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问题比较严重,时间很紧迫,不得已,三人休息片刻之后,就开始动身,悄悄地再次溜出万府,为何如此心谨慎,主要是害怕被男人婆尾随,有万思依跟着,啥事也做不了。
好在这妮子逛街逛累,估计回到她自己的绣楼里休息去了,这正好给了杨海林一个接近组织的大好机会。
他们三人来到人流涌动的大街上,四处张望,组织到底在哪?金贡金财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前面的杨海林。“五哥,你打算怎么寻找组织?不会是满大街的人挨个问吧?”
杨海林皱皱眉头,手中紧握着丐帮洪长老发给他的身份信物,秀有‘五袋长老’的布袋子,沉思片刻,开口道:“洪长老曾亲口告送过我,丐帮那江湖第一大门派,平日里难免与其他门派产生摩擦,为了弟子们的安全,不但丐帮总坛的地知道的人甚少,就连各处的分舵也十分隐蔽,只有丐帮弟子才能找到。”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金财端着下巴,寻思道:“咱们随便找个乞丐,一问便知。”
“那可不一定。”杨海林笑呵呵地答道:“这满大街上的乞丐可不全是丐帮弟子,这要饭的乞丐之中却是分好多帮派的,丐帮只是其中最大的门派,而且他们之间为争夺地盘常有冲突,咱们冒失去找人打听,万一没打听出来丐帮的分舵,再被与丐帮有仇的门派知晓,那不是自找麻烦嘛!”
“那可咋办?总不能两眼抹黑满大街瞎找吧?”金贡焦急地看着信心十足的杨海林。
“放心,关于寻找丐帮的法子,洪长老都已经告送过我,只不过找起来还是很吃力的。”着,杨海林一摆手,带着金贡金财开始寻找丐帮在应天府的分舵。
整个大街上的行人都是悠闲地走在街道中央,只有商贩蹲在路边卖货,可是也有不按照常理走路的,比如杨海林这哥三儿就是这样的异类。他们猫着腰,低着头,围着墙根走,就好象在寻宝一般,看得过往的路人十分不解,这三人是不是有病?大道不走,溜墙根,属狗的吧?
杨海林不顾别人的白眼,带着金贡金财认真仔细地寻找丐帮的记号。丐帮洪长老曾经告送过他,要想找到丐帮所在的分舵,只有找到指示标记就成,一般都用石灰笔画在墙根之处的‘箭头’,若是能找到,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一路追随,就能找到当地的丐帮分舵。
可是杨海林他们三人满大街寻找了半天,累得腰酸背痛,也没发现画着‘箭头’的标记,狗尿苔倒是看到不少,最后累得金财直嚷嚷。
“五哥,这组织到底在哪啊?难不成这应天府里压根就没有丐帮分舵?”
“不可能。”杨海林十分可定,就连那兔子不拉屎的清化镇都有丐帮分舵,这么大的应天府不可能没有丐帮,他拍拍金财的肩膀,安慰道:“财啊!要相信组织是很强大地,咱们还是继续寻找,只要坚定信念,必然会成功的。”
金财直撇嘴,一群要饭花子,能强大到哪去?
“五哥,快看。”正当杨海林劝解金财之时,金贡直直酸痛的熊腰,抬头擦擦汗之际,突然看到街对面的院墙之上,画着一个特大号的箭头标记,忙提醒杨海林。
杨海林放眼望去,大吃一惊,这箭头画得真够大的,估计瞎子都能看到,难道这是丐帮的记号?这也太夸张了吧!洪长老不是丐帮一向低调行事吗?这就是所谓的低调?奶奶的熊,难怪自己溜墙根找不到记号,原来记号就画着明处,几角旮旯里白花花的那是狗尿苔,他心里这个气啊!被洪长老给耍了。
有目标就有希望,革命同志英勇向前,三人打起精神,顺着这特大号的箭头标记,去寻找心中的伟大组织。
你还别,这大号的标记不但醒目,只有这低头苦干的傻蛋才看不到,而且相隔不远就有下一个标记,方向感十分明确,三人心怀对组织的信任,大步流星,迈步向前,心情也欢快许多,最起码不用猫腰撅腚,像狗一样溜墙根了。
三人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钻进一个隐蔽的巷子里,看着四周的环境,杨海林更加坚信,这就是丐帮分舵的所在地。
终于走到巷子的尽头,是个死胡同,正对面有扇门紧闭着,杨海林停稳脚步,站在门前,暗自头,组织好强大啊!奶奶的,真够气派的,别看门,可这房子真够大的,抬头向上望去,三层高楼,琉璃瓦盖,雕花窗户扇,红油漆照面,还不是一般的气派豪华,这应天府的丐帮分舵就是比地方的强,以前去清化镇的丐帮分舵,那叫一个穷酸啊!岂能跟大城市的丐帮机构相比,这应天府的丐帮分舵到底是不是要饭的?还真让人期待丐帮的幸福生活啊!
杨海林哥三儿虽然找到目的地,为确保没有搞错,还仔细地查看下门旁的那个箭头记号,所指的就是这扇门,一都没错,三人这才放下心来。
杨海林心怀激动,在那哥俩期盼的目光注视下,挺直腰杆子,上前抬手敲门。“同志们,领导视察,快快开门。”
“铛~铛~铛~”虎头铁环扣打门板,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金属之声,惊飞巷子两侧梧桐树上的黄雀,鸟儿的鸣叫,让这深巷展现出几分生机,虽然是冬天,但也有种悠扬的古韵,要是夏季来到这里,那会是何等的春意盎然,鸟语花香。
杨海林在古风巷景中静静地等待组织向他敞开光明的大门,可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左等右等,就不见有人开门迎接他们,最后那清脆悠扬的扣门之声,演变成脚踢门板的爆破声。
尤其是金贡那只大脚,一脚下去,门板的红油漆都被踢掉一块,崭新的门,面目全非,不过看上去,还真有丐帮住所的风貌,恩~越来越像了!
“来了~来了~别敲了~这是那个猴急的,大白天就跑这来寻乐子了,花心不啊!”
“吱嘎~~”
快要破碎的门被人打开,从里面探出个’’,杨海林瞧见此人直皱眉,心想,这堂堂江湖第一大门派,大名鼎鼎的丐帮怎么什么其貌不扬的人都收啊!眼前这位还算是人类吗?不会是王八精吧?
哥三儿瞪着眼睛,仔细打量此人,就瞧见此人光秃的脑袋不长毛,绿豆眼睛镶嵌在两侧,而且还斜眼,八字胡子下面呲着两片大板牙,牙缝的宽度都能钻进苍蝇,尖尖的下巴上沾着一缕打卷的山羊胡,脖子比脑袋还长一块,啥样他啥样,让人看了都想笑。
出于对组织的尊重,杨海林板着通红的老脸,偷偷捅下身旁偷笑的金贡金财,向那‘’一抱拳。“兄弟,在下身有要事,求见分舵舵主。”
“舵主?”那‘’一愣,恍然明白过来,四下看看,见无旁人,这才放下心来,凑到杨海林近前,声道:“这位大爷放心,走后门来咱们这里的爷也不少,的一切都明白,只是~~”
“只是什么?”杨海林看着那‘’神神秘秘的,还什么自己是走后门的,我靠,当乞丐还有走后门的,这是什么世道啊!
“嘿嘿~”‘’哈腰笑道:“只是时间还早,姑娘们都在睡觉那?大爷这会儿来,十天有太冲忙些,不过您三位爷进去喝杯茶,等上一会儿,奴才这就去叫醒姑娘们来伺候各位大爷,嘿嘿~大爷里面请~”
“等等~~”杨海林听得一头雾水,这丐帮还有姑娘服侍?丐帮的生活水平如此奢华?难道早已脱贫致富,迈入康生活?看来这分舵的领导们还真有才干啊!造福一方的好同志啊!
“我这位兄弟,我们用不着姑娘来伺候,只为求见舵主,有事相托。”杨海林套近乎,一把搂住‘’的长脖子。“兄弟,这意思儿,请笑纳。”着,他掏出几两碎银子,塞进那‘’的手中,心想,无论到哪里办事,只要使银子,一切事情都好办。
“啊哈哈~~谢谢这位大爷。”那‘’见杨海林出手大方,顿时恭维起来。“大爷,您就放心吧!您走后门来,奴才就能猜出,定是家里夫人不通情达理,不解男人的情趣,爷为顾及夫人的情意,不忍心伤她,才偷偷走后门,来我们怡红院寻乐子,嘿嘿!爷,这样的事情,奴才可不止遇到一两次,很多的客人也是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啊~哈哈~~”
“啊~~这里是怡红院?”杨海林听完他的话后,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里是窑子,杨海林一把推开那‘龟奴’,怕他身上有什么花柳病,瞪眼问道:“你是这里是窑子?不是丐帮分舵?”
“嗨~~大爷啊!你就别在的面前装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怕啥啊!”那’’真翻白眼,心想,有脸来逛窑子,还不好意思明,一看就知道,在家里惧内怕老婆的窝囊废。
“呸~~老子怕得性~病。”杨海林别提多生气了,费劲找了半天,搞错地方了,原来那门是妓院的后门,难怪大房子这么气派那!难怪此人长得跟王八似的,原来真的是龟奴,奶奶个熊,一把抢过龟奴手里还没捂热呼的银子,抬腿就走。
“嗨嗨~~这位爷~~”那龟奴更加来气,自己正跟翠红背着老妈子行乐那,被这几个瘪三从被窝里喊出来,费了半天口舌,银子又被人家要回去了,真他娘的晦气。
三个人刚走几步,就听见妓院二楼,叽叽喳喳地叫唤起来,原来他们话,吵醒不少二楼睡觉的古代性工作者,她们一个个光着身子,打开窗户向下观看,时不时地向后下的龟奴询问几句。
杨海林哥三儿回头一看,差没流鼻血,一片白花花的春色,实在诱人,要不是有正经事要办,估计他们二话不,直接上楼,逍遥快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