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万祖母也被杨海林此举搞得哭笑不得,大笑道:“杨五啊!你这孩子确实有趣,老身看着你这子就是喜爱。”着,她叹口气道:“唉……我年岁大了,身子骨不好,常年卧床,身边之人,除了思依这丫头开朗,可她也不时常在我身边,确实少了个话之人,今日难得你来我这儿,让我高兴一回,哈哈……”
“祖母,如果您老不嫌晚辈嘴笨眼拙,晚辈非常愿意经常过来看望您,陪着您话,晚辈是个孤儿,在您身边也能感受下亲情的温暖。”着,杨海林面带悲哀,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万祖母与万思依亲密之举,心里却想,我也要抱抱美女。
“这敢情好,如果你能时常过来,老身非常欢迎。”着,万祖母低头向怀里的万思依道:“思依啊!你去把我哪锦盒取来。”
万思依听见后一愣,马上坐起身子,皱着眉头看看万祖母,又瞪着眼睛瞧瞧杨海林,撅起嘴,起身,去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个锦盒,递给万祖母后,又用嫉妒的眼神狠狠地瞪眼杨海林。
杨海林看着万祖母怀中的锦盒,心里可乐开花了,嘿嘿!老子没有白来,这万家可不是平常的富贵人家,不富可敌国,那也差不到哪去,估计这万祖母珍藏的宝贝都得价值连城,看来我又要发笔财。
老大娘,您老放心,不把你手中的锦盒掏空,晚辈绝不离开万府,要是真的万不得已,非得走,晚辈也会让那贼祖宗来取的……
万思依坐在祖母身旁,盯着两眼发直嘴角流着口水的杨海林,心中埋怨祖母,为何还要赠送这混蛋礼物,要是让他知道您这些宝贝,估计他能把这里的门槛踏破。
“你这孩子头次到我这儿,当长辈的不送你事物,传出去,外人会笑话我这个老婆子,太过吝啬,可我这里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杨五啊!这个玉佩也不值几个钱儿,送给你留个念想吧!你可别嫌弃哟!呵呵……”万祖母从锦盒里拿出一件玉佩,命丫鬟递给杨海林。
还没等丫鬟主动递给他,杨海林抢先一步,非常热情地抢过那件玉佩,看着这成色就知道不是凡品,连声致谢。
“这可如何是好,晚辈来看望祖母,临来时太过匆忙,也没带礼物,却让您老人家破费了,晚辈真是无地自容,愧疚得很……”
“呵呵……”万祖母见杨海林满脸愧疚,站在自己面前,低着头,双手揉搓着那块玉佩,样子十分腼腆,忙把锦盒递给丫鬟,开口道:“我一个老婆子,哪里需要那些身外之物,你有这片孝心就行,你这孩子性子活泼,话也很风趣,以后常来看看我这老婆子就行。”
“唉……知道祖母不怪罪我,晚辈这心里才好受些,以后晚辈会常来向您老讨教,嘿嘿!”杨海林一边低着头向祖母赔罪,一边检验这玉佩是否上品,还好这古代没出现什么山寨版的,用手指头使劲搓搓,见不掉色,这才满意的头,万府出品,必是精品。
万思依见杨海林装出那副腼腆的样子,心里面一阵恶心,心想这个混蛋就会演习,这才到祖母这里多大会儿,他就把祖母骗得团团转,骗取她老人家的爱心,这个登徒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在万思依的陪同下,杨海林与玩家祖母聊了起来,杨海林讲了一些奇闻怪事,什么车子不用马拉自己跑啊!什么飞机满天飞,搞得老太太云里雾里,虽是些虚无缥缈的野史,不仅仅万思依津津有味地听着,就连万祖母也时而开怀大笑,时而问上几句,身旁那两个服侍的丫鬟,也是以阵阵惊奇,被杨海林的一通白话,所深深地吸引,都忘记自己该做的事儿了。
正当几人在屋子里有有笑地聊天,突然房门一开,走进个人来,杨海林抬头一看,见万雪柔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个暖手炉。
万雪柔见杨海林在这里,她并没有吃惊,她先向杨海林见个礼,大声招呼,就来到万祖母面前,轻声道:“女儿给母亲请安。”
“罢了。”万祖母见万雪柔进来之后,不知为何,她却收起笑脸,不像刚才与杨海林那样温和慈祥,脸上看不出喜怒,就听见她向万雪柔道:“你这身子骨也很单薄,出门怎么不多穿,心着凉,这么大的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还有脸下去见我的老妹子。”
“谢母亲关怀,女儿还好。”万雪柔低着头话,手中捧着手炉,站在万祖母面前,略显得拘谨些。“母亲,天气凉了,您有寒疾,多注意身子,刚才进来之时,这手炉已经烧好,我见无人来取,就帮着拿进来。”着,她上前一步,把手中的手炉递给万祖母。
杨海林坐在一旁,偷眼看着这对母女两人,心中暗自感慨,这哪里是娘俩话的样子啊!到像是主仆关系,难怪人常,后娘养的娃子,苦逼啊!
“啊……你想烧死我吗?”
正当杨海林低头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见万祖母一声大叫,抬头一看,大吃一惊,他紧忙起身上前查看。
原来当万雪柔递给万祖母手炉时,由于轻微晃动下,手炉里的木炭炸燃下,从手炉盖的细孔中蹦出个火星,正好落在万祖母手背上,万祖母大叫一声,抬手打翻手炉。
当杨海林走到近前时,那手炉已经摔在地上,盖子被摔开,里面的木炭溅在万雪柔的裤腿与脚面上。他赶忙帮万雪柔扑灭身上的火星。此时,万思依和那两丫鬟也一同上前帮忙。
万雪柔此刻惊慌失措,好在杨海林手急眼快,不然身上的衣服都得被烧着,吓得她眼泪围着眼圈直打转,低头看看那双绣鞋已经被烧出窟窿来,虽被杨海林浇上茶水,可脚面还是隐隐作痛。
杨海林看着失魂落魄的万雪柔,心里很难受,见她身上的衣服被自己用茶水泼湿了,皱皱巴巴地贴身粘在一起,再加上地上的冒烟的炭灰,污浊的水渍,人显得几分凄凉。
“你烫着了吗?”杨海林心地问万雪柔。
万雪柔摇摇头,没有回答杨海林,而是向万祖母赔礼道:“都是女儿不孝,请母亲责罚。”
这时,万思依边帮万雪柔整理衣服,边向万祖母道:“祖母,姑姑也是一时不心,您老就别生气了。”
“算了。”万祖母见万雪柔也被她打翻的手炉烫着了,虽然没有多什么,但脸上的气色也已缓和不少,开口道:“以后注意些,下去换洗下,早歇着吧!”
“是,女儿告退。”万雪柔强忍疼痛,向万祖母拜别之后,又向杨海林作别,在万思依的陪同下,一起走出万祖母的屋子,回去换洗。
杨海林看着万雪柔委屈的样子,真想一把抱住这美人,好好地安慰一番,同时他对坐在床榻之上的后娘有怨气,不过摸摸怀里的玉佩,这满肚子怨气顺着屁眼无声无息的排放掉了。
杨海林先让丫鬟赶紧收拾下,又来到万祖母近前,脸上挂着关心的表情,询问道:“祖母,您老人家可曾烫伤?”
“不碍事。”万祖母顺顺气,喝口杨海林递给她的茶水,微笑道:“让你见笑了。”
“嘿嘿,祖母,这就是个意外,只要人没烫坏就算万幸。”杨海林笑呵呵地着,无意中看眼丫鬟拾起的手炉,他忙问道:“不过,您老每天都要用着手炉取暖吗?”
“唉!我身有寒疾,四肢血脉不畅,体内有寒气,手脚易凉,尤其是到冬天,就离不开这手炉取暖。”万祖母情绪有低落,哀叹道:“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活着也是遭罪,唉……”
“祖母,您可别这么想,您老富荣东海,寿比南山,这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杨海林开始安慰着万祖母,随口道:“用这内燃炭火的手炉取暖,确实很危险,不是长久之计,不过,晚辈倒有一个法子,即能取暖,又很安全,而且这效果非常理想。”
“哦?”万祖母也为这取暖而发愁,这手炉不可能整天捧着,而且凉的也快,用起来确实麻烦,听见杨海林有好法子能解决这一难题,顿时打起精神,忙问道:“杨五,你这人机灵,头脑灵活,你且什么法子?”
“嘿嘿!您老先让我卖个关子,稍等片刻,我这就为您准备去。”
见万祖母头答应,杨海林笑嘻嘻地走出房门,正好撞上送万雪柔回来的万思依,二人差没抱在一起,好在没被屋内的万祖母看见。
“你干嘛去?”万思依揉着鼻子,闷声闷气地问杨海林。
杨海林揉着胸脯,呲牙咧嘴道:“我去为祖母准备一件价值连城的礼品,你那里怎么这么硬啊!撞死我了。”杨海林瞄准万思依高耸的双峰,心里开始怀疑,假的,一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