了。

“ri！又shè空了！”凤飞暗骂不已。

“准备！第三箭！头！”铁老头再度叫出来。

“这次要shè我头？我的头哪有这么好shè？”凤飞暗道，胸腹我避不过，难道头还避不过吗？

凤飞这次更加集中jg神了。

他这次两眼死盯着那铁老头弓上的箭，同时回忆上一箭，刚才那箭自己向右跨步，那箭却似是会拐弯一般追着自己shè到，怎么会那样呢？应该是自己看错了，那箭不是会拐弯，而是铁老头预测到自己会向右闪所以shè了个提前量，应该是这样。

凤飞想明白后，这次铁老头箭出弦后，凤飞并没有马上就躲而是死盯着那箭，感觉那箭没有往哪边偏shè时，才突然往左一偏头。

“当！”

这次shè中凤飞头盔上延伸到额部下中的护额片上。若没有这个护额片，即使是这没有箭头的箭杆也会把凤飞额头shè出一个大包来。

“靠，这箭真是会随人偏转的，这不和响尾蛇导弹一样吗？太变态了吧！”凤飞腹诽道。

轮到凤飞shè第三箭了，凤飞心想，你前面两箭都没动下半身，那好，这次我就shè你下半身的腿，看你动不动，有本事你就不动还避开我的箭。

凤飞这次对准铁老头的右腿大腿部分一箭shè去。

凤飞紧盯着自己的箭的轨迹，只见那箭笔直冲向铁老头的大腿，眼见就要shè中了，可那铁老头两腿只是奇异地摆了一下，那箭就shè空了，而铁老头的脚仍然是踩在原地，并没有挪动半步。

“砰！”凤飞的第三箭还是shè在了铁老头身后的石门上了。

“我靠，这也行，这死老头会玩魔法不成？”凤飞看得一愣一愣地。

“准备！第四箭！肩！”铁老头沉声喝道。

“我ri，这死老头还真是想shè我哪就shè我哪啊，你能shè中我不出奇，可想shè我哪里还预先叫出来，这也太瞧我了吧，何况是肩部这么的部位？这次我可以让你shè中，但你可别想shè中我的肩膀。”凤飞也是憋了口气。

见那铁老头箭一离弦，凤飞一个后下腰，后上半身藏到下半身后面去了。

凤飞这也是有耍无赖的招数了，凤飞心想，我把肩膀藏起来，看你还怎么shè？

“噗！”

凤飞的肩甲和背甲的连接处shè进一枝无头的羽箭。

“噢～～～～！”凤飞痛得一激灵，整个人这后下腰就站不稳了，啪一下摔在地上了。

好一会凤飞爬起来，伸手在左肩后一摸，一枝羽箭正从肩甲和背甲的缝隙中插了进去，的确是shè中了凤飞的肩部，虽然是背肩部，但仍然是肩部。

原来凤飞一后下腰，那只箭就随着从凤飞左边身旁绕过来，在凤飞后下腰的一瞬间，插入凤飞后肩部。

“靠，连这样都能shè中，这死老头还是人吗，不会是妖jg变的吧？”凤飞又痛又气，这腹诽的档次自然是更上了一层。

接下来凤飞的第四箭想shè铁老头的手，自然也再次shè空。

第五箭铁老头shè凤飞的腿，凤飞同样又没躲过。

凤飞第五箭想shè铁老头的腹部，可是让铁老头一个标准的以膝盖为直角的铁板桥闪过了。

铁老头第六箭选shè凤飞的右手上臂，凤飞仍然是逃不过被shè中的命运。

而凤飞第六箭想shè铁老头的咽喉，同样也再次落空。

连续六箭被shè中，同时连续六箭shè空，对凤飞的打击相当地大。

到七箭时，凤飞箭一动就平扑往地上，因为这次铁老头要shè他的大腿，凤飞想自己倒在地上，把大腿压在地上，看你怎么shè，可当凤飞倒下去时，却已有一枝箭在那等着，这到好象是凤飞自己把腿送上去让箭插一样。

而第七箭凤飞再次移回目标最大的胸部，但仍然是shè空。

七轮shè完，凤飞已基本失去信心。

八轮shè完，凤飞已经没有信心了。

九轮shè完，凤飞已不知道信心为何物了。

进入最后一轮了，本来一直肃然凝重的铁老头也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这次铁老头选了凤飞身上最难shè的一个位置——手！而且是最灵活的右手。随便地这么一shè，shè完铁老头甚至看都没看就把弓箭收起来，同时把背对着凤飞。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箭肯定会shè中，不是因为自己的箭技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看出凤飞已经完全没有信心了。

当然，凤飞还是没有躲过铁老头这最后一箭，凤飞的右手手背被shè中，幸好右手手背有护腕片挡着，要不光这没箭头的箭也能让凤飞的右手废了。

凤飞拿着弓和箭，看着那铁老头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却已没有丝毫信心能shè中对手哪怕一片衣角，因为前十轮的躲箭和前九轮的shè箭失败已让凤飞完全丧失信心了。

“你已败了！你已经没有信心，没有信心的箭手和废物没有区别！”铁老头不屑的声音传来。

“我败了？我就这样败了？”凤飞木然地问自己。

这十轮比试，虽然自己还有最后一箭没有shè，但凤飞却知道自己已经败了，自己和铁老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自己完全无力抵挡。

铁老头的十箭彻底击碎了凤飞因属xg加成和黄金装备带来的敏捷心理优势，而凤飞自己的前九箭则让铁老头成为凤飞心目无法翻越的高山。

自己只有这最后一箭了，这一箭shè完自己就算败了。

自己只有这最后一箭了！

最后一箭！

最后————

一箭！

凤飞握着这最后的一箭，一时似是痴了。

难道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努力都白费了？自己前面这38关都白闯了？

想到这，进入游戏和闯关的一幕幕不禁再次在凤飞脑里浮现，在百果山自己没有放弃，在熊谷自己也没有放弃，在神农峰斗雪蟒自己没有放弃，在银坑山悬崖绝壁自己更没有放弃，直到这31关后的每一关自己都没有放弃，连38关那种艰难时刻自己都没有放弃，难道这时候自己要放弃吗？

进入游戏的一幕幕，闯关的一幕幕如电影快镜般在凤飞脑海里飞速回放着。

特别是从31关开始的闯关情景：

31关考验自己的移动能力

32关考验自己的近战能力

33关考验自己的眼力和观察力

34关考验自己的听力和jg中力

35关考验自己的平衡能力

36关考验自己的智慧

37关考验自己的勇气

38关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这么多关自己都经受住了考验，这么多困难自己都克服了，自己怎么能在这最后关头放弃呢？怎么能在这时丧失信心呢？

不！

我不能放弃！

我要继续战斗！

凤飞心里在怒吼着。

凤飞原本已经无神的双眼再度充满斗志，那双本已无力的双手再度感觉力量在凝聚，弓弦缓慢却坚定地被拉开，弓弦被拉动发出的“嘎嘎”声，又如天籁般传入凤飞的耳中。

凤飞左手握着“骷髅魔弓”的弓臂，感受着从手握处传来的魔弓冰凉手感，凤飞仿佛感觉到那弓似与自己血脉相连，凤飞也仿佛听见弓身里传来弓的脉动声，而凤飞右手执着的锐锋箭则搭在已如满月般张开的弓弦上，并紧贴着凤飞的右脸颌，右手食中二指夹着的箭杆和扫在凤飞脸上的尾羽都让凤飞有与箭合二为一的感觉。

一时间，凤飞如一座雕像般耸立在甬道这头，整个人与弓箭似成为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仿佛天地间只有这

一人！

一弓！

一箭！

而原本背对着凤飞站立的铁老头，这时却转过身来，原来脸上的嘲讽笑容一丝也没有了，转而出现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由凤飞进入第39关后，铁老头第一次提起所有jg神来面对凤飞的这一箭。

凤飞沉浸在这与弓箭血脉相连的感觉中，凤飞沉浸在这天地间除弓箭再无他物的世界中，凤飞沉浸在心境空无却又对万物一览无遗的境界中。

凤飞心中的战意也不断地在提升，

在战意最浓烈地一瞬间，

凤飞shè了！

在箭离弦的那一瞬间，凤飞心里没有成败，没有得失，没有紧张，也没有恐惧！

那箭已离弦而去，但凤飞却似能感觉到它在空中飞行的每一瞬间，感觉到它破开气流的每一丝颤动，甚至能感觉到对面铁老头身上衣物的每一寸纹理。

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又新鲜，凤飞仿佛在那一瞬间发现了一个极美的天地一般。

那一箭飞得似很慢，慢得让凤飞能看清它飞过的每一寸地方的景物，那一箭又似极快，快得只是一眨眼就到了铁老头的胸口。

“噗！”一声短促的声音响起。

铁老头没有闪避，但那箭却在离铁老头胸口一寸的地方停住了，似是前面有堵看不见的墙在挡住。

铁老头练成了金刚不坏护体神功？

铁老头的防护气罩已经能挡住铁箭？

当然不是！

挡住铁箭的不是铁头的护体神功，也不是铁老头的防护气罩。

挡住铁箭的是铁老头的手！

左手！

而凤飞就看到自己那无人无我，战意最浓的一箭被铁老头凌空在胸口前抓住了。同时也看到那铁老头左脚往后微退了半步。

“唉～～！”

凤飞轻叹一口气。

“我败了！老师！”凤飞轻轻地道，但声音并无一丝沮丧，这一箭凤飞虽败，却没有失去信心。

“唉～～～～～！”

铁老头也长叹一口气，然后道：“真想不到啊！”

凤飞抬头静静地看着铁老头，等着他的下文。

“我真想不到你能shè出这样的一箭来！”

“你没有败，败的是我！”铁老头着笑了，铁老头露出了凤飞自进这关后的第一次笑容。

“啊？”凤飞抬头带着疑问地看着铁老头。

“是的，败的是我，虽然你最后这一箭没有shè中我，但我却被逼出手抓箭，还被你箭上带着的箭气逼退了半步，所以是我败了！”铁老头侃侃而谈，脸上却并没有失败的沮丧和不悦，反而显得很开心。

“本来我很失望，你前面十轮躲箭和九轮shè箭是一轮不如一轮，你的信心也一轮比一轮差，到最后已是完全丧失了信心，我本以为你已经废了，但我没想到在最后一箭，你不但信心全复，而且超越了自己，达到了人、弓、箭三体合一的境界，并且发出了“心箭”，让我不但不能背对着你，更是无法闪避只能出手接箭，且还被你箭上蕴含的箭气震退了半步，自我成为大箭师以来，你是第一个逼得我出手接箭的年青人！”铁老头到这，停了一下。

“你很好！你是我见过箭手中最有天赋的一个！”铁老头道。

“心箭？”凤飞疑惑地问道。

“是的，“心箭”，就是用全身心发出的箭，只有用心发出的箭才能无往而不利，才能无矢不中！”

“不过，你现在对“心箭”只是初窥门径，你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只有到一天你能无时无刻都能保持心境空明的境界时，你的“心箭”才算是大成！”

凤飞再回想起刚才那一箭，在刚才那一刻自己确实有一种与天地契合与弓箭一体的感觉，只不过刚才那种状态，自己现在再想进入却是不得要领，看来确实如铁老头所，还需多加磨练才行。

想到这凤飞合手为礼道：“多谢老师教诲，飞受教了！老师的教诲，飞一定铭记于心，用心体悟。”

“我教不了你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体悟！”铁老头道。

“恩，弟子记下来，请问老师，这一关弟子是不是算过了？”凤飞道。

“恩，这一关的考验你已通过了！跟我来！”完铁老头转身推开身后的石门。

而凤飞也跟随着铁老头进入最后一关——40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