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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林正兴奋地欣赏着自己的西厂腰牌,那的铜牌深深地吸引住他的绿豆眼,仿佛手里捧着个扒光衣服的大姑娘,真是爱不释手啊!
突然听到身后的江白唤他,赶忙回头望去,就见着江白起身从自己的脑瓜皮上飞过,那身法实在是太快了,还没等杨海林弄明白咋回事,人就飞过去。
杨海林刚想叫住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手里轻飘飘的,心中暗道不好,回过头一看,奶奶的,腰牌不见了。这是他抬头一看,两条人影已落在房之上,其实一人正是江白,他已经拦住那人的去路。
“白,咬他。”杨海林别提多气恼,刚刚失而复得的腰牌还没捂热乎就得而复失,奶奶的,这真是不让人活了,竟敢从你五爷嘴里拔牙,翘着脚大骂道:“龟孙子,赶紧把腰牌还给老子,牙蹦个不字,老子,老子就上去剁了你。”着,他向那哥俩喊道:“赶紧找个梯子,我要上房与他大战五百回合……”
金贡金财这哥俩提着腰刀站在下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白独自与那人对峙,经杨海林一提醒,两个人开始四处找梯子,可院子里除了灵棚的木杆子能够找房檐,哪还有可以供人攀爬的东西。
杨海林见两只狗熊像无头的苍蝇四处乱窜,他着急得直跺脚,突然发现院墙脚散落着一堆青砖瓦块,他想也没想上前抄起青砖就往放上撇。
话江白拦住来者的去路,站在房观察此人,只见此人一身紧身青衣,头戴斗笠,面罩纱巾,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江白第一个念头就是此人是个女的,看她身形举止应该是位年轻女子,开口道:“朋友,报个腕吧!敢在我一枝梅眼皮底下抢东西,你是不把爷我放在眼里,我不愿与女流之辈动手,留下东西,放你一马。”
那蒙面女子听见江白的话后,双目一惊,而后又心地退后一步,随手抽出腰间的软剑,如临大敌一般。
“哈哈。”江白见到她的举动之后,非常的满意,自己的名号在江湖上还是有分量的,大笑道:“那只是快西厂的腰牌,上面刻着主人的名字,你就是拿去也没有多大用途,要是这位朋友缺少盘缠路费,我江某人念在同是在江湖道上混饭的兄弟,定会资助一二,不知这位朋友是否同意啊?”
那蒙面女子没有开口,而是拿起手中的腰牌查看下,只见她眉头紧锁,沉思不语。
就在此时,下面杨海林飞来的青砖及时赶到,那准头还不错,直奔那女子面门而来,那蒙面女子见有人偷袭,顿时杏目圆睁,柳眉微动,有些恼怒,抬手一剑,将飞来的青砖击碎,闪身就要从一侧逃走。
江白是干什么的,贼祖宗,轻功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能给对方逃跑的机会,脚尖一,身形如燕,只见人影一闪,又出现在那女子面前挡住去路。
那蒙面女子见退路受阻,也不废话,挥剑就与江白战在一处,高手对决可不是街头混混打架,二人身形转动,忽高忽地,犹如两只飞燕相互戏斗,看得见面那哥三儿不住叫好。
“好,好功夫,踢她肚子,抓她咪咪……”杨海林大声在下面嚷嚷,指挥江白怎么对付这可恨的强盗。
看着江白一时拿不下此人,杨海林心里有些着急,万一让人跑了,那腰牌可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还是老子帮你一下吧,杨海林叫过正在兴高采烈看热闹的那哥俩,三人开始用那晚对付江白的法子,向女强盗投射青砖瓦块。
这三人在下面忙活开了,青砖瓦块如雨水般向房上二人袭来,正在打斗的江白鼻子差没气掉了,心想,你们这也是帮忙?奶奶的,连我一起打啊!她一边与女子周旋,一边躲闪飞来的砖头,那女子也是忙得手忙脚乱,此时二人有狼狈不堪。
如诗画般的打斗美景被飞来的砖头瓦块彻底摧毁,就好象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演员被台下的观众撇来的香蕉水果皮所搅场,再好的戏也实在是演不去,那女子边打边往后退,寻找时机逃跑。
杨海林三人确实很卖力气,不大功夫,那堆青砖瓦块就被他们撇的差不多了,三人不清理干净誓不罢休。
杨海林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房上,只要能摸到可以投射到东西他就不停地撇啊!正在他紧张有序的苦干之时,突然感觉去抓砖头的手很湿润,好像伸进粘稠的液体中,心里纳闷,收回那只手,低头一看,满手黄澄澄的液体,犹如黄豆大酱一般,同时他也闻到有股恶臭。
杨海林心中暗道不好,奶奶的,这是大粪,此时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堆青砖瓦块是倒塌的茅房。
“他娘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杨海林赶紧脱下外套,边擦着手边哭腔道:“老子怎么就跟屎结缘了,呜呜……”刚想提醒那哥俩,突然又不忍心地闭上嘴,心想,都是亲兄弟,好东西要一起分享,我可不能吃独食啊!
不过那哥俩却没他这么倒霉,闻到杨海林身上的臭味之后,二人都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杨海林那愤愤不平的表情,二人嘿嘿傻笑。
三人停止投射,也给房上打斗的那两位喘息机会,江白刚想喘口气,就见那女子甩手打出一只暗器,向江白的面门而来,江白眼尖手快,闪身一个优美的腾空,探手接住暗器,一把飞刀。
那蒙面女子借机跃起身子,向院外跳去,眼看着就要逃脱,江白情急之下,又甩手打出那把飞刀,当那女子发觉身后有异,为时已晚,江白的暗器手法比她更胜一筹,不过他没想伤那女子性命,飞刀正好射在蒙面女子的右臂之上,女子应声坠落到院墙外。
江白腾空而起奔她而去,正当他身悬空中之际,从女子落身之处又飞来暗器,江白见暗器袭来,就在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空翻,随手又接住打来的暗器,可是等他落地之后,那女子已不见踪迹。
当杨海林三人从大门跑出院子之后,就见着江白蹲在地上查看那女子所留下的几滴血迹。
“人跑了?”杨海林张着大嘴,四处看看,哪还有那强盗的影子,一捶脑门子,焦急道:“你怎么把她放跑了那?我,我,我问你,你,你是不是见她是个娘们,就手下留情?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去你的。”江白起身,瞪了杨海林一眼,无奈道:“此女子会五行遁术,让她跑了。”
“哎呀……”杨海林急得捶胸跺脚,原地打转,焦急道:“这回我的腰牌是彻底回不来了……”
还没等他发牢完骚,就见江白甩手丢给他一样东西,杨海林见过之后,顿时多云转晴,大笑不止,用那沾过黄金的手亲切地握住江白的手,头,诚恳道:“白同志,谢谢,您辛苦了。”