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林见朱公子非让自己来决定去哪喝酒,既然人家如此抬举自己,那就不能辜负朱公子的一番心意,既然你起老子喝酒,去太差的地方有辱你的情谊,这么的也得一条龙服务标准吧!
“兄弟,五哥来问你。”杨海林贼兮兮地看眼朱公子,笑呵呵地道:“什么样的兄弟情谊最深厚?”
朱公子等着杨海林来决定地,想不到五哥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他没有作答,而是笑道:“愿闻五哥高论。”
“哈哈~”杨海林大笑一声,一脸坏笑道:“这兄弟之情嘛!五哥认为有三种之情最为深厚,那种情谊是无坚不摧,亲如手足,不可动摇。”着,杨海林又往嘴里塞进去个心,边吃边道:“第一种,同窗之情,天天住在一间屋中里,无话不,感情最深厚。”
“哦?”朱公子不懈道:“何为同窗之情?是不是私塾里的同窗学子?”
“嘿嘿~~”杨海林坏笑一声,摇头道:“不是,是一同蹲过大牢的狱友,同在一个铁窗之内,一同受尽苦难,感情最深厚。”
“哈哈~~”朱公子听完他的谬论,觉得很有意思,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患难见真情。“五哥得很有道理,难中亲兄弟,不知第二种是何友情?”他现在被杨海林的话题深深吸引,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第二种嘛!就是战友之情,一起出生入死,过命的交情,这种情谊最深厚。”
“对。”朱公子头道:“出生入死,相互帮助,上阵杀敌,确实是过命的战友之情。”接下来的最后一种最深情谊,很值得他期待,见杨海林喝着茶吃着心,不好意思催促,眼巴巴地看着他。
杨海林看着朱公子着急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好笑,特意先不,让他抓心挠肝脏着急会儿,这样他才能乖乖地上道,这教育大好青年学坏,就得讲究下方式方法,急不得地。
半盘心下肚,杨海林用袖子擦擦油嘴,才慢慢地开口道来。
“三种情谊最深的友情,一起下过狱的,一起打过仗的,这最后一种嘛~~”杨海林停顿下,瞟眼朱公子,见他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恩~孺子可教也。“这最后一种就是一起嫖过娼的。”
朱公子听完差没趴下,嫖娼虽是个新鲜词汇,但从字面上就能理解出其含义,去春楼,逛窑子,找乐子。
哈哈一声大笑后,朱公子对着大言不惭,一羞愧之色都没有的杨海林道:“五哥的高见确实有意思,不过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兄弟十分认同。”
朱公子一发表完自己的意见,杨海林倒没觉得咋地,这总结本来就十分贴切,这些都是后世纨绔子弟的经验之谈,能错吗?可是外面那姓怀的中年男子听见之后,身子一震,额头上冒出冷汗,轻咳一声,看看马车的帘窗,没敢言语,低着头,一脸严肃,心里不知在合计什么。
金贡金财这哥俩听见之后,顿时脸上泛起淫意,眼睛冒着蓝光,怡红院楼上那白花花的春色浮现在眼前,那是多么让人向往啊!五哥是办大事的能人,蹭吃蹭喝还能不花钱逛窑子,兄弟佩服,兄弟一定誓死追随五哥,一起入春楼大开杀绝,哈哈~~
朱公子笑过之后,看着杨海林满脸坏笑地盯着自己,恍然明白过来,瞪着眼睛问道:“五哥,你不会是想去春楼找乐子吧?”
“然也。”杨海林拍拍朱公子的肩膀,诚恳道:“你我兄弟都这般年纪,一起读书是不可能了,一起上战场也没有机会,为了表达咱们哥俩的情谊是多么的深厚,只有一起去嫖娼。”
“这~~”朱公子满脸愧色,挠头不好意思道:“五哥,那些烟花之地里都是些庸俗之色,而且都是破身的贱人~不是兄弟污蔑她们,只是~~就是~~”
杨海林见他支支吾吾的语无伦次,心中有奇怪,他这样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没逛过窑子?就连那些王公大臣,哪个不是天天泡在酒肉糜色之中,看着定是他的家教过严,没有久经沙场过,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啊!五哥一定帮帮你,咱们一起去学坏。
杨海林开始做朱公子的思想教育工作,逛窑子的十大好处,什么有利于人体的新陈代谢,什么有氧运动,好一通白话,听得外面的中年男子额头上的冷汗都顺着裤裆流到脚面之上。
金贡金财也瞪起惊奇的眼睛,竖着耳朵一字不漏的听着,高论~~经典~~
这辆马车在护卫的保护之下,缓缓驶向杨海林已经踩好的怡红院,这样的结果很有力地证明杨海林教育方式是什么正确的,以及朱公子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也是十分令人肯定的。
金贡金财兴奋的紧随车厢两旁,很怕不心出差错,他们倒不是担心杨海林与朱公子的人身安危,而是怕走丢被甩下,五哥独自逍遥快活,自己满大街喝西北风。
怡红院在应天府来,也算得上有名气的一家高档春楼,来往的嫖客也都是些达官贵族,富家纨绔子弟,很有身份的。
可今天,常年站在外面迎接送往的龟奴,还真头次见到如此兴师动众来逛窑子的客官,只见几十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手把兵器,护卫一辆豪华马车慢慢驶来。
就这排场,那些来寻乐子的王爷们都不成有过,这到底是哪尊大神啊!
龟奴不敢怠慢,车子还没停稳,他就一路跑,从台阶上下来,想亲自上前为尊贵的客官搬马镫,这样的大爷,只要伺候好,赏钱一定少不了,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没打成,就被一名护卫拦住。
只见那护卫抽出腰刀横着他面前,龟奴吓得一哆嗦,差没跪下,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见那护卫凶悍的表情,吃人的眼神,和他手中冒着寒光的腰刀,心中至打鼓,这些人是来逛窑子的吗?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突然听到车上有人话。
“你这狗奴才,没见到大爷我来了吗?还不好生伺候。”
车帘子一挑,从里面钻出个人来,那龟奴见到此人顿时大吃一惊,这不是今天早上从后面来过的,那位赏脸银子又要回去的活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